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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直接缴械在自己手中或者身边人的手中,腿间。
也有实在按捺不住,拉住身边的人就运动起来的。
更有控制不住将手伸向女人的身体的。
二爷冷眼瞅着这群失控的人:
男人们很奇怪,这个节目看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一样的结局,还是乐不此彼的一次次来挑战,赌注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输的惨,却还是会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也换过别的女人,却达不到这样的效果,这也是这个长相没有特别突出的女人却在这里稳坐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的原因,有一把好嗓子,而且特别真,很有代入感。
二爷瞟了一眼在中战栗的女人:
x大毕业的,听说当过广播站的站长,还有过自己的公开节目。这个女人刚来的时候,二爷就查过底,确定不是别人的暗桩才用的。因为一个女人,沦落成男人的玩物,也不过是晴雯命,因为情而迷失了自己的女人,没什么好同情利用的。
这个节目进行了一年了,表演时间不定,每次表演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店内都爆满,期待着不期而遇。
每次表演的结局也都一样,分四档翻独资,十倍起,十倍一档,自己动手的最低档,身边人动手的第二档,跟身边人做了的第三档,碰了女人,哪怕只是有意向靠近的,都是第四档。
这个表演的开始是个意外,继续进行却是女人自愿的,女人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维持她所需。
二爷别开头,不再看失控的人们,却看到跟在身边面部有些僵硬的男人。
对上二爷的眼,男人闪了闪眼眸,低下头。
二爷转身看离开,男人跟上,二爷在固定的包厢门口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一步远的男人。男人裹在剪裁合体的西装里,异常的凸起变的十分明显,在二爷的注视下,更是不安分的动了动,男人低着头,脸颊微红。
二爷看着男人:“进了这个门,就得守我的规矩。”
男人惊喜的抬起头,猛点了点。
二爷对着男人的反应冷哼一声:“我的东西,要是不干净了,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男人点头:“二爷放心,我很干净……”
二爷打断男人的话:“脏东西要清理,弄脏我的东西的,更要清理。”
男人靠近:“二爷放心,生是您一个人的,死也是您一个人的。”
男人跟着进了二爷专用的包厢,没有再出来,专职停留在二爷的包厢。
十四
女人笑盈盈的抹着腿间的污秽,抬手拉上肩带,整理好白纱裙,又是那个看起来就很清纯纤细的大学生模样。
妖娆的游走在身边或站着或就地坐着的裸体男人们身边,女人昂起头,冷漠的眼角蔑着这群金主,不时挑逗着几乎跪地舔自己脚面的男人们。
被称作“五哥”的男人只穿一件白衬衣,扣子在表演开始时就被女人扯着崩开了,韩式的细领带圈着衬衣领子,男人撩开衣襟,露出重新昂起头的□□,搭上女人的肩膀,往包厢处走。
男人们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在五哥的怀中,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五哥似有感触,突然抬手,勾住女人的肩带用力向下一扯,女人娇羞的尖叫一声,护住完全暴露在外的双乳,纤细的胳膊根本遮不住丰满的□□,白纱裙下滑,女人平滑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也充斥了众人的眼球,男人们直勾勾的盯着五哥的手,期待着白纱裙的消失,女人张着惊恐的大眼睛,害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五哥,不……”男人坏笑着靠近,吸了吸女人水润的丰唇,顺势低头拱开女人护住胸口的双手,手指却用力,勾住白纱裙,用力的撕拉“滋啦”一声,白纱裙在这一声中变成一片破布,飘在地上,女人一双手遮上不是,遮不能,无助的上下移动,口中嘤嘤呢喃:“五哥……”
五哥拉住女人的双手,扣住手腕拉起至女人的头顶,身体完全暴露,女人害羞的将脸藏在高举的胳膊后,膝盖轻碰,企图遮羞,却擦蹭出晶莹的湿滑,顺着大腿往下淌。男人们看着一个个再次硬了□□,躺下口水。
五哥满意的勾住女人的下巴:“小骚货,喊五哥干吗?”
女人扭了扭火热的身体,微唇轻启:“干茜茜,五哥干的茜茜好爽,茜茜还想要,五哥……”
女人话音未落,男人弯腰将女人抗在肩膀上,抬手堵住女人的空洞,女人顺势一声呼唤,男人搅拌着手指:“就这么爽?”
女人像货物一样爬在男人肩上甩着长头发点头:“啊~”
五哥大笑出声:“浪货!”
转身背对着被刺激的目瞪口呆的男人们:“兄弟们自己乐去,哥忙着呢,没空招呼你们!”
大厅里的男人们各自就地取材,找了需要的人去了不同的包厢。
包厢里是另一番光景。
女人抽搐着抓着所需进了浴室,男人躺在大床上。
女人重新神清气爽的出现,男人勾了勾手指,女人带着清理过的身体跨跪在男人身上,打开自己,坐着包纳男人。男人舒适的吸了口气:“今天人少了,不划算!”
女人包裹着慢慢移动:“一年多了,还有客人看就划算。”
男人将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女人:“今儿可是下了本儿了!”
女人慢慢的蹙了蹙眉头:“来了。”
男人眼睁睁看着女人紧闭着眼睛,自己动着,压抑着嘴里的声音,自己操湿自己的眼角。
五哥碰到女人的时候,在一家酒店的后台,注意到她不是长相,而是声音,五哥听过女人的节目,却不敢相信真的就是自己念叨着声音的女人。
勾搭女人没有用很久,毕竟都是熟门熟路的人。
女人在床上,很主动,主动到不用五哥动手,甚至讨厌被动手。
原以为是经验丰富技术非凡的个中好手,却爬在床上对着那一星落红哭了起来。
女人哭的很凄惨,很悲凉,很无辜,很无奈,五哥靠近想要安慰,却被推开:“交易吧,别说什么心疼的鬼话。”
五哥点头:“好,交易。”
五哥说:“我的东西,不给别人碰,你很干净。”
女人嗤笑:“不干净,就这一处干净。你以后也就碰这一处。”
女人毕业后无所事事,五哥央二爷出钱办了这个会所,开业不久,女人被人掺了药,在公开场合非床的地方,欢愉更多,女人也更加坦诚。五哥以赚钱为由,继续进行着原本是意外,如今是特意的赚钱手段。
女人低吟着完成这一场性事,翻身敞着自己,点燃一支香烟,靠在床头,安静的回味这一根香烟的味道。
女人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过去,被问及也只打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