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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挂了电话,站起来贴在他身上,上下蹭着撩拨他,说出的话,却带着点挑衅的味道。
“怎么,有人查岗?”
楚寒笑了下,用手勾起身上那只小骚狐狸的下巴。
“今天不行了,改天我补偿你。”
小狐狸妩媚的吊眼骤然瞪大,一脸的气愤,看起来别有风情。
“你玩我么?”
楚寒吻了下怀里人的眼睛,调笑道:“这眼睛,真漂亮!看你就像个想把我榨干的狐狸精。”
男孩子掐着楚寒的脖子,佯怒道:“把我勾出来,到这一步想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漂亮?”
楚寒配合着小狐狸做出求饶的表情,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
“你还不够漂亮?今天真的有事儿,下次我一定补偿你,把你cao到下不了床。”
那孩子扬起小拳头,打在楚寒的肩膀上。
楚寒拿过小狐狸爪子亲了一下,“你看左边那个人,他一直在看你,怎么样?”
那边的人坏笑着凑过来,楚寒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模糊的,腻人的shen yin ,让他突然有些反胃。
楚寒开车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
他丝毫不意外,因为这些天,只要是自己下了命令,带人回家以后,都是这个样子。
浴室里两套浴衣安静的被摆在旁边,有自己的那套,另一套还是崭新的。
主卧室里,床单、被罩,甚至连枕罩都是新的。抽屉里,run hua ji 、tao 子应有尽有。床脚处专属于陈筱林的毯子却不见了。楚寒想了下,应当是陈筱林收起来了。
楚寒突然想看看陈筱林现在在做什么,毕竟平时这个时候,陈筱林都是在外面宾馆,或是医院院长室里度过的。他把卧室的门关上,走到了地下室。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陈筱林呻吟着睁开了眼睛。他放下主人的电话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翻出了自己冬天的大衣,抱着毯子打算在地下室呆一宿。等明天和主人过夜的对象走后,自己再出去。
吞了两片退烧药,缩在衣服里,头疼得厉害。
自己还是医生呢,也还是敌不过细菌病毒。
迷迷糊糊的,觉得主人就站在他面前,睁开眼睛一看,却还是漆黑一片。
主人现在应该快回来了吧,还是说,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呢。
对不起,狗狗今天没办法迎接您。
可是我真的只想一辈子都蜷在您脚下,想您只有我一条狗。
想您……只是我一个人的。
陈筱林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半梦半醒间,灯突然亮了。
陈筱林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他一直想着的人,此刻正站在大门处。高大伟岸的身影像是天神降临,来超度痛苦的他。
他眨眨眼睛,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眼睛中一直积蓄的泪水,此刻因为过大的动作,流出了眼角。
“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还锁么?
☆、6
6
楚寒皱着眉,一步步靠近陈筱林。
地下室里的环境着实不太好,潮湿、阴冷,还有一股子霉味。
楚寒踢了下陈筱林的侧腰,开口道:“狗鼻子不是最灵的么?这个味道,你闻不见?”
陈筱林眼睛眨都不敢眨,恭敬地回答主人提的问题,嗓子却沙哑的不正常。
“有点感冒,鼻子不通气。”
楚寒突然怒从心起,黑着脸。
“你就打算这样呆一晚上?”
陈筱林还以为主人是在怪自己还在房子里碍事。眼神黯淡下去,低着头,像是被遗弃不要的大狗。
“我……不是故意的……不会打扰您……”
楚寒被气乐了,自己好不容易才产生出来的关心,这人居然听不懂!所以连带着说话没好气。
“看见你的样子就打扰我。”
陈筱林怏怏的趴下,脸上被烧得潮红,配合着湿漉漉的眼神,实在是……欠虐!
楚寒向来遵从自己的心声。
“现在,马上给我出去!我的小狐狸在上面洗澡,别破坏我的兴致。”
大概是发烧烧的糊涂了,陈筱林听到这话,居然没有照做。而是扭过头,侧脸贴在毯子上,不再看楚寒,摆明了在闹别扭。
楚寒从未见过这样的陈筱林,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生气,还觉得很新鲜。
他笑嘻嘻地踢了下陈筱林。
“快点,主人今天不想看见你。”
陈筱林看楚寒没有生气,胆子愈发大了。他抬头看了眼主人,然后扭扭身子,变了个姿势,依旧没有动。
楚寒玩心用尽,耐心告罄。拉下脸,用力踢了他一下。
“滚出去!”
陈筱林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挣扎着跪起来,磕了个头,裹紧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出地下室。
许是发烧,阻隔了他那高能的大脑,并未发现一点人气都没有的大厅,哪里有什么小狐狸。他耷拉着脑袋,打开了大门。
楚寒细细打量了一下地下室,心里捉摸着,哪天让陈筱林把它收拾出来,改个“刑堂”,在这种环境下,一定很刺激。
慢悠悠的晃出地下室,慢悠悠地晃回客厅,慢悠悠的打开电视。
十分钟后,楚寒玩够了,慢悠悠打开门,去车库。刚刚没听见开车的声音,应该还没走。
楚寒憋着笑,心情愉悦的走向车库,却在离车二十米的地方看见了卧在地上的陈筱林。
“陈筱林?”
那人没有回应,楚寒心知不妙,他知道,陈筱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命令置之不理。
他大步跑过去,蹲下身查看那人的情况。
脸被烧得通红,嘴唇惨白而干裂,身上还有些轻微的抽搐。
额头上的温度,显然已经超过了四十度。
大人发烧四十度是比小孩子更加危险的事情,因为体内自己完善的调节机制,一般是不允许烧到这么高的。
楚寒打横抱起他,陈筱林还知道挣扎。
抱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就够挑战的了,那个男人若是再不配合,自己就更不可能抱着他,保证不中途把他摔出去。
好在陈筱林及时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脚步虚浮的靠着楚寒,跟着他回到房子里,躺在了他梦寐以求的地方——楚寒的房间,楚寒的床上。
楚寒是个医生,一个见惯了生老病死的医生。
但就算是他看惯人们生病时候的样子,他也没见过像陈筱林这样乖巧的病人,尤其是在发烧烧的有些糊涂的时候。
楚寒甚至觉得,要是他现在有力气站起来,吃药打针这些事情,自己都能一个人完成。
比如现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