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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思索着什么。叶子上有一个虫子,慢慢地在爬啊爬。
“今天晚上大家聚聚吧,好久没见她们了,怪想念的。你可一定要来啊。”
李言拿上外套,站了起来,从宽大的桌子后走出来。花膏在那儿晃着两条腿。她看着那只虫子,腿晃得更欢了。李言走到她面前,顶住她晃荡的腿。
“干什么呢。”
李言贴到她脸前。花膏笑笑,往后躲。李言向前探了探身子,花膏就躺在了桌子上。两人正要亲到的时候,秘书又进来了。
“对,对不起啊。”
秘书结结巴巴地说着把门关上了。
“她是故意的。”
李言站直了感叹地说。“我的地位简直一落千丈,现在连个小喽罗都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反正你眼里一直也没谁,现在顶多是扯平了。”
“早知道道以前就不装得那么文雅了。”
李言说,“知道她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当初就应该对她们凶一点。”
“你自己要装逼呀,装得人五人六的。”
花膏躲开她,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李言从背后拦腰抱住她。“别走,让我亲一下。”
“别亲。”
花膏拦住了她的手。李言就咬了她的手一口,然后再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下,笑着松手走了。
“晚上见。”
她打开门,对花膏招招手。花膏又去研究那个虫子了。
李言下班前去了趟厕所。不出所料女厕所里又是她的版面占头条。这也算满足了她长久以来一直的虚荣心。只不过在她感觉自己还算有头有脸的时候这种虚荣心理只能悄悄地,悄悄地发作——而现在它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来了。真好啊。她坐在马桶上,听隔壁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议论。
“你们知道李言其实不是整容整毁了的吗?整件事很恐怖,营销部门的那个谁说,那天她上午还来公司,看着好好的,晚上来,加班的同事看到她,就发现她的脸完全变了个样,超可怕的。大半夜啊,差点没认出来,走廊里,真的太恐怖了。”
“噫~怎么听着跟恐怖故事似的。”
“报应。”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是报应啊。这是她甩了前女友的报应。你知道的吧,那个胖女人。很胖的,是个卖盗版通感网络盘的店老板。谁也不知道她俩为什么会好上,相差太大。如果她一开始就不找那个女人就没什么事了,但是她既然和人家好了,然后又甩掉,就会遭报应。丑人也有人权啊!”
“太扯淡了吧。”
“真的。你看她每天在办公室里和那个新的女朋友亲热,一点都不避闲,也蛮恐怖的。”
“诶,真看不出来,我以为她是内涵派的,以前那个那样,现在这个这样……这也差太多了啊!”
“就前女友倒霉喽,摊上负心汉——负心女。所以说在外面不要乱来,谁知道她前友在外面找了什么人呢,给她下蛊什么的,想想看非常有可能啊。”
“你还信这种东西啊!”
“我说真的。她那样不是整容整的,你见过哪例整容失败是变成她这样的。她那种更像是整容前。”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人渣
“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嘻嘻嘻。我早看她不爽了。装男人也装得不像,我本来就不觉得她好看。”
真是人活久了什么话都能听到。李言在厕所里蹲了两个小时,总算等隔壁的八卦妹们都走了,才从隔间里出来。她揉揉酸痛的腿,直接下了地下停车场。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错觉,连保安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保安会注意到我吗?李言想到了这种以前想不到的问题。哈?保安是什么都不懂的低级动物吧。她拍拍方向盘,把车子从地下车库里开了出去。
地上一片拥堵。她开了半个小时,把车子停在一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再走了一个小时,这才慢悠悠地晃到约会地点。然后她慢悠悠地坐电梯上去,出现在包厢门口。
“呦,李总来了。”
坐在椅子上的窦有莺转头,对她笑笑,然后站起来,嗖地向她奔来。李言和她击掌打招呼。
“好久没见到李总了,感觉气质有了很大的提升。”
“这就叫社会人的气质。”
李言坐下来在桌面上戳了戳筷子。窦有莺笑嘻嘻地踱过来,李言说,“想吃啥随便点啊,今天我请客。”
“你不说请客我也会当你请客的。毕竟李总,毕竟有钱人。”
有人站起来给李言倒了雪碧。李言一看,“这位是……”
“索西尼。”
窦有莺拉着那个倒雪碧的女孩子的手,李言说“哦”了。
“哦~~你好,李言。”
她和索西尼握了握手。索西尼脸红了。
“不要脸红,有莺她比我帅多了,你俩挺配。”
李言对她比划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开始吃花生。窦有莺在她背上打了一下,李言把花生喷了出来,笑着说,“你干嘛?”
“她不来?”
“会来的,她迟点到。”
窦有莺倒了一杯雪碧。索西尼把杯子换给了自己,然后举起酒瓶给她倒了一点酒说,“你们喝吧,回去我开车。”
“真贤惠。”
李言说。她一手按着酒瓶子,饶有兴味地看着索西尼。
“来吧来吧喝酒。”
于是窦有莺将满满一杯的黄色带泡液体饮下了肚子。李言也喝。索西尼坐在两人的对面,拿着手机给她们拍照片,这温馨的场面让她很感动。她放下手机,这时包厢门开了,又走进来了一个人。索西尼惊呆了,门旁好像带着一阵香风,随着她的到来空气开始流动了。
玻璃杯摔碎在地面上的声音,碎玻璃和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更震惊的是窦有莺,看着她愣愣地发呆。花膏走过来,开了瓶白酒,倒进玻璃杯里晃晃。
“你是花膏!!”
窦有莺惊喜交加地和她使劲握了一下手,花膏把酒喝了,转过来靠着桌子,对索西尼说,“小索,你好啊。”
“店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索西尼如痴如醉。
“吃饭吃饭。”
李言招呼大家吃起来。她带头夹了一筷子菜,吃得狼吞虎咽的,还有一片掉到了腿上。
窦有莺感觉有点看不下去。“李总越来越豪放了,吃饭吃成这样。”
“我最近已经不装了。”李言说,“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就这样。”
两人推杯换盏,喝了个痛快。花膏一个人对瓶吹,干掉了四瓶白酒。索西尼拿着通感盒子请她签名,“那个,那个,祝你和李总长长久久,一生愉快。”
“哈哈哈。”
花膏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三个字的。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