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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要连坐的!”
无论我的表情有多愤懑,也无论我说的有多厉害,那两人始终无动于衷,看来是接受过长时间的训练,心理素质极强。
我无奈只好看着他们,央求道:“那你们行行好,给我送点吃的过来吧,我要饿死了!”
两西服男商量一阵之后,一个突然走了,另外一个留在门口继续看着我。
我见势力削去了一半,琢磨了一阵之后,又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大哥,我包包能不能给我,里面有我的药,我必须按时吃药。”
里面的确有药,不过是安胎用的。
西服男瞟了我几眼,“不要给我耍花招,那你等着。”
我立马像小鸡琢米似的赶紧点了点头。
西服男走之前还留几个别有意味的眼神给我,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待得西服男都走了,我赶紧拿出手腕上的表。
这尼玛真是高科技救命呀,当年我买这块表的时候纯粹是好玩,没想到此刻竟然用来救急。真是命中注定我不该当此劫。
我拿出手表,翻开上面的led显示屏,手写板就在下头。我咬了咬牙齿,按上了110。
第一百三十一章 揭晓
当我以为可以脱离魔爪的时候,我再次意识到高级坏人的智商和一般土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尤其是我还已经被骗,体会过他们精心的设计能力,这简直就是在嘲笑我的智商。
我本想通过纳米手机报警,顺便提供个gps地址,结果我发现这个信号根本发不出去,因为这个封闭空间早已被覆盖层层干扰信号。
这个把我幽静起来的人太可怕了,思虑极其周全,我不知道他把我绑到这个地方来的目的,但一旦利用我做某种坏事,那破坏性可想而知。
我现在只能乞求乔治能够早日发现我不见了。
其中一个帮我拿药的西服男到了,他搜了搜我的包,然后把包里的药瓶给我,我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包,里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对西服男说:“你们能不能把包给我?”
西服男瞥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你的手机不在这里面。”
他们都已经把这里的信号屏蔽了,干嘛还要收我的手机,我眉头一皱,再次重申道:“我要手机!”
西服男莫名一笑,“没用的,你包里的这些东西,就算你拿了也没用,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伸出手想把包抢过来,人家倒是机灵的把我的包一扯,然后把包给我离得远远的,故意笑着说:“你可以再试试。”
“你!”
我气得脑袋都在发晕,这个时候,另外的西服男端着饭菜来了,我看了一眼上面小小的牛排,刚接过来就把饭盘一掀,饭盘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响了一阵,饭菜全部都洒在了地上。
我指着傻眼的西服男说:“你tm的给我吃这种东西?!你怎么不去喂狗呀?!姐姐不吃你们的狗屎!赶紧给我重新拿上来,拿不上来直接去找你们主子要!”
西服男气得好像要上来打完一拳,但被另外的西服男拉住了,他指着我鼻子骂道:“你爱吃不吃,反正饿的不是我!”
“呵呵。你们主子把我关起来,又对我做什么,肯定是觉得我有点价值,要是我出事了,你们就等着被他削脑袋吧!”
西服男们相视一眼,可能也是觉得我这番话有点道理,端菜的西服男咬了咬牙齿,对我恶狠狠的说:“好!你给我等着!我给你送好菜好饭来!”
“好呀!恭候你们的好菜。”
西服男又收拾好地上的饭盘气冲冲的走了,我冲着西服男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谁要你们给坏人做事,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站在门旁边的另一个西装男却阴阳怪气的对我说:“我们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饿你个一餐半餐可没有人管,你这个屋子送不送水,也是我们看着的,你想要舒舒服服的吹空调等着,那就不要把你的大小姐脾气拿出来摆着,这对我们这种人来讲,可不像那些绅士们一样有耐心忍耐你!”
我被他这段话噎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只好一个“你”字在喉咙里打转。
“林小姐,你要想舒舒服服的在这里过日子,劝你就不要得罪我们,不然我们给你的饭菜里下点药,你可不一定知道。”
我突然想到了肚子里的那条生命,捏紧了拳头,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孩子,我也不能吃苦。我对西服男“哼”了一声,又回到屋子里,直接躺在了床上。
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我突然为我的前途堪忧,这个人到底要我怎么样呢?他是不是想用我要挟谁?
面对未知的未来,我的心里充满着恐惧。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帮我善后,以他的手段估计找到我也不是那么难吧。可他现在还会去找我吗?是我自己主动离开家的。
我把头蒙在了被子里,现在的我很痛苦,明天就要开庭了,要是我的律师联系不到我可怎么是好。
怀着这些问题,我不安的入了眠。
第二天,依旧是那两个西服男轮班看着我,给我提供生存必须的一切,但就是不告诉我是谁绑架了我,绑架我做什么。
他们的话也非常的少,哪怕我恶言相向,他们瞪我一眼之后就不再理我了。没有人可以说话的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
我突然好想宁灵,想念我们两个斗嘴的日子,就算是现在有个人陪我聊天也好呀!现在就一台电视机放在无聊的广告和肥皂剧,我都想把面前的电视机给砸掉了。
要不是怕动了胎气,估计这个屋子的门都被我踢得坑坑洼洼的。
我蹲在屋子的墙角,摸了摸自己日渐丰腴的小腹,孩子呀,孩子,不是妈不给你吃好吃的,也不是妈故意虐待你,只是这个境地,你妈也管不了你了,你妈我还不知道自己明天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也许哪一天就被黑手党给解决了。
我的嘀咕声此时是这个房间唯一的人声,看着我的西服男可能是觉得我这么自言自语的太恐怖,有点像抑郁症前期,居然还给我找了医生。
我看着白大褂的男人,顿时抱住一个尖叫,“救命呀!医生!他们囚禁我!”
西服男赶紧拉开我,然后客气的对医生说:“医生,你不用管她说的,赶紧看看有没有毛病。”
那个医生也没耽搁功夫,扯了扯我的眼皮,然后听了下我的心跳,包括把脉一系列的诊断,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非常健康。”
西服男此时估计也很佩服我的顽强生命力吧,把医生带出去后,又对我恶狠狠的说:“没病就给我安静点!”
我赶紧张开了嘴往西服男的手指一咬,西服男没来得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