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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些什么?如果要认真的问,恐怕也说不大清楚,但那种灵犀和明悟却好比是一直执着于山登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人,忽然发现沿途的风景同样无比曼妙。
或许是歌声的影响或许是水流芳频繁的找茬,这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拖泥带水毕竟不是水流香的作风,木萧萧的追求,她总要给一个结果。
“我的身体绝对不会背叛我的内心。”水流香单手揽过木萧萧的头,单手顺着她的颈项缓缓向下。木萧萧双手摩挲着她的后腰缓缓向上一直到微微耸动的蝴蝶骨。
木萧萧这个时候表现的很明智,她没有详细的追问,而是努力的配合,积极夺回丁香小舌美人口的主动权。而她从水流香的急切和主动里敏锐的意识到一些问题,水流香在试图验证或者证明些什么。她甚至能够揣测到恐怕水流香是借助热情的忘我的欢乐和亲吻赶走心中的影子,那影子包括她对魔教的牵挂和对圣女的一点惦记。
木萧萧不喜欢缠夹不清,水流香也同样不喜欢。彼此身体上升的温度和接近沸点的热情都在宣告一个结果。这个结果让木萧萧兴奋到想哭,而她也能感觉到水流香拨云见日的如释重负。在这种莫名的幸福感里,她抬起头来看到水流香对她微笑,眉眼中的风情简直能羞死漫天星河。
然而,当她去接水流香的衣带试图进一步发展的时候,水流香却拨开她的手,轻飘飘一句话:“我那个来了。”
木萧萧顿时黑了脸。
☆、比武风云
水流香一连几天的龟毛懒散暴躁不定终于找到了答案,木萧萧认真的记录下日期早预备早防护,免得下次她负能量泛滥自己受池鱼之殃。
因为水流香气壮山河的喝彩直接把压轴的乐师吓的掉进了河里,内定的黑幕被随手撕开,蜜糖荣获这一届“天籁之音”的称号。掌柜大叔乐傻掉了,酬宾三天,大宴亲朋。木萧萧和水流香很荣幸的被划进了朋的行列。
木萧萧很积极。蜜糖唱歌,她就负责捡台上的花,蜜糖端酒送菜,她就乐呵呵帮忙,蜜糖闲下来了她就见缝插针的请她教自己两句。木萧萧的心愿很简单:如果歌声能让水流香变主动,那她宁愿变成一只小黄莺。
“蜜糖,你能帮我改造一下声线吗?变的如黄莺般娇脆。”
“额,恐怕有点难度。”
“那你就帮我纠正一下歌调吧。”
“这个可以。”蜜糖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木萧萧唱完之后,自感浑身火热,缠绵悱恻。
“《侬我词》,选的好!”蜜糖认真听后,笑眯眯道:“你想纠正一下歌调?”
“对。我总觉得火候有欠。”
“还不够甜,不够媚。”
“如何才能甜?如何才能媚?”
“想象一下,你带缓衫褪,小露香肩,眼神迷蒙,姿势孟浪。”
木萧萧回忆了一番花红绿柳的情态,认真摇头:“我不是想自己小露香肩姿势孟浪,我是想让香香对我小露香肩姿势孟浪。”
“咳咳,”蜜糖清清嗓子:“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改造你的声线吧。”
木萧萧:------
现在木萧萧双手正捧着莲花缸。缸里游来游去两条鱼,清水绿萍小黑头,看起来无比鲜活。她弓着腰托着手小心翼翼的跑上楼梯,翘臀一扭顶开房门,身子闪进来,后脚一踢合上门,宝贝似的往水流香面前一递。
水流香正在吃猪肝汤,还是木萧萧特意点的,因为这个人生活简单惯了,除了多睡会儿什么事项都不会注意。连衣服都主动洗了的木萧萧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加温柔体贴。水流香看看手里的汤碗,看看双眼亮晶晶的木萧萧,视线落在缸里的两尾鱼身上,最后又看回木萧萧,下巴一点,舀出一勺来:“你想吃还是它想吃?”
木萧萧僵了一下立即张开嘴,水流香顺理成章的送进去,动作总算自然许多,一丝嫌弃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木萧萧砸吧着嘴咽下去,再次献宝一样把鱼缸举起来。水流香似乎终于找到她的目的,于是认真的审视了一番这两条鱼:“小了点,没肉。切成段裹面炸吧。”
木萧萧终于忍不住提醒道:“你不是喜欢黑鱼吗?石灵芝鱼塘里养的那两条鱼,我记得你十分留心啊”
“可人家那是极品黑牡丹,你这是泥鳅啊。”
“但是咱们的能吃她的不能吃啊。咱们注重内涵,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好吧,似乎有点道理。”水流香把汤吃完,撩开碗,接过盆端详一番,心里还是有点嫌弃,就把它随手放在了窗台下。“我们要是离开了怎么办?”
“打包带回凌霄。”木萧萧回答的理所当然,水流香忽然觉得压力好大。
开轩窗,摆好妆镜,木萧萧让水流香坐下,兴致勃勃的摆弄她的头发,她最近刚跟蜜糖学了本地的发型,迫不及待的要在水流香身上尝试。她总是扎一个冬菇头,美色美矣,未免单调。看我几天为你打造不一样的风情!木萧萧很有信心。原本垂在鬓角头发齐齐梳到脑后,弯弯的一个环扎在中间,红色的丝绦牢牢的将其固定,再将蛾儿蝴蝶均匀粘上去。水流香凑着下巴,细长的手指灵巧的转动着一个铜钱:“你说,怎么就没动静呢?”
“什么动静?”木萧萧把发油染的更均匀一点。
“我刚毁了那吹笛姑娘的出场,咋就没有人来报复呢?”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种三天不搞破坏就浑身不舒服的病?
木萧萧无奈又热心的询问:“你还有别的爱好吗?”
“战斗经验这种东西是在频繁的斗争中刷出来的。太久不动手生。”水流香摆手推开她的香水瓶:“别抹了,熏的慌。”
木萧萧把瓶子凑到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诧异道:“桂叶露哎,我知道你不喜欢浓香,这个是最最清新的。”
水流香好整以暇的把手指举到木萧萧眼皮下:“我最灵敏的东西,除了手指就是嗅觉,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所以,”她往窗外努努嘴:“即便你身上装了一堆香料上来,我也知道你刚跟蜜糖凑在一起。”
木萧萧心虚,夸张的睁大眼睛:“香香,你真神了哎。”
“少奉承我。”水流香没好气指指那盆泥鳅:“蜜糖经常在萱湖里头混,她身上的感觉就跟那一样。”
木萧萧讨好的捏肩膀:“蜜糖是个好姑娘,说人家浑身泥鳅味儿,不大厚道吧。”
“-----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说她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