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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吃过宵夜,众人回舱歇息,一切都很正常。
因为不是神女府自有的船,这艘官船船体不大,船舱面积也不够,所以各人只能自住一间,夜里五个男人轮流到芊芊房中陪睡。
今夜,陪睡的正是小十七。
小十七得意洋洋地搂着芊芊的腰回了房间,喜滋滋地等着药效发作。
五个男人中,只有小十七未能尝得鱼水之欢,他总担心与芊芊恩爱不够,所以他偷偷买了□,就等着今夜得偿所愿了。
“唔,怎么这么热?”芊芊不舒服地扯开衣领,双手扇着风,“难道酒气还没退吗?这酒真霸道。”
小十七双眼一亮,伸出狼爪:“热就脱了吧,来,我帮小芊儿宽衣。”
芊芊拍开小十七的狼爪,起身朝外走去:“我去甲板上吹吹风,凉快一下。”
小十七环住芊芊的腰:“不要嘛,陪我嘛。”
“你和我一块去不就得了。”芊芊拉开小十七的手,牵着他朝甲板走去。
众人刚回房间,尚未宽衣歇息,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走出房门。
“芊儿,怎么了?”哥哥快步走来。
芊芊皱了皱俏鼻:“不知道,突然觉得好热,我出来吹吹风。”
“热?”哥哥伸手探向芊芊额头,“好像有点发热。”
“病了?”天磊也伸手来探。
“不会吧,我已不是凡人,怎么会生病?”芊芊立刻否认。
“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无机子上前把脉。
“没有,就是热,唔,还有点兴奋。”芊芊边回边单手扇风。
海默的厉眼朝小十七一扫,小十七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说。”海默站到小十七面前。
众人齐齐看向小十七。
“我,我,”小十七可怜兮兮地看向芊芊,“小芊儿,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芊芊心中一惊:“德少爷,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在汤里放了一颗玉堂春。”小十七小小声地回了一句。
玉堂春!众人的嘴角都抽了抽。
“啧啧,你还真舍得花钱啊,一颗玉堂春,可得十两金子,在黑市上,能卖到五十两金子呢。”无机子咋舌不己。
玉堂春是极品□,除了能让人的身体产生反应,还有诱情迷幻的效果,能让人心甘情愿地献上身体,若是对方懂得暗示引导,甚至能让中药者爱上对方。
四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小十七这次的做法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你就这么想争宠?”天磊黑着脸喝问。
“我不是,我,只是想和你们一样。”小十七低垂着脑袋,绞着衣袖。
“你这么做,是在强迫芊儿。”哥哥冷言说道。
“对不起,我错了。”小十七赶紧认错。
“处心积虑、暗下黑手,真是好手段、好谋划。”海默讽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十七低头认错,隐约可见眼角泛起了水光。
“你,唉。”劲风说不出重话,只能长叹一声。
“对不起,呜,对不起。”小十七忍不住了,呜咽出声。
芊芊走上前去,半环住小十七的肩头:“德少爷,你到底为什么下药?”
小十七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解释:“小芊儿,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的,也不想强迫你,我只是,只是害怕,他们和你是夫妻,我不是,他们与你有鱼水之欢,我没有。我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真真正正地成为你的男人。”
芊芊无言以对,她没想到小十七竟然这么在意这个。其实小十七说得也对,哪对相爱的恋人不渴望身心交融、亲密无间,爱了,便会生出许多的渴望,渴望心心相印、生死不离,渴望鸳鸯交颈、抵死缠绵,因爱而性,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原谅你了。”芊芊轻轻哄着小十七,“他们也不气你了,你别怕。其实他们只是气你使了不光明的手段,你要是好好说,他们不会生气的。”
四个男人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十七,摇摇头,各自回了房。
芊芊搂着小十七回了房,拧了棉巾为他擦去满脸的泪痕,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你呀,就是鬼心思太多。好了,别委屈了,吸取教训了没?”
小十七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你呀,想太多了,我不是和你约好了,等你十七了我们再圆房吗?怎么,不相信我吗?”芊芊问道。
小十七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一眼芊芊又埋下:“我信,可是,可是我想早点。”
芊芊好笑地点了点小十七的额头:“满脑袋想什么呢,我是为你好,都说了,太早了对身体不好。”
小十七扁扁嘴:“好吧,我等。”
芊芊伸出右手,勾起小尾指:“来,拉个勾,不许再变了哦。”
“嗯,不变了。”小十七伸出小尾指勾住芊芊的小尾指,星眸璀璨地看着芊芊,“等我。”
芊芊扬起灿烂的笑容:“嗯,等你。”
☆、水墨白
红叶山庄,平湖码头。
华美的三层官船停泊在了码头边,亲卫们率先下船隔开闲杂人等,为长乐神女清出上岸的空域。
亲卫们排列两行,将码头围的严严实实。五位各有千秋的俊美男子先行下船,紧接着一道纤细轻盈的红色身影慢慢出现在甲板上,缓步下船,登上了码头。
红叶山庄庄主欧阳长德率领一众庄仆早已等候在岸,远远见得那女子身姿窈窕,行走如轻风拂柳,却不见丝毫轻浮之态,一身气度容华端方、钟灵毓秀,便知那女子正是长乐神女。
不敢多加细瞧,见长乐神女下了船,欧阳长德立时上前拱手行礼:“欧阳长德拜见长乐神女。”
芊芊美目一扫,抬手虚扶,盈盈轻笑:“欧阳庄主请起,早闻欧阳庄主贤名,今日一见,果然独具风采。”
“不敢,武林同道抬举而已。”年逾四十,依然潇洒俊朗的欧阳长德微微一笑,不卑不亢,持重沉稳。
欧阳长德抬手一挥,一辆宽大的马车缓缓上前:“长乐神女,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