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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是怕唐突了武楚雨,当场毙命。
“你在等什么?”武楚雨见斯任也一副在等什么的模样,有些疑惑。这两个女子,的确不知该是谁主动,可若是就这样坐着,只怕能坐到天明。斯任也也不敢回答说自己在等武楚雨发情,只得装无辜,“啊?没有啊。”
斯任也觉着这样干坐着也不行,看着桌子上的油灯,顿时就有了主意。连忙从怀里掏出手帕,拉开一看,似乎有些小,便转头问武楚雨,“你有没有长一点的帕子?”
“帕子?有一条比较大的丝绢,可以吗?”武楚雨原本还在纠结是否要先主动,这斯任也突然问起手帕来,还有些茫然。
“可以可以。”斯任也连连点头,武楚雨便起身在镜子前的盒子里拿出一条白色丝绢来。斯任也接过丝绢,便拉着武楚雨坐下,拿着丝绢折了折,遮在武楚雨的眼睛上,倾过身,从后面系上丝绢。武楚雨便懂了斯任也的意思。闭着眼,感觉斯任也熄了灯靠近,顿时有些紧张。
武楚雨看不见,却对身边的气息愈发敏感起来,她甚至能听见斯任也的心跳。熄了灯的斯任也仿佛壮了胆子,转头看着武楚雨,不禁又靠近了几分,至此,武楚雨已是半个人坐在了斯任也的怀里,两个人的脸只差了一个拳头的距离,斯任也的呼吸都打在武楚雨的脸上,武楚雨的脸有些烫,从系上丝绢,便不曾开口说话,现今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斯任也往前倾了倾,唇就碰上了武楚雨的唇,斯任也轻轻点了点便离开,睁眼看了看武楚雨,才放下心来,闭上眼贴了上去。斯任也压着武楚雨有些往后仰,武楚雨便抬手搭着斯任也的肩,斯任也怕武楚雨太累,便伸手扶住武楚雨的腰。斯任也似乎还嫌距离太远,贴的很近,武楚雨往后仰去,手臂勾着斯任也的脖子,两人一齐躺在床上。
趴在武楚雨身上,斯任也便抽出被武楚雨压在身下的手,解起衣扣来。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大概是本就系得松,丝绢早就滑落在一边。大概是万事开头难,后面的事儿两个人倒是没点尴尬,真如多年夫妻一般。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转天早上斯任也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怀里还躺着武楚雨,天气转凉,两个人脱光了抱着睡倒是暖和。斯任也睁开眼,低头看了看武楚雨,还在睡,轻轻呼出一口气。
斯任也刚轻轻动了□子,武楚雨就醒了过来,斯任也赶紧闭上眼睛,侧过头装睡。武楚雨抬起头在斯任也的唇角亲了亲,又闭上眼睛,在斯任也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着,“醒了跟我说一声。”
“哦。”斯任也自然得应了一声,应完便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撕了。武楚雨抬起头看着斯任也笑得开心,一只手绕过斯任也的脖子,捏玩着斯任也的耳垂。
“野人,现在这样,你是不是......”武楚雨故意拖长音,也不看着斯任也。斯任也动也不敢动,“啊?”
“装什么傻呀。”武楚雨声音仍旧轻轻柔柔的,这话说起来就像一滴雨落在湖面上,斯任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昨天,不是,吃了情根蛊吗?”斯任也自己说着也没什么底气,小心翼翼的。
“你有见它发作吗?”武楚雨抬起头盯着斯任也,斯任也想偏过头去,又被武楚雨掰了回来。“所以,你要负责。”武楚雨故意一字一顿得说的明明白白,斯任也听了倒是如释重负一般长呼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我还以为你有多不想负责呢。”武楚雨故意学着怨妇的语气,叫斯任也有些脸红,“怎么会不愿意,这样还能把小生带回去,我娘肯定会满意。”
“你上京是就想把小生带回去吗?”武楚雨语气里也没有埋怨,就像是在问一个平常不过的问题,斯任也便也没有斟酌,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原本想着,小生回去了,你定是跟着的,你总不能不要他了吧。”
“要是我就是不要他了呢?”武楚雨反倒来了兴致,揪着不放。
“才不会。”斯任也侧过身,抱住武楚雨,事已至此,斯任也倒是很自然,仿佛原本就该这样一般,大概是仗着武楚雨心里有自己吧,这要是还看不出武楚雨的心思,那真是木头了。至于武楚雨的问题,斯任也从来就相信,只要小生在哪儿,武楚雨便在哪儿,当初能生下来,如今还能离弃?
两个人相拥着又是睡了会儿。一起身,武楚雨便带着斯任也到武侯之那儿提亲。
“就空着手去?”虽然斯任也小气,可这提亲的聘礼总该是要的,所以武楚雨带着去的时候,斯任也不免有些犹豫。武楚雨好似就怕斯任也跑了般,“好的你也不舍得买,差的还不如不要。”,拉着斯任也就往武侯之的书房里去。
“你就空着手来提亲?”果然,武侯之对前来提亲的斯任也很是不满,怎么说,提壶酒也好吧,亏昨晚上夫人一直夸他。
斯任也也不敢说是武楚雨硬拉过来的,连忙说,“不是,有东西的。”说完话,硬着头皮接了笔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原本斯任也想大手笔得立个字据,若自己对武楚雨不好,便将所有家产奉上,可回头想想,这好不好也没个界定,万一一不小心真把家产给赔进去了,总不能带着一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吧。思来想去,斯任也最后算是写了个卖身契,将自己卖给了武楚雨,武侯之看着便觉得这是明摆着入赘,满意得不行,又能照顾到斯任也那点小面子,夫人与女儿定是怪不了自己。
最满意的当然是武楚雨了,这算是一个惊喜,也好在这小地主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若是别的个公子哥,最多写上几句甜言蜜语,说几句无关痛痒的,翻不翻脸还另当别论。再想想,别的公子哥哪儿会立字据来当聘礼,定是花钱的。武楚雨小心将字据收好,直庆幸方才没有让她出门买东西,不然哪儿能得这便宜,也是好在武侯之的脸色够黑,镇得住斯任也。
斯任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自己给卖了,也不好意思去要回字据。好在明面上还是自己娶武楚雨,不然非得被娘打死不可。想到娘,也不知爹娘会怎么想,寻个儿子,还娶了房媳妇儿回去,武家长辈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可爹娘最清楚不过,这一顿打,怕是躲不掉了,还好没写家产,不然万一自己被扫地出门,家产还归了武家,那真是大不孝了。
两人回了房,斯任也便问起武楚雨关于成亲的事儿,谁知武楚雨翻脸不认人,“谁说我答应嫁给你了,那是我爹应的你,我还没答应呢。”
斯任也听了话,半日说不出一个字,瞪着两眼,实在反应不过来,这不是她叫自己去提亲呢么。
“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嫁给你,我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