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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少……”
叫屁叫,老子又没死……说这么多也没个人来扶他。
刚才太使劲了,受伤的手感觉跟废了也没什么差别。就在祁漠旸痛得满头汗围着的一群人又只说不做的情况下有两只手伸了过来,从祁漠旸身后一拎,把他提了起来。
“去医院吧。”
申实就着这个姿势半扶着他,皱紧了眉说道。
祁漠旸偷偷看了一眼他,申实的脸色现在可是黑的啊……
他突然都有点心慌,他满心满眼也都是为什么,为什么申实不搭理他他这么难受!
不不不,他难不难受也不是什么重点,可是申实的脸这么黑……到底是为什么来着?
好歹申实现在还愿意管他呢,祁漠旸这么想着,也突然安心了一点点。
又坐上了熟悉的车,祁漠旸这么坐着都能坐出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舒坦!
他手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说道:“我以后带人回家肯定不会被狗仔拍到了……”
话还没说完,申实就踩了一下急刹车。
祁漠旸都没注意,身体因为惯性往前一到,额头一下子就撞到了前面。
“唔……你干什么啊?!”祁漠旸揉着脑袋,本来想再骂两句……但是想起申实对自己还是爱答不理的状态……就……算了.
“祁漠旸,你的智商已经被狗吃了么?”申实不想搭理祁漠旸的,至少短时间内不想,可是刚才看他摔了一跤,又有那么点可怜样,还是去扶了他一把。现在想起来,他大概是后悔的吧。
“靠。申实!!!老子忍你很久了!老子都这么低三下四地跟你求和了,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还嘲讽我的智商!!!”
祁漠旸一旦被激怒了,就容易说些不该说的话……还有做些不该做的事。
他把安全带一解开,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老子不用你送了,老子有司机!”
22
赵石那天接到少爷的电话就立刻赶去接人了,也在第一时间把少爷送去了医院,本来手恢复得不错,但是因为祁漠旸用力过猛,原来长好的地方又受了力,现在不得不打石膏固定起来。
唯一的好处就是,祁漠旸不用再忍受赵石那粗暴的上药手法。
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赵石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今天的心情还可以,叹气的次数总算不如之前多了。
赵石从没见过自己少爷这个样子,想了想,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是手不舒服吗?”
祁漠旸的手打着石膏,自然也是不会舒服到哪里去的,不过比起身上不舒服,他的心里更不舒服。
那天他大喊着老子有司机之后下了车就后悔了。
好不容易上了申实的车,自己怎么就还给下来了!
“少爷?”
赵石见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郁闷,出声叫道。
“干嘛?!”祁漠旸没好气地瞪了眼赵石。
“少爷,你没事吧?”赵石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祁漠旸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没事,别烦我。”
赵石立刻识相地闭了嘴,安静地站在一边。
那天怎么申实也没可怜可怜自己?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祁漠旸越想越烦躁,忽然想到件事,便有些犹豫地叫了赵石一声:“赵石……”
“是,少爷。”
“人还跟着申实呢?”
“是。”赵石点点头,那次也问过少爷,可是少爷说了继续跟着,赵石也就只好叫人继续跟着了。
祁漠旸点点头,有些不自然地问道:“那天你来接我,那跟着他的人看见他去哪了吗”
赵石拿出手机查了下之前的信息,简短地回答道:“他回家了。”
“然后呢?”
“没了。”
祁漠旸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
赵石想到昨天傍晚的时候大少爷还给少爷打了电话,只是当时少爷在厕所没有听见,便将大少爷吩咐的说了。
“少爷,昨天大少爷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能回肖琳那上班?”
“你看我像能上班的样子吗?”祁漠旸举起了那只石膏手,无力地说道。
赵石心想说能啊,少爷又不是断了腿,但是这只能想想,他是不敢真的说出来的。
“大少爷说了,少爷您什么时候休息好了给他回个电话。”
“知道了。”祁漠旸可不想搭理他大哥,医生说了,他这手伤筋动骨现在上了石膏没有个把月是好不了的。大哥无非是要劝说他上班,他现在还哪有那个心情。
“少爷……”
再一次听到赵石的声音祁漠旸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平时赵石可是跟空气似的存在,不到紧要关头根本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今天倒是话多得不行。
“赵石!你能安静会吗?什么时候变得话这么多了?!”
祁漠旸直起身吼完就又跟软骨虾一样瘫了下去。
赵石也不想这样啊,谁让他们少爷最近变得这么奇怪。少爷是gay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也可以说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按少爷之前的脾性,早就浪得不知道在哪里了,像这么安生在家的时候真的是掰着手指都能数出来,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改变了少爷……依照现在的情况和据赵石观察,以及少爷的种种表现来看……
“少爷,我就说一句……”
“你现在已经说完一句话了,可以闭嘴了。”
赵石一时无语,看了看一脸消沉的少爷,还是张嘴说道:“少爷……你是不是有点喜欢申实啊?”
祁漠旸一下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怒道:“赵石!你在说什么鬼话?!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他??”
看吧,少爷反应这么大,绝对有什么……
见少爷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赵石老实地闭上了嘴巴,快步走出了屋子,只留祁漠旸一人呆在房间里。
“哈……”祁漠旸为赵石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搞什么鬼,老子喜欢的类型从来都不是那个样子的,不要说是跟他积怨已久的申实了。
老子怎么会喜欢上他?凭什么啊?!
祁漠旸躁动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赵石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来回地放,让他烦不胜烦。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祁漠旸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因为他想要的一切他都能通过钱和权力来得到。他的每一个情人都是,花一点小钱,什么样的人没有,不但情话说得好,连床上也是配合得不得了。
和申实上床的画面猝不及防地就这样出现在脑海里,自己被进入时的痛楚和欢愉还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心忍不住就悸动起来……
祁漠旸想着想着……忍不住用那只没被石膏固定住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脑海里突然冒出的一个想法让他自己也不能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