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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
祁漠旸本来想问问他一会还来不来,但是话到嘴边,祁漠旸就有点清醒了,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娘了啊?!难不成他还得跟以前那样的小情儿一样,撒娇着求金主恩宠?!
想到这里,祁漠旸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打了个寒颤,默默地闭上了嘴。
“你想说什么?”申实刚才见他有话要说,不过才说了一个字,祁漠旸就不说了。
“没什么,你走吧,出门帮我关上门。”
申实弯下腰,手指伸到昨天进出了大半夜的地方,只轻轻一碰,祁漠旸就“嘶、嘶”地叫唤起来。
“别乱动,我看看。”申实一手压着他,一手掀开了被子。
昨天晚上清理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仔细朝那个地方看看,红肿得都撅了起来。
“看个屁啊!申实你别压着我,老子都疼死了!你放开!”
祁漠旸被申实压着动弹不得,那人又掀了自己的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菊花看,他觉得丢人真是丢到家了,被人上了就算了,现在还得接受视奸。
直到那个有点冷的手指触上来的时候,祁漠旸受不了了,猛一发力坐了起来,由于自己坐起的时候用力太猛,他感觉到后方的那个地方又受到了二次伤害,一时间疼得……眼泪都似乎在眼光里打转了。
申实也没想到祁漠旸还有力气猛坐起来,嘴角勾了勾,手又照着某个地方拍了一下。
“趴好!看来不严重啊祁少,动作还挺快的呀。”
那一下打得叫酸爽,祁漠旸直接趴回了床上。
“你!!!”
“先别起来。”
申实说完这句就站起身往门外走。
听到房门被甩上的声音的时候,祁漠旸瞪了门口一眼。
畜生!临走还非在自己身上伤上加伤!
后面好疼啊,不会真那么严重吧?
不知道要不要去医院?他记得以前还陪个小明星一起去过医院,做太狠了,流了好多血都把他给吓傻了。
他有点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自己后面的位置,小心地摸了摸。
还好还好,没有血,就是有点肿。
咬牙想着申实这混蛋临走还不让自己好过,走就走了,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门又被推开了。
“赵石!老子说过没敲门别进来,你特么还能有点规矩么?”
祁漠旸背靠着门,他看也没看门口就说道,平时能进来的也就只有赵石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祁漠旸正想着赵石这是要反了天了,怒气冲冲地往门口一瞥。
屁股上就又挨了一掌,虽然是隔着被子拍得,祁漠旸已经被痛得呲牙咧嘴。
“你!!!!又回来干什么?!”
申实手上拿着个袋子,蹙眉看着他。
“帮你买药去了。”
祁漠旸看着已经被申实取出来的那一管药膏,闭上了嘴。
这东西他太熟悉不过了……消炎止痛……还有那么点润滑效果。
眼见着被子又要被掀开,祁漠旸使出浑身力气捂着自己。
“你放下,我自己来。你不是要上班嘛,快去吧。”
看着他脸上可疑的一点红色,申实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近他:“祁少,你这是……害羞了?”
“放屁!你害羞了老子都不会害羞!!!!”
“真……有趣啊……”申实低笑着,捏了捏祁漠旸的下巴,在祁漠旸猝不及防地情况下吻了上去。
本来就脑缺氧的某人这下子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舌尖酥酥麻麻的,对方好像又在安抚他,让他一下子绷紧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那人的手指沾着药膏,被对方有力地手指涂抹在肿起的地方,本来还觉得热辣辣地难以启齿,现在却是觉得一阵舒爽。
甚至对方还将手指伸向更深得地方……
一阵酸麻感从后方袭来。
祁漠旸脸更红了,他喘着气推开申实。
“ok,上完药了。”
祁漠旸被刺激地整个人蜷缩起来,两条腿交叉着扭了扭,自己的兄弟又有点抬头的迹象。
不是吧?老子被他摸了几下就……
祁漠旸觉得自己的总攻生活算是到了头,现在居然……居然……
“又想要?”申实隔着被子看了他的那个部位一眼,勾了勾嘴角。
“要个鬼,你怎么还不滚去上班?”
祁漠旸往被子里拱了拱,不耐烦地道。
申实再次确认了一下时间,的确是快要到点了,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被子里的人,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祁漠旸只希望申实现在能够赶紧走。
迟迟没听到申实的动静,祁漠旸便又把脑袋探了出来,申实站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你怎么还不走。”
申实被他提醒,才想起什么地说道:“你饿不饿?”
你现在才问我饿不饿是不是晚了点!!!!老子都快饿没了!!!
祁漠旸扭过头,刚想说话,肚子就开始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气势上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他撇了撇嘴道:“饿。”
“你想吃什么?”
祁漠旸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桌子菜,后悔自己昨天怎么那么冲动……
“都行,饿死了。”
“等着。”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申实就把早餐端到了床边的柜子上。
一杯牛奶,一个煎蛋加吐司。
“粥帮你煮了还没好,你再睡一会起来吃。”
申实做完这些,又再次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之后才移开。
“别摸了,老子哪有那么弱,你快走、快走。”
再次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祁漠旸才伸出被子探了探,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唉……”他叹了口气,看了眼还半抬头的小兄弟,自言自语道:“怎么一碰就起来了!你在搞什么鬼啊!”
说完自己又觉得一阵挫败,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闻到早餐的香味,肚子又开始打起鼓来,忍着酸痛坐起来,祁漠旸举着牛奶的杯子,一下子就喝完了。
再看了眼煎蛋,想吃。
可是想到身后的伤,祁漠旸脸又红了一点,算了,还是不要自己作死。
***
申实并没有如祁漠旸所想的那样上完了就不认人,那天晚上还是去了祁漠旸家里。
门铃开始按了好几次都没人应,就在申实打算着给祁曜阳打电话的时候祁漠旸终于出来开了门。
祁漠旸头发睡得凌乱得翘着,身上松垮得裹着睡袍,里面白皙的皮肤上一点一点地红印子格外地醒目。
他打了个哈欠,看到来人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