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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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趁着海怪又外出觅食,村民看着纯倌儿的巨肚兴奋地预测到产期就是今天。

    纯倌儿躺在一堆触手中,惴惴不安地摸着自己高耸的孕肚,对即将来临的生产很是害怕。

    腹内的卵蛋蠕动着互相挤压摩擦,孕宫在不停收缩,卵蛋往下移动坠落,纯倌儿被阵痛弄出一身薄汗。

    “要……生了”纯倌儿害怕地叫着。

    粗大的触手圈住孕肚,其余触手缠绕腿脚,支撑起纯倌儿捧住巨肚半蹲着。

    触手安抚地摸了摸被撑得薄薄的肚皮,肛口被插入扩张着产道。

    卵蛋很快下坠到宫口,纯倌儿一阵头脑发麻,肚腹一用力,卵蛋的顶端撑开了宫口。

    开头总是艰难的,卵蛋卡在宫口,痛得纯倌儿哭着喊“我不要生了!我不要!”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了,总归是要把卵蛋一个不落的全部生下来的。

    纯倌儿只好忍着痛继续用力,“嗯啊!”第一颗蛋顺利出了宫口,顺着产道被肉壁推挤至肛口。

    纯倌儿一头的冷汗,却还要使劲。

    穴口张开,用力半响,终于,露出卵蛋白色的端头。

    卵蛋的中段更宽,将穴口撑得也更大,中段熬过了,尾端也就很容易出来了。

    第一颗圆白的蛋被排出来了,黏黏腻腻的沾染着滑液。

    第二颗、第三颗蛋陆续有来。

    趁着穴口刚被第一颗蛋撑开,纯倌儿一气又产下了两颗蛋。

    “我不行了!好累!”纯倌儿仰头大喊。

    然而宫口已经被卵蛋挤压得不堪负重,不得不张开。

    由于有先头部队开路,后面的卵蛋形成了一波强劲的攻势,一个接一个地挤出宫口。

    穴道不断蠕动着将它们运送到肛口。

    纯倌儿已经说不出话了,只知道机械地用力排出体内的卵蛋。

    卵蛋落在由村民事先准备好的棉布上,一个、两个……五个、十个……好家伙,足足产下了四十个!

    肛口不断被撑开,又收缩,撑开,收缩……直到最后所有的蛋都排净了,只剩下肛口仍然空洞地大张着。

    纯倌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胸口轻微地起伏着,浅浅呼吸,神志不清。

    村民兴高采烈地走进来取走了满满一窝蛋。

    穴口还无法闭合,臂粗的性腕却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插进去了。

    海怪非常满意纯倌儿,决定要让他不停地生下自己的蛋。

    于是纯倌儿才刚生产完,就又被强制受孕了,日复一日,七日一产,纯倌儿成为了章家村有史以来最多产的祭品。

    第十七章(妓院调教♂第一日夜晚)

    鸨母爱惜着夭月的菊庭,没有深入仔细验看,又不许其他人指染,故而使夭月的孕囊没有被发现,逃过一劫。

    现在因为肛穴、性器红肿不堪,无法再受刺激,夭月就又被送往奶嬷嬷那里专心调教乳头。

    遭受纯倌儿恶意使用烈药洗穴的夭月涣散了神志,呆呆木木的任人摆弄。

    躺在奶嬷嬷给人揉乳的长榻上,双手被固定在两边,夭月黯淡地睁着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一副丢魂失魄的样子。

    奶嬷嬷心疼地摸了摸夭月的发顶“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被人磋磨成这个样子啦?好孩子,嬷嬷疼你”

    奶嬷嬷双手夹住夭月左右腋窝下方的胸侧,分出两个拇指去按夭月的乳头。

    柔软凸起的乳肉被拇指用力地按压着,嫩红的乳晕被压得扁扁的,还陷进去了。

    突如其来的痹痛感觉让夭月心跳加速,呼吸紊乱,胸口上下起伏着。

    奶嬷嬷见夭月终于有点反应了,更加卖力地刺激他的双乳。

    乳头被捏住提起,奶嬷嬷上下揪动夭月的乳尖。

    “嗯啊~~!”夭月忍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呻吟。

    “乖娃娃,嬷嬷会让你活过来的”奶嬷嬷自信地保证道。

    一双有力的老手十指成爪揸住夭月初嫩微胀的胸乳,向外打圈揉动着。

    放弃挣扎的夭月放松着身体,胸乳十分受力地任由奶嬷嬷使劲揉揸。

    “嗯哼……嗯哼……”胸乳被不停揉弄得刺激让夭月开始断断续续地轻声喘气起来。

    感觉到手中的胸乳已经变得稍微硬挺起来,奶嬷嬷拿来两个系着长线的乳夹。

    对准凸起的乳头,张开夹嘴,连乳晕也一同被夹住,乳头处传来一阵疼痛。

    “啊~~!”夭月皱着眉头身体紧绷,紧张地挣动着被绑住的双手,腿脚曲起。

    奶嬷嬷这时却是背过身去准备着接下来要用到的东西。

    待到嬷嬷在塌边放下一块托盘,才回来查看被夹住的两粒乳肉。

    乳夹尾端连着的细线被轻轻拉起,奶嬷嬷用力猛地一扯,乳头被拉扯,痛感袭击夭月,“啪”的一声,乳夹被扯下。

    血液又重新回流到被乳夹放开的乳头上,夭月这才放松了下来。

    嬷嬷左手捏住夭月的乳头,右手将烧灼过的银针竖插进乳中穴。

    “哼~!”夭月发出一声闷哼。

    待到两粒乳头都被插上银针,嬷嬷拿来两颗圆柱的粗短艾条插在针顶。

    猛然增加的重量使银针更加深入地插进穴位中,所引起的坠痛麻痹使夭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两手紧握拳头。

    嬷嬷拿来烛火,点燃了插在针顶上的艾粒,火光闪亮,两缕青烟缭绕生起,散发出淡淡的艾草味道。

    见艾粒才刚烧起,嬷嬷索性溜到一旁打瞌睡去了。

    只留下夭月躺在那里,两颗乳头被针扎着,被艾烤着,又动弹不得,只有熬着。

    乳头刺刺地痛着,穴位被扎中又十分麻痹,艾粒燃烧的热度正熏灼着底下两颗乳肉。

    感受到乳头被越烤越热,夭月受不住了“放开我!放开我!乳头要被烤熟了!好烫!”

    嬷嬷充耳不闻,一直闭眼睡着。

    夭月不停挣动着身体,“啊~!!”

    针头上的艾粒受到震动掉下了炙热的灰烬,烫着了夭月的胸乳。

    嬷嬷这才施施然走过来,拿布巾给夭月擦走灰烬,恫吓他“你再乱动试试!”

    夭月湿红了眼睛,再不敢乱动。

    待到一炷香时间过去,艾粒燃尽,嬷嬷防着灰烬散落再烫伤夭月,小心翼翼地稳稳拔出银针。

    拿来一块鸡蛋大小的冰,嬷嬷又给夭月一点甜头“我来给你消消烫”

    先是用冰轻轻贴住胸乳上被烫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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