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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不过闽西之前吃了几次赵既谦装睡的亏,小声冲里面叫到:“长官?长官您醒着吗?”
闽西这个傻小子没想到,既然是装睡,又怎么可能应他?
闽西推开门进去,蹑手蹑脚的走到赵既谦的面前,赵既谦的睡颜闽西不知道偷看了多少回了,每次看都看不厌,每次看都觉得这么好看。闽西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赵既谦的脸庞,一点点的描摹,像是要把赵既谦的模样刻在心里。
“真好看。”闽西忍不住开口称赞,他闭上眼,低头对着赵既谦的嘴唇亲了一口,亲完一口后不满足,想了想再亲一口,亲完后还是不满足,干脆再亲一口……还没碰到嘴唇,就被一个巴掌挡住。
赵既谦推来闽西的脸:“可以了”
闽西瞪大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尴尬道:“哈哈……长官……这个……这个天就有蚊子了,我刚刚在帮你打蚊子呢。”
赵既谦鄙视的看着闽西,嘲讽道:“你他妈见过用嘴巴打蚊子的?”
“见过呀。”闽西义正言辞
“在哪?”
“刚刚呀。”
赵既谦被闽西气的太阳穴凸凸两下,恨不得将闽西踢出房间。“说吧,找我什么事。”赵既谦看看手表:“还有十分钟集合,赶紧说。”
闽西扭捏的低着头,吞吞吐吐道:“那要不先集合,晚上再说?”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赶紧说。”赵既谦最看不闽西这扭捏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好的长官!”闽西板着身子,注视着赵既谦:“报告长官”
“说”赵既谦坐在床上,想要点烟,一摸枕头下,只剩下烟盒,一根烟都没了。
“是。”闽西站得笔直,打了个报告的手势:“我没有女朋友,我只喜欢赵长官”
闽西叫的大声,房顶都能被叫穿,幸好这一片住的都是长官,且这一栋就陈申和梅灿,要是有其他人,赵既谦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赵既谦气的说不话来,却压制住火气,只是淡淡的道:“知道了,训练去吧”
哎?闽西站在原地,看着赵既谦从他身边走过,这就没反应了?好歹给点反应吧?长官……长官……闽西哭丧着脸跟在赵既谦身后。
楼下的陈申和梅灿捂着哈哈大笑,见赵既谦从楼下下来,梅灿拉拉陈申的袖口,谁知道陈申不仅没有克制,反而笑的更大声,变笑边说:“哎呦……赵既谦……你们家那个……太他妈逗了,笑死老子了。”
赵既谦黑着脸不说话,沉默的从陈申身边走过,跟在赵既谦身后的闽西脸色羞红,低着头跟在赵既谦身后去操场集合了。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训练开车了,学院里很多车,几乎每个人都要学会,闽西虽然会开过轿车,但是学院的车他还不熟悉。
赵既谦和闽西坐后面,一个老兵和一个新兵坐前面,老兵会开在学院外开一圈给新兵看,然后新兵驾驶。按理说闽西也要学的,可是赵既谦什么都没说。
学院外的不远处有一片大草坪,因为学院靠近山,只能找一块空草坪学习,老兵们将车开到草坪,交给新兵学习。
闽西这车的新兵胆子小,也不知怎么的,训练的时候很好,开车的时候却哆哆嗦嗦的,引得老兵大骂,只是越骂着新兵约紧张,开的就越不稳。闽西坐在后驾驶颠的都要睡着了,头不住的往赵既谦身上靠,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忽然一个急刹车,车子迅速的向前冲去,闽西一个激灵,紧紧的抱住赵既谦,将他按在怀里。车子嘭的一声撞在了树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闽西紧紧的搂住赵既谦,身子被巨大的冲击力弹得撞击在驾驶座上。因为学院的车特殊,若不是老兵踩了急刹车,估计树都要被撞烂了。
闽西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慌张的捂住赵既谦的脸:“没事吧,长官,呼……没事,没事就好。”说完闽西就晕了过去。
“闽西?闽西?”赵既谦搂住闽西软下去的身子,其余车辆见出事了纷纷停了下来。赵既谦抱住闽西打开门跳了下去。
梅灿惊慌的看着晕过去的闽西,赶紧开了辆车,将闽西连同赵既谦送到了学院里的卫生院。
赵既谦眼神黝黑,眼底氤氲着一丝雾气,闽西抱住他的那一刻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赵既谦不感动吗?不可能,他不是铁石心肠。
赵既谦抱着闽西进了卫生院,卫生员将赵既谦赶在门外,给闽西做检查。赵既谦恼怒的朝墙上挥了一拳:“那个开车的新兵和老兵呢?”
梅灿愣了会,急道:“新兵伤的重,在急救室呢,老兵在检查室”
“新兵醒了让他滚蛋!”赵既谦语气低沉,尽是怒气。
处理完事故的陈申赶到时,闽西已经检查完了。赵既谦守在床边,给闽西掩被角,梅灿冲陈申摇摇头,拉着陈申往外走。
“检查的怎么了?”
梅灿皱皱眉:“医生说轻微的脑震荡,醒了没事,但是要休息好。”
陈申笑嘻嘻的亲了梅灿一口:“幸好你不在车上”
第19章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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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既谦守着闽西,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守的,一个长官守着一个警卫员,这是什么话?可是他心里想守着。他坐在床边,看着睡过去的闽西,心里特不是滋味。他记得闽西护住他的时候有多么的用力,更记得闽西昏迷前捧着他的脸说的话。
那个傻子。
赵既谦眼神忽闪不定,他现在不能确定更不敢确定闽西对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一直觉得闽西对他不过是贵公子的游戏,玩玩而已,但是如果用自己的性命证明一个玩笑,那还能算玩笑吗?
赵既谦的手抚上闽西的脸,闽西总喜欢偷亲他之前先抚摸他的脸,用指尖描摹他脸上的轮廓。他以前总是在想,闽西抚摸他的脸能抚摸出什么,他忽然就明白了,那是闽西每一次都用满满的爱意来描摹他的脸庞,闽西是要将他记在心里,刻在心里,永远也忘不掉。
真是个傻子。
闽西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没有开灯,借着月光能看清屋子的里摆设。闽西动动手指,赵既谦立刻就惊醒,试探道:“闽西?”
“长官?”闽西揉揉眼睛,才反应过来看清眼前的是赵既谦。
赵既谦抬手给闽西掩实被角,顺手打开灯,屋里瞬间恢复光明:“你感觉怎么样?”
闽西一醒来就看到赵既谦,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赵既谦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