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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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运转起来。

    因为陆岸的存在,周宜才会觉得有生机,觉得安心。

    可是陆岸已经不要他了。

    忙碌的间隙,陆岸还切了一盘水果端进来,用手背试探他的额头,露出轻松的表情:“烧已经退了。”

    因为他生病才留下来的陆岸,只要他痊愈了就能解脱,当然会觉得轻松。

    周宜希望自己一直都不要好起来。

    “下面,还是很疼……”就算是卑劣的办法,周宜也希望能多留住他一会儿。

    陆岸果然露出愧疚的神色,沉默下来。

    不用听到他说要离开的话,周宜也安心下来,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醒来房间内是昏暗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周宜支起耳朵,什么声音也听不见,这让他陡然心凉下来。

    那个人还是离开了,趁他睡着的时候。

    手脚渐渐冰凉,周宜打了个冷颤。太冷了,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连脑袋也躲进被子里。

    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周宜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一双手拉下盖住头的被子,陆岸一边说着:“把脸埋进被子里睡会呼吸不畅的,”一边摆正他的脑袋,触手一片湿润,陆岸才被吓到一样,问:“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被陆岸提醒,周宜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流眼泪。

    “你,你不是走了吗……”连声音也好像被汪在一泡眼泪里,听不太清。

    “嗯,我出去买点菜,你得吃点有营养不刺激的,不能叫外卖。”陆岸解释着,指尖迟疑地放到他满是泪痕的脸颊,轻声问,“是不是伤口太疼了?”

    误解对方抛下自己的周宜,只能默默流着眼泪,说不出话。

    昏暗里,陆岸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他沉默地看着无声哭泣的周宜,心口是从未感受过的痛楚。

    他真是一个混蛋。

    陆岸的脸突然离自己不过一公分的时候,周宜睁着模糊的泪眼,迷茫地看着他,然后湿润的眼皮被吻了。

    陆岸伸出舌尖,吮掉周宜眼皮上的泪珠,然后往下,将脸上未干的泪水都一一吮吸掉,泪水又咸又苦,和他的心情一样。

    然后是嘴唇,咸咸的泪水流进了嘴里,陆岸用舌尖,舔着周宜的唇缝,每吻一下,他就低声地重复一次:“对不起。”

    这种带着强烈歉意的温柔,也只是让周宜的心脏更加酸软而已。

    陆岸能给他的只有对不起,而他还想要更多。

    嘴唇上的触感让人迷恋,周宜想留住它。

    身下的男人怯怯地张开嘴唇,用舌头顶住自己的舌头的时候,陆岸震了震。

    陆岸停止动作,看着男人紧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羞怯地引诱着自己。

    被心爱之人所引诱,恐怕只有圣人或者不举才能忍耐。陆岸喉头一动,两手撑住周宜的两边,用力地回吻他。

    第11章

    试探得到了热烈的回应,周宜的心脏砰砰跳起来,试图回应陆岸激烈的亲吻,却因为太过紧张,而笨拙得差点咬到了对方的舌头。好在陆岸不以为意,放开他被自己吸得发麻的舌头,微微撑起身,周宜在他的身下张着嘴喘气,陆岸看着他,突然伸手,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高,又一次吻了下来。

    身体在淫靡地发出口水声的亲吻中渐渐升温,陆岸已经跨上床,钻进被子里,覆盖上男人的身体。亲吻中两人互相为对方脱衣服,陆岸的手摸向周宜的前胸,被掐住胸前一点的时候,周宜弓着腰发出细密的喘气声,陆岸用指腹推揉着那一点,乳珠迅速发胀到挺立起来,刺激着陆岸用更大的力气玩弄它。两人都好像格外地难以克制,内裤里的性器鼓胀地顶着对方,陆岸连着长裤一起,一把脱下下半身的衣物,硕大滚烫的分身弹跳出来,形状可怖地抵着周宜的大腿根处。

    感受到那滚烫的勃发,周宜就脊背也颤抖起来。他抬起屁股,让对方褪下他的内裤,这下毫无遮掩的下半身,直接和对方的灼热相贴,两人的呼吸都好像散发着情欲的甜味和热气。

    陆岸把手指伸进周宜的嘴里,周宜含住修长的指节,用舌头卷弄,均匀地涂满自己的唾液,心慌又期待地等待着,异物插入自己身体的那个瞬间。

    然而就在手指抵在穴口的时候,陆岸却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僵硬地停下来了。

    “怎,怎么了……”周宜胸口起伏着,忐忑地问。

    “对不起,我……”陆岸压抑地说,身体明明还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却已经准备要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在最后关头被拒绝了。

    他说不想再碰自己,所以即便受到自己的诱惑,到最后关头,还是放弃了。

    周宜被这个事实打击得眼前一阵发黑,简直说不出话来。

    陆岸甚至还贴心地帮他穿上了内裤,然后才沉默地出去。

    那一刻周宜觉得,大概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大概是因为尴尬,之后除了必要,陆岸都不到房间里来,不过也没有说要离开的话,反而在客房里睡了下来。

    周宜虽然觉得悲惨,但再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连出去上厕所,也把睡衣都扣得严严实实。

    两天后,周宜已经完全好了,虽然下面还有些不适,但已经不能作为不去工作的理由了,而且陆岸也必须回学校上课。

    “我要去上班了。”周宜对坐在沙发上,手掌杵着下巴,好像在沉思的年轻人说,“这几天,多谢你的照顾,我已经完全好了……”

    所以,你要走的话,随时都可以。

    但是说不出口。比起被拒绝,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这个人会离开自己。

    所以最后周宜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带着回来大概就是空无一人了吧的觉悟,近乎绝望地出门去上班。

    为了弥补自己几天的缺席,周宜连自己份内之外的工作都揽下来,埋头苦干,连中午饭也没吃,下午同事欢呼着下班的时候,他却像被刺到一样,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不想回家。

    不想回到没有陆岸的家里。

    这样想着的周宜,了无生气地收拾好公文包,出了公司,经过楼下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有一个多周没去健身房了。

    不知道体验卡过期了没有。

    推门进去,被告知还有几天过期的周宜,问教练:“我能不能今天把剩下的项目,一次训练完?”

    教练像被吓到似的,勉强点了点头。

    不想回家,也不想想到陆岸。

    所以用大量的运动麻痹自己的周宜,空白地做着一切练习。

    今天的瑜伽课程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还是双人瑜伽。

    瑜伽老师是个身材性感的男人,从周宜第一次来,就一直是这个男人给他上课,男人性感地对他眨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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