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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数个新婚夜,你今天就只要把你的手印留在车上就好…」罗尔轻笑,把这部知名电影的桥段拿出来比喻。现在车子因为温差的关係玻璃都起了雾,与那情境十分相似。
严海密轻轻伸出舌头,舔了罗尔的人中,轻轻咬他的下唇。左手伸下拉开罗尔裤档的拉鍊,右手若有似无地触摸着他的左耳。罗尔单手枕在头后享受着严海密这样爱抚,另外一手情色地轻抓着严海密的一瓣臀瓣。
很快地罗尔便伸出枕在头后的手,一把攫住严海密的下巴,侧头亲了上去。他捲起严海密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弄,敏感的严海密被他吻得一阵颤慄。一下子连耳朵都红了,下半身的裤子早已被解开,罗尔抓住自己的性器磨蹭着严海密的前端。
两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坏笑的罗尔把沾上拇指与食指的黏液拉开,在严海密眼前形成透明的丝,还来回拉长了几次。严海密撇过头不想看如此情色的画面,罗尔却趁机在他脖子上舔弄。
说实话裤子卡在那并不舒适,但拥挤的空间也没办法拉多下来,罗尔将车椅放下躺平。一瞬间下坠严海密整个人扑倒在罗尔身上,他故意用胸前的乳头磨蹭着罗尔的胸膛。
「小妖精!」罗尔着急地找公事包内的润滑剂,严海密在一旁惊呼你竟然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还不是为了回来哄你,你这个坏孩子。」罗尔想过两人就此分手后的模样,依他的条件随时都能找到新人。
只是新人只能满足他肉体上不空虚,更多的新人也许连严海密懂他的千分之一都不到。是罗尔想要一早起来看到的脸庞,每天都新鲜不厌倦的个性,你确定了这些事,就是能确定这一辈子。
「这么近距离的距离,只有足够亲密的人才看的到吧!」严海密在接受润滑扩张时,用鼻头轻轻地磨蹭罗尔的鼻头。他们双眼对看,严海密感觉火热的东西撑开自己的后穴。
明明做爱都是一样的过程,但是这个人待你温不温柔,是不是够心疼你在这瞬间全感觉得出来。就算他狂风暴雨地侵袭着你,却还是会轻抚你的腰让你不要摇晃下坠。
罗尔缓慢地挺进抽出,严海密对他的速度有点不耐,扭了扭身体以示抗议。但那人依旧照着自己的步调,严海密故意在那挺进时向下坐,这样的恶作剧让他听见那人倒吸了口气。
罗尔双手抓住严海密的臀部阻止他这样玩,但自己却故意将两边压紧,一边像是按摩严海密体内罗尔的硕大一般,严海密瞪了他一眼。
外面的雨势越下越大,严海密将右手撑在玻璃上,印出了个清晰可见的手印。另外一只手由罗尔跟他十指相扣,顺便当作支撑点。在严海密扭腰摆臀时,还能听到远方的雷声,和总是快一步的闪电。
他咬紧下唇努力不要发出呻吟,但总有一些话语从嘴边洩漏出去。罗尔…爱你…
顶到了…这种毫无逻辑的话语连在一起,高潮时却全都忘记了。他射在了罗尔的小腹上,罗尔却还在律动着。
最后怎么结束的他也不清楚,等他醒来时,天已经全暗,罗尔已经开上回家的滨海公路。月亮高挂在海平面上,整个海一片漆黑却能看到些许波浪。
第20章 bsp;柏林及求婚
柏林他因为工作的关係来了非常多次,只是这次久违的到访,整个城市充满奇怪的氛围。抗议的群众绵延不绝,走在城市间出现了大量非白人的面孔。询问了随身翻译才知道最近难民潮来袭,居住在柏林的人们十分不满这样无条件收容的政府。
他们的工作在城市间进行,主要取景皆是柏林的街景。在工作的间隙,艾利换回自己的衣服决定去买杯咖啡逛逛。拒绝随身翻译的跟随,他沿着街边走动。经过巷子时突然感受到几道目光,脸转过去后发现是一个肤色黝黑戴着头纱的妈妈,怀中抱了个约三岁的捲髮小孩。
德国的难民待遇并不差,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移民者想方设法要搭上往柏林的火车。照理说难民应该被安置在收容所,怎么会躲在暗巷之内?艾利踌躇了一下,那孩子睡在妈妈的怀中,十分瘦小。
两人语言并不太通,艾利也没办法出声询问她需要什么。那个妈妈一直很警戒地望向自己,眼神看起来像是饿了许久。有时候你就是懂那个眼神想表达的意义,艾利走进暗巷想把手中刚买的麵包递给女人。
但暗巷另一处冲出了两三个男人想要抢夺艾利身上的金钱,刚刚才被警告别一个人到处蹓跶,对于自己的轻忽艾利有些懊悔。某个男人摀住他的嘴,另外两个男人在他身上摸索,艾利觉得噁心反胃。
女人和小孩只是蜷缩在一旁,艾利感觉背上有刀尖顶着。他在想要拳脚反击吗?但他的拍摄工作绝对会因为他身上有任何损伤而停摆,其实他身上没多少钱,他只带了咖啡和麵包的钱,就是为了避免现在这种情况。
男人们发现自己从他身上搜不出钱,用他听不懂的语言骂了些髒话。单手掐住他下颚,艾利觉得十分不舒服。他已经举起脚準备踹人时,暗巷外传来德国警察的哨声。
三个男人咒骂了一声之后,迅速放开艾利往反方向逃。反倒是女人抱着孩子想要匆忙起身时,被艾利一把抓住,女人慌张地想要甩开艾利,警察却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艾利用英文表示希望能打电话给他的随身翻译,女人一直叫唤流泪,孩子被吵醒也跟着嚎啕大哭。艾利不是故意要拦住女人,只是他看见女人眼睛上明显的瘀青,和孩子手脚都有菸烫过的痕迹。
随身翻译赶来后,翻译了艾利的情况,并帮忙说明女人有被施暴的情形。德国警察请艾利回警察局做笔录,过没两三个小时就放他离开,他离开时女人还是很无助地坐在警局内。
他不知道这样是帮忙还是害了他,但艾利直觉让女人跟着跑回去,绝对会被打得奄奄一息。
到柏林工作的好心情全都毁了,尤其是才刚复工,但晚上德籍摄影师请他吃晚饭压压惊。
「这几年这样的事越来越多,德国人觉得无力,其他难民觉得无辜。」德籍摄影师说着两边的心境,艾利把以前看过那个摄影展的事情跟摄影师说了,比起惊吓内心看到这样的情景反而怜悯。
「其他国家把这事推给政府,德国也不知道能消化到哪种程度。难民的人数持续攀升,国家的税收拨了很大一份来做人道救济。」摄影师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啤酒。
「所以总有一天人民不满这样的无底洞救援,但反抗又好像自己不人道,真是矛盾。」艾利尝了一口德国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