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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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尔失笑,抬起头吻着严海密的头顶。他很明显提早比自己到家洗过澡做过清洁,整个头髮是茉莉花洗髮乳的香味。

    「又不是十七八岁了,为什么还这么不能克制下半身。」严海密因为被做得太过狠,所以有些小记仇。他每次準备什么惊喜下场都会这样,看吧,兔子装根本变成垃圾被遗忘在床下了。

    「因为是你啊。」情话说得不羞不臊的,严海密倒是很中听。他们去美国后就不太能回这个家了吧,严海密其实很喜欢这个家。任谁从小套房住到别墅都不会不喜欢这,重点是这里有他跟罗尔加上贝尼的生活气息。

    他记得家里每一个角落发生过什么事件,现在再一个多月就要搬走了,总是有点寂寞。他才想要在这家多留点纪念,严海密抬起头与罗尔接吻。

    「你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了?看着一脸落寞的模样。」罗尔问道,听到严海密的解释反而有点失笑。「我不知道这里对你这么重要,我搬过太多地方了,对房屋并没有什么感情,重要的是谁与你在一起。」两人观念果然还是不同,但罗尔上下抚弄他的背表示安慰。

    最后罗尔在浴室帮他清理时,还是动手动脚动下半身。等两人结束早就是半夜三点的事,严海密作息算是规律,平常最晚一点就会睡着。现在撑不太住,罗尔抱他出来,他趴在罗尔肩头上打瞌睡。

    祝好眠。罗尔像孩子一样将他放到床上,轻吻他额头后轻声在心头说了这句话。

    第26章 bsp;万圣节play(h)

    有时候爱艾利喜欢这种感觉,你醉得恰到好处,可以耍耍小脾气却不至于让人不开心。而这时候你的行动开始变得大胆,可以泰然自若地与他人调情,但很显然地对象只能是贝尼。

    他们一进公寓,那满身的慾火烫着他们的皮肤,只要接触在一起的部分都开始蔓延着红晕。艾利的机师帽早就被他抓下丢在玄关,贝尼的披风也像是被主人嫌麻烦一样随意丢在沙发上。

    他们亲得啧啧作响,贝尼一手解着自己的衬衫,另一手围着艾利的腰部,手掌进到机师服内摸索。艾利迫不及待地解开贝尼的裤头,伸手进他的内裤搓揉。贝尼闷哼一声,开始在他爱人的锁骨细细地舔舐又轻微地啃咬。

    另一只在衣服内的手下探到裤子内,轻轻磨蹭着那入口,然后整个人压过艾利倒在沙发上。衬衫解开地差不多后,贝尼伸手拿过客厅桌上的润滑剂,挤上指头。将艾利臀部提高,两人都伸进尚未褪下的内裤里。

    他两手掌拉开臀肉,两个食指按摩着穴口,沾满润滑剂那只指头轻而易举地闯进窄穴里。艾利在他动作时拉下他的颈项与他接吻,发现有异物侵入体内时,不由自主地缩紧内部。

    一只指头轻而易举地扩张进出,另外一个食指也加入按摩内部的行列,贝尼还坏心眼地撑开穴口,两只指头不同频率地进出。然后出奇不意加了入两根中指,艾利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

    但很快地贝尼抽出手指,将艾利的内裤连同外裤一起拉下,他自己就只开了个裤头拉下内裤。很快火热的物体就顶在入口,一点一滴地挤压着。不是一下子进入,却也没有完全退出。

    卡在那不上不下的感觉令艾利相当焦虑,他将身子向下退,想要吞进那灼热一点点,贝尼却又往后退。这样一来一往,艾利眼眶湿润,用着软绵的力气轻青搧了贝尼一巴掌。

    真的是力气小得像棉花一样,贝尼笑了笑,两手抓住艾利的胯骨,开始缓慢地推入艾利体内。最终艾利还是因为酒精的催化哭出了眼泪,身体内胀胀热热的,他双脚交错环在贝尼腰上。

    贝尼的温柔总是在日常生活中消耗殆尽,在床上他总是些微地粗暴,可说是竭尽全力地在顶撞,却也有技巧地在探索。艾利喜欢他被顶到一晃一晃的时候,不晓得为什么非常有安全感。

    今天贝尼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总是不给他一个痛苦。体内的东西先是停着不动,再来抽进抽出那速度慢得可以感受到内壁的紧吸以及扩展。静静地感受这些东西反而让人羞耻至极。

    艾利最后受不了他抓住贝尼的臀狠狠地向自己方向撞,贝尼被夹得紧皱眉头,艾利也因为撞对了点而惊呼后仰。果然这个行为激发了贝尼的施虐欲,他开始大进大出,甚至把贝尼的腰折起,上下进入他鲜红的后穴。

    艾利被他进入到最深处,一度细细琐琐地哭出声音,但被顶对地方时又像个蕩妇一般大声叫出。两人的性爱持续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在艾利射出后贝尼也直接内射到里头。

    他们昨晚出门时关了厚重的窗帘,但还是能够很明显看出外头的天已经微亮。艾利侧躺在沙发上喘息,贝尼坐起身拿着卫生纸稍微收拾身上的残局,又帮艾利擦拭了身体。

    擦完低下身吻着艾利,吻着他的头髮和颈项,整个空气中蔓延着腥羶的味道。艾利懒得移动,贝尼裸着身开了他们的音响,刚好播放出norihiro tsuru的last ival。

    艾利很喜欢这首曲子,因为感觉旋律一出来就像是回到巴黎街道一样。贝尼知道艾利现在不想被移动,也就任由他含着身体的白浊躺在沙发上,他则是从房间内抽出一条薄毯盖回他身上。

    你很难想像眼前这个人要跟你过20年以上的日子,整个看着这张脸再帅也不厌吗?艾利自己的小脑袋瓜转着,还是很不习惯自己已经是某个人的未婚夫。他也一直觉得反正两个男人的爱情不需要被什么束缚着。

    可是一但当你感受到束缚时,才觉得有某种责任和归属感。贝尼坐在他脚边跟他共享这件毯子,艾利知道再不起身清理,属于贝尼的东西就会乾枯在他身体里。他用脚蹭着贝尼的腰窝,贝尼便知道他的意思把他抱起到浴室清理。

    等他们俩都洗好澡,面对面躺在床上时,已经是清晨鸟叫的时刻。艾利睏得要命几乎已经要钻入贝尼怀中熟睡,贝尼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手机打讯息。因为时差的关係贝尼有时候会在清晨处理美国的公事,但美国也都半夜12点。

    隔天一早贝尼还在熟睡,可是空气中飘来鬆饼的香气,厨房并不远,还能听到培根翻炒的滋滋声。艾利因为工作时间关係,这几个月来从来没起得太早过。大多是睡到非得出门前一刻,才囫囵地吞了麵包出门。

    贝尼是正常上班族时间,原本打算陪艾利休息到回台湾,只要偶尔跟设计师开个会就好。但天不从人愿,第二个月开始公司专案出了个大纰漏,所以他只好天天向总公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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