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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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自己没看错上面的标题,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用著有点颤抖不稳的声音开口问:“这是?”

    “你看不懂上面的字?”严朔反问。

    “我当然看得懂,我是问这要干嘛?”我怎么觉得这对话有点似曾相识?

    “给你签名的。”

    我这次没扑上去咬他,我改哭给他看。

    严朔无奈把我抱进怀里说:“我是等着你扑过来,不是等着看你掉泪的。如果你不喜欢旧金山,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哭什么呢?”

    虽然有点丢脸,但我就是止不住眼泪,瓮声瓮气的抱怨:“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老是哭哭啼啼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你都答应给我一个名份了,我也要给你一个家才行。”他说。

    “你早就是我的家了。”

    当初我丢失的家,严朔补给了我。

    我不由得想,用一顿饭换来一个家,真他妈的值得。

    =end=

    今日老梗:苦、肉、计!!(非自愿的也算)你吃一口我吃一口的喂食秀!!!

    =那些没提到的设定=

    1、严朔是具有硕士学位的高学历流氓。

    2、段飞是严朔在某次黑道火拼时捡回来的小混混,严朔供他读书,培养他上大学、读研究所,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照顾。段飞很祟拜严朔。

    3、白少的父亲也是混黑的,和严朔交好。白少和他父亲某次去和敌对老大谈判时,双方大打出手,是严朔带人来解围的,后来白少去和严朔混了。白少的年纪比方舒然小一点。

    4、欧阳是严朔认识多年的损友,学生时期就是铁哥们。

    5、方舒然在每个月存下来的钱里面,有一部分会寄回老家。他一直和家里最小的弟弟有连络,他父母亲似乎还不太能谅解他,但是并没有拒绝他的奉养。他觉得这样就好。他被严朗捉走的那天,他就是去银行转钱给弟弟的。

    6、严朗对严朔这个哥哥的感觉,大概就是又爱又恨,父亲死了后,他也想开了。只是他很不爽自己的亲哥哥居然为了嫂子开他一枪,所以,才会有捉方舒然的那一出。开完那一枪之后,他就把之前的怨怼放下了。他在严朔住院期间还有送花蓝哦。

    --

    方舒然:我一直很想问你。

    严朔:嗯?

    方舒然:白少是不是借了什么奇怪的书给你看?不然为什么你那么会说情话?

    严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方舒然:啧,一定是因为你的实战经验太丰富了!

    严朔:……。

    --

    严朔拿给方舒然的那张纸不用说应该可以猜得到是什么吧?总之恭禧方舒然先生正式成为严太太了xddddddd

    第十回 番外之病房play (h)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陷入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明明一开始只是很单纯的擦澡啊……

    我只听过擦枪走火,没想到擦澡居然也能走火!

    如今我切切实实的亲身体验到了……以后我再上当我就改姓严!

    我用着很不雅观的姿势虚跨在严朔身上,我穿着的衬衫挺长的,刚好遮住我们光溜溜的下半身。

    在艰难的一点一点将底下那根吞到底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坐起的上半身喘气。

    病床不够软,我的膝盖跪在上面还是有点痛,然而,肠道里的勃动感觉太强烈,足以盖过那点点痛。

    “自己动。”严朔右手扶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喃。

    闻言,我忿忿的瞪了色欲薰心的使作俑者一眼。病房里条件不好,润滑的工作其实没有准备得很到位,可是卡在这里不上不下,我难过,他也不好受。何况,我们有阵子没做了,老实说,我心里也是挺想要的。

    于是,在我能忍受的范围里,我慢慢的动起来,有点痛就停下,缓过来便又开始动。这个过程堪称慢中之慢,严朔满头大汗,我也是满身汗。只差他是憋出来的,我是累的。好不容易动得比较顺当了,我倒是真没力气了,腿抖得不行。

    我趴在他身上直喘气,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红着眼角粗喘着,我看了他一眼,他偏过头来吻住我。我一张嘴,他的舌头就来势汹汹闯进来纠缠我的,我也不甘势弱的用舌头抵住他的,两条舌头在我的嘴里打起来。

    我要忙着应付他的舌头,又要找空隙换气,根本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开始动的,直到他一个挺腰突然擦过前列腺,我哆嗦了一下,惊叫声被闷在他嘴里。这时我才发现,他两手握住我的腰正一下一下的轻轻挺动着,原本吊住他左手的三角巾孤零零的挂在脖子上。

    “你……的、伤口!”我左闪右躲他唇舌的纠缠和他渐渐加大力气的动作中勉强的说完一句话。

    “不碍事。”他说,然后顺着我嘴角边来不及吞下去的唾液一路往下舔,舔到喉结时,还啃了好几口,我直起脖子仰头喘气,刚好方便他作案。

    严朔上头忙着啃完我的脖子换咬我的锁骨,底下动作也不含糊,他握住我的腰上下抽送,尤其在往下压时他会用力往上挺,每次都进得很深。我揪着他的病号服,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他故意不停的顶在前列腺上!他也不想想,光天化日之下,隔墙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医院走道,护理师也可能随时进来查房,我担心受怕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的憋在喉咙里,他还空出一只手去套弄我的性器,我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只如此,当他隔着衣服含住我胸部上的突起时,我不争气的哼了一声。

    在一起久了,我哪边最经不起挑拨,他一清二楚。而且,基本上,我身上的敏感点都是他开发出来的,哪里是我的弱点,他一捉一个准。

    “自己继续动。”他埋在我胸前含糊不清的说。

    “你……!”我低头想要瞪他,他却突然大力的吸住我的乳头,害我一下腰软的趴在他肩窝上喘气。

    “刚刚是我帮你动的,你现在应该有力气自己动了。”说完,他换吸另一边。

    我很想对他大叫最好是,或者叫他放过我的胸部,或者叫他住手不要再摸我的小兄弟了,但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压住呻吟声就快用尽我的力气了,哪来的力气自己动。

    他只有一只手显然不好施力,所以他也只是扶住我的腰,然后小力的顶动着。

    我的欲望被他完全挑起,对他这种类似射后不理的态度给气得咬他的肩泄忿,换来他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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