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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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的人脸罢?”

    楚临凭苦笑道:“不错。个中缘由,实在令人不解。”

    晏唯欢问道:“你没说李家人对此作何解释——看来李夫人和李家二公子不在家中?”他头脑敏慧,人虽未至,但已把当时的情境猜出了十之八九。

    楚临凭叹道:“人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我倒真希望你能笨些。放心罢,李家家主新丧,他二人不过要循例去李家旁支做个巡查,很快就会回来。”

    他说完这话,见晏唯欢将手中粥碗一递,皱眉道:“你才吃了半碗,这怎行,把剩下的粥都吃光!”

    晏唯欢:“吃不了。”

    楚临凭妥协道:“再吃三口总行了罢?这可是我亲手熬的!”

    晏唯欢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清粥,叹道:“我道为何今日觉得这饭格外难以下咽。”说罢他摇了摇头,还是依言又吃了三口。

    楚临凭哭笑不得,接过碗来放到桌上,又出去拿了水给晏唯欢漱口,折腾了一番后,晏唯欢才想起了刚才的话题:“你自幼饱读医书,就没见过有何药物能让人变得面貌相似吗?”

    楚临凭道:“唯欢,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也是这样一个误区,我们见到两具尸体在李氏父子的书房,就觉得死者必然便是这二人。如今人脸在无脸尸体边上,也不能说明这就属于死去之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些既然解释不通,倒不如容后再考虑。”

    晏唯欢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所以说现在的重点还应该是李氏父子到底有没有死,如果没有,他们又去了哪里。”

    楚临凭含笑道:“你放心歇着罢,我派了人盯着,李夫人和李信一回府,长扬便会来禀报的。”

    作者有话要说:  霸气的师哥变身老妈子,唯欢,其实你是个毒舌嘛==

    ☆、却道故人心易变

    春情浓郁,京都路旁的桃花已渐开了,那云蒸霞蔚一般的花朵如焚如荼,艳色逼人,映在碧波荡漾的护城河上,便如飞红点翠,波光潋滟。

    东风过处,霎时落英万点,粉黛风流。

    晏唯欢宽袍广袖,腰悬长刀,甫一出门便被乍起的桃花雨扑了一身,愈发显得他容色灼灼,朗然照人。

    楚临凭落后一步,见到这场景,手中折扇轻摇,调笑道:“美人不是母胎生,应是桃花树下成。”

    晏唯欢头也不回地向楚临凭身旁一棵桃树凌空虚拍了一掌,他掌风袭过,那桃树上顿时飞下无数花瓣来。

    楚临凭朗笑一声,长袖一扫,本要落在他身上的花瓣被袖上罡气一激,又飞了满天。

    他在这漫天飞红中旋身落在晏唯欢身边,衣上竟是片叶不沾。

    晏唯欢道:“你的轻功又精进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话对师兄来说,看来不独适用于情场。”

    楚临凭摸摸鼻子,替他拂去发上落花,笑道:“这话说得冤枉,你知道,我为人一向端方。”

    晏唯欢悠然道:“我从来不知,原来端方竟和风流是一个意思。”

    两人一面说笑一面向城西走去,忽然听见一阵鞭炮声响,街头许多百姓都纷纷向那炮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晏唯欢丝毫不感兴趣,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楚临凭跟在他身侧,诧异道:“这是在做什么?”

    从他身边经过的一个行人闻言插口道:“这位公子不知道吗?今日是陈襄侯世子成亲的日子,侯府为了庆贺,城中百姓均可在门口领上一个金锞子,也能沾沾喜气。”他说着便匆匆跟着人群向侯府赶去。

    楚临凭失声道:“他居然要成亲?!”

    晏唯欢看了他一眼:“方咏文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比你还大着一岁,他成亲有甚么好惊讶的。”

    楚临凭想起那一日周覃与方咏文相处的样子,心中有些替他们惋惜。但他知道晏唯欢一向不关注这些,也就笑了笑没再提起。

    晏唯欢又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面色一僵,一把抢过楚临凭的扇子挡在脸前,低声道:“快点,咱们换一条道走。”

    楚临凭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远远响起:“欢儿!”

    楚临凭一听这叫法就猜到了来的是谁,不由微微一笑,转过头来果然见到前方一名身穿杏黄色四龙纹常服的男子站在马车旁,正向这边看过来。

    晏唯欢叹了口气,刷地收了扇子扔回楚临凭手里,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请太子殿下安好。”

    原来那男子正是晏唯欢的同母兄长,当今皇上第三子晏苍。

    晏苍虽排行第三,然而却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因此十岁时就被立做了太子,对晏唯欢素来疼爱有加。

    他还没等晏唯欢躬下身去,已经一把拉住他手臂将人拎了起来,皱眉道:“你少来这套,刚才见到孤的车驾躲什么?”

    这时候楚临凭也从后面过来了,他身份特殊,见了太子只是拱手一礼,笑道:“太子殿下。”

    晏苍与楚临凭见过数面,彼此间处的不错,见了他亦笑道:“楚宫主不必多礼,上一次亏得你荐了邓神医为母后看诊,母后还说要孤向你道谢。”

    楚临凭连忙谦虚几句,晏唯欢的一只胳膊还被晏苍抓着,当下掩袖轻咳一声。

    楚临凭和晏苍都笑起来,楚临凭道:“太子殿下与唯欢许久不见,一定有话要说,我去前面的茶楼里坐坐。”

    他与太子又客气了两句,向晏唯欢一笑,转身向茶楼走去。

    楚临凭沿着京都这条最为繁华的振武大街向前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一座二层小楼下。

    这小楼的招牌上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大字“茶楼”,字迹天骨遒美,逸趣蔼然,俨然是当世大诗人褚臻的最擅长的瘦金体。

    但茶楼的特殊之处不在于此,京都的人们之所以闲来无事是都喜欢来茶楼坐坐,是因为茶楼,只卖酒。世事多是如此,越是矛盾的东西,越是令人感到好奇。久而久之,茶楼也就成了京都的一家名楼。

    “六么水调家家唱,白雪梅花处处吹。古歌旧曲君休听,听取新翻杨柳枝……”

    楚临凭进了茶楼,熟门熟路地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堂中的红妆浅唱着今春的小曲,一双美目含情掠过楚临凭的侧影,蓦然便飞红了双颊。

    楚临凭修长的手指轻敲玉栏,抬眼向那歌姬一笑,随手摸出几枚金叶子放在她面前的盘子上。

    柔媚入骨的美人娇滴滴道了谢,正要再说什么,却见面前风华俊彦的客人忽然探身向廊外,扬声道:“周兄!”

    周覃这一日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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