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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我现在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文墨也是!我希望,你能像对待我一样,保护好文墨!”
影痕问:“怎么会?”虽然一直听叶炫叫文墨皇兄,却从来没有想过,文墨居然也是先皇后的儿子。
“都是黄紫慕那个贱人!”叶炫恨恨地说,“她让人把皇兄抱走了!……”叶炫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影痕和影迹是唯二不用瞒着的人,告诉他们真相,才能更好地保护文墨。
听完叶炫的话,影痕跪在了地上,说:“太子殿下放心,影痕一定会好好保护文公子!”
叶炫放心的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尤家的人,对尤家十分忠心,一定可以保护好文墨。只有文墨安全了,叶炫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太子叶炫该站的那个位子,空出了一块。
叶炫称病,没有没有上朝。这称病不上朝,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叶炫这可是头一次不上朝,足以让朝中之人啧啧称奇了。
下了早朝,回到甘泉宫之后,叶冕吩咐福禄:“你去东宫看看,炫儿是怎么了。”
“是!皇上。”福禄回答道。
“等等!”福禄都快走出宫门了,叶冕突然喊住了他,说:“朕跟你一起去看他!”
“皇上,这甘泉宫到东宫的路也不近,要不您就别去了?”福禄说。
“不行!”叶冕很坚持,“炫儿身子本来就弱。以往他都会坚持来上朝,今日称病了,可想而知,炫儿是病得不轻。朕得去看看他!”
福禄见劝不下,只好陪着叶冕往东宫走去。
叶冕和福禄都没有想到的是,去了东宫,却吃了闭门羹!
影痕站在屋子外。
福禄说:“你去通报一声,就说皇上来看太子殿下了!”
影痕回了一句“是”,转身进了屋子。
“皇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不想见您!”影痕出来后,硬着头皮对叶冕这样说。
叶冕说:“怎么了?朕来看他,怎么还不想来见朕?”叶冕说着,就要往里走。
影痕再次伸手拦住了叶冕。
“大胆!”福禄说,“皇上龙体,也是你这等人可以碰的?”
“奴才知错!”影痕一下子跪在宫门前,正好挡在了叶冕进去的地方。
叶冕看着这个侍卫明显地阻拦,一下子怒气冲天,一脚将影痕踹出了几米远,说:“大胆,居然还敢拦着朕。朕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主子在里边做什么!”
影痕只好默默站起来,站到一边,心想:“没有在里边做什么,是根本不在里边。”
叶冕进去找了一圈,边找还边喊着,“叶炫,你给朕滚出来!”然而,并没有找到人。
影痕这时候进来了,跪在叶冕面前,说:“皇上,太子殿下出宫去了!……”所以属下才拦着您,不让您进来的!
“出宫去了?去哪里了?不是说病了吗?”叶冕的语气越来越沉重,“他现在都敢欺瞒于朕了是不是?”
影痕低着头说:“皇上,太子殿下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欺君罔上是重罪吗?还有你这个狗奴才!”叶冕怒到,“告诉朕,他去哪里了?”
“这个,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影痕说。
“好好好!”叶冕怒极反笑,说,“朕今天,就在这里等着他。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而此时,叶炫刚刚把文墨从京郊宅子里带出来。
“文墨,一会儿,我就带你去捉鸟。不过你要乖乖地跟着我,不许离开我半步!听到了吗?”叶炫嘱咐着文墨。
文墨乖巧地点了点头,用一只手揪住了叶炫的袖子。一瞬间,叶炫心里有百般滋味横生,有因为文墨对他的依赖而生出来的开心,也有文墨如今不谙世事、像个孩童一般而生出来的酸涩。
虽然知道或者记得文墨的人并不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叶炫还是给文墨戴上了一顶黑纱斗笠。
文墨用手将黑纱挑起来又放下,对叶炫甜甜一笑,说:“好玩!好玩!”
叶炫也笑了,说:“一会儿会更好玩!”
两个人坐上了一辆马车,影迹驾车。
颠了许久之后,马车停下了。
“主子,到了!”影迹说。
“恩!文墨,我们下车!”叶炫说。
叶炫带文墨来的地方,是离着京城不是特别远的一个小林子。
这个时候还在初夏,不会冻着,也没有太热。最重要的是,林子里许多树木花草都有长势很好。鸟语花香,蝉鸣虫叫,景色十分怡人。
“鸟儿!鸟儿!”文墨一路喊着。
“好好好!给你捉鸟儿!”叶炫说,“影迹,你去,捉几只鸟儿来!”
“是!”影迹转身就去捉鸟。
过了没有一会儿,影迹就回来了,一只手上抓着一只杜鹃,一只手上有一只草鹭。
叶炫赞赏地看着影迹,居然还抓了两只,两只不一样的鸟儿,真厉害。
影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会武功的人都能抓到鸟儿的。太子殿下实在有点大惊小怪了。
影迹用布条缚住了两只鸟的爪子,把布条给了文墨,说:“太子殿下,回去之后,在给文公子找两个笼子,就可以养了。”
叶炫点了点头,说:“好!你回去给文墨弄好!咱们也该回去了。”
“回去?这不是刚来吗?”影迹问。
叶炫说:“不是来捉鸟的吗?”叶炫瞪着眼看着影迹,有些不明白,鸟都抓好了,还呆着干什么?
影迹说:“太子殿下,文公子是想出来玩。今日天气这么好,不如就在这里玩一会儿?”
叶炫看着文墨眼中隐隐的期待,只好说:“那好吧!”
其实说玩,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如果是文人墨客,还可以在此处采采风。可是,他们三个,文墨什么也不知道,影迹是个武者,而叶炫的心思又不在玩乐上。所以,三个人只是沿着林子里的小路走了许久,走到天色渐渐昏暗了,才回去。
叶炫将文墨送回了宅子里,又交代了影迹一番,才带着自己的暗卫回了宫。
天已经黑透了,东宫却还灯火通明。
叶炫一看,就觉得不好了。
果然,叶炫进屋之后,就看到了叶冕。
“父皇?您怎么来了?”叶炫边走着,边跪到地上,“儿臣给父皇请安!”
“请安?你还知道给朕请安?”叶冕一手拍在了书案上。
叶炫知道叶冕在气什么,也不辩解,就这么跪着说:“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叶冕说:“你告诉朕,你去哪里了?”
“……”叶炫沉默不语。
叶冕看着不说话的叶炫,更加生气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