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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京还没想好关于这个问题的一切,张思楚就接着说:“如果你要向钱低头,那也只需要向我一个人低就够了。”
说完,他的脸上突然又换上了惯常的有些坏且傲慢的笑:“知道了吗?”
旁边有人听到张思楚这般不加掩饰的话,脸色简直不好。
这个被惯坏的败家子也太嚣张过头了吧!
沈小京缓缓点了个头。
张思楚这才松开他的下巴,奖励似的摸了摸少年的头:“乖。”
他把他带到一片休闲区,那里堆满了各种一看就很美味的食物,张思楚对沈小京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要去找人说点事情,很快就回来。”
说着瞟了瞟那些吃的:“喜欢吃什么自己尽管拿,但是只能喝香槟。”沈小鸭子的酒量几乎等于零。
“嗯。”沈小京听到暂时要被扔下,心里立刻泛起一百个忐忑,但他还是任张思楚松开了手心。
“你不会离开很久吧……”
“不是说很快了吗?”张思楚笑笑,“怎么这么没用,平时对着我不是很嚣张吗?”
少年想,那怎么能一样呢。你又不是别人。
张思楚离开了,沈小京也不太怎么好意思随便去拿吃的,就取了一杯香槟,自己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喝。
正喝了半杯,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笑。笑声不高不低,也不是轻松善意的那一种,沈小京愣愣回过头,看到两名打扮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正掩着嘴看着他这边。
两人接收到他的视线也没掩饰,反而顿时发出了不屑的笑声,脸上的神情也充满了鄙夷。
少年立刻转回了头。
他知道,她们看不起他,她们或许也猜到他是做什么的。
其实他以前也不是那么在意陌生人的视线,但为什么,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呢。哪怕刚才张思楚对他说过那些让他内心坚定的话,这一瞬他依旧感到了刺痛。
他和张思楚,一个是天上的王子,闪耀绚烂,一个是水里的泥鳅,只能躲在污泥里,见光就会死。
而他越呆在张思楚身边就越喜欢他,根本无法自拔。
他害怕这种感觉,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万劫不复。
张思楚已经好了。他低着头,望着手心里杯中轻轻流淌的液体。张思楚好了,他是时候离开了。
等回到passion,以后他都不会再接张思楚的活。这样的话,不相处,心里总会好过些吧。
然而想得越多,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划思考得越多,就越是难受得要命。
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香槟,少年站起来,放回杯子,又在旁边取了一杯别的。
张思楚回来时,就沈小京身边放着几个杯子,除了香槟他还喝了些鸡尾酒,这会儿醉醺醺地独自靠着椅背缩成一团坐着。
这只蠢鸭子。
张思楚弯下腰,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不是让你别喝酒。”
原本还想带着他玩会儿的,现在倒好,人都醉了,也只能带着回去。
提起来走了几步,简直拖张公子的后腿。于是张思楚犹豫了一下,弯腰就把人扛起来放到了肩头。
他扛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潇洒离去,这一晚灯火满城,星光璀璨。张思楚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哪怕被那么多人看着,看着他牵着他,抱着他,扛着他。
他也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把喜欢的人,光明正大地带到这个世界里的感觉。
以前他在玩乐的时候把那些少年捧上天,走出了夜的迷宫,他依旧有太多太多的顾忌。
但现在,他想,他以前到底在怕什么呢。
就算和男人在一起,哪怕对方是一只鸭子。他张思楚喜欢的——不就是最好的?哪怕出来卖,他家的小鸭子也不比任何人脏一分。
第19章
张思楚把人放进车里,他一坐下来,沈小京就倒下来躺在了他的腿上。
沈小京蜷在宽敞的椅子上醉醺醺地睡着,司机开车,张思楚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知在对谁说:“过去我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他,只能依靠伤害他去掩藏我内心的懦弱,其实最看不起他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自己。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蠢了。”
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额头,继续说:“我终于明白宁晋西那时候的心情,把一个人当成此生唯一的时候,外边再多的人,再好的风景,都再也无法放进自己的眼里。”
而后张公子沉默了一下,司机小声地问:“少爷,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张思楚轻笑一声并不作答。他低头看着腿上沉醉的少年,目光如窗外月色,温柔如纱。
回到酒店,张思楚把人抱进房间。
喝醉了人由他扔到床上,嘴里嘟嘟噜噜,还吹了泡出来,把张公子逗得一笑。
他给他擦了脸,又扒他的衣服,正脱了马甲,解衬衣扣子的时候,他的手背一下被人按住了。
床上的少年在黯淡的灯光里虚开了眼睛。张思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沈小京抓着手,对方迷蒙地望着他辨认了一会儿,仿佛认出了他是谁,便从手背攀上他的手腕,重重地拉了一把。
张思楚顺着沈小京的手劲弯下了腰身,他把两手撑在沈小京的头两侧,盯着他低低地叫了声:“沈小京。”
底下的人唇里突然溢出一声低吟,继而蛇一样地朝头顶的男人缠了上去。
这天晚上少年身躯如火,挂在张思楚的身上任他抽插撞击,嘴里发出迤逦淫荡的呻吟。
张思楚一次次深入沈小京骚浪的后穴,顶撞他,爱抚他,狰狞勃发的巨物打开少年的花心,让他哭泣,让他只能随冲撞的节奏而不断摇摆自己的身躯。他的体温与力道把他化成了一滩春水。
“啊啊——”极致的快感到来之前,少年紧绷着身体,仰头尖叫着,手指抠在张思楚的背上,在猛烈的高潮中抓破了男人的皮肤。
张思楚过了很久感到背后那几道火辣辣的痛。
他把自己的东西浇灌在了沈小京的幽穴深处,几分钟后拔了出来,抱起浑身汗湿的少年进了浴室。
躺在浴缸里清洗的时候,沈小京又清醒了一些。少年朝着张思楚的下巴啃上去,右手探进张思楚的腿间,不顾张思楚的反对,揉着他已经软了那根,抚摸着他的两颗蛋,摸得张思楚呼吸紊乱,很快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给摸得雄风招展。
“你是想榨干我吗?”张思楚粗粗地喘息,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