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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对方称呼自己为什么,原本就挺丑的脸“唰”的红成了煮熟的虾。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张公子一把掐住小鸭子的嘴,让他什么都不能说,而后说道,“我妈让我把你带回去。”
而后放开他,拉开车门,把完全没进入状态的人按进了车后座。
这下看你跑。张公子恶狠狠地想,等我把你抓回去,天天操你,操得你别说下床,就是翻个身都没力气,看你还怎么跑。
沈小京一听竟然这就要突然去张思楚家里,震惊慌乱地要去开车门:“去你家?我不——”
“你敢。”张公子松了松衬衣的扣子,笑起来像电视里的反派:“你要是跑了,就没有上次那么便宜了,你自己想清楚。”
“……”
车发动起来,慢吞吞地开出热闹的大市场。
沈小京紧张又糊涂,整个人七上八下,手抖得厉害。
身边的人握住了少年的手,说:“我家里没人反对我们在一起。”
沈小京愕然地转过头,对上张思楚沉静温柔的双眼:“其实说起来我也是被家里给骗了。”
司机在前边截断张思楚的话:“别乱说,谁骗过你啦。”
张思楚不开心地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我一直不知道,我爸妈早就没期待我能给张家搞个种什么的出来。”
所以一直以来觉得自己的使命是给张家传宗接代,完全就是张公子自作多情。
“所以我一说我有了喜欢的人,我妈就让我把你带回家——他们的意思是,在你愿意的前提下——但我对来说没有任何前提。不管你干也好不干也好我都要带你回家,明媒正娶,晚上入你的‘洞房’,跟你在床上度过一个月的蜜月——”
“你你变态啊!”听到什么,少年终于急急地骂了声,阻止了张思楚说更过分的话。车里还有女孩子呢!
“我就是变态,”张思楚抓着沈小京的手,俯身过去低头瞪着他,“所以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先把你操死,再把你尸体带回家。你自己选吧,是躺着跟我回去,还是坐着跟我回去。”
“……”
他能有选择吗。
第24章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少年低着头,小声问。
“那天我回去正好被一些事耽搁了,”张公子凑在少年耳边,笑得很坏,“这两天我故意没联系你,当做你居然敢失踪半个月的惩罚。”
说完,就抬起沈小京的下巴,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还敢玩失踪,我绝对会——操断你的腿。”
“你变态!”
少年的脸红得愈发厉害,头也低得抬不起来。
只是这一次张公子并没有再叫他把头抬起来,而是笑得得逞狡猾,又温柔地望着他,又在他脸上偷了个吻。
沈小京第一次进张家的大门,上一次他不肯去还被张思楚嘲笑又不是带他见家长,而这一次竟然真的要见家长,他一下车看到那么大的院子那么大的房子,想到张思楚的父母,顿时腿都急得软了一半。
张思楚拉着沈小京走了几步,见他那么不争气,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明明对着他那么嚣张,怎么平时胆子小成这样?
“怎么,走不动了?我还没操你呢就软成这样,到了晚上你要怎么办?”
他还有心思调侃他,把沈小鸭子气得想打人。
然而张思楚也没多废话,弯了个腰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干脆也别见我爸妈了,直接抱你到床上去操完再说。”
沈小京急得要命,挣扎着也不敢放声喊:“你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被你爸妈看到我就完蛋了!”
“完什么蛋,我抱我家的小鸭子回家有什么不对?你要‘玩蛋’等着晚上玩我的,随便你怎么玩。”
沈小京气得大喊:“你这个死变态!!”
穿过了庭院,走进房子之前,张公子还是大发善心地把人放了下来。
“自己走吧。”他拍了把沈小京的屁股,把人一巴掌拍上了矮矮的几层阶梯。
而后,就是宽敞明亮的一楼的大厅。
沈小京见到了张思楚的妈妈,比他想象中年轻了好多,说是张思楚的姐姐他也信。
张思楚把沈小京牵到他妈面前,介绍都没有,直接说:“叫妈吧。”
沈小京赶紧红着脸喊了声:“阿姨,我叫沈小京。”心里把张思楚骂了个半死。
张思楚的妈妈应了声:“真乖。”
她涵养十分好,又漂亮又温柔,沈小京心想,怪不得张思楚和张思菡都长得那么好看,基因真是太重要。
“过来坐。”她把沈小京的手牵起来,像牵自己孩子那样带到沙发那边,少年受宠若惊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一切和他想象的太不同了。太不同了。
他抬头看了看,见到张思楚就跟在自己背后,对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温柔的笑,他的心里顿时放松了很多很多。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沈小京和张思楚的妈妈坐在长沙发上,张思楚大摇大摆地坐在侧边,问了声:“爸在楼上?”
身后走进来的女孩子回道:“在忙公事吧,一会儿我去叫他下来。”
那人正是张思菡。张思菡走过来,在沙发背后抱着她妈的脸亲了一下:“妈妈你跟我的小嫂子好好聊啊,我上去补个觉,一大早就被张思楚叫起来,困死我了。”
“……”沈小京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有人给他端了果汁过来,是他十分喜欢的青柠加薄荷,他喝了一口,知道是张思楚给安排的,心里都泛上了果汁一样的酸酸甜甜。
张思楚的妈妈见他喜欢,也笑得更开心,说道:“我们家思楚别的不能说好,眼光倒是比其他方面强。”
她又说:“我听思楚说了些你的事,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以后有我们在,那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沈小京的鼻子猛然一酸,他不晓得张思楚到底调查了他些什么,也不知道张思楚给他家里人说了他哪些事,但这些一时之间都已经无关紧要。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把他圈到了自己肩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家孩子的孩子变成有担当的男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家里也别拘谨。”
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手帕,给极力忍着泪水却哭得眼泪不止的少年擦了擦脸:“没关系,把委屈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那少年顿时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