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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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以安染上了酗酒,陆以安染上了失眠,陆以安真是傻孩子呀。但,我不也是这样吗?

    ☆、三十四

    “江茗,谢谢你告诉我,我确实很喜欢那个女孩,她很有魅力,但那与爱无关,除了爱情,我们总还有友情或者其他的。江茗,如果可以,你帮我照顾一下她好吗,我等下与她通话,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我不知道她的等一下是多久,但她应该也是迫不及待吧。挂了电话,找了附近影院,看22号上映的电影《倾城之泪》,等待着陆以安给我电话让我回去,那一等便是两个小时。并不是一部有趣的电影,但大概是我那晚上看不得爱情电影,内容没看进去几分,就是一个劲流泪,内心觉得很伤心。好在电影院光线很暗,没有人注意到我。陆以安打电话让我回去的时候,是凌晨十二点,我戴着羽绒服的帽子,埋头走回去。见着她,真是红眼对红眼,她也哭过。

    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去影院看了一场悲情电影。

    “是什么电影”

    “倾城之泪。”

    “我前几天去看过,为了写影评,可没有一分泪目,大概是长你几岁。”她笑道,眼睛虽然是红的,脸上也还有泪迹,但心情明显是愉快的。

    我们两抱腿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随意的放着节目,也没人关注。

    “她刚刚给我打电话,她说最近没理我,是想早点回来陪我。”

    “我就说,清涵姐不会爱上别人的。”

    “我最近的确情绪不对,为了专栏写作、看了一些压抑的书籍和电影,又加上我是如此的担心清涵,也许外人会觉得我小题大做,但我是真的担心,没了清涵我大概会活不下去,但又偏偏让自己生存,便会像行尸走肉般,恐会抑郁而终。”

    她说,我是那么害怕死亡的人。但如果活不下去了、就只能任由心疾、抑郁而终。

    这一点,倒是与我相似。

    “但是我今晚大概还是睡不着。”

    我看向她,她咧着嘴说“因为太激动了。”那模样,又有了几分我最初爱的那个样子,我看着她,移不开眼。

    “对了江茗,一直没问这一年你怎么样了。”

    “素心。”

    “什么?”

    “韩素心,还记得么?我要和她在一起了。”我笑着说。

    她幽幽道:“那可是个美丽的女孩。”

    我推她一下,你少惦记,素心是我的。

    “对了,江茗,你还喜欢陆江吗?”

    她盯着电视,如是问我,电视上是百事可乐的广告。

    “陆姐姐,别装了,你知道我喜欢你,一直知道不是吗?你放心我不喜欢你了,我是那时年少,没见过世面,才会喜欢你。”

    陆以安噗嗤笑了:“那你现在见过世面了。”

    我点头:“我见过韩素心了呀,她唱歌那么好,又那么漂亮,以后参加个选秀节目说不定就出名了。”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忍不住要问她、我一直知道她了解所有的事情,只不过大家都爱心照不宣。

    “你大一那年国庆,来上海找小江的时候,喝醉酒亲了我,我让他们不要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像过去的我。江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和以前的我那么像,努力伪装自己孤独的事实,其实你没有什么朋友对吧,我以前也没有,从来到北京,认识清涵之前,我都是个孤独的人,十七八岁、老爱写一些忧郁的文字,假装快乐大大咧咧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秘密。我想照顾你、引导你、帮助你。我那时候,还很小的时候,很希望我的生命里能出现一个前辈,引导着我,不至于那么迷茫,我想你那时候也是的,所以、我想竭尽全力的照顾你,因为我很心疼年少时孤独无助的我。”

    一定是哭过了,眼睛过于敏感,我一直在流泪,单纯的流泪,好像眼睛里进了沙子,心不疼,我不难过,只是想流泪,好在陆以安一直说话,我们之间虽然挨得很近,可是她从未侧身看我。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欢女孩的时候,很害怕、难过、甚至有些厌恶自己。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但是我不想你知道我明白一切,你如果说,我一定会我拒绝你,你会为着自尊,龟缩起来,为难自己。看到你和那个男孩一起,起初我是担心的,有一些女生因发现自己是同性恋以后会去和男生在一起,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但后来我发现,你其实也喜欢那个男孩,我想,你可能只是暂时的迷恋我,或许你根本不是同性恋。”

    “我是,尽管我想竭力否认,但我是天生的。但无论怎样,都过去了,我现在和素心在一起,不能老提从前的事。”

    “我们1月9号考最后一科,我在这陪你几天,谨遵清涵姐的命令,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陆以安对我的话不予置否,但脸上是带着笑的。那晚上,我仍旧睡她的床,一夜无眠。至于她,我就不知道她是否因为激动过度,又失眠了。

    一切,皆大欢喜。

    然而。

    世事。

    永远没有我们喜的那么简单,有时候不幸来得像场戏,突如其来,使人恍恍惚惚,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噩梦还是真实

    陆以安外公去世的消息是我先知道的。那时候、是我在上海的第四天、陆以安依旧喝一些酒、晚上偶尔失眠,但奇迹般的吃东西没有再吐,不过是吃得少些,她脸色相较我来的第一天、已经好了许多。她晚上总是念叨着清涵、清涵、我家清涵,心情愉悦了许多、笑容里多几分适龄。但、就是那时候,我接到了她外公去世的消息。

    就像陆以安写的文章、在某友不幸早逝的时候。

    她说,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人来世间不过是客,来了、也就做好了随时要走的准备,时长时短不过是看人与人间的缘分。想想、这是多么悲凉的事,生于爱欲之中,独来独往,独死独生。

    你我再者他,生来本是孤独的,死去也是孤独。赤身裸体的来,倘若可以,再赤身裸体的走,这世间情分,多一些的也就是与母亲曾是脐脉相连。其余挽留不得。

    我们失去至亲至爱、常在不知道的时候,亦或许是睡梦中。那时候,我想、或许是我与他缘分不够,所以他临走不来一次我梦中。

    人家的事、总是好说,到自己身上即是沉痛的悲剧。

    那时、正是这样。

    陆以安在床上睡觉,我坐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调为震动的手机、响了又响,响了又响,紧促不停,陆以安熟睡梦中,毫无反应。震动声,像战时拉响的警报、催人心慌。我拿起手机看、是李阿姨来电,才松了心,想着陆以安凌晨才睡,遂擅自接听。

    “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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