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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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做着伤害我的事。

    她说,不算斗气,只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我可能就这样失去清涵、一想起来,我只能怨自己无能为力。

    江茗,如果非要让你在父母和爱人之间选一个,你怎么选。

    随即、她又自嘲道:“对,你不是我,你根本不用选。”

    你不用选,我没得选,在我心里同时想到的从来都是妈妈和清涵,我同时深爱着她们,我妈只有一个,陈清涵于我也只有一个,可我妈在老去,她会越来越老,到最后先我几十年死去。我还年轻,这是我唯一的悲哀。我爱清涵,我深爱着她,在她不会看到的地方,我以自己的方式坚持着,这或许是自欺欺人,但我知道不结婚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棵稻草。或许,我们还有机会的。

    如果她不会给你机会了?

    那就算造化弄人吧,该得我如此。

    可是、

    没有可是,江茗、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幸运。

    虽然这样,陆以安依然要疲于男女来往间,因为她已经到了适婚之龄。

    八月的时候,我二十四岁。在这样的小县城里,工作稳定独身一人,自然会面临与陆以安同样的困境,好在我的父母一向随我,只是老爱向我提起素心。奇怪得很,他们喜欢那时候什么都优秀的陆以安,独独反对我喜欢陆以安这件事。父母总是希望我们选的那个爱我们的而不是我们爱的人。

    可我与素心,再没有联系。我静立在陆以安身边,什么也不做,有时候我想,或许我早已经不爱陆以安了,只是陪伴成惯性,牵引着我不离她分毫。

    十月的时候,十月的时候,结束了很多的事情。那年国庆,我在j县参加了两个婚礼,连我都到了要准备份子钱的时候了。十月三日,是李苏绵的婚礼,她先我回j县,但毕业后少有联系,我是九月底接到她的电话,才知道李苏绵要结婚了。我高中小小的朋友,曾经爱慕过丁丢的陆以安,然后,她要结婚了,从此成家立业、开始相夫教子,再不能做一个简单的女该。但从未想到,她的丈夫是赵毅。兜兜转转走了一大圈的两个人。

    她说,有时候结婚未必是相爱,更看重合适,她已经很幸运了,曾经爱过赵毅,后来再见,还能隐约找到那种感觉,并且是两个成年男女的爱情,有别人年少不经事。她毕业后与大学的男友分手,回到j县,赵毅也回来,一个考了公务员,一个考了事业单位,工作好像也恰当,家室也知根知底,互相也很了解,曾经是恋人还很合适,再见还有火花,这样不在一起,莫非还等着相亲。

    我去参加他们婚礼的时候,两个人恩爱如初,成熟的爱情,互相挽着胳膊准备共度一生。这样实在太好了,青春那点事已经微不足道。我祝福他们,真心祝福。

    喝酒的时候,苏绵问我。

    “江茗,这么多年你还喜欢陆老师么?”

    我一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了。什么都是自然,什么都是习惯,习惯了和她如此之远,只想陪伴,从未准备再进一步。着实想来,我也不知道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或许我在等着陆以安主动,但我清楚得很,陆以安永远不会。

    江茗,我也祝你幸福,不管有一天能不能参加你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 情节 都是一年前写文 就像想好的 狗血也不改

    ☆、40

    破镜重圆、兜兜转转、或者还是命运,那一晚上,我极想同素心说话,可是素心,我们已经说了不要再见了,我缩在被子里,满脑子在想她。十月的时候,北方开始天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上海。可我想她,她一定会听我说很多的事情,她会抱着我的头轻柔的安慰我。江茗,别怕,我永远都在。

    可是,是我离开了。

    我拽紧电话,手心全是汗,熬到了凌晨两点,总算忍住了与素心打一通电话。

    四日晨,很早起床。我与陆以安,是章禾的伴娘。

    看,章禾也要结婚了。她的脸色也是喜悦的,我看不出她在难过,但至此时,我是要祝她难过呢?还是要祝她幸福,或者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奢望着童话故事般的情节,苏言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大声叫着章禾的名字,带走她。只这般,于少年么来说固然美好,事后必然会毁了两个家庭,况乎,章禾的喜悦、忐忑、兴奋、紧张,我看在眼里,这一切告诉我她是一个合适的新娘,三十二岁的她终于结婚了,或许已经想好了婚后迅速生育的事。

    我们早六点从j县出发,去市里。

    伴娘团有我与陆以安、及两个同校的老师,少一个叫苏言的人,我很久没见她。听说她背包去西藏旅行,□□签名新作“什么都没有了,正好去浪迹天涯”。

    热闹的一天,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场喜庆婚礼,无人知其中故事曲折。

    章禾说她告诉了丈夫所有的事情,包括与苏言的十年恋情,她对陆以安说:“以安,我是真的想和他过一辈子。刚开始我还抗拒,可他是个好人,和他在一起,能体会到很多以前和阿言不能的,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别人说我和他的事,爸爸满意,我不必遮遮掩掩,我们可以结婚,生一个小孩,组建一个家庭,平平静静却幸幸福福的。”

    陆以安回她:“师姐,我祝福你,一辈子平平静静幸幸福福。然我,即便我现在不能,即便清涵可能已经不要我了,但我还是坚信,有一天我也会有属于我自己的家庭,和我喜欢的女人。”

    那时我心里是酸楚的,为陆以安孤独的坚定,替苏言感受那股背叛,如此骄傲的苏言,大概永远不会再出现在章禾面前了,她的所有骄傲在章禾将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丈夫时,就已经被踩到脚底下。但没有谁不对,有人过去的总比不上现在的,有人现有的总比不过得不到的,总的而言,还是该祝福前者,祝福所有人有一个新开始吧,即便我不能有。

    我仍祝福章禾,如同陆以安所说,一辈子平平静静幸幸福福。

    那晚上陆以安喝许多酒,那是她自离开陈清涵以后第一次喝很多酒。我扶她去我家,那时父母回老家,家里就我一人。

    我和陆以安躺在了一张床上,我说我家没有客房。

    七年,我第一次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她就在我身边,十厘米的距离,我有时候能碰到她的胳膊。她枕在手上,盯着天花板,身上一股酒气,不过我也好不了多少。我们并排趟着,我也学她,枕头着胳膊看天花板,天花板上是一朵莲花,不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在安静的夜里。拉上窗帘,什么也看不到,我听见陆以安在哭。拿起手机,微弱的光朝她的脸上照过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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