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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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的后腰。

    将将分开的唇又压到一起,楼越暴躁地再次碾压他。

    管他楼越现在当他是谁,他想吻楼越,这一次他不再被动的承受,反亲过去。

    两个血性的男人,互相撕咬着亲到了一起。

    两人都是刚开荤舔肉汤的光棍,毫无经验。

    与其说是亲,完全是在啃。

    楼越霸道而蛮横,勾陈辗转而热烈。

    男人之间纯粹的吻,充满血性与厮杀。

    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勾陈被楼越逼得腰顶着泉岸的石棱,前面后面都被楼越逼得无路可退,嘴里的空气被掠夺殆尽。

    然而勾陈舍不得放开。

    他更紧地贴过去,楼越一受力,又将他压回,手已经被楼越箍得生疼,每一根手指都像要被楼越掐进肉里,他在战场上都没折过的腰被楼越往岸边压出很有柔韧性的弧度。

    如果没有那只乌龟,勾陈这碗生米很可能会被煮成熟饭。

    勾陈被啃得浑身燥热之时,背上爬上了一只东西。

    他两只手都被压制,没办法去拍开那只东西,只好扭着身子想把它蹭下去。

    居然蹭不掉。

    实在是扫兴。

    那东西不是蛇,它有四只爪子。

    那东西也不是走兽,它没有毛。

    那东西还背着个壳,那破壳还使坏地蹭破了他天帝的皮!

    普通的乌龟别说爬背了,连平地上走都不利索,这个王八大乌龟居然能嚣张地爬到天帝的背上,而且怎么甩都甩不下来,天底下有这种本事的乌龟只有一只:

    “长生,你个大王八!”

    没错,这只乌龟是长生天帝拔了一根头发幻化出来的扫兴龟。

    长生天帝原本也未想赶这个趟看一场活/春/宫,他不过是雁过拔毛惯了,绝对不肯吃半点亏,算准了五年的期限,在除夕夜特地派了这只头发变的乌龟来监督勾陈准时回天庭干活。

    瞧准了要落在越风山的水池,结果着陆没成功,被水池的禁制弹得摔了一大跤,乌龟背破了一角,这破了的一角正好之后成了刮破勾陈后背的凶器。

    长生天帝在天庭的神霄府感应到自己的头发龟受伤,好胜心起,跟那禁制死磕了半个晚上,好不容易进了禁制,才趴到温泉边上,就闯进来两个男人。

    接下来的事,一刻不落的,整场好戏乌龟全看在了眼里。

    勾陈卸了长生天帝的心都有了。

    然而那只乌龟还在大摇大摆地爬他的背。

    勾陈方才的火热的情绪被扰得只剩下尴尬和恼怒。

    在接近失控边缘的楼越皱着眉分开一些,盯着陈武。

    勾陈有经验了,楼越是这要暴躁的前兆。

    他但凡稍有些不顺从,楼越就会如些。

    两个人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楼越更暴躁会怎么样……勾陈脸红心跳地自我唾弃地暗骂自己:你还是天帝吗!能有点出息吗!就指望他自己送上来!

    转而再骂长生:该死的大王八,你坏我好事!

    不怕长针眼吗!

    有乌龟在,不可能进行下去;而拒绝楼越,后果又会被更强硬地……

    勾陈进退两难。

    万年的征战决断之下,他做了最实在的决定,把楼越就地点晕套上衣服抱回镇海楼。

    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乌龟想瞧楼越的视线,衣服自动飞过来套在身上,临走前警告乌龟道:“你若不想我烧了你这根头发,就别再跟过来!”

    被甩下来的乌龟翻身扒拉开四条腿,像他主人那样没正形地趴在地上,摆出一副傲慢懒散样,活灵活现一个混世的痞子。

    乌龟如此,天底下再没有第二只。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仙契发带]

    镇海楼大门外趴着一只招摇的乌龟,此龟百无聊赖地伸着脖子在听壁角。

    镇海楼里,勾陈瞧了楼越很久。

    楼越脸上那种酒后浅浅的酡红已消褪,之所以还睡着,是勾陈未解点睡他的法力。

    他很久没见楼越好好睡一觉了。

    他来越风山这十年,楼越风雨无阻地练剑,镇海,修练,焚膏继晷,废寝忘食,没一天过得舒坦。

    楼越难得安静的睡一觉,勾陈不舍得让他醒。

    昨夜里那一段,当时觉得一辈子也就那么长了,醒来才觉不过须臾功夫。

    理智恢复,勾陈悔不当初。

    他不再跳脚地愤慨那只乌龟,反倒庆幸长生的头发龟及时叫停他。

    若不是那只龟……他勾陈当时根本清醒不了。

    以当时的情形,楼越那般强硬……想必更清醒不了。

    若他和楼越当真发生了什么……他如何对得起楼越?

    他勾陈若犯了私通的天条,顶多上诛仙台。他是天帝,以他的修为,诛仙台斩不死他;他又非封神榜上的神,打神鞭亦奈何不了他。

    他虽不如青华那般有元始的名号撑着,锁个百年便能把事揭过去;但他最差不过打入凡尘,历个十世八世凡尘苦,等抵掉犯天条之罪,重归帝位不在话下。

    而楼越不一样,楼越还待飞升。

    他本意是来助楼越解情劫渡楼越飞升。结果十年了,他口口声声的飞升没能渡成,反而还和楼越……做出那种事。

    他非但没解楼越的情劫,又在楼越的情劫上更添因果。

    勾陈不是没想过为何楼越明明已修练至合道,却迟迟等不来飞升的机缘。

    ……只怕是楼越情劫的那头牵扯太重,天命“弃车保帅”,保的那头仙命贵重,弃的那个是低微的凡尘小灵……

    楼越已被情劫缠得差点死三次,他勾陈明知原委还掺和这一脚算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楼越的命,从出生起就被挂在天秤上,且总是挂在悬得高高的天秤那头,一旦摔下来就是粉身碎骨。

    他虽为天帝,却亦有力有不迨之时。

    三界管神籍的那位,就是楼外头趴着的那只头发龟的主人,勾陈曾几次想给长生写信帮楼越讨个人情。

    且不论长生天帝出了名的不好说话,便是长生天帝真能卖他这个人情,他亦不敢帮楼越讨。

    讨来的东西,迟早要还。

    图一时方便,只怕换来更重的劫等在后头。

    人生没有捷径,修仙亦同。

    这个道理,勾陈懂。

    勾陈冷静地坐了良久,最后叹了一口很长的气,他伸手从楼越的眉心的胭红楼印点下去。

    昨夜恍如一辈子那么长的一段,被他自己亲手洗掉。

    过了昨夜,楼越二十八岁。

    二十五年前,青华亲手洗掉了楼越三岁前的对自己的记忆。

    二十五年后,勾陈亦亲手洗掉了楼越二十七岁最后那个夜晚对自己的记忆。

    这一刻他心如刀割,理解了青华当年下手时的诀然和痛苦。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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