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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卓炎气息早就凌乱不堪,“回头别后悔。”
“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忘说520开心了,今儿趁着521补一个:)
c爱你们。
☆、50终章
本来两人摩拳擦掌地计划好晚上干一炮,谁知到了肖忆家,两人正轰轰烈烈在床上撕扯,肖忆裤子还没脱魏卓炎便被工作电话召去。
虽然对魏卓炎这份工作相当敬重,但肖忆还是有了爆粗口冲动。
光着膀子坐在床沿,瞅着面前身材惹人垂涎的男人动作迅猛地穿衣服,肖忆伸手捋着脸,朝魏卓炎瞄了眼,草草抛了句“工作小心点”。
像是完全没听到肖忆的话,魏卓炎先前还情|欲满满的脸此刻早被玄铁般的深色替代,动作麻利地准备好一切,马不停蹄地冲出肖忆卧室。
那一瞬,肖忆突然有种鲜明落寞感。
不知为何,他稍稍体会到那么一点先前和魏卓炎离婚的边月心情。
正垂着脑袋颓丧不堪,之前冲出卧室的男人又火速赶了回来。
不明所以地以为对方忘了什么东西,肖忆刚抬头唇角便被对方重重撞上。
疼得一阵呲牙,但还没待他抱怨,魏卓炎那粗野一吻便松开,风风火火一句“撤了”便又转身朝正门奔去。
目送对方衣衫不整地远去,肖忆怔忡地望了好一会儿,终于露出无奈一笑。
算了。
如果这是对方热爱的工作,他也实在没立场抱怨什么。
之后的几天,肖忆电话联系肖恒倒也真把对方劝来了a城。
这几年不光是和魏卓炎,肖忆和肖恒间的联系也甚少,当日电话联系时,肖忆总感觉那个一向脾气倔说话冲的男人似乎有所收敛,喊他名字的语气也褪去往日的阴阳怪气,反而带了些肖忆听不出的深重。
后来邀魏卓炎一起跟他们全家聚餐时,肖恒还带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是个长相颇为阴柔,白白净净文质彬彬,个子在一群电线杆中间显得十分袖珍的瘦削男人,谈吐举止间带着那么些隐隐怯懦,似乎有些生人不近,一眼看上去让人保护欲十足。
魏卓炎和其他在场所有人都对肖恒带去的男人感觉颇为好奇。
一番询问后得知对方叫骆风,在幼儿园工作,平时没事画画赚点外快。
实在搞不懂这画风简直跟肖恒两个世界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跟对方做朋友的,一顿饭大家吃得好奇满满,兴致勃勃。
最终结束一切时,肖家两兄弟携各自带来的人送肖父肖母去了机场,直到二老进了安检,肖恒一直紧绷的身躯才稍稍放松下来。
骆风一直站在肖恒身后,有些为难地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呃……好像到最后也没说。”
肖恒野蛮地伸手揉了把他头发,翻了个白眼讪讪道:“不用你操心。”
踉跄了一下,弱不禁风的骆风痴痴笑了笑,在肖恒身边点了点头。
瞅着这边两人互动,肖忆和魏卓炎互望了一眼,询问肖恒:“什么没说?”
皱着眉望着肖忆,肖恒先前还霸道的表情罕见地染上一抹窘迫,他悻悻地咂了咂嘴,侧头瞄了眼站在自己身边一直垂着脑袋不言不语的骆风,似乎有些烦闷。
魏卓炎凝视着这边两人互动,嘴角浮着一抹若隐若现不明意义的笑。
“这你就不用管了。”草草抛下一句,肖恒瞄了眼肖忆,伸手匆匆拽起骆风手腕,狠厉道,“哥我先撤了,你们慢聊。”
言毕,跟放风筝一样揪着那如劲风中枯叶般摇摇晃晃的瘦削男人,肖恒转身就走。
哑然目送对方远去好几步,肖忆表情却如窥见什么不可思议之事般惊觉。
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沉声一唤:“小恒!”
走了八丈远的肖恒晃了下,不耐烦地转身朝他看了眼:“还什么事儿么?”
眼窝中溢满笑,肖忆望了对方好久,才点头开口:“路上小心。”
闻声,似乎对于肖忆专门叫他就为了这感到挫败,肖恒摇了摇头回应:“我什么时候用你操心?”言毕,扬了下手臂,他拉着骆风很快消失在视野。
魏卓炎抱臂站在肖忆身边,注意到对方脸上现着一抹令人费解的笑。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观望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询问,魏卓炎颇为好奇。
瞅了眼身边男人,肖忆抿唇:“这是那小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叫我。”
“叫你?”魏卓炎眯眼。
“叫我‘哥’。”双手顺入口袋,肖忆视线继续落在肖恒远去的机场正门,脸色温和。
在肖忆身边站了会儿,魏卓炎垂眸一叹,单手盖上肖忆发顶,也被感染地露出一抹春意盎然的笑:“你是有多乏爱,嗯?”言毕,趁着周围没人看,他凑到肖忆额角,清浅落下一吻。
任魏卓炎湿润唇压在太阳穴,肖忆顺手揽过魏卓炎腰畔,把那结实男人拉近:“不是我乏爱,是他乏爱。”
和肖忆相依而站,魏卓炎无言地望着机场正门。
“我?现在泛滥着呢。”
魏卓炎一句询问的“嗯?”还没出口,肖忆便抢身凑上去啄了下他唇:“有你在足矣。”
滞立原地,魏卓炎盯了对方一会儿,视线免不得温柔起来。
“走吧,我送你去消防局。”体贴地望着魏卓炎,肖忆耸肩,“你等下不还有换班么。”
看着对方舒展开来的容颜,魏卓炎点首:“好。”
很久没见过肖忆如此发自内心的笑,魏卓炎明白即便对方和肖恒间有过隔阂过节,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横沟也在慢慢填充。
他真心希望这哥俩有天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甚至是互相体贴地聊一聊各自心情。
有些东西,即便不是血亲也可以跨越一切障碍,毕竟真心关怀过对方,魏卓炎相信这些源于爱的涓涓细流终究会汇成一片汪洋。
至少,由他亲身经历来讲,只要有爱,什么沟堑都是可以跨越的。
之后的几次大型火情和救灾事故中,魏卓炎都连续挂彩住院,情况颇为危急。
第一次肖忆还能勉强接受,但在魏卓炎一次矿井坍塌的救援事故中勉强生还后,肖忆便严肃地跟对方讨论了一次“辞职”的事情。
虽然受伤初期几乎被绷带包得像个木乃伊,魏卓炎还是强硬地回绝了肖忆的要求。
守在魏卓炎身边的那几个月肖忆是硬生生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心急如焚,一想到自己将来还会无数次经历这种可能失去对方的日子,他态度就软不下来。
终究在数月后魏卓炎出院当天,肖忆和对方硬邦邦地讨论这个事情再次碰壁,两人都沉郁着不欢而散。
当晚肖忆下班回家,坐在空荡荡私车里望着窗外琉璃夜色,又为白天跟魏卓炎吵得那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