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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同他们一起说笑,再后来便开始抛媚眼了!
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因为孤独,年轻的她终是无法把持自己。就有人说,半夜三更,说某某男人从她的窗户爬进去,还有人说夜里在她的窗户旁听到狐狸精在里面发情浪叫,声音特别刺耳!
说尽管说,她因此也收到不少好处,衣服有人买了,柴米有人送了,她可以带着她的小女儿逛大街了,体体面面走出去了!只是她的背影,有点落漠的味道!
每一次到街上,她都要进一家叫旺记粥铺里喝一碗粥,常常是留一半给女儿喝。粥铺的老板是旺财的大伯,三十多岁的一个人,没有结婚,在街头上开粥铺,闲时就打牌谈女人,神情颓废面容猥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盼望,盼望她到他的粥铺喝粥。
大伯的粥是远近闻名的,他因此生意很好!后来他慢慢改了自己的一些坏毛病,不赌了也不谈女人了,开始每天刮胡须了,穿着也光鲜了!常常暧昧地看着来喝粥的她。
他们的目光总会在空中相遇,那时候她就会笑一下。这时大伯就走过去,给她的小女儿一颗糖,看她的女儿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也笑了,说:“好逗的一个女孩儿!好可爱的一个女孩儿!”
“是啊!非常可爱!你也喜欢她吗?”她的笑容不止,眉眼里有火花在闪!
大伯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默默地摸着女孩儿的头。
粥喝完,大伯是从不收她的钱的。
后来有许多人知道了,说旺财的大伯爱上她了,立时遭来村人的议论,旺财爷爷那时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他指着大伯的鼻子就骂,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大伯就从来不屑一顾!
再后来,大伯他们结婚了,这可是村庄有史以来的头条大新闻!也是族人所不齿的!女人的再嫁便是败坏门风,男人找一个再嫁婆更是奇耻大辱!于是,这便不是大伯和她两个人的事了,全村人的反对加上族人的坚决制止,逼使他们远走他乡!
后来他们真的走了!
五年之后,他们回来了!这是因为大伯在异乡实在不能混下去了!他们一直在漂泊,身边的钱全部花光了,路上忍饥挨饿,小女儿慢慢长大,面黄肌瘦,他们实在不忍心了!再加上新添了一个男孩儿,大伯又弄出一身毛病,于是他们就回到了村庄!
回村庄的时候大伯就一直躺在床上,常不停地咳嗽!她就小心地在旁侍候,眼里蓄满泪水。他们的目光常常纠缠在一起,有一种异样的宁静和温暖。
常常是她这样问大伯:“你,后悔吗?”
大伯在床上摇头,虚弱地笑着说:“怎么会呢?来世我们还作夫妻!”
然后是她笑了,笑了之后,便失声痛哭!
终于在一个月黑的夜晚,大伯因不治离开了人间,而她也被村里人赶到了村子后院的茅草蓬里!
据说她那时不吃不喝神情恍惚了一个月,嘴里不停地叫着大伯的名字,而村人却像讨厌瘟疫一样地躲避她.
旺财那时年纪小,只记得我最后一次看见她时是在一场大火中。那是半夜三更,旺财在睡梦中被惊醒,随着大人急急忙忙地往村子后院赶去!
那时大火整个地吞掉了后院那个孤僻的草蓬,她衣衫不整,上半身裸露,在大火中又笑又跳,额头有鲜血直冒,同时我看到另一个男人也裸露着身子躺在大火中一动不动。
无情的大火很快吞了他们!
草蓬塌了下来,在这时,旺财听到大家一声尖叫,火光中只见她兀然地走了出来,她还没死,旺财的第一个念头闪进脑海,便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扶她!
但她仅仅走了两步就倒下了,在倒下的那一瞬间,旺财听到她在那儿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我对不起你们我,我,我是个害人精”
在旺财成年之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觉得一股寒气从他背后升起!
旺财永远不会忘记她最后的那句话:我,我,我是个害人精
旺财常常想,那场大火毁灭了一切,也毁灭了一个惨痛的历史
如今,旺财亲眼看到了婷婷,他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起这一幕,婷婷的模样,有几分同大伯的女人神似,老天把她安排在峨眉山,会不会同旺财注定某和缘份呢?
正文 一百二十五章:大结局
婷婷家给了旺财,给旺财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忆婷。
而林韵也同铁蛋结婚了!
由于铁蛋的人体画得到了社会的认可,终于,中国划协吸取了铁蛋成为画协的一员。成了画协一员的铁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在峨眉山了,他经常外出讲座!
他的人体画受到社会上的热情欢迎!更有那些学生,对他几乎到了崇拜的地步。
而林韵却经常独自一人留在峨眉山。她发现最近越来越烦躁,似乎感觉铁蛋离她越来越远了!想起曾同铁蛋一起亲热的镜头,林韵竟然想得发痴!慢慢的,她觉得,也许在那种情欲的快感中才不会使自己疯掉!但什么时候,她同铁蛋竟然没有了那种热情?想着想着,林韵就十分后悔,觉得铁蛋在峨眉上的时候自己没有好好的表现!抱着这种胡思乱想的念头,林韵深度失眠,常常是整夜整夜的喝酒,喝的大醉后才呼呼的睡去。酒精和肉欲的念头很快使她消瘦下去。
生活中有的只是空虚和厌倦。
林韵麻木的呆在自己的卧室,想睡一会,但是一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呆呆的瞧着不远处一张儿子三岁时照的照片,那时在深圳,在一个公园里,儿子站在草地上,手里高扬着一只奥特曼玩具。
儿子的笑容多么灿烂,林韵看着看着就哭了。心里安静了一会,她记起今天早晨峨眉镇上的胖大嫂约她下午打麻将的事,她心里笑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间,下楼去了。
林韵来到峨眉镇,照例坐到牌馆最里面的位置,同她打麻将的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她们十分欢迎林韵的到来。林韵的牌技不好,但她有钱,哪怕是天天输,林韵也是很老实的把钞票数给人家。
一下午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牌馆里混过去了,临散场时,林韵想起要去学校接三个孩子了,于是离开了牌馆,往学校走去。
学校离她家只有半里的路,路上看见什么人在向她微笑,林韵恍若不见。只是心里着急,孩子们应该在学校等她好久了。
来到学校,照例是老师对林韵说三个孩子在学校的表现,似乎很不理想,特别是成成,似乎很孤独,缺乏应有的关怀和照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