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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看不懂了,我也不造怎么回事,中间插的是前世啊,是前世写的太长了吗?我会尽快把前世写完_(:з」∠)_
也许等这篇完结了就清楚了吧╮(╯_╰)╭
☆、回京
岁月匆匆,又是一年秋天。秋风裹着落叶哗啦啦地将无善好不容易扫清的地面弄乱了,苏瑾小狐狸从枯燥的禅房里钻出,踩着脆黄的叶子,一路飞奔而来,像个猴子一样蹿上了他的肩膀,无善嘴角弯起,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然后毫不在意地重新扫起地来。
一晃好几年过去了,百姓们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脸上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古大将军一路势如破竹,将周国二皇子擒下,不日便将押解进京,听说周国皇帝为了求和,派出了最宠爱的公主前来和亲!
无恶微微皱起眉头,脚下的步子不经意地停了下来,身后一众僧侣也停下了步伐,玄空上前一步,“方丈……”
无恶摇了摇头,回头道,“玄空,今日就由你前去为陛下祈福吧!”
如今的玄空不再是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小沙弥了,自从无恶挑中他成为下一任方丈,时常带在身边,言传身教,他已经蜕变成了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法师了,闻言,只见玄空微低着头虔诚地道:“是,方丈。”说完便领着身后一众僧侣继续向着皇宫而去。
无恶则暗暗叹了口气,转过头朝着原路返回。
无善看见去而复返的师兄,疑惑地问道:“师兄?”
无恶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苦笑一声,“古将军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
“是吗?”无善闭上眼,“师兄,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说一些事……”
当古月回京述职之后还不及回家,就穿着一身的铠甲风风火火地冲到建安寺,当看到无恶肩头的小狐狸之后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无恶法师,无善呢?他是不是回来了?”说着也不待无恶回答就要去他的禅房。
“施主——”
无恶缓缓地道,“无善确实回来过一段时间,不过就在前几天,他已经走了。”
“什么?!”古月愕然地回过头,神情仔细看的话居然有些无措。
无恶仔细地观察着这位年轻将军的反应,又重复了一遍,“师弟他已经走了。”
“不可能!!”古月指着他肩头的小狐狸,“它在这里,无善一定也在附近!”
“师弟已将这只小狐狸托由贫僧照顾。”
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古月的背突然弯了下去,他看着苏瑾,仿佛是印证无恶有没有说谎,却只得到小狐狸一个轻微的点头。
古月颓然地坐在地上,铠甲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只听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我以为,我以为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可是……”
“你说什么?!”无恶诧异地道。
“我……”古月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地上的一个点,声音徐徐地传来,夹杂着一丝自嘲,“很惊讶吗?不然你以为我之前为什么一直赖在这里不走?”
一墙之隔的准备回来带走小狐狸的无善突然定住了。
他说了什么?他说……他爱的人是师兄……?
无善狠狠地揪住了心口的衣服,为什么有一种被所有人背叛了的感觉?为什么突然恨起了师兄?那是陪伴了我二十年的兄长啊,那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无善,果然,你的心还是太狭隘了!
他就这么悄悄地走了,没有人知道他来过,就连苏瑾小狐狸也因为突然得知的一个秘密而心潮澎湃,注意不到周围的动静。
“就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一个故人,你就认定那个人是我?无善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就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是他?”
“我当时认定了你就是他,所以没有考虑别的情况,而且无善的性格确实不像……”
他们说什么,无善都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走远了。
“你追过来是为了什么呢?”许久,无恶轻轻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过来看一看,他是不是……”过得好吗?
古月苦笑,怎么可能过的好?
现在的丞相府是又是喜,又是忧。喜的当然是古家小少爷凯旋归来,以后前程那可以说是不可限量。忧的是古月启程之前曾经许诺会为他那刚过门的妻子偿命,这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就要……丞相府能不急嘛!
“三弟啊三弟,难道你真的要给闵小姐抵命吗?”古音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古羽急得抓耳挠腮,“父亲!要不我们去求求太傅吧,毕竟……闵小姐是自杀……”
“糊涂!”古丞相拍得大圆桌“嘭嘭”响,“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人家太傅不计较,我们古家又岂可轻易食言!”
“老爷!你就真的不在乎月儿的死活了吗?!”丞相夫人抹着眼泪,“他是你的亲儿子啊,您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要不是你逼着月儿去娶那闵小姐,又怎么会这样?!”
周围几个丫鬟也跟着啜泣。
古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碗茶盏,听着耳边的唠叨,深吸了一口气,一挥袖子把它拂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茶水四溅,打断了周围的所有声音,“都别哭了,一家子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等那个逆子回来,看他有什么说法!他要是不想活了,你们也别拦着他!”
☆、身死
太傅府突然收到一封来信,此人自称是此时风头正盛的古月古大将军,邀闵太傅于明日郊区小亭一叙。
“哼!这古家小子是要履行当初的承诺吗?”闵太傅一把抓住那封信,把它捏成一团。
“老爷,”管家刘福佝偻着腰斟酌着道,“古将军如今正风光着呢,依老奴看,别说他这种二十多的年轻人,就是已到不惑之年的人都不见的可以轻易舍去性命,老奴觉得老爷还是不要去,小心陷阱啊。”
“不,阿福啊你还是不懂,”闵太傅摆摆手,“这古家小子风光是不错,可是他若是想要将之前的承诺一笔勾销,那就绝对不会来害我,要不是向陛下求旨,得一块免死金牌,要不就是求我既往不咎。你看他的这封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一句抵命的事,所以我猜,他应该是想让我看在他为朝廷退敌的份上让我饶他一次。”
“还是老爷慧眼,”刘管家不露声色地拍了一句马屁,接着问道,“那老爷打算就这样放过古将军吗?那小姐的仇……”
“古月这些年确实做了一件大事,只可惜,他不愿做我的女婿……”闵太傅叹了口气,“看在天下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