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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眼,打从单雉被抓走得不到确切消息之后,他一整个人就心神不宁了
单雉给他打电话的那段高速视频他已经调出来看了,除了一辆货车,后面还跟着私家车,但很明显是那辆货车撞的,可是那辆私家车是做什么的?
他也派人去他们之后弯进去的山路看了,两条轮胎痕迹明显的没有踩刹车痕迹直直撞向树的拐弯痕迹,他断定单雉的车一定是被货车载走的,因为那辆货车完全可以塞进一辆小轿车。
看得出来单雉是被大货车给载走了,所以只要找到那辆货车就有希望了
凌晨三点,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担心里带着淡淡的疲惫,但是还没找到单雉之前他不能倒下
“我们已经找到货车了,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需要过来看一看吗?”电话一头的人恭敬的回应着
“我待会儿就赶到,你们好好留守。”
“是”
他拿起外套就想出门,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杨董岚
“心,那么晚了你去哪?”他的声音也很低沉,似乎也是没怎么睡好
“找到货车了,我去看看。你继续睡吧,白天还要忙公司的事情很累不是吗?”
“不行,我陪你去”他没有惊醒睡在旁边的路严。
“但……”
“别鸡蛋鸭蛋了,我们都孵不出来!”
“……”
他们去到现场,只看到有一堆黑衣人在货车的旁边,他们为首的人走过来恭敬的叫草心
“boss”
“嗯,车呢?”
“在那,我带你去吧。”
半会,他们两个人来到了放置货车的地方
董岚走过去,拿起手电筒,照着车厢,看到地上有一块颜色较深的印记
他弯腰摸了摸,再拿起来嗅了嗅,是黑油没错。
“里面放置过汽车。”他肯定的说
“怎么那么肯定?”草心虽然也知道,但是他不能断定这种结论
“因为这一块印记很明显的在正中间,而且他们是长期载送黑油的货车的话,车会有贴表示,而且车厢会有浓重的黑油味,显然的这辆货车完全没有这些问题。”
“那么里面的车去哪里了?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货车,开走那辆小轿车?”
杨董岚耸肩:“很简单,不想让我们查到,还有就是,段襄阳可以猜到我们查的方向路线。”
换做是草心深思了,到底是那里出错了呢?为什么他总是一再的错过他……
他们不会想到的地方……
会不会和游子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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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了qq,没错再梦一夏就是我。我这个人吧,很容易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对我说的话请不要太较真,因为你和我都会很累的,你问的很累我解释得很累,就当我犯二了什么都好,谢谢!再来新的qq号未必就是有任何阴谋的,至少我不是,我是为了弦子的群号和三哥的群号才开qq的(因为他们两个人问过qq),在此之前我真的是一个qq小白,虽然有开过,但是不久就忘号了。或许我也是有阴谋的吧,这阴谋就是把弦子挖出来和三哥挖出来聊天。
☆、42找
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他们全部人都很着急
这一个礼拜之间,草心把方向转移,他派人重新调查了游子墨和段襄阳这两个人物,但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他总有一股很强烈的感觉,一定和游子墨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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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雉坐在椅子上,他在思考段襄阳把他绑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吗?
但是过了一个礼拜,他都有让他自己抹干净身体,让他吃饭,除了打开脚镣
“你到底想干什么?”单雉不耐烦了,他的语气很不悦,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只有沙沙的粗嘎声
“折磨你啊!不对,其实正确的来说就是折磨你们两个。”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似乎自己没有什么不对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着急吗?”
他走过去单雉坐着的椅子,俯身在他的耳边说着;“没错,你是不会着急,但是有人会哦”
段襄阳成功激怒了他,他霍地站了起来推开段段襄阳:“你他妈的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除非你死。”他恶狠狠的看着单雉,眼里充满的都是恨意
单雉盯着他良久,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恨,为什么放不下,为什么那么悲伤,这些都是他想问的,但是含在嘴里说出口的时候只剩下了三个字了
他走到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缓缓的叙述自己的事情
“子墨哥,他很早以前就捡到了我,他一直没让草心知道,就是怕他误会什么
但是后来,他对子墨哥爱理不理的,就连有时候有人打电话给子墨哥他接了也没有问过一句话
子墨哥开始害怕,害怕他不喜欢自己。后来子墨哥想到了我,他介绍我给他认识,子墨哥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和我很亲密的样子,但是他毫无半点醋意。
子墨哥回到家的时候哭了!他哭了!他被抢匪砍了一刀都会笑着说没事的啊……”
段襄阳颓废的把自己的头低下,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半响,他继续说
“其实搞垮路氏也只不过是他的资料不小心被人窃取了,但是他为了让草心自由,他却承担这一切!后来更被确证有末期肝癌……我的子墨哥……他就这样去了……”
他的泪已经止不住了,把话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哽咽了。
“你知不知道,我好恨,我很那个可以占据子墨哥幸福的人!子墨哥在跟他提分手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快不能说话了吗……我好生气!我要让他喜欢的人全部去陪葬!!”
他的理智已经失去了,他冲去单雉的身边用两只手掐着单雉的脖子,但是单雉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掐着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他不能说什么,这样的心痛说了出来,想必是已经很恨到极点了吧?
他见单雉没有反抗,双手垂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板:“我的子墨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但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去伤害草心。每个人都是无辜的,都有选择爱的权利。”
听到这句话的段襄阳怒了,坐在地上大吼:“那我爱的权利呢!我的子墨哥已经死了!我还能爱他吗!我他妈的就连爱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我恨他!我要让他死!”
“那只是你不够勇敢,没有说出口,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