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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自传。这是身边很多同志朋友现状的集合,主要是反映同志生活的现状,结局有点从我们自己身上映射吧。”
主持人点头,继续说:“我看你们俩还像热恋中一样,刚刚在台下的时候,我见顾导对袁老师那个呵护备至,真是太细心了。你们是怎样保持恋爱的新鲜感的?”
顾予任老老实实地说:“其实平时生活中师兄照顾我比较多一点,他前阵子受伤,胳膊痊愈不久,所以我对他多照顾一些。说起来,我也没觉得我们在一起有很久了。大概我们一直都很忙,而且基本上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去努力的,比如拍完一部电影,这一年差不多就过去了,其实我们也没干什么事,没留意时间就过了,来不及考虑什么新鲜和腻味。”
主持人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爱情保鲜的话,两个人最好要有共同的目标,这样工作不会乏味,虽然一直生活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到时间的流逝。”
袁渊说:“其实最主要还是懂得感恩和珍惜。我和师弟在一起的阻力非常多,意外事故也频发,我们忙着处理各种事故去了,没有想过在一起久了、乏味了之类的事。双方在一起,不要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认为对方的付出是应当的,那么感情就会弥足珍贵,长久维持下去。”
主持人点头:“袁老师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代表广大同胞说一句心里话,我要是有顾导或者袁老师这样一个男朋友,我每天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想着腻味啊。顾导和袁老师你们两个的颜值,实在是太满足时下小姑娘们对男男之恋的幻想了。”
顾予任看着袁渊,一本正经地说:“不要把我说得那么肤浅好不好,虽然我也很满意师兄的长相。”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袁渊则认真地说:“真正的感情,是跟长相没有关系的,我觉得还是彼此内核的吸引,所以才能走到一起去,也才能长久。而靠外表维持的感情,往往是不会持久的,因为没有人会有不老的容颜。”
主持人点头赞赏:“对,你真正爱的那个人,就算他秃顶了,长啤酒肚了,甚至瘸了瞎了,你都能够容忍,不会想着把他踹掉另外去找一个,这就是爱的力量。如果是你喜欢的某个偶像,你看他门牙上沾了根菜叶,你都觉得没法容忍,觉得实在是太挫了,不喜欢了,换下一个。这就是爱和喜欢的区别。”
顾予任举手说:“这个我最有感慨。拍《山海》的时候我出过一次事故,威亚出了问题,我从空中摔了下来,当时我脊椎受伤做了手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前后有两个多月吧,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师兄全程护理我,当时我真担心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师兄就说,要真是那样,他愿意照顾我一辈子。当时我的心啊,那滋味真是别提了。”顾予任说到这里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
主持人点头:“这个我也有耳闻。当时情况真那么严重吗?”
袁渊补充说:“真的,毕竟是脊椎手术,那是神经最为密集的地方,谁也不知道手术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意外。我当时安慰他一定会好起来了,但是自己心里发慌,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头发掉了好多,不敢让他知道,怕加重他的心理负担,不利于康复。”
顾予任看着他:“你还掉头发了?”
袁渊笑:“你好了,我又长回去了。”
顾予任伸手捏了一下袁渊的手。
主持人脸上带着微笑:“真正的感情就是这样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祝顾导和袁老师永远健康幸福!”
袁渊和顾予任:“谢谢!”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主持人说:“话题再次回到电影上来,听说《幸福之门》这部电影是顾导的研究生毕业作品,老师们看过后都满意吗?他们有没有建议你换个题材什么的?”
顾予任笑了:“没有,我的导师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他觉得存在即为合理,电影本来是呈现现实的形式,只要宗旨是宣扬真善美,惩戒假恶丑的,他都赞成。”
“那就是说,导师对您这个作品还是满意的?”主持人问。
顾予任说:“对。”
主持人问:“我听人爆料,《幸福之门》这个电影本来是打算由你们两本色出演的,后来怎么没演了呢?”
顾予任说:“对啊,说起来就有些遗憾,要是知道我们会在电影上映之前出柜,我就硬拉着师兄上了。”
“对啊,就该你们自己上的嘛,简直是太赏心悦目了。”主持人不无遗憾。
袁渊说:“冯一清老师也很帅。”
主持人说:“我还听说,那时候有一场吻戏,两个演员怎么也找不到感觉,顾导你叫了袁老师来给大家做示范。我想问一下,顾导您是不是早有预谋啊?”
全场哄笑,台下观众鼓起了掌。顾予任看一眼场下的观众,说:“其实吧,冯一清和林诺他俩是直男,演吻戏有点放不开,拍了很多条都没过。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演技的问题,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所以把师兄叫来示范了一下,其实是想暗示他们,男人和男人接吻并没有什么。后来果然就好啦。”
全场再次哄笑、鼓掌。有人在台下喊:“你们现在再给我们示范一遍呗。”然后很多人鼓掌表示欢迎。
主持人做出为难的表情:“怎么办?大家都强烈要求了。这本来不是采访的一个环节,你们是不是满足一下大家的要求,给我们示范一下?”
袁渊连忙摆手:“别,别!太不好意思了。”
顾予任看着袁渊:“我师兄他害羞,所以还是算了吧。”
台下的女生们大喊:“袁老师,来一个!来一个!”
主持人笑得花枝乱颤。顾予任说:“那我们就扬一下家丑吧。”说着看着袁渊,袁渊全身僵硬,使劲眨眼皱眉表示拒绝。顾予任说:“没关系的师兄,就一下就好了。”说完俯身过去,侧过脸去,在袁渊唇上轻轻一吻,迅速离开,“就是这样的。”
全场瞬时飘满了粉红色的桃心,少女心都开了花。主持人以手压着胸口:“哎哟,这简直是太苏了,苏得我都麻了。今天这福利简直是太棒了,剪辑老师,这一段您千万别给剪了啊。”
袁渊以手挡脸,简直是无语之极。顾予任则扭头看着袁渊,眼中满是宠溺,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主持人终于平静下来,继续问:“忍不住问一个八卦的问题,你们俩私下里怎么称呼?”
顾予任说:“我叫他师兄。”
袁渊说:“我管他叫师弟。”
主持人睁大眼:“没有昵称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