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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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里敏感纤细的模样,真是怎么都看不腻。

    寒来暑往,两年已过。

    安燃留校复习司考,突然接到电话,堂姐安萌结婚要她回去。安萌比她大四岁,也到了花信之年。对方文质彬彬,一身书卷气,表面看起来和安萌的女王范儿不太搭,但安燃知道堂姐内里的跳脱咋呼性子,找个温柔的丈夫其实很合适。

    在爷爷的强硬要求下,婚礼是在武馆办的。安燃回去看到穿着婚纱傻笑的堂姐,不由地弯了眉眼。

    老头子拄着拐杖,哼哧哼哧过来:

    “你堂姐的好日子过了,你的呢?”

    彼时安燃在同杜衡发短信,一怔。

    安少凯因为女儿喜事临门,喝高了,胆子颇大:“爸你放心吧,安燃有个顶厉害的学生,给她随便介绍都是好的……”

    安燃垂了眼。

    夏日熏风缓缓拂过庭院。

    安燃握紧了手机,仰头看向安常。老头子没来由眼皮直跳,预感很不好。上次这反应……是安燃这倔姑娘非得要去上学工作、不肯守武馆了。

    这次又要有什么幺蛾子啊?!

    “爷爷。”

    “怎么了?”安老爷子有点紧张。

    “我已经嫁人了。”

    安常傻了。

    嫁人、嫁人……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办酒席?什么也没听说?

    “我们认识很久了,她是很出色的人,待我很好。”安燃陷入回忆里,轻浅地笑,“不会再有人比她更好了。”

    安常有点哽:“咳,什、什么?谁?谁跟你好?”

    “我很喜欢我的妻子。”

    安常刚想,喜欢干嘛不带过来给爷爷瞧,你要个有个儿,要模样有模样,咱家也不是上不了台面……哪个臭小子这么有福气……

    等等。

    ……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听天命,哦听天命……

    ☆、钧瓷开花

    “你说你嫁人了?”

    “嗯。”

    “还说你很喜欢你的妻子?”

    “……嗯。”声音清亮,坚定。

    杜衡眼底的满足藏都藏不住,只是表情还是有点微妙,老爷子怎么样了?

    他不理我了。一直在堂姐身边吵,要抱外孙。

    杜衡揉了揉她的头发。

    “安燃。”

    “嗯?”

    “现在你逃不掉了。我要安排你一辈子。”

    “我没想过逃。”安燃望向她,目光也更加稳重包容,她十五岁就已经磨练出风雨中岿然不动的淡定,现在尤甚。说到底那些小女儿的娇软情状,也只有杜衡有幸看到。

    “到底谁在安排谁,可说不准。”

    转眼安燃已经大四快毕业。

    从去年九月一开学就在律所实习,到现在五月现在已经工作了大半年。

    她时间拿捏得太好,等晚上八点杜衡回家,已经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或者呆在书房,或者在剑室里练剑,桌上晚饭可能稍微有点凉,但都没动过。

    她们只是偶尔聊到工作,安燃讲的模糊,杜衡也没刻意去问她到底在哪家律所实习。

    那天杜衡因为要去工艺坊提早结束了工作,查了下路线自家法务的律所也在附近,顺道就将近期签的个合同给带了过去。

    和江律师谈了谈,她准备离开,无意瞥见十几米开外的办公桌旁伏案写东西的人影。

    目光忽地被锁住,露出一点难得的惊讶。

    “最近所里来了实习生?”

    “是啊,这批素质都挺高。有几个已经完全能胜任助理工作了。”

    安燃正巧站了起来。

    江律师指了指:“那个学生就不错。”

    杜衡看着她职业装,化淡妆,踩着黑高跟,认真工作的样子,唇边笑意似有似无:“是么。”

    没有暴露自己认识安燃,安燃更是没往这边看。杜衡回到车里,跑了趟工艺坊,把预订好的太极剑放到后备箱——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暂且留个惊喜吧。

    这位老师傅的铸剑技术业界闻名,约到也算幸运。

    杜衡开车折返律所,安燃果然刚巧从大厦里出来。

    安燃收到短信,一眼就看到了她:“你今天怎么有空?”

    “来找江国宁。他是公司的法务。”

    安燃了然颔首。没想她和老大还有工作往来。

    杜衡没有立刻开车,看着还在车里看文件的安燃——侧颜妩媚别致,认真而专注。

    不知是不是化了妆的缘故,眉宇间带了点锐气。

    工作之后果然又是大变,最后一丝青涩也彻底褪却。

    时间将她打磨得愈发诱人。从最纯粹的白水,变成了芬芳馥郁的醇酒。

    “我下周会忙起来,老大接了刑案,我也跟进。”安燃收起文件,“武术队也要排练,打算回学校住,不回家了。”

    别墅毕竟远在郊区,来回不方便。

    杜衡眼底一黯:下周……

    算了。

    还是她的工作重要一些。

    杜衡很快应了:“好。”

    ***

    “熬了多少天的夜?”

    所谓的鸳鸯浴只是个玩笑,不过安燃忘了淡妆的事,一洗掉黑眼圈就露了出来。

    “……以后不用熬了。”安燃只好避重就轻。

    肩头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捏着,她舒服地叹息,沉入浴缸里。

    “安燃,记得跟你开过的玩笑么,我说你是最穷的资本家,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

    “嗯。”

    “不要觉得底子结实就折腾,”杜衡在她耳畔低声地劝,“等撑不住的时候就晚了。你说过生日可以许个愿望,我就要你无病无灾罢。”

    安燃眼底一热。

    探手覆上肩头那人手背,微微摩挲,似是无声允诺。

    “我以为……”她低声。

    还以为她又会说什么放肆的话,或者许不着调的愿望,反正整天不正经,都习惯了。

    杜衡当然听明白了,在旁看她裹上浴袍。

    等她擦干了头发,两人进了卧室,安燃感觉后腰一重,就被压倒在床上。

    “你以为什么呢,嗯?”

    杜衡又开始撩拨。

    安燃闭眼由她去,谁教她喜欢眼前这个人,喜欢得不得了。她做的事……也是自己想要的。

    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已经恍然过了六年。

    “宝贝儿,我想看礼物。”杜衡知道她一定准备了,但还是忍不住调笑,“不会真的忙到忘了吧?那你今晚就真得把自己送出去了,会有些辛苦。”

    ……说得好像给你礼物就会安分睡觉一样。

    安燃大约一个月前就备好了——

    清淡含蓄的青瓷瓶,裂纹均匀而美丽,典雅得挪不开眼。

    “从大一开始兼职到现在,算有个小进账吧。”安燃微笑,“说过不给你钱。见你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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