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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厮磨了一遍,夏暖阳实在忍不住,猛的踹出一脚。
这一脚直接准确无比的,踹到韩冬刚退出来的命根儿上,直接将人踹到了地上。
韩冬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捂着命根儿在地上翻滚,闷哼,疼的头上青筋直跳,顿时就蔫了。
夏暖阳听见韩冬落地的声音,忍着疼,急忙下床来扶他。
过了好一会,韩冬才在夏暖阳的搀扶下,爬回床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韩冬声音透着委屈的说道;
“阳哥,给我揉揉吧。”夏暖阳心里有些愧疚,带着歉意硬着头皮帮韩冬轻轻的揉着。
“对不起啊 ,我这个人身体的反应总是比脑子快。”
“没事,真的,不信你看...好使着呢”
顺着韩冬的视线一看,夏暖阳终于无奈失笑,韩冬那小宝贝正颤颤巍巍的想要立正敬礼呢。
“睡吧,别揉了,硬起来疼~”韩冬把头埋在夏暖阳脖颈,闭着眼磨蹭着。
两人美好的新婚初夜,已两人的光荣负伤宣告失败。
☆、 王爷发飙
第二日一早,夏暖阳是被韩冬亲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冬正在他脸上孜孜不倦的啄着,直啄的他全身上下都酥酥·痒痒的。
夏暖阳闭着眼睛用手臂勾住韩冬的脖子,声音还带着初醒的哑涩;
“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今日还要去皇宫,早饭做好了,我来给你穿衣服。”
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穿好了衣服,洗漱过后给丞相夫妇见过新婚礼。
夏暖阳被韩冬拉着走进饭厅,刚一进去,韩冬便蹙了一下眉,丞相夫人看到韩冬看着素素蹙眉,忙解释道:
“毕竟是一家人,总要见个面认识一下的。”
这个素素就是韩冬那个唯一没有打发走的妻子,全名王素素,平日从不在一处吃饭,韩冬也从不去她的院子,她本人也是识相的,很是规矩本分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所以即便是待在一个府邸,算起来韩冬也有快两年没见过面了。
韩冬有些紧张的看了夏暖阳一眼,捏了一下对方的的手心,一桌人看着夏暖阳脸上并无不快,这才开始吃饭。
然而夏暖阳快与不快,是从来不会展现在脸上的,安亲王不开心了,会直接用肢体表达,能动手的事,人家从来不吵吵。
饭桌上韩冬和夏暖阳极其自然的给对方夹菜,偶尔还会相视而笑,没有一丝刻意,可这份自然,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卿卿我我,眉来眼去,典型的秀恩爱了。
丞相夫人脸色有些挂不住,毕竟素素是她找来的,本来打算让素素最起码在夏暖阳面前露个脸,往后再谈子嗣的事情也好商量,可看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腻歪成这样,脸色自然不会好。
一顿饭,旁边侍候的侍女都看得脸热,丞相大人噎住好几次,王素素更是脸色青白,然而始作俑的两人浑然不觉。
不得不说韩冬和夏暖阳是极其合拍的,有仿佛一同生活了好几十年的默契,又有好像昨天才开始恋爱的热情。
有时候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明白了。心灵相通大概就是这样吧!我前言不搭后语,你却都懂。
吃过饭,今日要进宫给皇上请安,两人一前一后,同往常一样,韩冬先扶着夏暖阳上马车。
然而韩冬刚一上车,还没来得急进车厢,就被车帘内飞出一脚,结结实实踹飞到地上。
旁边侍卫看得瞠目结舌,韩冬就势原地滚了一圈,卸掉这一脚的大部分力,站起身依然笑着的整理衣衫。
侍卫们看着韩冬眉飞眼笑整理衣衫的样子,惊讶的下巴险些掉下来,哪有人被一脚踹飞不生气,还高兴成这个样子的,完全不可思议。
只有韩冬身旁的陈青,丝毫不感到惊讶,笑话,只要想到上次看见自家公子,满脸血污,满头墨汁,背部烫伤,狼狈不堪,却毫无怒色,甚至嘴角还若有若无的带着浅笑,从七皇子殿爬出来的的样子,陈青就淡定了。
今天这样的情况跟那天一比,就太小儿科了。
整理好衣衫,韩冬带着谄媚的笑,十分狗腿的上了马车。
韩冬一边狎昵的揉捏着夏暖阳的大腿,一边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我娘会把素…她叫来吃饭,她也没有给你难看的意思,她也不敢啊,你就别气了。”
“这个人我真的努力了,执拗的很,实在打发不走,她爹是户部尚书,也不好得罪,不过我已经快两年都没见过她了,真的。”
夏暖阳用眼睛斜睨着韩冬不说话。
韩冬被看的发毛,突然灵机一动继续说到;
“这样吧!我们明日就搬去安王府,皇上赐给你的那个府邸,从今往后就咱们两个人,到了安王爷你的地盘,我也不敢造次,你说好不好?嗯?哎呀!对了,你刚刚那脚真是踹的我浑身都酥了,爽死了。”
说着便开始往夏暖阳身上蹭。
夏暖阳终于失笑;“要不要再踹你几脚,让你爽个够啊?”
“等回来踹,回来让你踹个够”
韩冬其实没有说谎,也不是哄着夏暖阳,他是真的觉得,被夏暖阳这样偶尔亮出的小爪子挠的,爽到不行。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有些被虐倾向的,至少是喜欢被夏暖阳虐的。
见到了皇上,韩冬夏暖阳规规矩矩的见过大礼之后,一时间全部都相对无言。
不像正常男女婚后,可以说说什么早生贵子什么的。皇上也不知道从哪开始问,也懒得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准备回府的时候,皇上单独将韩冬叫到后殿,夏暖阳等在外面,皇上叮嘱韩冬说到;
“老七有一个小毛病,你要多多担让,他自从他母妃自缢之后,就越来越少说话,不习惯语言表达,很多情绪的发泄都跟别人不一样,比较习惯用肢体,你知道吧。”
韩冬心想(你就直接说爱动手不就得了,早就领教过好多遍了,小爷我爱的就是这个劲儿。)
不过韩冬从上次皇榜的事就知道,皇上并不像看到的那样不关心夏暖阳,相反是很上心的,至于他们父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恐怕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了,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皇上又原地踱了好几圈说到;
“问你一个问题,答的对了,有厚赏。”
韩冬有些诧异;“皇上请讲”
“如果一个人你爱慕多年,你也可以肯定对方同你是一样的心思,却一直不肯跟你亲热怎么办?”
韩冬了然。
“臣斗胆请问,可是男子?”
隔了好半天皇上才“嗯”了一声。
“臣斗胆再问,此人可是常喜公公?”
“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哪那么多废话!”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