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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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搓捏得发红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色,如此反复刺激下,岳文秋的两颗乳头都红肿挺立着,像个女人。

    直到最终岳严终于射在岳文秋体内,岳文秋的目光都始终追随着父亲。

    做完之后岳严也松开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岳文秋还能自己动弹,挣了挣说他自己去就好,岳严没让。

    亲手给儿子洗澡是早年他们最常做的一项亲子活动,岳严非常熟练,里里外外给岳文秋洗了个干净。

    只是岳文秋又不让岳严帮他将精液抠出来。岳严轻笑一声问:“想给我生孩子吗?”

    岳文秋回答:“想夹着爸爸的东西睡觉。”

    气氛又旖旎起来,岳文秋仍旧半勃着,岳严叫他自己手淫,岳文秋站在浴缸中有些粗鲁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但它无动于衷。

    这样弄了十几分钟,岳文秋都又出了一身汗,岳严仍旧没喊停。岳文秋终于受不了,丧着气说:“爸,我不行的,我只能被操。”

    岳严说:“那你也可以洁身自好。”

    “我寂寞。”

    “选一个人维持稳定关系也好过这样。”

    “不喜欢。”岳文秋赌着气顶上了嘴。

    岳严又打开喷洒冲了冲他。

    岳文秋又说:“爸,我再不会乱搞了,也再也不和别人做,只和您做,好不好?”

    岳严问:“你喜欢我?”

    岳文秋想了想摇摇头,还未等岳严感到不悦,低着头小声说:“我不敢。”

    他说:“我不怕疼,您要是喜欢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您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求或约束您,您想要我怎样我都会尽全力努力,所以您像现在这样,一直都要我,好吗?”

    岳严没有回答,他似乎心情不错,笑着问:“那我叫你不靠后面射出来呢?”

    岳文秋将手背在身后,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吸急促,阴茎也高高翘起来向外吐水。又过了三五分钟,它自己就抖动着向外吐水。

    简直奇观。

    “那好。”岳严说。

    “说说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十四岁。”

    岳严又问:“请我去那个派对,是你安排的吗?”

    岳文秋沉默了半晌,摇头说:“不是。”

    “如果可以,我永远不会叫您知道。”

    “但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

    “前天您操了我,我觉得我死了都值了。”

    “但当然只是想想,我还是您的儿子呢。”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岳严说:“你也不能再跟别人了。”

    “没问题的话就这样吧。”岳严还没说完,岳文秋就一个劲儿地狂点头。岳严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湿乎乎的脑瓜顶。

    九

    事实上岳严并没有打他或者骂他,就连做爱都算得上温柔。他们每天都做爱,无论岳严回来得早或晚,他们每天做爱,用各种姿势,做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然后相拥着入睡。

    一天工作回来,岳严问岳文秋:“想回去上学吗?”

    岳文秋想了想,回答道:“想。”

    于是岳严拿出钥匙,蹲下身来,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而后起身,也解开了他的手。

    岳文秋猛地捉住父亲拿着手铐的手不肯松开,岳严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说:“别担心。”

    岳文秋仍是没松开手,抬头看着父亲。

    岳严牵着他的手,走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盒子。岳严说:“打开。”

    岳文秋这才松了手,弯腰拿起盒子,里面是一套贞操锁。

    他双手捧着将贞操锁递给父亲,岳严没接,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茶几上。

    玻璃表面的茶几很凉,岳文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岳严三两下就把贞操环锁在了岳文秋的阴茎上,又拿出盒子里的润滑剂抹在金属的尿管上,隔着笼子掐住岳文秋的龟头,拿尿管在马眼处拨弄两下,而后缓缓捅了进去,固定好,锁住。

    岳文秋出了一身汗,在完成之后轻喘着。岳严把钥匙放回到兜里,拨弄着被金属笼子锁住的儿子的阴茎和睾丸,道:“试试效果。”

    岳文秋转过身,趴跪在茶几上,把屁股撅起来,露出泛红的肛门来。

    岳严掏了两下,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岳文秋一只手拿到面前,攥着拳头咬紧。

    岳严缓缓抽插,待到肠道稍微润滑之后浅浅地在岳文秋的肛门四周捅弄。岳文秋舒服得抖了一下,肛门将父亲箍紧了。岳严又向里深入一些,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浅浅地撞击。

    岳文秋很快进入状态,笼子里的阴茎跳了一下想要勃起,却被笼子和尿管束缚着无法挪动半分,酸痛难当。岳严富有技巧的逗弄此时都成了酷刑,岳文秋难过得抖了起来,所有的技巧都忘得一干二净,松开手向前爬着躲去。

    岳严提着他的胯将他抓回来,重重地捅到深处。

    岳文秋哭喊出来:“爸,我酸!我疼……”

    抽出一些,岳严又抵着岳文秋的前列腺轻轻揉按。

    岳文秋一只手去扯阴茎锁,却扯得更难受了。

    好在岳严没有继续折磨他,很快便抽身离开了。

    岳文秋眼角挂着泪珠,忙转过身来从茶几上下来。

    岳严道:“你不是说不怕疼的吗?”

    岳文秋跪到父亲面前,有些悔恨地说:“我不怕的,对不起爸……”然后扶着岳严的阴茎舔了起来。

    岳严仍是抽身,说:“跟我来。”

    他把岳文秋引到一楼的大浴室,解开了岳文秋身下的锁,让岳文秋自己将贞操锁拿下来。

    取下束缚之后岳文秋赶忙偷偷揉了揉软绵绵的阴茎。岳严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拿了一瓶剃须泡沫,摇了摇喷在岳文秋的睾丸周围。

    接着他拿出一把老式剃须刀,扶着岳文秋的阴茎,将睾丸及四周的阴毛剃得一干二净。

    岳文秋阴茎不那么敏感,并且他信任父亲,所以很快就顺利剃完了,只感到有些痒。岳严拿毛巾擦了擦,见没什么遗漏,便把刀放在一边,将他抱起翻过身来。

    岳文秋趴在洗手台上,仍旧是高高抬起屁股,岳严掰开他的屁股,喷了一些泡沫到肛门附近和会阴上。起初微凉,之后感觉又软又暖,更暖的父亲的手指又覆了上来,他扒开一边臀瓣,另一只手执刀由肛门口向外刮了起来。岳文秋哼哼了两声以缓解紧张,屁股僵着一动都不敢动。

    刮得一毛不剩之后岳严将他擦干净,掰开他的臀瓣欣赏了一下,屁股光光滑滑,暗红色的肛门紧张得缩成一小团,还向外吐着晶莹透亮的肠液,非常赏心悦目。

    岳严把他抱下来,又让他自己把贞操环套上了。

    岳文秋把钥匙递到父亲手里,自暴自弃地长叹口气,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抬起一条腿,下体在父亲的西裤上蹭,他说:“我不怕疼。”

    岳严顺势将他抱起来,运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之后解开裤链,掏出了阴茎。岳文秋趴在沙发上舔舔以作润滑,而后跨坐在父亲身上,缓缓地将父亲的阴茎吞进身体里去。

    岳严扶着他的肩,随着他自己吞吐的频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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