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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地跳的飞快,如果刚刚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个黑发男人长得起码和自己有八九分相似!脑内瞬间闪过之前伦纳德说过的话,霍泽尔脸色苍白地站起身。
☆、仇恨与喜当爹!
心脏一抽一抽地跳的飞快,如果刚刚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个黑发男人长得起码和自己有□□分相似!脑内瞬间闪过之前伦纳德说过的话,霍泽尔脸色苍白地站起身。
他必须要再写一封邀请函才行。
“祁炎,我没事,快放我下来。”
温彦梓被顾祁炎以公主抱的模样一路抱回了别墅,一路上不断有人停下来冲他们吹口哨。就算温彦梓知道国外民风开放,但是被这么关注着他还是感觉有些不自然。
顾祁炎不管不顾,板着脸加快了步伐。
事发地点本来离别墅就不远,因为那是厄夜在德国的支部。除了普通民众不知情外,几乎德国所有大大小小的势力都清楚,那座平平无奇的教堂就是厄夜佣兵团的支部。
碍于厄夜的实力和手段,平时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哪里挑事。没想到,今天不仅有人挑事,还直接就把支部给炸了!最重要的是,温彦梓刚巧经过了那边。
想到自己要是再晚一步可能就永远见不到怀中的青年,顾祁炎一张脸刷的就黑了。
一进别墅,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避开了顾祁炎。
开玩笑没看见老大的连都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了吗?这个时候凑上去简直就是找揍!
轻轻的把青年放在沙发上,顾祁炎翻出急救箱,手上一用力,青年身上穿的衬衫就报废了。
看着青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和肩膀上还在淌血的伤口,顾祁炎抿抿唇,动作熟练的开始给青年上药。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闭嘴。”明明是毫无波动的两个字,温彦梓却从中听出了滔天的怒火,乖乖的闭上了嘴,他可不想某人在这里变成哥斯拉。
处理完伤口,顾祁炎突然毫无预兆的抱住了青年,用力之大,让温彦梓都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揉碎了。
一身的瘀伤都被摁住了,温彦梓疼的龇牙咧嘴,却还是轻轻的揉揉男人的脑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以后不让你出门了。”半响,顾祁炎才闷闷的憋出一句话,“呆在我身边就好。”
“你总不能把我一辈子都圈养起来吧。”
“我能!”
温彦梓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却被男人的回答给镇住了。
“祁炎,虽然以我武力值可能不足以保护自身的安危,但是,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一个男人,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也不是身娇体软的女人。”伸手板正男人的脸,四目相对。
“虽然我知道你很紧张我,但是,也请尊重我的人身自由。”
顾祁炎:“......对不起。”
如果顾祁炎的头顶上有耳朵的话,温彦梓发誓,那绝对是耸拉着的。
“但是你不能一点防身的技能都不会,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手把手的教你枪法,以后出门你身上都要带着枪才行。”
“我知道了。”确实,自己除了会一点格斗技巧和传统功夫意外,基本上什么的都不会。对付一下小混混还行,但是面对着真正游走在刀刃上的人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就连真枪都是今天才刚接触到的。
自己绝不能成为这个男人的累赘!
“经过这件事,国内估计也不安全了。我已经让阿大和小贰回国去接妈了。”
“确实,把顾阿姨一人留在国内确实是不安全。”再加上有所顾忌,还要调抽人手回国保护顾慕柔,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倒不如光明正大的直接把人接到德国来的省心。
由于肩膀上的擦伤比较严重,所以温彦梓这段时间都在养伤。虽说是养伤,但他也没有闲着。利用这段时间狠狠地补充了有关于枪械方面的知识。
等到温彦梓肩膀上的擦伤开始结痂了之后顾祁炎才开始正式教他枪法。
这期间,安德烈斯家族投递了好几张邀请函,顾祁炎都没有回应。
“砰!”
十米开外的靶心在瞬间就被穿了个洞,温彦梓颠了颠手中的m1911式手||枪,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练习了一个礼拜了,终于能打中靶心了,虽然靶子的距离还很近,但是这就是进步啊。
将靶子的距离又向后退了十米,温彦梓再次举起手||枪。
练习场外,小叁和小肆感慨地看着温彦梓。
“欸,嫂子这进步简直是神速啊。”明明一个礼拜前连举枪的姿势都不对,现在竟然能射中二十米开外的东西了。
“如果你像嫂子一样没日没夜的练习的话你也能。”小肆看了看场内正在装子弹的青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刚开始的那几天嫂子每天都练到直接在练习场内睡着,连走回房间的精神都没有了。每次都是老大亲自把人抱回去的,然后醒来就继续练习。就冲着这股狠劲,要是不进步那简直就是天怒人怨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我们之中谁也没有少练习过,嫂子的天赋还是蛮高的。”小叁伸手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枪,“看来是时候该让嫂子换上我们的配枪了。
温彦梓现在用的是m1911式手||枪,美制□□,全球公认最好用的一种手||枪。但是,论杀伤力和射程距离的话还是usp更好一些,弹夹装弹数也比m1911更多。
安德烈斯.贝里家。
“呜啊!”柔软的地毯上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正痛苦的抽搐着,魁梧的身躯上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濡湿了身下的地毯。
“安德烈斯.贝里。”明明是很轻柔的声音,却让男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这次,你不仅没有把我想要的人带回来,反而还让霍泽尔察觉到了顾祁炎的存在。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坐在上位的男子,穿着一袭月白锦袍,勃颈间的盘扣尽数放开,隐隐约约露出了几点粉红色的印记。
“慕生,我没想到厄夜的的大当家会亲自上阵,我......”
“别说了。作为惩罚,今天的药剂就先扣起来吧。”
“是。”
“另外,如果霍泽尔要见你,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吧。”
“知道。”
“好了,我累了,你先退下吧。”
颤抖地穿上衣物,安德烈斯.贝里退出房间之后恨恨地松开了紧握的双拳。屈辱,不甘,后悔等情绪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磨得他几近暴走。
顾慕生。
三年前只是他的一个玩物,如今,这个玩物却掌握了他的所有势力,利用某种自制的药品将所有反抗者都控制了起来。而自己,就是那个反抗得最为激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