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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步自己的后尘,于是他就把这种神圣的举动说得很是邪恶。“上面的狗在跟下面的狗要之前它送它的骨头,你看它抱着下面的狗,下面的狗不为所动,表示已经吃掉了,说什么也不还了。”左护法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锋赤没有那么轻易被说服,又问:“那为什么上面的狗好像很拼命的样子?”
左护法面无表情道:“它说如果这骨头不还,你就别想走了。”
一个路过不明护法的苦心的教众忍不住笑出声:“护法怎么这样骗教主呢?这两只狗明明就在交……”
然后他就被左护法一镖插进了额头里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锋赤脸色大变:“鸡冠花你居然骗我!”
左护法扶着额头虚弱地说:“是芙蓉花……”
锋赤一挥手,说:“我不管你是牵牛花还是茉莉花,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两只狗到底在做什么!”
左护法叹了口气,只好说:“它们在繁衍后代。”
锋赤摇摇头说:“不,刚刚那个人说它们在交……交什么?”
那么粗鄙的词怎么可以从教主的嘴里说出来呢?!左护法连忙说:“它们在交换!”
“交换?”
“对啊……”暮沧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教主真相了,以免好学的教主会去模仿,“它们互相交换口水后,下面的那只就会怀孕,怀孕后就会生小狗狗。”
锋赤一脸懵懂:“小狗狗……那是不是人和人之间交换口水,也会怀孕生小孩子。”
左护法点点头:“是的。”
好不容易说服教主相信了自己!给自己加个鸡腿好吗?
侍女犹豫了一下,担心自己会成为教主的试验品,自己要是跟他交换了口水还不能怀孕,说不定就会被教主弄死了,于是说:“教主您不能随便和别人交换口水。”
锋赤看向她,问道:“为什么?”
“因为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要生下孩子也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是要有很坚实的感情基础才能让一个人为你生孩子,那个孩子的名字就叫爱的结晶。”侍女低眉顺眼道。
锋赤若有所思道:“那我不能随便抓左护法给我生孩子了?”
左护法菊花一紧,说:“教主,我觉得我不太适合,你看看右护法多好啊,屁股又大,一看就很能生,教主去找他吧。”
锋赤摇摇头说:“右护法的年纪,我和你加起来都不够,让他生孩子真是太辛苦了。”
侍女忍不住说:“教主,三思啊。”
左护法松了一口气,说:“教主你以后看到了喜欢的人,想让那个人给你生孩子的话,一定要带进魔教,让大家帮你看看啊。”
锋赤抬头看着他,眉眼一弯,答应了。
第九十五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魔教
虽然肖敬的目的就是魔教,但是他还是想矜持一点,锋赤冷不丁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他可不能犯那种傻。
锋赤死乞白赖道:“去嘛,去嘛去嘛。”
肖敬坚决地拒绝道:“不去,真的不去。”
锋赤塌下肩膀说:“那就不去了。”
肖敬:“……”
被套路了!
肖敬艰难地说:“也许你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我就被你打动了呢?”
锋赤摇摇头,丧气道:“我不想逼你,这样你会不喜欢我的。”
不要说喜欢不喜欢,一直都没有喜欢好吗?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肖敬只好说:“其实要我去你魔教那里也不是不行,我只是想着万一很远,舟车劳顿我会觉得很累。”
锋赤难过地说:“其实我们现在已经在魔教的地盘上了,这个客栈就是魔教的产业。”
肖敬:“……”那你还说什么!
锋赤站起身来,看了他一会儿,说:“如果谁敢找你的麻烦,我就撕了他们。”
好霸道好霸气,有种被包养的感觉!肖敬仰着头呆滞地看着他,然后说:“那我到时候要怎么叫人呢?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你会遇到的大概就是左护法和右护法了,这两个一定要见见。”锋赤说。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左护法他看上去很年轻啊,可是你还跟我说过你是他带大的。”肖敬疑惑地问。
“是啊,他是看上去很年轻。”锋赤没有否定,肖敬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暮沧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实际上已经不知道多少岁了。
古代人驻颜有术啊。
肖敬想了想,问长荽道:“你那主子多少岁了?既然他也是在你小的时候抚养了你,那他应该起码三四十岁了吧。”
长荽说:“他比暮沧还要驻颜有术,至于他多少岁了我不清楚。”
肖敬说:“他有没有过什么生日寿辰什么的?”
长荽懒懒地说:“我要算算他的蛋糕上插了多少根蜡烛吗?主子没有告诉我们他什么时候生日,我们也从来没有给他过,这种东西怎么也无所谓吧。”
肖敬义正词严地说:“生日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是无所谓呢?”
长荽:“……对于男人来说,生日怎么也无所谓吧,又不是女人。”
肖敬还想说这和性别没有关系,锋赤把门打开了,外面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肖敬抬头看去,那些人的衣服上都绣着特殊的花纹,和锋赤衣服上的花纹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锋赤身上的花纹是暗金色的,他们的都是暗蓝色的,几乎要和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了。
“准备好马车。”锋赤对他们说,“迎接教主夫人。”
黑衣人没有动好像没听懂他的话,一脸诧异地看着锋赤。
“我没有强娶民女!”锋赤委屈地说。
黑衣人之中有个说:“我们知道那个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男人,我们不至于因为他太好看所以分不清他的性别。”
“少吹马屁!”锋赤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备车?”
看来教主是“龙颜大悦”啊,连话都说不对了。
黑衣人唯唯诺诺地推下了,锋赤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伸出手要扶他下床:“你能站起来吗?”
肖敬把刚要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我愿意跟你演戏,但是不代表我乐意乱丢节操啊!
“昨晚是我太粗暴了,对不起,我应该多考虑一下你能不能承受的问题的。”锋赤殷勤地说。
肖敬冷漠地看着他。
锋赤挠挠头,说:“这种话我一直都很想说,总算有机会了,感觉人生好圆满啊。”
肖敬:“……”
房间是在二楼,肖敬一跟着锋赤走出来,就接受到了楼下众人的注目礼,有惊艳的、有惊艳的、还有惊艳的……
肖敬:“……”
锋赤和长荽说出了一样的话:“再看就挖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