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56)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 作者:星期十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56)
盛雪河的腰真的很细,常年锻炼的他腹部线条明晰,上头还有星点儿似的小痣,衬得他更白了。
没有丝毫赘肉,皮肤又薄又细,仿佛经不住用力对待。
指腹在腹部游移,傅异闻在惊诧,为什么他的肚皮可以这么薄这么白,就连肚脐都是精致的、那么小的一条缝儿。
傅异闻在吻他的痣,头顶的头发被盛雪河抓紧,惹得傅异闻更加过分。
每当盛雪河情动,身上都会升起薄薄的粉。
骨骼分明的手指按在透粉的肌肤上,下陷一个小涡:你身上的每一颗痣,都像是在邀请我
吻这里。
盛雪河受不了这些话,更受不了被这么对待,他觉得这样很奇怪,可如果对方是傅异闻的话,他又不觉得讨厌。
他伸手勾来傅异闻,迫使对方覆在自己身上,再次接吻。
他很喜欢接吻。
空气中是不加掩盖的信息素味道,他们旁若无人地深吻,完全忘了收敛气息,更忘了房间内还有一只迷茫的杜宾犬。
突然,门开了,盛雪河下意识推了傅异闻一把,傅异闻从沙发上滚在地毯,发出沉闷的响声。
盛雪河急忙伸手去拉,一抬头,二人同时对上门口一群人惊诧、错愕、震怒交织的复杂视线。
傅异闻放在沙发面上欲起身的手,突然不会动了,他们保持这样要起不起的姿势,如雕塑立在原地。
杜宾犬看看二人,看看门口,很识趣地没有张口。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傅加莹:啊哈哈哈,这,这。
一向乐天爱玩闹的傅加莹,此刻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活络气氛。
紧跟着是傅老爷子,一向保守的他也被这副画面吓到了:这俩孩子,真是也说不出口了。
哈哈哈哈,啊哈哈。傅加莹在尴尬地笑。
妈,爷爷。傅异闻最先冷静下来,站起身后,先同自己家人打招呼。随后僵硬地看向盛雪河父母,艰涩开口,阿姨,叔叔好。
没你好。盛冰凌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傅异闻知道盛冰凌现在是什么心情,很识趣地没有多话。
盛雪河插话:妈,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我们你们
跟我出来。盛冰凌说。
好的,妈妈。盛雪河很乖巧地跟了上去。
傅异闻一人钉在原地,傅加莹一脸你闯大祸了这我也帮不了你的幸灾乐祸。
突然,盛冰凌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也出来。
好的妈阿姨。傅异闻几乎要咬断自己舌头,才勉强改过口。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了(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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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风度
客厅群群围坐, 傅异闻不敢坐下,像是犯错的犯人接受众人审问。
抱歉,叔叔阿姨,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是我先开始的。
积极认错的态度并不能减缓为人父母的震怒, 任谁大半夜看到另一个Alpha, 呆在自己的Omega孩子卧室, 还将孩子压在身下索吻,都会接受不了。
盛冰凌:他今年刚满十八岁!
虽然盛雪河现在确实是十八岁, 但他不知道怎么同父母解释,他的心理年纪远不止十八岁。
妈
阿姨,我是真的喜欢他。
傅异闻打断盛雪河的话语, 直白而又不加掩饰地诉说自己情感:我想和他结婚。
结婚?!
当下他们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先前推开房门的刹那, 就连当事人盛雪河都愣在了那儿。
结婚?
怎么都结婚了。
他们, 他们不就是接了个吻吗?
许久, 盛冰凌才冷声道:你想得美。
也许是双方都被傅异闻突如其来的求婚吓到,傅加莹与傅老爷子道歉再三,拉着不肖子孙傅异闻回家,说是要家法伺候。
盛冰凌和何游了傅老爷子一个面子, 没有继续计较。
世家圈有名有望的家族一双手都数的过来,好巧不巧, 何家与傅家交情不错, 非要攀个关系的话,何游都能喊傅老爷子一声叔叔。
再往前点说,当初两家还想凑活何游和傅加莹,二人年纪相仿, 一个顶级A,一个顶级O,简直天生一对。
这俩人也不是没见过面,双方家庭安排的相亲局,俩人默契十足,一个去错咖啡厅,一个以为约的是晚上八点,结果是早上八点。
反正不管怎么样,二人约会总会出现意外,不是这个起不来就是那个交通意外,二人的缘分是在傅加莹打飞的去国外做试管婴儿后结束的。
回到家后,傅老爷子看了傅加莹一眼,思绪被拉回二十多年前:可惜了,要是他们的孩子是O的话
傅加莹冷幽幽插话:别O不O了,现在人家是Beta,人家父母都不见得看得上你孙子。
傅老爷子没话可说。
当初何家为盛雪河高调造势,豪门版块、杂志封面皆是有关何家嫡长孙的报道,他从幼儿园开始拿奖,那些奖项比起傅异闻有过之无不及。
哪怕是傅老爷子这样苛刻的人,也无法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尽管对方是个Beta。
先前傅异闻在外头罚跪,里头的人也很焦急,管家、保姆、傅加莹都在傅老爷子做思想工作,傅加莹细数这么些年来傅异闻的压力,以及自己从小被打压教育的心路历程。
傅加莹告诉傅老爷子,她很恨他。但她又没办法不爱他,因为他是她的爸爸。
不论年轻时多威风,人到达一个年纪后,总会变得脆弱,尤其是当自己疼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恨这样的字眼。
傅老爷子仔细地回想,傅异闻从小到大,好像确实没有过自己的生活,也从未表达过自己的想法。
就算现在问他,他孙子喜欢吃什么,他都答不上来。
他一直教傅异闻的是营养均衡,不能挑食。
傅老爷子把傅异闻单独喊进书房:你是不是真的想钻研机甲?
是,傅异闻说,我想出国。
傅老爷子闭上眼沉思,他已不再年轻,尽管花了再多心思保养,面上也有显而易见的老人斑。许久,他睁开眼,但你必须要回国发展。
这是傅老爷子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他无法接受傅异闻从此定居在D国,又或是为D国服务。
即使傅异闻要攻克这方面技术,傅异闻也必须是H国人。
H国的机甲领域在国际上一直落后,将最好的机甲技术带到H国,是傅异闻一直以来的追求,也是他致力于实现的梦想。
至于何家的孩子傅老爷子忍不住道,你怎么毛毛躁躁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大半夜进人家房间,还对人家做出这样的事,你真是真是流氓!
我的错,下次我会注意风度。
下次?你傅老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认真的?可他没有信息素,和Beta在一起,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也许你对他只是一时好感,这样的好感能对许多人拥有,你现在还年轻,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
唯有利益捆绑的爱,才是永恒不变的感情。
等级越高的Alpha,越是重欲,先天优势让他们拥有比远胜常人的欲望渴求,这也意味着他们的易感期更加难捱。
在煎熬的易感期中,出现一个高匹配的Omega,对他们来说如同救火之水。
只要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够高,就算是两个没有感情的陌生人,也能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迅速坠入爱河。
大脑有时候并不真诚,当你越想确定一件事,它会根据你的渴求放出相应假象对事实造成美化,形成一种假象,让你误以为这是答案。
信息素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也是最原始的欲望。大脑可以造假,信息素不能。
我的信息素数据告诉我,我时常处在前所未有的状态,波动不定,剧烈弹跳,远超正常值,毫无章法且无法控制。我的信息素无时无刻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
我的信息素告诉我,我在心动。
这种迷恋是傅异闻无法抗拒的,他时常强迫自己拾起摇摇欲坠的理智,可要执行并不容易,他的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在逼他向对方靠近。
傅老爷子选择顺着孙子的意,他私下同何游联系,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似乎也有这种意思。
刚刚从对面出来的他们,再次回到了盛雪河家中,一群人面面相觑,气氛比方才稍微缓和。
至少不是箭弩拔张。
他们临时安排了一场宵夜。
吃饭时,谈及双方未来,傅异闻准备去D国深造,之后会回H国发展。而盛雪河会继续在A国学习,准备巡回演出的工作。
傅老爷子一听到巡回演出,眉头微皱,在他看来,妻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结婚后还是不要抛头露面见众人眼神怪异,他又话锋一转,这种封建思想,我们家是不会有的。
盛冰凌沉思片刻,那就先订婚吧。让他们慢慢相处,如果觉得合适,再考虑结婚。但是在订婚期间,不能做出永久标记。
听到这里,傅异闻已经明白为何盛雪河父母会松口。
他的信息素对盛雪河很有用,盛雪河很喜欢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们希望可以借着二人亲密接触,缓解盛雪河滥用抑制剂的副作用。
那时间就订在毕业后吧?毕业旅行可以直接当度蜜月。傅加莹出着主意。
盛雪河无法描述这种怪异的感觉,有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他要订婚了吗?和傅异闻?
这在重生前,他想都不敢想。
在他的世界里,男人与男人相爱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可在这里,他们不仅受到法律保护,同时还能获得亲朋好友的祝福。
没有歧视,没有嘲笑。
在这之前,他父母希望他可以好好考虑,他和傅异闻认识不过月余,这样的一时兴起无法作数。
盛雪河却能够确定,他很喜欢,很喜欢这个人,喜欢到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他对傅异闻的情感,能够跨越时空、生命、国家、性别,他不知道,如果这都是一时兴起,那么什么才叫做.爱。
盛雪河不是喜欢轻言爱的人,他觉得这样很廉价,可如果真的要用一种方式形容他对傅异闻的感情,那么只有爱。
他爱傅异闻。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双方在订婚宴上的布置出现分歧。
盛雪河父母希望越低调越好,双方长辈吃个饭就可以,傅加莹不肯,她要办得隆重,要请来各大媒体,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可盛雪河父母认为这过于铺张浪费,而且以后的事还说不准,现在风头这么盛,万一以后反悔了,对盛雪河的影响也不好。
这下傅加莹他们哪里听不出来?他们是抱着和对方做一辈子亲家的想法,而对方随时做好分手撤退的准备。
盛雪河想插嘴,但实在插不上话,最后只能无奈地看向傅异闻。
楼下愈发吵闹,傅异闻看他的眼神很专注,像是在想应对之策,他靠近傅异闻,想问问对方有没有想到办法。
傅异闻突然道:我可以抱你吗?
盛雪河懵了,他僵在那里,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抱歉,有些唐突。傅异闻依旧在凝视他,但我现在真的很开心,也很想抱抱你。
盛雪河沉默许些,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原以为是短暂的拥抱,可傅异闻迟迟不肯撒手。
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不用管,那是长辈的事。
盛雪河无奈,这样真的可以吗?他们毕竟是为了我们。
不管。傅异闻将头闷在他的脖颈间,我们年纪还小,他们身为长辈,理应为我们操心。
你好香,傅异闻深深地嗅了嗅,极为克制地没去触碰他的腺体,你真的愿意和我订婚吗?你会后悔吗?
盛雪河哭笑不得。
傅异闻很少会暴露如此明显的情绪,也很少会体现这么幼稚的一面,而这一刻他和所有人并无不同,也和所有热恋期的男男女女一样,会患得患失,会担惊受怕,会被另一个人牵着鼻子走,却乐在其中。
不知怎么的,他们又滚进了房间里,盛雪河有些惊慌,特地看了眼门,确认锁上后才做贼心虚道:要是他们再进来,看到你在我房间,你真说的不清。
我未婚妻的房间,我不能进吗?傅异闻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分开,再将自己的手指根根卡入,直至十指相扣,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会后悔吗?
盛雪河面上发热,他一向不是个外向的人,也不喜欢将自己的情绪明显表现出来。
他仰头亲了一口傅异闻的唇角,又别过头,清透的声音掷地有声:我永远不会后悔。
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迷恋你。
盛雪河说完后面色一僵,眼神都呆了片刻,等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异闻。
而造成他局促不安的始作俑者,眉眼盈盈带笑,傅异闻靠近许些:我不太明白。
可以告诉我,你有多迷恋我吗?未婚妻。
他们越是贴近,那种感觉越是明显,盛雪河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绯红从肌肤底层透了上来,长睫扑闪扑闪,透着紧张的细颤。
傅异闻!盛雪河很想和他稍微远一些,最起码把自己的腿挪开些,可傅异闻偏偏挡着他,当他无法将计划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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