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58)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 作者:星期十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58)
许多事看似没有关联,可不论哪个环节出错,他们都不会在同一个世界相遇,更不会走向相爱结局。
盛雪河,傅异闻笑了一声,我想见你。
很想,很想,很想。
盛雪河确定父母睡着后,偷偷给傅异闻开了门,冬夜夜晚寒冷,他们站在院子里私会。
傅异闻毫不犹豫将外套罩在盛雪河身上,又给他围上围巾。
怎么穿这么一点?
不是就待一会儿吗?
盛雪河以为很快结束,加上偷偷摸摸见面的事让他有些紧张,一时间忘了穿衣服。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一直是比较乖的类型,当下的私会足够让他忐忑不安。
傅异闻伸出手臂抱住了他,抱得很紧很紧,随后将脸埋进对方的脖颈之间,尽情嗅着对方身上的沐浴露气息,这会让他感到一种安定感。
好像自己一直得不到也不敢想的奢侈品,终于被自己牢牢攥住的安定感。
我想亲你。
他问,可以吗?
盛雪河毫不犹豫仰头去吻他,伸出舌尖时吃了个闭门羹,奇怪道:怎么不张嘴?
傅异闻愣了愣,最后揉了揉他的后颈软肉:我只想要亲一下,没想要更深的。
他又说:这种程度就够了,我很开心。
这反而让盛雪河感到奇怪,从前拉着他不放热吻的人说出这种话,真实性有待考量。
他们又磨磨蹭蹭地抱了半天,傅异闻的轻吻落在他脖间,只是一触及分。
你好香。傅异闻哑声道。
盛雪河轻笑:我的沐浴露都是你的信息素味道,你是在自夸吗?
他用的香氛产品都是风铃花香。
原来从这么早以前,他就已经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只是自己现在才知道。
现在很晚了,盛雪河该回去了,临走前盛雪河又亲了亲傅异闻的嘴角:晚安吻。
不等他转身,就被拉扯了回去,他们的舌纠缠在一起,最后一丝理智也消散在逐渐加温的空气中。
盛雪河的嘴唇湿漉漉的,在路灯下反射着微光,傅异闻缓慢地用指腹抹去他眼周的碎泪。
这才叫晚安吻。
第51章 表白
傅异闻生日那天, 盛雪河给他送了一块表。他发现傅异闻没有再戴佛珠串,总觉得手腕空落落的。
这天上学,顾浪闲着没事干来找傅异闻玩儿,傅异闻突然指着自己的手腕, 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顾浪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神情严肃地盯了很久:百达翡丽机械表, 宝石玻璃镜面, 还是定制款,你发财了?
他记得傅老爷子并不是铺张浪费的性格, 一直教导傅异闻要一切从简,不要盲目攀比。
你很有钱?很酷?很牛逼?很拽?很有路子?大哥大?
一连说了许多,傅异闻都似笑非笑, 顾浪觉得太邪门了,最近傅异闻哪里都邪门, 总让他泛鸡皮疙瘩: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赶紧说, 好奇死我了。
傅异闻慢条斯理道:我谈恋爱了的意思。
顾浪:
他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能不能整点劲.爆的,就这?
出乎寻常的冷静,反倒让傅异闻有些奇怪, 顾浪怎么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明明他和盛雪河二人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最近傅异闻实在忍不住,但不想大肆宣扬, 他又不是什么明星, 恋情整得人尽皆知也太夸张。
所以傅异闻想到了自己的发小。
午饭食堂,顾浪想起来还是腹诽不已:我是真他妈无语,傅异闻跟个傻逼一样,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眼珠子都恨不得挂别人身上,瞎子才看不出来他的心思。你看他那个蠢样,亏他还是S级Alpha。
廖柯很郁闷,他告诉盛雪河那些事,他以为二人就搞黄了,没想到这次放假回来,二人关系明显更加亲密,气氛都不一样了。
盛雪河和傅异闻都私底下找过他,告诉了他实情,并询问系统的情况。
系统作为AI,逐渐化出人的神智,它不满傅异闻不听劝阻,又恨铁不成钢,所以想方设法想要阻拦二人见面。
它强行融合了两个世界,这也是为何盛雪河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熟悉的缘故。严重违规的它被主系统放逐,最后孤苦伶仃,落在了廖柯身上。
它想要控制廖柯,但它没有先前那么强大的权限,一开始廖柯还有点怕,后来就把系统当小爱用,偶尔当个闹铃,也挺好用的。
傅异闻得知系统并不能伤害廖柯,才放下心来,他之前不听从系统安排,被惩罚电击了无数次。
唐凝唔了一声:他们这么优秀的人,硬件软件都是顶级,谈恋爱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吗?怎么被他们弄得像是军事演习?
陆思雨哼哼道:我早就看出来他们有一腿了,也就他们自己看不出来。
他们谈恋爱没事,别被段长抓到就行。
段长倒没什么,他不管的。别被校级陈老师抓住就行,他管得严。
他们虽然八卦,但不是八婆,不可能每天追着人家问感情状态。这些饭后谈资都是私底下闲着没事干才聊的,只图一乐,更不会舞到正主面前。
盛雪河和傅异闻自以为自己的暗恋掩藏得很好,殊不知大家伙讨关于他们的聊天记录都有八百多页。
路过的司杭愕然:他们在一起了?
所有人惊诧的视线聚集在司杭身上,又是无语又是不可思议,仿佛在说不是吧?居然还有人不知道这个消息?
这天盛雪河和傅异闻照常在楼道里私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盛雪河突然说自己喉咙不舒服,傅异闻就买了润喉糖,还给他买了热牛奶。
二人坐在楼梯上,傅异闻身高腿长,腿脚有些施展不开,看起来有些可怜。
会好点吗?
好多了。
糖都还没化,效果哪里那么快,傅异闻敢问,盛雪河居然也敢回答。
好不容易糖化了,牛奶的温度也正好,傅异闻一直侧首注视他,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眉毛。
突然,自己的一只手被攻占指缝,他们十指相扣,在狭小的楼道里挨在一起。
我们这样像是在偷情吗?傅异闻突然喊,Even?
盛雪河手抖了抖,耳尖有些烫,他翘了翘眼尾,状若琉璃的瞳孔波光潋滟,准确无误勾缠着薄静时的理智。
你怕被我未婚夫发现吗?如果怕的话,我就走了。说着,盛雪河竟真要起来。
傅异闻把他拉了回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后头抱着他。
盛雪河腹诽,幼稚鬼。
虽是如此想,嘴角却不自觉弯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他也成了幼稚鬼。
被你未婚夫发现的话,怎么办?他看起来好凶。
那就一起啊,人多热闹。
傅异闻低笑:你有婚约在身,我这个第三者插.入,不太好吧。
盛雪河不曾回话,楼道下方传来凉飕飕的回声:确实不太好。
二人一惊,盛雪河被牛奶呛到,猛咳不止,傅异闻一边给他拍着背,一边扶着他起来。
兵荒马乱下,二人对上陈绵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傅异闻的眼神尤其失望透顶,痛心为什么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
你们俩,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内,二人眼观鼻鼻观心,低头不语,方才调侃打趣的劲儿都没了。
你真是唉!陈绵无话可说,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陈绵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得意门生会变成这样,知道对方有婚约在身还玩偷情这一套,说的话更是孟浪,哪有往日端正严谨的样子?
原本陈绵只是懒得等电梯,想走楼梯锻炼身体,谁知道正是此举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傅异闻这样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陈绵看向盛雪河,这俩人在他眼里最是乖巧,怎么会说出那些话。
盛雪河尴尬得面上发热,办公室又开了暖气,他像是被放进锅内蒸似的。
您误会我们了。
傅异闻想要解释,陈绵却不肯再听,现在的傅异闻在陈绵眼里就是淫,魔,为了寻欢竟连那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仔细想想,盛雪河也许还是被哄骗的那一个。
陈绵越看看傅异闻越是心惊胆战,太可怕了!
我们要订婚了,傅异闻硬着头皮道,他的未婚夫是我。
陈绵痛心疾首:你怎么这种胡话都说得出来,行了,你闭嘴,我已经喊来你家长了,这件事可大可小,绝对不能轻易揭过。
现在傅异闻敢勾引有婚约在身的有夫之夫,以后呢?以后不得更过分?
必须从根源断绝傅异闻的龌龊想法。
陈绵不知道傅异闻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彻底更变面孔,明明傅异闻以前不这样的。
傅异闻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他多少能明白陈绵的想法,从前他在众人眼中的人设过于正面,许多人甚至将他神化,好像他无情无欲没有感情,他们忘了他也是个人。
傅异闻从来不认为自己完美无缺,他也绝对不是。
傅加莹来到学校后得知此事,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就这?
告诉陈绵他们确实有婚约,这下傻眼的是整个办公室教师。
所有教师面面相觑,惊犹未定,急忙竖起耳朵听。
陈绵:你说异闻和盛雪河两个人要订婚了?
对啊!傅加莹轻快道,最近在看婚房呢。
陈绵:
他还没找到女朋友,他学生都要订婚了??
傅加莹很希望能同盛冰凌好好谈谈具体事项,但对方似乎对此并不感冒,搞得只有傅加莹一个人热心,有些尴尬。
当下见办公室老师都很好奇的样子,于是便招呼着大家一起来讨,他们也都是爱凑热闹的,加上傅异闻和盛雪河都算校内名人,好奇地凑了过来。
绿城小区怎么样?之前我婆婆看中的就是这个小区,可惜太贵,最后还是算了。
还是买大平层吧,现在流行大平层。
不知道是谁来办公室偷听到的,得知二人订婚,校内学生震撼不已。
谈恋爱他们能理解,可是订婚未免太快了吧?
顾浪也傻了,冲到傅异闻实验室:我操!你订婚不告诉我?!
上次想告诉你的,傅异闻看了他一眼,但你似乎不想知道。
顾浪面色涨红,他当时以为就只有谈恋爱一件事,谁知道还有订婚。恋爱和订婚能是一回事吗?
这么想起来,我的高中生活真是无趣,和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爱情没有,成绩一般,要什么都没有。哪像你学业事业双丰收,真好。顾浪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要是我喜欢的人愿意和我来一场早恋,我一定闹得轰轰烈烈,让所有人都知道。
傅异闻持书的手一顿,顾浪没有察觉,只是八卦地挨了过来:对了,你们谁先表的白?
傅异闻:我。
我看也是。他那么漂亮,想要谁,就是勾勾手指的事。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和他走到订婚这一步。毕竟恋爱只是恋爱,有好感的人都可以恋爱,订婚不一样,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
很奇怪吗?傅异闻端坐,放下手中的书,无声地将十指交叉。他靠进椅背,以至于他的下颚微抬,眼神都多了几分不明,不会有人能拒绝得了他。
顾浪不否认:你们在一起了就好好在一起,你马上就要出国了,你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了。至于抓早恋的巡逻小队、陈绵老师,我们都会替你们打好掩护的。
这可是异国恋啊。
窗外的声音嘈杂,玻璃窗被雪花敲打着,放眼望去,视线是朦胧的皑皑白雪。
在目光触及窗外的瞬间,傅异闻恰好听到走廊外有人惊呼,语调惊喜:下雪啦!
下雪了。傅异闻说。
顾浪点头:是啊,这可是今年的初雪。天气预报说得一周之后,恰好是你离国后的一天。没想到提前了。
傅异闻凝视窗外飞雪,思绪纷纷扬扬,似是因这场雪席卷而变得混乱。
约莫过了几秒,他放下手,站起了身:刚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教室里头打着暖气,他和傅异闻刚吃完饭,就各自回到自己的班级里。
此刻教室人丁稀少,有人在打瞌睡,有人在奋笔疾书。
原本勉强算得上安静的氛围,骤然哄闹一片,窗外也是呼啸不止,即使被暖气包裹,盛雪河也感到了来自自然的寒意。
盛雪河!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你快出来、你快出来!
指尖还在旋转的圆珠笔悄然停止,他将笔放下,顺着对方的话起身,看了眼窗外,是茫茫白雪。
眼神滞留数秒,他才如梦初醒般回神:下雪了?
来人脸色涨得通红,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支支吾吾、却始终卡在喉咙里。
盛雪河瞧着奇怪,以为对方身体不舒服。谁料对方比他还着急,匆匆拉着他往外跑。
出来得急,盛雪河没来得及穿外套,一出教室门便感到强烈的冷热温差,寒风凛冽,吹拂在脸上有如冰刀刮蹭,让他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走廊上的人很多,皆是用一种新奇而又兴奋的眼神望着他,仿佛他是极其稀少的怪物惹人注目。
盛雪河将视线偏转,侧头问着傅异闻的同班同学:发生什么事了吗?
来人又开始结巴,手舞足蹈半天,却没有表达一句成型的话。
盛雪河看得一头雾水,正欲开口,旁边有人替他出声,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快点说!我都急了!算了,我帮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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