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60)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 作者:星期十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60)
你看,最后我们还是遇见了。
他们什么都没做,仅仅在角落里拥抱着,直到心跳频率逐渐回稳,盛雪河才发觉自己究竟有多失态。
他看了眼时间,给傅异闻的时间不多了,他催促傅异闻去安检,傅异闻却在帮他整理围巾。
这条方巾是傅加莹给盛雪河买的,足够暖和,也很厚重,但此刻有些乱了。
傅异闻帮他解开,阴影自头顶罩下,盛雪河微怔,温热的触感已贴在唇上。
最单纯的亲吻停留表面,在黑暗中,呼吸的热流都被放大。
只想要一个拥抱,却意外多了个吻。
分离时,盛雪河眉尖微皱,颇为不满地抬头:你到底多高?
他记得上辈子两人身高差距没有这么大,这辈子盛雪河的身高与上辈子差不多,可傅异闻却猛蹿好几厘米。
傅异闻笑着帮他围好围巾:比你高一点点。
那这一点点未免太多。
傅异闻,盛雪河看着他离去,再见。
傅异闻该走的,可他的脚底如同灌铅,目光不知满足地粘在眼前的人身上。他说:再见。
直到他进入安检口,确定连一点残影都看不见,盛雪河才回过神,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的手机屏幕同时亮起,是傅异闻发来的消息
无论我去多远的地方,最后都会回到你身边。
您才二十岁,就已功成名就,进入D国S级研究所。你们团队开发的项目让全世界震惊,你们改变了世界。
听您的组员说,您总是对事情抱有绝对热情与专注,可否分享一下您的窍门?
此刻的傅异闻正在参加采访,他西装革履地坐在镜头前,五官深邃端正:保持求知欲以及探索欲,无法集中注意力时适当放松,运动、阅读、电影都是很好的方式。
很模板的回答,主持人笑了笑:听说你已经订婚了?这可让不少Omega伤透了心,你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突然之间?
提到这个话题,傅异闻一丝不苟的表情骤然变得柔和,眉眼都似化开的雪: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的。
哦?怎么说。
我想过抵挡,但他魅力过盛,令我无法招架。我很快就认清这个事实,我无法抗拒任何的有关于他。我放弃,我认命。
傅异闻的指腹微动,嘴角也不自觉勾了起来:我认为我是很幸运的,我的恋人如此优秀。在他面前,我感到我是那么渺小无力,任何情话都显得苍白,我何德何能能获得他的青睐。
主持人挑了挑眉,傅异闻对自己恋人的评价极高,就傅异闻目前的成就而言,已经成为科研界的强势新星,许多国家都想出高薪挖他。
正是这样优秀的傅异闻,竟如此轻视自己,认为自己配不上自己的恋人。
在这个话题上,傅异闻十分健谈,将采访时间延长足足半个小时,最后还意犹未尽。
走出录音棚时,傅异闻看了眼波士顿的天气预报,大雪,气温低到过分。
先前给盛雪河发的消息他还没回。
他们之间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前段时间傅异闻很忙,盛雪河比较闲。现在傅异闻的工作告一段落,比较忙的反而是盛雪河。
盛雪河最近在排练,还有诸多考核,每次视频时他都一脸疲倦,看样子真是累惨了。
嘿兄弟,看什么呢?晚上老板请客,要不要去?组员眉飞色舞地发出邀请。
傅异闻低头看了眼时间:我们这次有几天假期?
最难的关卡都通过了,剩下不是小菜一碟吗?前段时间那么忙,教授说过,会让我们好好休息的。我猜测最少也会有三天吧?
帮我和教授请个假,晚上的派对我不去了。还有,这三天我不会在柏林,我要去波士顿。
组员:啊??你去波士顿做什么?
傅异闻以最快的速度包机,行李都来不及整理,听到问话,他侧头微笑:去找我的未婚妻。
盛雪河近段时间呆在波士顿,波士顿的冷空气来势汹汹,开完一次会议后,他回到练习室排练。
离开时外头雪下大了,因为寒冷,本能地打了个喷嚏。一旁有学长为他披衣服,不动声色地躲开。
Even,你穿的太少了,会感冒的。这位Alpha是意大利人,样貌风流多情,有着意大利男人典型的浪漫因子。
在见到盛雪河的第一眼,他就对盛雪河一见钟情了。哪怕知晓盛雪河有未婚夫,他也不曾放弃。
在没有真正结婚之前,任何关系都是不作数的,他还有机会。
不用,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盛雪河拒绝了他。
Renzo的眉眼皱起,看起来有些忧郁哀伤:你是在担心你未婚夫生气吗?你未婚夫这么小气吗?他现在不在你身边,也不能照顾你,我只是看你着凉,给你披件衣服而已。
真正成熟的Alpha不会为这样的小事计较,他若是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就是不自信的表现。
盛雪河随口嗯嗯两声,见对方还要说话,他抬手示意自己来了电话。接通后,他的话语骤然缓和:是,刚排练完。
柏林也下雪了?盛雪河有些惊讶,他看着外头翻飞的雪花,伸手碰了碰,被凉得伸回手,波士顿真的太冷了。
Renzo会一点中文,见状酸溜溜道:最近你这么辛苦,胃口也变差了,有些人只关心自己,都不关心你。
陌生男性的声音让傅异闻指尖微动:这是谁?
学长。
喜欢你?
状似漫不经心的提问,却让人不由自主警惕对待,盛雪河现在像是被当场捉奸,无奈揉了揉眉心:可能是。
好吧。傅异闻语气很淡,听不出态度。
盛雪河眨了眨眼,觉得傅异闻应该是在不开心,但傅异闻的口气太过正常,他又无法确定。
傅异闻突然说:我这里在下雪。
嗯?
刚刚傅异闻不是说过了吗?盛雪河以为他是忙糊涂了:我这里也是。
柏林和波士顿都遭遇冷空气席卷,有时候雪下得像是冰雹,甚至有车顶被砸烂的新闻报道。
电话里的雪声嘈杂,分不清是柏林的雪,还是波士顿的雪。
柏林现在确实在下雪。
盛雪河漫不经心在雪地里走着,哪怕穿着棉鞋,脚依旧被寒气沾染,然而在他听到傅异闻说这句话时,突然停下脚步,莫名凝在原地。
仿佛被某种未知力量控制住了。
身后的脚步声在雪落中尤为清晰,手机内与身后响起一道重叠的男性嗓音。
但我们看到的,是同一场雪。
盛雪河快速转过身,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从僵硬的手指中滑落,他整个人朝前扑了过去,傅异闻被带得稍微后仰。
一只手扶住盛雪河的腰,另一手将伞往前倾了倾,傅异闻说:我很想你。
你怎么来了?
来见我的未婚妻。
傅异闻用手丈量了下他的腰,眉头微皱:瘦了。
他现在穿着羽绒服,傅异闻能量出什么?不过是傅异闻以为他瘦了罢了。
雪花在四面八方飞舞,黑色的伞面让他们避免被雪水沾染。
盛雪河在笑,他不知道在笑什么,现在的他很冷,体内却无比温暖,连带着眼眶都热了起来。
他仰头亲吻傅异闻的面颊,傅异闻捏住他的下颚,在冰天雪地中,将他仔仔细细吻了个遍。
直到他们离开,Renzo都目光愤愤,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据说他们在高二就已定下婚事,而且签署了忠诚协议,他们早就对彼此死心塌地了,没有你插足的份。
盛冰凌为盛雪河在波士顿购下一处房产,盛雪河却带傅异闻去酒店开了房间。
在卫生间,盛雪河忘了拿衣服,傅异闻帮他拿,推开门看到盛雪河的模样,二人都是微怔。
傅异闻将门关上上锁,半跪在他面前:我帮你。
盛雪河解释:我不是在想这个
我想。傅异闻抬头看着他,卫浴灯光下的目光深沉又柔和,他说,我想。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但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
房间只有壁灯是开着的,唱片在播放古典乐曲,这是盛雪河的新曲子。
清淡的沐浴露混有信息素的味道,古典音乐中混有湿润的声音,缱绻得让人眩晕。
细白的手指紧扣宽阔肩膀,指节因为过于用力泛着青色,盛雪河想要后撤逃跑,却被按住后颈,被迫靠在傅异闻身上。
另一只手的指缝被慢慢攻占,他耳边是傅异闻的低声安抚:没事的,已经1/2了。
浅色的眼眸雾蒙蒙一片,盛雪河的眼皮很薄,因此反应显得更加明显,仿佛是因为承受不住某种痛苦而剧颤。
傅异闻很有耐心,会在盛雪河耳边说很多好听话,夸赞他漂亮、能干,随着他们的距离靠近,盛雪河会发出难捱的鼻音,甚至在啜泣。
尾音颤悠悠地增高,盛雪河不受控制咬下傅异闻的腺体,然而这并不会让他缓解,只会加剧这种冲击。
他显然是有些受不了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怜极了。
傅异闻诱哄地拿二人紧扣的手去碰盛雪河微隆的小腹。
这种感觉过于怪异,盛雪河有些迷茫,掌心都不自觉烫了起来,想要缩回手,却被强行扣下。
我以为只能到这里。
但真真比我想得更要厉害。
这时候喊他小名会加深盛雪河的异样感,尤其是他的小名只有亲昵的长辈会叫,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好像皮肤底下的血管争先恐后地在流淌。
盛雪河像是被打了麻醉剂,精神都是恍惚的,呼吸无法自控,全凭傅异闻主导。
他好像成了傅异闻的所有物。
他被磨得低低叫,最后直换气,甚至控制不住抓住了傅异闻后脑头发。
最后一丝理智都散失在傅异闻的技巧中。
好晕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不想说的,但觉得很神奇。
我在21年9月22年1月无时无刻不在倒霉,持续性崩溃(没有传播负能量的意思,正常人生阶段过程)。
一直怀疑自己,质疑自己。
今天查完成绩,比估分高一百来分,算是挺高分。
我的意思是,不要放弃啊!真的会否极泰来!尽人事,天命都会帮你。
做任何事都别怕晚,我九月才买完书,跨考+复习700小时,结果还算不错。
不过我这次考试运确实不错(专1拉闸专2起飞,原来不抱任何希望)。可能倒霉太久,老天都看不下去
祝大家在大型考试/面试中,都能有我这么好的运气!
第53章 礼物
傅异闻在帮他擦拭, 盛雪河眼睛半阖,长睫已被泪水沾染一簇簇的小块。
见傅异闻要下床,反射性伸手扣住他的手腕。
我去换水。傅异闻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盛雪河这才放开他。
回来时, 傅异闻眼眸又暗了下来。
盛雪河没有将被子好好盖着, 只是堪堪盖在跨步, 雪白的背部似红梅坠落, 斑驳艳丽。
他的腰真的很细,因为没有一点赘肉, 皮薄的他连来回件的轮廓都很明显。
只有情动才会泛起的色泽似乎潮水笼罩在他身上,迟迟不愿消退。傅异闻刚刚压下的想法,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犬齿在发痒, 傅异闻不动声色地吐气,重复数次才勉强压下那股劲儿。
傅异闻刚碰了碰盛雪河, 盛雪河就轻轻抽了口气。
腰疼吗?
有点酸。
盛雪河有些郁闷:为什么比我平时健身还累。
傅异闻笑着亲了亲他的腰侧:说明锻炼效果好。
接着傅异闻帮他揉腰, 以及腿, 这对傅异闻来说确实是一项考验,哪怕面对研究所再严峻的问题,他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盛雪河任傅异闻按着,他确实有些累, 切换好几个动作并保持并不是一件简单事。
按着按着,盛雪河快睡着了, 他最近太累了。费劲地睁开眼, 看到傅异闻手中拿着个保温杯。
傅异闻扶着他喝水,盛雪河靠在他身上:我们明天去吃蛋糕吧?
蛋糕?
嗯,突然想吃。
盛雪河说: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甜品店,生意很好, 每次要排很久。
但第二天的时候盛雪河没醒来,傅异闻也没喊他,盛雪河难得有空休息,傅异闻更想让他好好补觉。
至于那家店
傅异闻没有问店名,他只能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甜品店,幸好附近只有一家甜品店。
盛雪河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看到时间后他都懵了,以为是自己看错时间,反复看了好几次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掀开被子欲下床,他险些栽倒在地,他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之前一直赖在床上感觉没这么强烈,现在那股酸麻劲儿都涌了上来。
盛雪河觉得荒唐,不至于吧?他还没这么娇气吧?
他费劲地去卫生间洗漱,经过垃圾桶时看到里头四个套,无奈揉了揉眉心,没脸再看。
恍惚记得,他们应该做了不止四次。
之后盛雪河发现,戴了后傅异闻更难消退,便颤着手把它拿下了,只想快点结束。
后来他们似乎又不加阻碍地做了两次。
在浴室清理,又有意外的一次。
那些错乱的记忆有序地被回忆起,盛雪河面上发臊,根据他上辈子的记忆,这样的强度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的,也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
偏偏这是ABO世界,许多事不能按照前世的逻辑去想,顶级Alpha重欲,这还是傅异闻特地考虑初次后的减量。
恋耽美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星期十(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