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剪红线[快穿]——狐阳(591)
专业剪红线[快穿] 作者:狐阳
专业剪红线[快穿]——狐阳(591)
老班,你不知道我之前特别怕你,但是吧现在想想又觉得你人挺好的,敬一杯。一个男同学道。
怕就对了,这次估分多少啊?班主任端起酒杯说道。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中事了!
班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笔记。有同学凑过来笑道,我干了,你随意。
我家里严,少喝一点儿。白煦举杯示意,只沾了一口。
那个敬过以后,其他人都围了过来。
你这次要上你哥那个高中吧?易飞扬抛给他一瓶水道。
沈醇接过喝了一口,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那必然,一中能保送。
易飞扬自己脚下运着篮球,挑起来,拍下去,反复玩着:我的分也不知道够不够,希望成绩迟点儿出来。
人固有一死。沈醇手臂搭在长椅背上看着他笑道,早死晚死都要死。
艹,有你这么做兄弟的么?!易飞扬拍开球坐在了他的旁边,让让,给我腾点儿地,我就算真能上那个学校,估计也不能跟你一班。
你不是说我就像一堵墙,拦截了你无数桃花么?沈醇起身挪了下地方,给他让出了位置笑道,远离我,指不定桃花就来了。
不行,审美已经上去了。易飞扬抓着自己的头发道。
他到了初三身高好像突然开了窍,一个劲的往上窜,如今眉眼长开,倒也生的剑眉星目,足以吸引不少桃花了。
但身旁的人却长的更绝,五官比以前长的更开,那一双桃花眼让他好像天生就带着一副笑模样,不管是在家长还是老师面前都特别的讨喜。
跟在这么一位兄弟,见识过的美女越多,好像审美就越高。
那你只能孤独终老了。沈醇懒洋洋道。
实在不行,就好兄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狗。易飞扬笑道。
话不要说的那么满,我可是高中毕业之前不谈恋爱的。沈醇提醒道。
你还真打算遵守啊?你身边那么多美女,你就一个感兴趣的都没有?起码我们也是准高中生了。易飞扬说道,一次恋爱都没谈,说出去会被小学生笑话的。
没有。沈醇说道。
你这也太无欲无求了,有没有可能不喜欢女生?易飞扬问道。
也没有。沈醇侧眸看向了他笑道,你探索到这个领域,不会对同性感兴趣吧?
去你的!易飞扬嘶了一声小声道,其实我还真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我想想真让我亲男的一口吧,我还真下不去嘴。
你想的挺深。沈醇捏扁了手里的矿泉水瓶,直接抛进了另外一旁的垃圾桶里起身道,好了,歇好了,继续打。
易飞扬起身捡起篮球道:对了,过两天山庭广场那边有篮球友谊赛你去么?
不去。沈醇弯腰阻拦着他的动作道。
为什么,听说那边还摆夜市呢。易飞扬胯下运球,一个假动作闪避,还是被拦住了球,他迅速转为了防守方。
沈醇带球出线,接连两个假动作直接三分进球,落地时笑道:夜市我感兴趣,但篮球比赛就算了,天天赢没意思。
易飞扬:
他这个兄弟不应该姓沈,应该姓凡尔赛。
夜幕降临时这场球赛宣告了终结,易飞扬的战绩惨不忍睹。
你晚上干嘛去?易飞扬拎上球网抛到了肩后道。
回家吃饭,洗完澡去接我哥。沈醇用水冲洗了一下手上的土道。
白哥干嘛去了?易飞扬跟上。
说是有谢师宴,上大学据说一天只有两节课。沈醇扯了扯衣领散着热气道。
羡慕,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大学啊!易飞扬抓着自己的头发道。
沈醇告别易飞扬回家洗澡,换上干净的短T和长裤拿起手机发消息:哥,你那里结束了么?
白煦拿起手机时桌子上的菜已经吃的七七八八,只是很多人聚在一起说着话,还有人聚在一起喝着酒,有些明显已经喝大了还在喝,有的是醉了抱着什么东西哭个不停,嘴里还念念有词。
女生们聚集在一起说着话,有的出入着包厢,随后还有人跟着一起出去。
白煦发送消息:差不多了。
他的消息刚发送,那边消息已经过来了:那我出发了。
白煦:好。
班长,我有话跟你说,能出来一下么?面前有一道极低的声音传来。
白煦抬头,看着面前推着眼镜的学习委员起身道:好。
包厢里很是热闹,他出去的时候也不过有几个人看了两眼。
出了饭店,路上的灯已经亮了起来,行人车辆匆匆,只是近前没什么人,反而显得有几分安静。
赵琳,你有什么事么?白煦站定,低头看着她道。
面前的女生是他高中时的搭档,很多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刻苦,别人在玩的时候她都在学习,连早饭很多时候都是让人带进教室里吃,边吃边学习,除了老师交代的东西,连大过年都要学习,当然,这是学校表彰大会时老师们讲述的。
只是因为刻苦,好像疏忽了对于外表的打理,难免有人会在背后议论几声。
那个,我赵琳低着头看着脚底下两人拉长的影子,话语有些吞吐。
白煦没说话,却隐约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毕业意味着分开,很多同学会各奔天南地北,即使很好的朋友分隔异地他乡,几年的时间也会有几分生份,分别在即,很多人也会趁着这个机会说出心里的话,然后各奔前程。
你别着急。白煦说道。
赵琳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她曾经给自己定下过很多目标,很多也都达到了,却怎么都没办法超过眼前的人。
她刻苦,对方也很刻苦,可白煦却比她优秀的多,不管是人缘还是学习,但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她当初舍不得借出去笔记,生怕别人超过了她,可白煦却可以借给别人,甚至任凭其他人复印,也稳居第一的宝座。
学生时代好像总有那么一个可望而不及的人,让人不敢触碰,只敢远观。
听说你报了S大的建筑系。赵琳说道。
嗯。白煦应道。
我报了B大的医学系。赵琳说道。
白煦说道:医学很适合你。
谢谢。赵琳说道。
车灯不停的晃过,白煦看着面前深吸着气的女生保持了沉默。
其实我那个时候有点儿嫉妒你,但后来赵琳说道。
沈醇骑着小电驴近前,眼看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那道背对的熟悉身影时本想打招呼,却见他久久不动,索性停下了小电驴,解下了头盔,靠近时唇角微扬,直接跳上了他的背:哥,干嘛呢?
白煦浑身震颤了一下,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转头看着恶作剧的少年道:刚才跟人说了下话,想了点儿事。
赵琳没将事情点透,只是表达了一下分别以后估计不会再见了。
为了避免尴尬,白煦让她先进去了,自己却踌躇在原地,难免想起了以前的事,想起了父亲对他说过的话。
不管是出于什么感情,他和沈醇最后都会分开,有的东西点破了反而尴尬,或许像对方那样释然一点儿会更好。
其实那中情绪本来已经理的很好了,只是喝了点儿酒,又被牵动,好像有点儿难以收拾。
沈醇搭着他的肩膀侧眸看着他的神情道:你好像不太开心?
白煦拉开了他的胳膊道:就是分别在即,觉得高中三年的同学以后很多估计都不会再见了,有点儿难过。
沈醇手臂被放下,看着他走向电驴的背影提醒道:哥,你走之前不跟同学说一声么?
白煦愣了一下,转头道:忘了,你在这里的等我一会儿,我进去说一下,马上就出来。
好。沈醇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深思,他哥好像在说谎。
他哥竟然会说谎。
白煦出来的很快,沈醇将另外一个头盔递了过去笑道:哥,上车。
白煦看着他的笑脸愣了一下,戴上头盔坐了上去:你带得了人么?
放心吧,保证将你安全带到家。沈醇启动小电驴带着他转向,平稳的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哥,易飞扬说过两天山庭那边会有夜市,想不想去逛逛?
白煦扶住他的肩膀吹着夜风,觉得脑袋稍微有点儿晕:好。
他们吃饭的地方离家里并不远,沈醇拐进地下车库时肩膀上撞了一下,他小心停稳电驴扭头问道:哥,你睡着了?
没。白煦扶着他的肩膀,觉得脑袋更晕了,刚才下坡。
他这样说着,语气却跟平时不太一样,沈醇脚蹬电驴停好,却不见身后人下车:哥,到了。
一声提醒,身后的人下车还是比平时慢了半拍。
沈醇摘下头盔下车,将其放进了后座,伸手要另外一个头盔时,却见他哥直直的看着他,然后将手搭了上来。
沈醇像捏猫爪一样捏了捏那只手,随即意识到他哥应该是有些醉了,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跟前晃了晃:哥?
白煦轻轻蹙眉,伸手想要去抓,却没抓住,步伐反而微微踉跄了一下:别闹。
沈醇下意识接住了他,帮忙解着头盔笑道:还说让我不要喝酒。
头盔解下放进了里面,他按下车座,扶着身旁的人走向了电梯。
灯光逐渐转向明亮,沈醇留意着他哥的状态,却看到了他染上薄红的脸颊和半闭的眸,可即使这样,他好像也是认真端正的,跟传说中的醉酒一点儿也不一样。
沈醇心里好像被什么轻轻扫了一下,仔细去找,又找不到踪影了。
第299章 竹马竹马(8)
脚步停下,扶着的人朦胧的抬了下头,沈醇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咔嚓一下直接定格:哥,明天给你看你自己醉酒的模样。
白煦反应朦胧,沈醇放好手机拉着他的手臂半蹲身让人趴在了背上,扶住他的双腿将人背了起来。
白煦虽然反应迟钝,却还知道扣住他的肩膀,将脑袋放好。
哥,回家再睡。沈醇按下了电梯,将人轻轻往上垫了垫,却觉耳朵好像被轻蹭了一下。
耳朵轻动,他转过头时闻到了近在鼻端的酒气,酒水的味道按理来说是不太好闻的,可是夏日太热了,酒水中还混杂着他哥身上总是带着的很干净的香味,又清爽又温暖。
脑袋搭在肩头的人面颊微红,刚才蹭了耳垂的应该是脸,沈醇心念动了一下,反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有点儿烫。
别,别碰白煦蹙着眉头用手握着。
沈醇扶着他的腿上了电梯时好像听到了趴在背上的人的心跳声。
他哥其实挺轻的。
极年幼时候的记忆其实有些模糊,只每次去奶奶家的时候会听到自己幼时的一些事情,比如死活都不肯在奶奶家住,哭着喊着要爸爸妈妈,要哥哥。
奶奶总笑着说比起自己的堂哥,白煦更像他的亲哥。
他有印象时他哥就对他很好,更年幼一些应该也很好,所以才会成为了他除了父母以外最亲近的人。
他会不听很多人的话,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却很听他哥的话,一个是因为他哥是很讲道理的人,另外一个是因为他哥总是以身作则,带着他往前走。
认真又温柔,从来不乱发脾气,他所养成的那些好习惯都是他哥一点儿一点儿手把手教的。
幼时学起的字,两个人一起练的字帖,一起拿的奖状,奖杯,同年级的放在一起,就好像他真的在紧跟着他哥的步伐,一步都没有被落下。
现在却好像第一次发现,曾经仰望追逐的人好像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不是没有人说他只听他哥的话,但他就想听他的话,以前是,现在选择听。
电梯门打开,沈醇背着人走向了家门口,熟练的打开门时,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两人:叔叔阿姨,我们回来了。
小煦这是怎么了?白母起身道。
喝了点儿酒,又吹了会儿风,醉了。沈醇换上了鞋道,阿姨你不忙,我能招呼他。
行吧,他酒量浅,以后还是少喝点儿。白母安心的坐了回去,看着一个背着另外一个进了卧室,跟白父凑在一起小声道,醇宝儿还真是长大了,感觉放一块儿都看不出年龄差距。
现在的孩子都长的快,正常。白父说道,你还叫他小名,小心他再把你的花给你浇死了。
白母掐了他一下:他那是浇水不小心浇多了,这事你怎么老提。
白父:
关他什么事啊?
沈醇将人放下来扶在床上,伸手帮他解着有些束缚的领口,却蓦然被人握住了手,抬头时发现那个见床就乖乖睡觉的人正睁开眼睛蹙眉看着他:别乱动
他哥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酒后乱性,但这副模样让人看着好想欺负他。
虽然听起来缺了大德了,但他从小到大缺德的事也没少干。
我就乱动!沈醇松开了他的衣领,手伸向了他的脸颊反复揉搓了一下。
白煦蹙着眉头伸手去抓,沈醇的手却直接躲开,开始解他的领口。
白煦往下抓,沈醇就戳着他的腰间呵他的痒。
白煦抓不住,努力睁大眼睛分辨着眼前的人,疑惑确认着:醇宝儿?
嗯,认出是我了?沈醇笑道。
嗯他确认以后似乎放心了,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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