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转生成鬼王后我成了天与暴君的富
[综漫同人]转生成鬼王后我成了天与暴君的富婆 作者:公子少言
[综漫同人]转生成鬼王后我成了天与暴君的富
甚至于!
甚尔不敢回忆,怕自己忍不住痛哭。
甚至于这人的性别都是假的!
不,种族也不对!
他以为她是柔弱善良单纯的普通人富婆,他是隐姓埋名在她身边求得一时安稳的小白脸!
而实际上,他是可男可女没有节操狠辣嚣张毫无下限的恶鬼,自己是被他用金钱和美色钓过来自以为是的人!
和他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柔弱的普通人吧!起码他是个人!
弥生月彦能够听到甚尔的想法,很想提醒他,不,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他也承认这事儿不地道,但是他们之间一个给钱一个拿钱,硬说欠本质上倒也不欠什么,只是横在中间的那些欺骗和谎言,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其中之人付出了感情。
所以他现在还是坚持回答他的问题:不好笑,我一直什么都知道,只是你从来没问过,当然你问了我也不会说,我能理解你现在很生气,所以我决定和你好好谈一谈我们的未来。
不好笑?怎么会不好笑?
他现在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了星浆体的事情担心他就想给自己两个巴掌。
这种恶鬼他为什么要担心诅咒师对他下手?他应该担心诅咒师不要死在他的手里!
甚尔现在知道了眼前这人有多会狡辩,也不跟着他的话来谈:先不说咒术界那些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这时候气势绝对不能低,鬼王坐在凳子上比坐在榻榻米上的甚尔高,用高度压制,语气同样冷漠:你想听什么?
还我想听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引过来有什么目的?鬼究竟是什么存在?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活过来了没错,身体里面流动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眼前这人对他的压迫和克制,好在他足够强,甚尔从没有这么感激自己的天与咒缚,可以让他抵抗这股力量。
甚尔忽然笑了,绿色的眼睛暗沉沉的,表情也说不上好:你不是人?
弥生月彦:对,我是鬼。
你也很强?
弥生月彦:一般一般,我自认为还是不错的。
好的,甚尔继续问道:你很有钱对吧?这里是哪里?是你的地盘?你怎么把我带过来的?
他再一次环视周围,房间的木头和花纹是早就失传的,角落里的花瓶起码有几百年的,窗户上的窗纸很明显是大家的,同样是古董,他再一次对弥生月彦的富有有了数。
但他现在却没心情估算这个家伙到底有多有钱!
愤怒燃烧着理智,被愚弄的心情同样让他怒火中烧。
甚尔对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态度。
他的衣服还没有换,仍旧是从咒术高专门口搬回来的时候的那一副凄惨的样子,身上还有血痂,很明显的昭示了他之前经历了多么大的一场危机,更显得他现在全须全尾坐在这里的样子让人惊疑。
甚尔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骂这个骗人感情的富婆,不,金主:弥生月彦,你奸诈狡猾,毫无下限,骗我感情,你亏不亏心?
第144章
亏心?
呵,对不起,他鬼王最多的就是心脏!
今天亏了一颗,明天又能捏一个新的出来!
可能是鬼舞辻无惨这个鬼太没有节操,连带着弥生月彦的节操也不剩多少,又或许再他咬牙亲自上门用美人计而不是让堕姬出马的时候他早就自己把自己节操扔了,反正现在面对甚尔的追问他理不直气也壮!
弥生月彦乱打一耙:哦,你不是记不住男人名字吗?
鬼王挑眉:真荣幸,我现在被你记住了呢。
你不是记不住男人的名字吗?
你不是记不住男人的名字吗?
你不是记不住男人的名字吗?
额头上的青筋气的直跳,甚尔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来自富婆的嘴炮能力。
你还问我这么可笑的问题?富婆,哦不,金主的名字都像是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把他曾经的不舍和喜欢全都打碎。
他是个男人!
甚尔咬牙切齿。
甚尔冷笑起来,这一间屋子里面的气氛变得更差:月彦小姐,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结婚了对不对?
弥生月彦点头强调:是你入赘。
入赘!甚尔恨不得回去掐死那个入赘的自己。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自己特地拿着身份证过来屁颠屁颠像开屏孔雀一样求婚的!
那是你女装真的不错啊,甚尔虽然阴阳人了一句,更多的愤怒和憋屈却让他更想自打嘴巴。
弥生月彦把这句话当赞美听:那是当然。
世界上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可男可女可变小孩?
当然是鬼舞辻无惨了!
弥生月彦选择性忘记自己发现这个屑王的本事时对这个鬼为了苟活不择手段的惊叹,面对甚尔的时候毫不气虚。
甚尔再冷笑。
他是人间之屑中的屑爹,纵横一世,富婆无数,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竟然在这种地方被狠狠坑了一回。
身心皆无,对方是个男人,按照他看到的那些记忆来看,对方是个远比他更加屑的屑王!
是个毫无节操的卑劣恶鬼!
甚尔:离婚。
你做梦。鬼王露出八颗牙。
他拿起旁边的本子在甚尔面前翻起了旧账:原本我也没想过我俩之间的发展会变成这样,在你身上前期的投资竟然这么快就收不回来,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商人,从不做赔本买卖。
甚尔冷笑。
鬼王不在意他的冷笑:把我之前在你身上花的本钱全挣回来还给我我们就离婚。
本子上面记得很清楚。
某年某月某日:初见甚尔,一顿牛排,花费一万八千三百二十一快三日元。
进警察局,车子损耗外加油费花费共两千三百五十二日元。
买衣服,包下整个店铺,花费共四千二百万日元。
这些小花费不算,最可怕的是下面长长的一排:
给甚尔赌马本金,七个亿。
给甚尔赌马本金,四个亿。
给甚尔赌马本金:六个亿。
给甚尔赌马本金:九个亿。
加起来一共近七十个亿的负债,外加长长的精神损失费,给他养儿子的花费,弥生月彦把这张赔款单子硬生生凑到百亿。
甚尔:
赌马的事,怎么能叫赔钱呢?
弥生月彦:赔不赔?
甚尔:
鬼王冷笑:不赔别想离婚,安心给我打工,你这辈子别想走了。
我和你离婚的事,和钱有关系吗?甚尔额头突突跳,血鬼术都快气出来了:你男装女,你骗婚!
你带儿子入赘,你还当职业小白脸!
这些是你早就知道的,我当小白脸怎么了?我靠自己挣钱!
你吃喝玩乐赌马,还没有正经工作!
你在我之前靠当小白脸为生,被你骗过的前任富婆加起来能凑几十桌一起打麻将!
甚尔:你情我愿的事,能算上去吗?
当然能,怎么不能?鬼王气势比他强:你能说你看到我的时候不是打着骗一波钱就跑路的心思吗?
甚尔:
现在你被我圈住是你技不如人该认输,骗人者人恒骗之,渣人者人恒渣之,你在我面前跳脚是因为你没骗得过我,是因为我比你牛批!
甚尔吐出一口浊气:你还知道你在渣啊,弥生月彦。
他和富金主之间的账完全是一笔烂账,硬要说是谁亏欠谁那是真的好笑,但是心里那口气怎么都憋不回去,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弥生月彦骂起来比他还狠。
甚尔的黑历史太多,在过去那些时候他每天都在招惹不同的富婆。
但是,但是,让他咽下去也是不可能。
甚尔问出了那个比较软弱的问题:我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说的话就没有一句真心的吗?
无限城里面的另外几个房间里面,鸣女不敢听这些来自老板的花边新闻,把自己送的远远的,缩在无限城的角落里面。
上弦们表面上安静如鸡,唯一不怕死的童磨两个眼睛亮的堪比LED灯,上弦两个字都快扭曲成八卦了。
就是他这个万恶鬼拉的群,在群里面带头发言。
无惨大人和甚尔先生会怎么发展啊?无惨大人毕竟是男的呢。
甚尔先生也是男的呢,这事儿可真难办,他们两个会在一起还是分开?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啊?
甚尔先生现在也变成鬼了,他的实力是多少啊?会加入我们变成新的上弦吗?我们以后要有上弦七了吗?
猗窝座,在外面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呀?无惨大人第一次放这么多血还是为了救人呢~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是不敢吗?
没事的,顶多被打碎几次脑袋,习惯就好啦~
黑死牟,猗窝座,半天狗,玉壶,堕姬/妓夫太郎,在同一时间脑回路同步暗骂这个上弦二为什么要多长了一张嘴,还多长了两只手!
八卦也不敢在脑子里面八卦,上弦们不约而同放空脑袋,沉迷工作,试图用呼吸法洗掉脑子里面的问题。
旁边的屋子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很明显那两个八卦的主角打起来了。
动静不小,偶尔还能传来受害人禅院甚尔怒骂的声音:弥生月彦,你说不出话来了吧?
然后又是一阵叮叮咚咚:我心虚?我心虚个鬼?我这种没有良心的恶鬼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不知道受害人甚尔又说了什么,鬼王的声音猛然提高:你想离开?我告诉你不可能!
上弦们开始沉默,半天狗最怂,他伸手戳破了自己的耳膜,头一次希望它长得慢一点。
童磨很有勇气,作为鬼王的食物担当,他在这个时候拿出了普通人吃的零食,还很热情的问自己的工作伙伴们要不要来一点。
属于鬼王的血鬼术破墙而出准确的崩了上弦二的脑袋,但破碎的墙体却让里面的声音传的更明显了。
你说我什么都没有付出?我的钱是假的吗?明明我们还可以继续和平的相处下去,我作为富婆,你作为小白脸,是你自己老马失前蹄,竟然死在了五条悟的手里!你现在竟然在怪我?
星浆体?星浆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
鬼王变成富婆的样子双手叉腰:我告诉你现在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你以为你现在出去咒术界还会放过你?我在你死之后一气之下闯进高专把姓禅院和五条的烂橘子全都杀了,你想不到吧?
你现在有脸问我,我倒想好好问你一句,你也算是经验丰富的术师杀手,在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不跑?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为什么不跑?是没长腿吗?
第145章
甚尔:呵。
月彦:呵。
曾经的一人一鬼现在的两个鬼面对面冷笑。
甚尔答不出来,月彦寸步不让: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对五条悟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活了这么久连逃命都不会,你的名声是靠头铁打出来的啊?
对着我的时候一口一个没有报酬的事情我可不干,在外面却有勇气的很嘛,有谁请你打五条悟吗?出了多少钱啊?婚后收益分我一半儿拿出来吧!
他们两个打架,一个没动血鬼术,一个没有拿咒具使劲儿攻击,甚尔和鬼王比起来真是不善言辞得很,现在也被追问得不得不语速加快。
婚后收益没到手,只拿了一半,还存在其它地方,你不是富婆吗你盯着我这点钱干什么?我的钱要分你一半,你的钱是不是也得分我一半?
我跑不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不想跑吗?你在我旁边盯着我吗就知道我不想跑?
弥生月彦:呵,对不起,我还真就找鬼一直盯着你呢想不到吧禅院甚尔!
我是不想跑吗?甚尔想要在高专门口遇到的诡异情况也开始咬牙切齿。
他的愤怒没发泄出去,和弥生月彦打架,对着那张脸他怎么都下不去拳头,火气还憋在自己心里,现在被提起来之前遇到的时候也忍不住开始迁怒。
我那是遇着事儿了!
和五条悟动手的那一架越想越诡异,甚尔自认为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他打架的时候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动手的,甚至他的目的都不是简单的杀了星浆体。
看着弥生月彦他就开始痛苦,为了自己失去的富婆。
两个鬼屋子也拆了好几个,鸣女都不敢动血鬼术把这里恢复,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假装自己是聋子瞎子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见到童磨大人脑袋都碎了几次吗?
甚尔有意解释,弥生月彦也顺坡下驴,两个人互相压制着躺在这个满是碎屑的屋子里面,只有甚尔的声音传出来。
我又不是傻子,我要是真的那么冲动何必要跟着五条悟他们一路,特地用计划消磨他们的精神,还等到他们走进高专精神放松的那一刻才动手?
更何况他那个时候又不是对世界毫无留恋,他满心里想着解决这一切然后回去找自己的富婆,然后金盆洗手过自己的快乐日子,所以怎么可能让自己在那里嗝屁?
不过这个原因现在就没必要说了,甚尔暂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如花似玉的漂亮富婆变成一个苍白瘦弱的男性金主,这个金主还不是人是恶鬼这个事实。
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先震惊富婆是个男人,还是先害怕,富婆竟然不是人!
甚尔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他拉着弥生月彦的两条胳膊,对方把他摁在地上用肩膀压住自己,低头就能看见曾经心心念念的那张脸不,不能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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