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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阿泗阿泗(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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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 作者:阿泗阿泗
    重夺——阿泗阿泗(28)
    司沛南歪着头不假思索:你不是也在美国念过书,你怎么也知道?好家伙,现在的司沛南还挺能举一反三,呛得霍斯尉哑口无言愣了好几秒。
    那他妈是因为我亲爹他们打小就搁我面前背,明明肚子里没多少墨水非得装,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念了好几个年头!霍斯尉现在提起霍正军倒是没那么多怨气,满脸的无可奈何。
    可见还是有点成效的。司沛南笑倒在沙发,一只手还挽着霍斯尉的胳膊嘴上的调笑也不停止。至于司沛南就不是家里天天搁哪儿念的缘故了,他是正儿八经的经历过高考的人,高中语文第一篇就是《沁园春雪》,估计必背科目他多半是这辈子也忘不了了,铭刻在DNA里的记忆点。
    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还反将我一军!霍斯尉把司沛南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小细胳膊细腿的,霍斯尉都不忍心下手。
    司沛南就惯着他任由他闹,结果闹到最后霍斯尉直接把正事忘了说。
    直到第二天八九点钟霍斯尉的闹钟一个劲响个没完,霍斯尉这才想起来事儿,赶紧推了一把身侧酣睡的司沛南,让他赶紧起床收拾东西。
    司沛南一脸迷糊,霍斯尉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幽怨地看着他:12点的飞机。
    哈?司沛南傻了。
    作者有话说:
    再不写文我是傻逼 在此立誓
    第57章 霍叮当斯尉猫
    李姨的确是为家里这两位少爷操碎了心,闹钟响起的同一时刻,李姨已经在楼下帮他们把其他的衣物行李准备得差不多了。
    二楼房间衣帽间的都是惯常穿的,一楼的衣帽间是备用的。自从司沛南来了之后,霍斯尉将他的尺码给了李姨,每到换季,换的不只是二楼的衣帽间,一楼的也算在了其中。
    所以也给两个人拾掇好自己甚至是多睡五分钟给了充足的时间,身上穿的衣服看着厚其实并不太多,两个人匆匆忙忙上了贺叔停在门口的车时,已经十点五十了。
    登机倒是绰绰有余,车上额外准备两件滑雪服,到地方就换上,毕竟南方比不得长白的雪山。
    霍斯尉和司沛南是头等舱,上飞机的时候司沛南在前面,将霍斯尉的滑雪服也抱在手里,还好个高人俊,抱着这么大一堆东西倒也没有多违和。霍斯尉在他身后跟着,被司沛南气笑了,简直无可奈何,人非得把衣服给抱着不让他拿,活脱脱一个小管家。
    南南登机的时候霍斯尉抬了抬手,碰了碰司沛南的肩膀,准备叫住他。司沛南反应有点儿慢,等他回头一脸疑惑地看向霍斯尉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头等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座位。
    啊?他看向霍斯尉:怎么了?他坐在位置上抻着脑袋脸故意鼓着气,特幼稚也特可爱:给你衣服!司沛南将手伸向霍斯尉,后者眸光微动,最后还是败北,换上了一眼笑意从他手里接过了厚实的衣服,落座在他身侧。
    霍斯尉看上去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发起疯来跟条疯狗豺狼似的,可他温柔起来却也是事无巨细温柔熨帖至极。
    iPad里下满了司沛南爱看的电影,连平时偶尔打发时间的综艺都下了好几部,其实有一部是正好有虞慎椟的,被他下载后复盘的时候发现了,随手删掉了。脖枕,蒸汽眼罩,该有的样样不缺,就连福斋的点心都备了好几盒。
    司沛南讶异地看着他跟个叮当猫似的拿出这么些东西,一样样地摆在他面前,打发时间的东西带了很多,霍斯尉可不就像是叮当猫一样?
    司沛南捂着手在嘴边呵了一口气,捂了捂眼睛只觉得跟做梦一样。认真严肃的表情反而充满了喜剧效果,他问:霍叮当斯尉猫,你无所不有吗?
    霍叮当斯尉猫叹了一口气,轻轻拉下他的蒸汽眼罩,扶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往下放下去,顺便给他在脑后垫了一个软枕,他说:何止无所不有,我还无所不能,所以现在南南乖乖睡觉。
    司沛南躺的很稳当,霍斯尉像哄孩子一样轻慢地拍着他的胸口哼着慢调的摇篮曲,虽说调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哄人睡着的功效却令人讶异地保存了下来。
    早上被耽搁的睡眠时间在飞机上有了良好的补足,甚至还有买一觉送一觉的服务。意思就是,司沛南从上飞机一直睡到今天下飞机,中间连口热饭都没来得及扒拉一口。
    中途倒不是没有醒来过,醒来一次喝了口水,迷迷瞪瞪的正对上一旁探究地看着他的霍斯尉的眼神。他下意识地问霍斯尉:怎么了?霍斯尉笑笑,说刚刚只是在想事情。
    霍斯尉日理万机,司沛南知道他与佟雕珠的公司他有很多地方需要经手,作为外人,他从不插手。司沛南点了点头,喝了一杯温水拉下眼罩又一次沉沉睡去,霍斯尉觉得好笑,iPad上下载的东西竟然全部让他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了。
    等到司沛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飞机正在滑行。
    霍斯尉看他惫懒又困倦的样子不想让他醒来太早,一个人在旁边将东西收拾了差不多。后来拿衣服的时候被一双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截住了,抬头一看,嚯,跟周公钓了好几个小时鱼的司沛南可算是醒过来了。
    该穿上啦?司沛南语气活泼,将脸上的眼罩半掀不掀的挪到了头顶上,一骨碌就调整了座椅,自己站了起来,拿着滑雪服就往霍斯尉身上裹,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呢。
    等霍斯尉想说话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司沛南按着穿好了滑雪服,两个人是一模一样的,身高也差不太多,几公分的距离被司沛南四舍五入舍掉了。两个人站在一块儿活脱脱双胞胎,空姐可能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俊的双胞胎,还有红着脸问是不是明星想要签名的,被霍斯尉冷着脸挡在司沛南面上挡过去了。
    霍叮当斯尉猫俨然已经变身成为冷面俏罗刹,司沛南在后面嘀嘀咕咕:给人家一点面子啦。
    霍斯尉听的不太真切,冷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但他大概知道司沛南的意思,扭过头狠狠地也瞪了司沛南一眼。
    空姐们反而被逗笑了,司沛南浑身一颤,活怕了霍斯尉又找事儿,赶紧拉着霍斯尉的衣袖边角跟着他一溜儿小跑走了。
    没坐机场大巴,刚出了舱就看见一军用吉普停在广阔的道上。旁边立着一人,穿着深绿的军大衣,戴着毡绒帽子,手里夹着的是烟丝裹缠在一起后制成的草烟,烈且呛。来人鹰目浓眉,一股子肃杀的气魄与两人格格不入,但是两人却意外地没有表露出怯懦。
    来人与霍斯尉最开始是对峙着,气氛冷到了冰点以下,后来却相视一笑,对峙不过是玩笑。来人一掌重重地拍在了霍斯尉的肩膀上,在冰冷的雪天里勾肩搭背也不觉得寒冷,反而有一股子阔别重逢的热意。
    谌斯麒,我好兄弟。霍斯尉陪着司沛南坐在后边,下了飞机司沛南就带上了棉制的口罩,他的确身体不太行,没戴护目镜眼睛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
    在车里好歹缓解了一下,他将口罩取了下来,笑眯眯地对前面的人打了个招呼。谌斯麒从后视镜对他点了点头示好,霍斯尉介绍司沛南也挺简单:我爱人。
    简简单单三个字,声音刚落,凛冽的目光又打量而来,上上下下的扫视犹如首长检查新兵蛋子一样。他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看向前方时多说一句话:好像在哪儿见过。意味不明,霍斯尉只当是听了个笑话。
    但霍斯尉也不傻,恐怕他还真见过司沛南,追着他问了好久,谌斯麒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
    霍斯尉又看向司沛南:那你呢,有没有见过他?眼神中带着揶揄,司沛南一看就知道霍斯尉又拿人逗趣了。
    司沛南撇了撇嘴,掐了一把他的手心,企图让他停止恶作剧,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一直在英国,从来没见过。
    霍斯尉暗自舒了一口气,心中快活了许多。
    一路上霍斯尉与谌斯麒插诨打科气氛活跃不少,多半都是霍斯尉在说,谌斯麒在听。偶尔他也跟他讲讲部队的事儿,霍斯尉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慨叹。
    临到了地方,霍斯尉想要谌斯麒留下来聚一聚吃顿饭,后者先是摇了摇头,再是看了一眼司沛南。
    不了,跟你见面都算是破例了。还留下来吃顿饭那算是什么个事儿?甭提了,好好跟你家老爷子处着吧,再闹腾又能怎么着呢?斯航在外头漂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规规矩矩的回去了?搁家里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别的话我不多说,斯尉,到底是你父亲。甭较劲,再多说,那只能说是年少轻狂。
    谌斯麒说的话有意无意指向司沛南,看来虽然人在长白的驻守部队,别的地儿的事儿也没少打听。霍斯尉当即就冷了一张脸,冲谌斯麒他丫的左右开弓一段骂,末了呸了一声,说他活该媳妇儿不要他。
    司沛南本来在旁边八风不动的,霍斯尉这句话一出,他就知道打蛇打三寸,骂人戳痛处的理了。当即薅着霍斯尉的衣摆就往后退,眼见着谌斯麒那张脸都已经臭得不行了,司沛南连声道歉,谌斯麒横了他一眼,给霍斯尉呸了回来,人毫不留念的开车走了,跟龙卷风似的。
    司沛南也是服了霍斯尉一张嘴。
    但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驱使,还没开口问呢,霍斯尉就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阴气森森:谌斯麒媳妇儿腿长腰细肤白貌美,奈何他自己个儿压不住,跟人跑了!呸!活该!
    司沛南闷声笑,他还是能看得出霍斯尉骂谌斯麒话里的恨铁不成钢的,别的他也没多问。刚刚谌斯麒那段话恐怕也就霍斯尉能听得明白了,多半又是他哪个好友浪子回了头,司沛南跟听天书似的。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多余的内容挤出脑海,携着霍斯尉往山上走,远远地能够看见坐落在山脚下的客栈飘摇着的幡旗了。
    霍斯尉手往前面遥遥一指,司沛南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他的周身全部被雪环绕,天空中慢慢坠落的也是六边形的雪霜,落到滑雪服上,先是停顿一会儿,然后才会融化。这些时间早已足够司沛南仔细打量这些小霜片了。
    司沛南瞧着漫山遍野的雪,极其欢喜。
    作者有话说:
    且珍惜吧 我今天又吃撑了犯恶心了 我真的要控制食量了!!!!
    第58章 一间房?两间房?
    冬日里的雪真是没完没了,尤其是长白的雪,那才真的叫一绝。
    霍斯尉当真是存了在这里过年的准备了,行李都打包空运过来了。司沛南五指并拢手放在额前戴着护目镜眺望着幡旗飘荡的远方,微眯着眼睛,一只大手适时地从他身后按了过来,将滑雪服的帽子给司沛南戴上了。
    斯尉。滑雪服有点大,司沛南的头被笼罩在帽子里侧着脸,另外半张脸露在风雪中。
    嗯?霍斯尉眼神探究,挑了一下下巴:怎么了?
    司沛南兀自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笑,一口白牙那真是明晃晃,在冰天雪地里都丝毫不逊色。他声音被吹过来的风带走,让人听不真切,他说:我只是想叫叫你,斯尉,斯尉。我的斯尉。
    霍斯尉轻笑一声,拉着他的手撑着滑雪杆往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客栈,霍斯尉也挺高兴,难得看见司沛南这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霍斯尉该怎么形容呢?大概是那种属于一位青年的意气。
    平日里的司沛南太规矩了,他更喜欢司沛南具有反差的一面。
    南南,过来。霍斯尉在前面杵着滑雪杆,口中叹出的气在一瞬间变成白气,让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都变得更加的具有真实感。让司沛南能够真正意识到,他真的跟着霍斯尉这个疯子,在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被他带到了长白山,这个离家有千百公里的地方。
    司沛南抬头看向霍斯尉,他在距他两个台阶的地方向他伸出了手,那叹出的白气还没完全消逝,背后的雪山越发清晰,司沛南仰视着霍斯尉,仿佛仰视着一座神邸。
    司沛南一瞬间晃了眼,把手放在了霍斯尉伸出的那只手里,下一瞬间,霍斯尉紧紧拉着他走向了下一级台阶。
    客栈的钟楼里钟声回荡,苍茫的雪山上古朴的建筑,外面与朔雪迎合的是幡旗的来回飘荡。
    孟骁在二楼的窗台上,将两扇窗大开,凛冽的寒风呼啸而来。他面不改色地打着手上的算盘,心里默默对着这一季度客栈里的账。
    斯尉携人来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在斯航,也就是谌斯麒嘴里的那位走之后没有出发旅游,而是选择在店里再等一等。
    窗外的两个小圆点在眼前越来越大,渐渐地有了人形模样。两个人挽着手从远方跋涉而来,孟骁突然间就笑了一声,粗粝的手掌离开了算盘,摸了摸自己短硬的刚长出来的胡茬,又收敛了眼里的笑意,将算盘一撤,下了楼。
    暮色渲染下,司沛南鼻尖红红的带着点余晖的金色,原本没有多少路的,谌斯麒勉强算体贴,把他们放的位置离客栈很近。只不过一路上风雪侵袭,两个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等两人正式抵达客栈,司沛南这才发现,这古朴的客栈占地面积之大,不由得咂舌感叹店家的手笔与财力。
    霍斯尉不是第一次来了,因而对于这座客栈没有任何惊讶的地方。呼一声,他吐出的热气氤氲上升,客栈的大门被他推开了,吱呀吱呀的。
    偷渡进门的风吹起了店里深蓝色的风铃,挪了位置打算盘做珠算的孟骁应声抬头,见到霍斯尉,眼里生满笑意,懒倦地倚着橱柜,眼神从司沛南身上扫过后又挪到他身上。
    似笑非笑,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作者有话说:
    没写直接催 忙是真的 欠催也是真的 总结:阿泗有受虐倾向(不是)
    第59章 任他发挥
    你说是一间还是两间?霍斯尉嘴角挂着笑,眼神直视着他,气魄上不遑多让。对面那人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低低地笑了一声,斜倚在桌子上用手撑着下颌,挑着眉打量了一遭司沛南。末了才懒懒挪回视线:那就一间吧。
    司沛南在两个人的暗流涌动中早就窥见二人关系不一般,应该是多年好友。又在心里喟叹了一声霍斯尉实在是好友遍布天下,先是谌斯麒,再是旅店老板,要是司沛南,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霍斯尉这样的手段,心里的佩服是真的。
    行啊,好久不见啊斯尉。孟琛笑容很深,眼神在他与司沛南之间流转。司沛南的手被霍斯尉拉着,硕大的黑色檀木柜台遮着,孟琛看不见,但从两个人重叠的胳膊,也能看出来。司沛南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对他微笑示意。
    霍斯尉也懒得迂回,紧握了握司沛南的手,冲孟琛扬了扬下巴:介绍一下,我男朋友,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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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阿泗阿泗(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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