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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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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作者:咸鱼卖花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9)
    傅斯渊倔强地盯了他一会,最终败下阵来。
    哎,他又不是以色侍人,竟然还要在意皮囊。
    季衍又拿了一瓶保湿霜递过去,傅斯渊又慢慢抹到自己脸上。
    别说,抹到脸上还挺滑的。
    李兰给季总分析visia报告:傅先生总体情况还是不错的,只是潜在色素斑比较多。她指了指图上的一众黄点:这些区域很多,可能是防晒做的比较差。
    季衍点了点头,傅斯渊失忆后根本不抹脸。
    李兰继续道:他这个棕色斑也挺多的,以后可能随着年龄增长或是皮肤屏障功能受损,这些斑点可能会向表层浮出。
    其实每个人皮肤都暴露在紫外线中,多多少少都会有这些问题。
    季衍其实没有太在意,他们在场的每个人去做图样得出的数据都会显示这些问题,无非就是多少罢了。
    李兰收好报告又测了一下傅斯渊脸上的水分流失度,记下数据后对季衍道:季总,我们这款保湿效果不错,如今半个小时过去了,水份流失15%。
    季衍笑道:这个数据不错。
    傅斯渊待在测试区,只看到一会有人拿着东西往他一搭,跟他道侣说话,一会又往脸上一搭,再跟他道侣说几句话。
    他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斑多什么低,但一个也不明白。
    傅斯渊问他身边的一个小姑娘:我皮肤状态怎么样?
    小姑娘说了一段专业术语,傅斯渊又听到什么低什么多,啥都不明白。
    不过这人一向会装,眸自扫来是一派沉静,配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看起来十分睿智,很难让人想到这副壳子里装的是个沙雕憨憨。
    小姑娘只寻思着是自己没讲清楚,又用大白话道:傅斯渊你皮肤状态不错,只是以后可能会随着年轻增长出现色斑或是皱纹,也会有不同程度地缺乏水份氧化发黄。
    傅斯渊只看着眼前小姑娘,耳中听到话语是:色斑、皱纹、缺水、发黄。
    其实小姑娘说的很严谨,以后随着年龄增长可能出现不同程度的,这些定语来修饰话语。
    但架不住傅斯渊没听进去啊,他此时眼前一黑,满脑子都是:完了,要人老珠黄了.
    他看着不远处的季衍,这人皮肤莹白,此时看起来像是一块润润的白玉,身姿高挑气质出众,走到哪都是最显眼的。
    再看看他 ,以后大抵是老树枯藤,往这人身边一站,可能不像爱人倒像是大许多的哥哥。
    傅斯渊绝望地想,哥哥还是好的,有人可能把让当做季衍的叔叔。
    虽说他不是以色侍人,但日后色衰,大抵是免不了爱弛。
    傅斯渊想到这里就觉得心中一窒,只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哎。
    他现在只后悔在修真界没有留意驻颜的方子,不然还能现在用上一用。
    往事不可追,后悔无良药。
    唏嘘啊唏嘘。
    季衍还不知傅斯渊现在满心满眼地长叹,他看了一些记载的数据又和李兰聊了几句后就和傅斯渊一起离开。
    回办公室的路上傅斯渊一直沉沉不语,只是时不时地摸着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季衍道:别摸脸了,手上细菌多,对皮肤不好。
    傅斯渊呲溜一下收回手,动作快到甚至出现了残影。
    季衍:.
    倒.倒也不用如此吧。
    傅斯渊看着道侣那张嫩嫩的脸:你皮肤为什么这么好?
    是不是和他脸上涂得那些东西有关?
    是哪个?
    快给他用用!
    季衍说:我随我妈天生的。
    话落,傅斯渊嘴角一垮,眼中光芒寂灭。
    又过了一会,傅斯渊道:我要在脸上抹那些东西,你说我应该用哪个?虽是亡羊补牢,但也好过没有。
    季衍说:基础护肤就行了。
    傅斯渊狐疑:够吗?我今天听说有个进阶版的,抗衰老抗皱啥的,你能不能让我用哪个?
    季衍:?
    不是以前都不抹脸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傅斯渊眼巴巴地看着季衍:对了,还有那个美白仪,你也给我买个行不行?
    也不要多白,就主要不黄就行。
    季衍看了看傅斯渊的脸,浅蜜色的肌肤,像是把一勺金黄的蜂蜜兑到冷白石膏上调成的色,不算白,但看起来很健康。
    季衍说:不用美白,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的。
    傅斯渊:是吗?他不放心地开口:要是我有一天人老珠黄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
    季衍:.
    他看着傅斯渊唇角扬起,声音温和:宝贝,不会。
    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傅斯渊,季衍内心毫无波澜。
    就现在脑子坏到这种程度他还没离,难道这说明不了爱吗?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来自百度。
    第40章 初见
    季衍发觉最近傅斯渊有些不对劲。
    当然了, 很多不对劲的事情放在傅斯渊这个憨憨沙雕这里是很正常,毕竟他的脑子.不太好使。
    但有时候这种不对劲对给生活造成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就比如现在
    季衍看着站在穿衣镜前换着各个角度来来回回看的男人,还有衣帽间架子上凌乱堆砌的衣物,他眉心又开始突突地跳起来。
    傅斯渊已经站在镜子面前快半个小时了!
    天知道对方挑一套衣服怎么就这么费劲?一个衬衫外套长裤足足翻腾了整个衣帽室。
    自从上次他带傅斯渊去了他公司一趟后这厮回来就不对劲, 开始格外注意自己的外形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问题就是傅斯渊对两人一起出门的事极其看重, 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季衍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微笑问道:你还要多久?
    傅斯渊微微顿了一下, 他认真地观摩了一下道侣的表情, 觉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但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颈后一凉。
    傅斯渊拿起了一件黑色外套, 又拿了一件浅黑色的:你觉得我见爸妈穿哪件好看?
    今天是季母生日,也是傅斯渊在自己身份明朗后第一次见季衍父母,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新人过门初见长辈,傅斯渊铆足了劲要留个好印象。
    单是一身行头, 就足够让他费尽心思。
    季衍视线在两件外套上一扫, 接着语气真挚地开口:亲爱的,你穿哪件都好。赶紧选好一件吧,都结婚两年了父母早就见无数次了。
    他唇角带着笑,视线放在傅斯渊身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人时无端深情款款。
    傅斯渊被夸了很高兴, 于是选了一件黑色的穿在身上,与季衍站在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二人,接着道:我们看起来真是天生一对。
    看吧看吧, 多登对, 一点都不人老珠黄。
    季衍敷衍开口:嗯, 天生一对。
    傅斯渊又牵着季衍的手,十指交叉都扣在手里。
    季衍任由他牵着,掌心温暖干燥,他叮嘱傅斯渊:我爸妈不知道你失.咳,夺舍的事,你今天去也别说。
    傅斯渊下意识地皱眉:可那样你爸妈还会把我当成原身。
    他是多么的希望能站在季父季母面前堂堂正正地说出自己的身份。
    然后让所有人知晓,他和季衍才是一对。
    季衍想了一下,他想过把傅斯渊的事情告诉家人,但又怕父母担心,故而一直瞒着。
    季衍轻轻捏了捏傅斯渊的手,他的尾指轻轻地在对方手心一滑,含着笑看着傅斯渊:我没有告诉父母,今天就委屈你了。
    傅斯渊只觉得手心被自家道侣挠过地方酥痒一片,又看着季衍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黑眸里像含着一弯揉碎的月光,他就唇角带笑的望着他。
    傅斯渊当下脑子里什么都没了,晕乎乎地说:没事。他甚至脑子一昏夸下海口:不就是模仿原身不要爸妈看出来,很简单,你放心吧。
    季衍飞快开口,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傅斯渊:你真好。
    话落,自己抽出手直接往门口走去,背影冷酷无情毫不留恋。
    傅斯渊:.
    他看着道侣已经消失的背影,缓过神来眨眨眼睛。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两人一起开车去季父母家。
    到家后季父季母在门口接他们,季母今年本命年生日,穿着一袭红色长裙,她皮肤很好又极有气质,一看便是那种生活的很好的女士,这种气质不单是财力,更是一种生活幸福顺心才能养出来的风韵。
    此时季母看到两人,高兴地迎了上去。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进家,傅斯渊从车上将礼物拿出来,客厅里摆得满满当当的。
    季母对季衍道:你们来就来,为什么要给爸爸妈妈带这么多东西?
    季衍说:这是傅斯渊准备的,我拦不住。
    傅斯渊惦记着这一次见面,连着准备了几天礼物,又挑挑拣拣的,简直是费尽了心思。
    他曾委婉地劝告不用带这么多,但傅斯渊义正言辞地说:这是他傅卿卿第一次正式见家长,怎么能随意。
    还说爸妈就那么喜欢原身他要努力云云,总之是拦不住。
    季妈妈了然地点了点头。
    傅斯渊给季父带了茶叶,正抱着秀一把的姿势泡茶。
    他一套动作行如流水,紫砂壶中沏出的茶水香气扑鼻,青釉色的茶碗里茶汤清澈,只有属于茶叶的清香味溢出。
    傅斯渊双手递过去:爸爸,您尝尝我泡的茶。
    季父接过后尝了一口,当下毫不吝啬地夸赞,一个劲的说傅斯渊茶沏得好。
    傅斯渊得意到尾巴都要翘起来,面上装着沉着的样子,却在无人注视的时候偷偷地向季衍眨眼睛。
    被你爸爸夸了~
    季衍读懂了他眼中的消息,唇角也向上勾了勾。
    傅斯渊啊。
    几人围坐在一起,说了一会话之后季衍道:妈妈,我房间里的东西还在吗?
    季妈妈嗔了一眼儿子:当然在,妈妈不会动你那些东西的,你从小到大的只要你自己没扔就都在。
    季衍喝了一口水,垂下眸子。
    他上学期间有写日记的习惯,高中的时候写的更多,如果某一天遇见了一些人或是一些事很可能在日记里三言两语会记下来。
    他想翻着看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关傅斯渊的信息。
    一想到他曾在过去的某一天见过傅斯渊,季衍便觉得十分好奇。
    他打了个招呼就去了自己房间,专门找以前的日记去了。
    他房里有专门的柜子用来存放日记本,厚厚地一沓都不知道写了多久了。
    季衍心中思量了一会,按照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傅斯渊和他相见就是在高中时期,再联系一下那枚耳钉,季衍摸了摸自己左耳耳垂,他初三毕业打了耳洞,高二就长实了,也就是这两年期间,他应该和傅斯渊见了一面。
    季衍挑了一本高一的日记,翻看了起来。
    入目就是写的.嗯,挺潦草的字迹。
    季衍往后翻看,一众的琐事,不是吐槽学习辛苦就是吐槽二逼朋友,要不就是展望宏图希望以后乐队红遍中国。
    他甚至练习了很多次签名。
    哦,对了,那个乐队高二解散了,原因是主唱要高考,他爸不让唱了。
    季总摇了摇头,叹息两声继续往后翻。
    终于在翻看了一众琐事后,季衍终于在某一处找到了一则日记。
    【晴 今天有一个人从头听到了尾,我们终于有听众了。】
    后面还加了一堆畅想未来,比如红了给签名啥的,还说领奖的时候要获奖感言了提一句那个听众。
    季衍老脸一红,发现自己当年真是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
    他手指触上那个凹进去的字体,闭着眼睛去回忆。
    人的大脑所储存的记忆远比想象中的多,只是在某些时刻它会把记忆封存起来装着一个角落里,当遇到一枚钥匙的时候再一次出现,就像是某天写的日记,平时早就忘记了那天发生了什么,可等到再一次翻开日记本,竟然能将那天的事情回顾起来。
    一粒粒水珠缓缓停止,接着在某一瞬倒退,每一个水珠里都藏着一件琐事。
    那天是晴天,一众人去广场演奏。
    人很少,能听他们唱歌的更少,大多驻足两三,再不感兴趣地走开。
    可其中一个少年就站在他们面前,从第一首到最后一首一直站在那里驻足聆听。
    末了之后他走到季衍面前笑了笑,腼腆地开口:你弹得真好。
    他没有说这个乐队如何,独独夸赞一个人。
    时光记忆里的雾气被擦去,一张脸渐渐显露出来,棱角锋利又不善言辞,正是熟悉的样子。
    季衍用手背覆着眼睛低低地笑了几声。
    他想起来了。
    在那个广场上的、唯一的听众就是傅斯渊。
    他们都年少,在一个天朗气清的下午,原来已经见过了。
    门突然被敲响,季衍看向门口:进来。
    来人身材高大,穿着一双拖鞋,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正是傅斯渊。
    季衍支着额头,心情极好地冲傅斯渊笑笑,又勾了勾手:傅卿卿,过来。
    傅斯渊看着季衍。
    他这道侣正是热情又爱他,每天叫卿卿爱爱地叫他,正是让人盛情难却啊~
    傅斯渊麻溜地去季衍面前。
    季衍双手把傅斯渊脸一捧,直接站起来在那张脸上亲了一下,旋即把下巴垫在傅斯渊肩上,在耳边轻轻道:傅卿卿,我好喜欢你啊。
    傅斯渊一呆。
    他抿了抿唇,又笨拙地把人搂紧,嘴唇动了动想了许多话,最终只是木讷着开口:季衍,我也喜欢你。
    #傅二房没文化,但傅二房爱你#
    季衍拍了拍傅斯渊的肩,又道:我希望早些认识你,这样咱们就能多在一起一些时间了。
    季总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伴着灼热的气息直直能晃进人的心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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