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重生)——萝樱(132
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重生) 作者:萝樱
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重生)——萝樱(132
而且,小景身上也没有多少法器。
只有一根长鞭,打人用的,还有罗素玄的法器,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睹物思人用的。
小景说话也挺委婉,给自己留足了余地,他道:我试一试看,但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翠翠娘感激不尽,连连道谢,之后又问:那需要我们怎么做?是不是也有准备银钱?或者是黑狗血?
小景知道准备黑狗血驱邪,但就不知道准备银钱做什么了,邪祟又不认这种东西,还不如黄纸好使。
上回来的法师,就要我们准备银钱,说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翠翠娘又道,一开始还说,要准备两个童男童女,但村里除了翠翠之外,就只剩下一些年纪大的人了。
那只怕是江湖骗子,真正的修道之人,两袖清风,视金钱于无物,也不需要什么童男童女。小景解释道,往后再遇见这种骗子,直接赶走便是了。
不过,要童男童女做什么?吃么?楚寒衣冷不丁开口,一本正经地问,童男童女的肉很好吃?
翠翠娘:
小景:
众村民:啊,这
须臾之后,楚寒衣又道:我饿了。
小景对这个人感到非常无奈,总觉得楚寒衣的脑子有些问题,不过也能理解吧,毕竟被人囚|禁在那种鸟不拉屎的荒野之地,与世隔绝了这么多年,哪怕是个正常人,只怕也要被逼疯了。
好在,楚寒衣只是管他要吃的,要是管他要妻儿,小景都不知道从哪儿给他变出来。
当即小景冷着脸道:门在那边,请你出去。
饿了也不让说?楚寒衣很费解,想起自己温柔似水的心上人,再看一看面前冷若冰霜的小景,忍不住蹙眉道:你的脾气不太好。
要不是眼下人太多,小景就打人了,但他担心会吓着村民们,攥紧拳头隐忍住了,只是同众人道:别管他。
村民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个穿玄色轻甲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但眼下,救翠翠爹才是最要紧的。
小景道:先将人抬进屋里,用麻绳绑起来便是。
把嘴堵起来,他真的很吵。楚寒衣顺势补充一句,还得先洗洗干净才行,身上有味儿,我离这么远都能闻到。
你先管好自己的嘴,你也很吵。小景没好气地道,等村民们将翠翠爹绑起来抬回了旁边一间空房,才又道:你们可以先行离开,晚上门窗闭紧,无论听见什么东西都别出来。
等众村民离开之后,楚寒衣不知该往哪儿去,便开口问道:那我去哪儿?
小景冷声道:不知道!
我饿了。
去找别人,别找我!
楚寒衣道:可我只认识你,我也只想找你,你高不高兴?
小景:这事值得他高兴么?
懒得理他。
小景环绕房间走了一圈,寻了根蜡烛,放在了翠翠爹的面前,曲指一弹,蜡烛便徐徐燃烧起来。
整间昏暗的房间都亮了起来。
小景二指夹着一张黄符,在翠翠爹的眼前绕了一圈,噗嗤一声,黄符自燃,飘出了一股白烟。
我不喜欢这种气味,楚寒衣蹙着眉头道,我不喜欢香烛,还有黄符的气味。
喜不喜欢,也由不得你说了算,你不喜欢的东西,那可多了,凡事都凭你的喜好来,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
小景冷笑道,才不管楚寒衣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甚至听说楚寒衣不喜欢香烛的气味,小景还特意摸出香烛,点在了墙角。
浓郁的香火气,很快就弥漫开来。
楚寒衣也没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好似很讨厌我。
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
小景回道,竖起二指探上了翠翠爹的天灵盖,往下一移,掀开他的眼皮略看了一眼。
楚寒衣道:为什么你要讨厌我?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小景松开了手,见翠翠爹的身上没有被邪祟侵扰过的迹象,再想起此前翠翠说过,她是被野猪追赶,遂才失足跌下了悬崖。
遂估摸着,翠翠爹应该只是受惊过度,所以才得了疯病。
也就是凡间说的,吓破了胆,三魂七魄都飞了。
小景暗暗揣摩,寻思着之前在无极道宗修行,有没有学过如何画招魂幡,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印象了。
让他御尸什么的,都容易,让他招魂做法,倒有些牵强。
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会画招魂幡的。
小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最差的结果也莫过于如此了。
但周围也没有合适的工具,朱砂毛笔等等,什么东西都没有。
小景不得不从自己的衣袍下面,撕了一块,而后放在了桌面上,咬破手指在白布上飞快画了起来。
画好之后,他还审视了片刻,在想自己有没有画错。
楚寒衣凑过来看了一眼,忽道:你画得这是什么。鬼画符么?怎么画得如此之丑?
原本符咒都是很繁复的,外行人看不懂也正常。
尤其脑子有问题的人,看不懂更正常了。
小景拿起画好的招魂幡,之后便悬挂在了房门口。
之后便想在地上画符阵,但需要更多的血。
光是咬破手指流出的血,自然是不够的。
楚寒衣见状,忽问:你是不是想替这老东西招魂?
小景轻轻嗯了一声。
那简单,你求我,我就帮你。楚寒衣神情倨傲无比,一本正经地道,还有,你得帮我找回妻儿,我沉睡了太久,已经记不得回家的路了,除你之外,我一个人也不认得。我那发妻柔弱不堪,温柔似水,爱我深至肺腑,想来,我突然消失了那么多年,他一定很伤心,满修真界追寻我的下落还有我的儿子,我还没亲眼看过他
等等,小景记得这厮之前说过,他被囚|禁之前,孩子还没出生。
既然没出生,那么楚寒衣怎么就认定他的夫人腹中怀的就是儿子呢?
小景皱眉道:重男轻女?九代单传?家中有皇位要继承?
什么意思?楚寒衣摇头道,我听不懂,你说些我能听懂的话罢。
你怎么知道,你的妻子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小景怀疑,这厮是不是在装傻充愣。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那心肝宝贝发妻,也许不是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小景刚要点头。
哪知楚寒衣突然面露喜色地道:也许是双生子,或者是三胞胎,四胞胎!这可太好了!
小景:他能是这种意思么?
不过观父知子,有楚寒衣这种父子,想必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
我的意思是说不对,现在不是讨论你有几个孩子的时候。小景突然缓过神来,觉得楚寒衣实在分不清楚轻重缓急,总是在打岔,所以深呼口气,他道:不帮忙就闭嘴,再敢跟我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可我有一句话,非说不可。如果你不听的话,一定会后悔。
小景不相信自己会因为不听楚寒衣的一句话,而后悔,遂手势呈刀状,隔空一割。
凌厉的劲气,宛如剑刃一般划破长空。楚寒衣偏头躲闪,轰隆一声,身后的墙面就被划出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我没有同你开玩笑,你再敢说话,便试试看。
小景冷哼道,才一转身,哪知衣袍一紧,竟不知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下意识低头一看,就见翠翠爹不知何时醒了,被堵住嘴没办法说话。
手脚被绑起来还不老实,竟然不知何时伸手过来,一把抓住了小景的衣袍。
因为小景为罗素玄守节的缘故,遂作一副披麻戴孝的打扮。
腰间系着白布,垂得很长。几乎要垂到了小腿的位置。
冷不丁被人一拽。
那身上的衣袍哗啦啦就散了开来,小景赶紧侧身躲闪。
可身上的衣衫仍旧被扯下来大半,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
露出的皮肤宛如珠玉一般莹白,在烛火的映照下,俊脸竟然微微发红了。
小景自然不能同一个疯了的老头子一般见识,只能怒目瞪着楚寒衣,咬牙切齿道:把眼睛闭上!敢看一眼,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同为男子,你有的部位,我也有。楚寒衣单手束在背后,很高风亮节地把目光偏转过去,并不去看小景衣衫不整的样子,正色道:再说了,我可是有夫之夫,非礼勿视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顿了顿,楚寒衣又道:我方才明明都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劝的。
小景:
谁又能想到,他居然会被一个糟老头子把腰带扯下来了。
面色难得红了起来,小景咬紧牙关,再确定楚寒衣真的没有看过来之后,才一脚将翠翠爹轻踢过去。
之后迅速将衣衫拉拢起来,再度穿戴齐整。
可脸上的红热,不仅没褪散,反而越来越红了。
该死的!
居然被楚寒衣摆了一道!
大意了!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而且,你也没什么值得我看的。我早就心有所属了,除了我那柔柔弱弱的发妻之外,我的眼中再也不会看任何人。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我那位夫人。话虽如此说,楚寒衣眼尾的余光,还是瞥向了小景,盯着他略有些发红的耳垂。
竟觉得红艳艳的,还挺可爱。不知用手指摩挲一下,是什么样的滋味。但一定比不过自己记忆中的妻子。
楚寒衣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又道:你放心便是,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景咬牙道:那我还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不过,你要是感激我,我也不会拒绝。楚寒衣的语气顿了一下,又道,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够吃饭?
这已经是小景第不知道多少次,听这厮说,他肚子饿了。
眼下是什么时候?居然一心全想着吃!
饿死鬼投胎不成?
我好几年没吃过东西了,一直在沉睡。楚寒衣低声道,我好久不知道做人是什么感觉了,也好久没感受过人间的烟火气。我只记得
我那位夫人曾经真的很爱很爱我,他告诉我,助兴的药要少吃,吃多了会死。
小景:
我也很听他的话,我怕自己死了,他会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风雨飘零。所以,我都是把助兴的药,喂给他吃。
楚寒衣缓缓道:他也很开心,每次都激动得哭出来,还会大力捶打着我的胸口,哭着骂我是不是疯了。我捶打得我很舒服,他一天不打我,我浑身都难受。
我难受了很多年,因为他很多年没打过我了。
小景:
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而已。
好了,别说了!再听下去,小景会忍不住打人。
他现在怀疑,楚寒衣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
楚寒衣都这么对待他那位夫人了,居然还妄想着,两个人彼此深爱。
但凡换一个正常人,都会想尽办法逃离罢。
没准这一切都是楚寒衣幻想出来的,从来没有什么柔弱不堪,爱他深至肺腑,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哐哐撞大墙的夫人。
也没有所谓的孩子。
不过就是楚寒衣被囚|禁了太久,太久,被逼疯之后,幻想出来的假象。
小景心道,如此说来,此人倒也可怜,但无论如何,还是赶紧带楚寒衣出去治治脑子才行。
好了,现在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时候,等我先把翠翠爹的魂魄招回来,再带你去治不,带你去吃饭。
小景好言相劝,让楚寒衣退远些,之后便蹲下身来。
用染血的手指,在翠翠爹的额间一点。
翠翠爹白眼一翻,再度昏睡过去了。
我有办法可以替他把魂魄招回来。楚寒衣突然又开口道,但你得答应我,帮我找回妻儿,我很想念他们。
你能有什么办法?小景抬头,满脸狐疑地道,伸手一指门口,你可以先出去么?
我真的有办法。楚寒衣言之凿凿地道,不就是受惊过度,魂魄散了么?这有何难,把他散开的魂魄聚集回来便是了。何不引他入梦,在梦中回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救下翠翠,以了他的心愿。若心愿已了,自然就苏醒过来了。
小景倒是从未听说过,居然还可以用这种方法。
略一思忖,他又问:如何入梦?
之前在陈家村,越无尘也引他入过桂芬的梦境,当时,他还因为雷击木的缘故,误打误撞,也窥探了林景临死前的记忆。
但越无尘究竟是如何施法的,小景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若是小景记得不错,要想入别人的梦,起码得是一个童子。
他已经不是童子了,曾经数次同越无尘耳鬓厮磨。
别看越无尘平时满口清规戒律,满口的仁义礼智,又是大逆不道,又是不合规矩,却在行事时,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嘴上说不行不可,实际上玩得比谁都花,心口不一,虚伪至极。
小景曾经想在三清神像面前亵|渎自己的师尊,可越无尘死得太早了,没来得及而已。
现如今尘归尘,土归土。小景也不愿再想起越无尘了。
我自有法子,但有一事,你是童子么?楚寒衣一本正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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