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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虎——天良永动机(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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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虎 作者:天良永动机
    困虎——天良永动机(70)
    我好像从来没有对您说过,我爱您。 穆煦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即使以前我极少给您发消息,不知道怎么开启一段闲聊,我们相隔两个大洲,我一直爱您。 穆煦说。
    穆白萤的保护总是强势的,压得人喘不过来气,她选择最蛮横、最高效的方式,来势汹汹、摧枯拉朽,这是穆白萤的本性。穆煦以为他们永远不会站在同一个屋檐下,平等的交流,他没想到能等到一句真诚的道歉。
    君韬教会了我许多道理。 穆煦说,他对爱有着一套独特的理解。
    去找小池吧。 穆白萤说,她眼中仍闪烁着泪光,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 穆煦拉开办公室的门,回头说,有事微信联系。
    穆白萤点点头,说:微信联系。
    池君韬走出会议室,表情沉凝,对上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等候的穆煦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说:你在这等多久啦?
    十分钟。 穆煦说,他查看池君韬的脸色,问,聊得不好?
    前方挑战巨大。 池君韬说,还需继续努力。
    没有挑战的话,你今天就可以退休了。 穆煦说。
    池君韬揉揉脸,说:不想了,咱们去吃饭。
    OK。 穆煦跟上池君韬的步伐,想吃什么?
    汉堡,炸鸡,披萨。 池君韬说,我饿得能啃一头牛。
    穆煦沉默片刻,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小肚子的。
    池君韬不由自主地捂住腹部,凶巴巴地说,不吃了,不吃了行了吧。
    吃吃吃,我跟你一起吃。 穆煦轻车熟路地顺毛安抚,他搂住池君韬的肩膀,咱们去吃海底捞,我想吃火锅。
    哼。 池君韬被穆煦拽着往前走,他好哄得很,不一会儿就撵上穆煦的脚步,好奇地问:你和伯母聊什么了?
    我妈想退休。 穆煦说,再干两年就退了,总部这边交给我姐,中国区交给我。
    伯母想去哪养老? 池君韬问。
    回国。 穆煦说,我姥姥和姥爷是杭州人,后来为了信息交流畅通而把公司搬到北京。本来我应该叫他们外公外婆,但来到北方就按照北方的叫法了。
    杭州有一座老宅,有机会咱们回去看看。 穆煦说。
    没问题。 池君韬满口答应,他走进电梯轿厢,听到穆煦在他身后说:我真的很感谢你。
    谢我什么? 池君韬转头,穆煦凑过来亲他一下,说:谢谢你教会我怎么爱人。
    我有时候觉得你很傻,不撞南墙不回头。 穆煦说,现在想想,那不是你傻,是我懦弱。
    别瞎扯。 池君韬说,爱是本能,你用你的方式爱人而已,没有对错之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座白玉佛,这个给你,我想看你戴上。
    穆煦低头,让池君韬为他挂上白玉佛,池君韬说: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怎么想的吗,我想着,哪来的美人找我仙人跳。 他系紧红绳,确实是仙人跳,赔上我的一辈子。
    第116章 大冒险
    公园中央的一汪静水湖泊,市民们围着湖泊遛狗或慢跑,穆煦手执一包薯条,自己吃一根,喂给眼巴巴望着他的白天鹅一根。
    公园中央的一汪静水湖泊,市民们围着湖泊遛狗或慢跑,穆煦手执一包薯条,自己吃一根,喂给眼巴巴望着他的白天鹅一根。
    天鹅体型较大,约有半人高,偶尔扑棱一下翅膀,为了穆煦手中的吃食不得不表现温顺。大天鹅通体雪白,明黄的喙、黑亮的眼珠,翼展超过两米,仰着脖子望着穆煦手中的薯条。
    叫一声就给你。 穆煦说。
    天鹅左看右看,跟着穆煦悠闲的步伐沿着岸边拍打脚蹼游动,穆煦看它胖乎乎圆滚滚的模样,怀疑这家伙不是天鹅而是某种家养大鹅。他丢给天鹅一根薯条,倏忽天边一只雪白的天鹅伸展双翅优雅地降落湖面,跟在穆煦身边的鹅叼着薯条转身,朝降落的天鹅游去。
    天鹅这种动物保持着稀有的终身伴侣制,直到那只贪吃的鹅和降落的天鹅亲昵地交颈,穆煦才确认他喂了半小时的死皮赖脸鹅的品种是只天鹅。
    春天的柏林气温不冷不热刚刚好,穆煦穿了一件衬衫,套一件深灰的羊绒大衣,身材颀长,挺拔俊秀。他将装薯条的纸盒丢进垃圾桶,抬眼便看到那只没心没肺的鹅带着伴侣来到岸边,睁着黑亮的豆豆眼看他。
    穆煦摊手表示没有薯条,天鹅发出一声破锣般沙哑的鸣叫,很难想象如此优雅的生物竟有这么一副被上帝掐过的嗓音。天鹅夫妇失落地离开岸边,朝湖中心游去。
    穆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巾擦拭手指,他走出公园,在门口的粉红色冰淇淋车买了一个甜筒,低头看表,时针恰好指向中午十二点。
    卡点结束会议的池君韬将陈平彻丢给德国人,飞速跑下楼,与站在马路对面手举甜筒的穆煦对上眼。他朝穆煦挥挥手,穿过马路,低头舔一口冰淇淋,冰得挤着眼睛问:你去哪溜达了?
    公园。 穆煦说,喂天鹅。
    真好,我也想去。 池君韬羡慕地说,可惜我要跟那群德国佬掰扯合同条款。
    我们可以买两个热狗,坐在湖边吃。 穆煦提议,再买一袋薯条,有只喜欢薯条的天鹅。
    好嘞。 池君韬欢快地应下,只要能和穆煦腻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他跑到街边的小店买两个热狗和两袋薯条,天鹅一袋,咱俩一袋。
    两人走回公园,慢悠悠地溜达到湖边,找个长椅坐下。湖中心游荡的天鹅见到穆煦,殷勤地扇着翅膀游过来,伸长脖子期待好心人施舍一些食物。
    喔,它好大。 池君韬说,他掏出一根薯条丢给天鹅,那只鹅站起来头顶和池君韬的肩膀齐平。
    天鹅准确地接住薯条,吃完一根倒也不闹腾,安静地漂在水面上,等待池君韬的下一次好心。
    这里只有它一只鹅? 池君韬问。
    还有它的伴侣。 穆煦说,不知道去哪儿了,刚刚我还看到它们一起。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晒得人昏昏欲睡,池君韬打一个长长的哈欠,歪头靠着穆煦的肩膀,东扯西扯地闲聊:和我们开会的那个德国人,应该是霍斯曼工业的运营经理,他的眉毛又粗又黑,但他没有头发。
    我坐在他对面,就很想笑,他每次说话都会皱起眉毛,看起来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 池君韬比划一下,我听着翻译讲话,还得忍住不笑出来,毛毛虫大战光明顶。
    穆煦被池君韬古怪的比喻逗笑,两个人叽叽咕咕笑了半天,池君韬丢一根薯条给湖边等待的天鹅。穆煦吃完热狗,用纸巾擦掉嘴唇的油光,坐在长椅上听风吹过枝叶缝隙呼呼啦啦的声音。
    池君韬走到岸边,蹲下,伸手喂给天鹅一根薯条,尝试摸摸天鹅修长的脖颈。
    穆煦说:小心它啄你。
    它看起来很讲礼貌的样子。 池君韬说,他伸手,指尖碰到天鹅的羽毛。半人高的鹅舒展翅膀,一根长羽随它的动作掉落湖面,粼粼的水波将羽毛推到池君韬手边。
    天鹅抖抖翅膀和尾巴,扯着破锣嗓子鸣叫一声,吓了池君韬一跳。他弯腰捡起羽毛,递给天鹅一根薯条作为回报,喜滋滋地走回长椅,将羽毛展示给穆煦看:礼尚往来。
    真是跟谁都能交朋友。 穆煦服气地说。
    一个月的时间,陈平彻和池君韬将欧洲跑了一遍,拜访了数十家企业,经过几十轮谈判,共签下三十三个投资项目,实属不易。穆煦没有再给予多余的帮助,他陪在池君韬身边,看着对方愈发自信和游刃有余。无论池君韬在谈判桌上多么意气风发、技巧娴熟,看到穆煦的瞬间,他仍会变回幼稚的小男孩模样,讲无厘头的笑话,收集小物件,热衷于和穆煦出去玩。
    签下最后一个项目文件,池君韬合上文件袋,和陈平彻对视:陈总,您想家吗?
    想啊,要是可以,我也想把我老婆孩子带在身边。 陈平彻羡慕地说,等会儿上街买一些礼物,明天我就回去,你呢?
    我看穆煦的安排。 池君韬说,他说有惊喜。
    陈平彻叹气,说:年轻就是好。
    池君韬哼着曲调把文件袋交给陈平彻:陈总,文件您统一带回去,我可能要晚一点回北京。
    行,有事电话联系。 陈平彻接过文件袋放进包里。
    穆煦驾驶一辆鲜红的敞篷法拉利,停在路边,池君韬远远看见颜色和造型都十分张扬的汽车,小步快跑过去,问:我们去哪?
    别问,上车。 穆煦说。
    池君韬坐进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忍不住说:你和这车非常不搭调。
    我是说,非常非常不搭调。 池君韬说。
    穆煦踩一脚油门,法拉利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穿过大街小巷,池君韬后知后觉地问:克里夫呢?
    我让他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穆煦说,他将汽车开上码头,停靠在岸边的一艘三层游轮缓缓降下舱门,供法拉利进入货舱。
    池君韬目瞪口呆地看着货舱里的两条跑来跑去追逐打闹的金毛犬,他不可置信地猜测:我们去大溪地吗?
    是的。 穆煦推开车门,揉揉热情的金毛狗的脑袋,我们去大溪地。
    这是你租的船? 池君韬问。
    我家的船。 穆煦说,克里夫把它从伦敦开过来。
    我以为克里夫不听你的话。 池君韬说。
    他是不怎么听。 穆煦说,我答应把船借给他一个月。 他牵起池君韬的手,踏上楼梯,我们得穿过大西洋去太平洋中央,到达大溪地,总航行时间约半个月时间,然后咱们回北京。
    这么久 池君韬问,我们不会遇到海盗吧?
    那是克里夫需要担心的事情。 穆煦说,游轮上有八个逃生艇,希望我们能够平安到达。
    并没有听出来安全的意思。 池君韬说。
    穆煦踏上一层的甲板,海风潮湿清爽,他扶着船舷朝池君韬笑:对克里夫有点信心。
    池君韬感到荒谬,他和穆煦的角色掉了个个儿,穆煦变成冲动冒险的那一个,而他变成忧心忡忡的大家长。
    两只金毛犬摇着尾巴,学穆煦的样子将前爪搭在船舷上。
    穆煦把池君韬拽到身边,亲一下爱人的脸颊,说:我们去结婚,你不高兴吗?
    高兴。 池君韬一时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竟不知应该做出什么表情,他呆呆地看着穆煦,让我消化一会儿。
    第117章 大溪地【完】
    池君韬手持一张纸质地图,用水性笔在地图上做标记,每一天,他们都离大溪地更近一点。这感觉非常奇妙,起床,睁眼,望着茫茫的海面,计划他们的婚礼,关于花门的样式,池君韬已经画了十几稿,却还是不甚满意。
    池君韬手持一张纸质地图,用水性笔在地图上做标记,每一天,他们都离大溪地更近一点。这感觉非常奇妙,起床,睁眼,望着茫茫的海面,计划他们的婚礼,关于花门的样式,池君韬已经画了十几稿,却还是不甚满意。
    我的想法是粉色打底,加一点嫩黄和淡蓝的小花作为装饰。 穆煦坐在矮凳上揉一只兴奋的金毛犬,你在纠结什么?
    我想要花门顶部有一双翅膀。 池君韬说,我昨晚梦到的,宽大的白翅膀。 他比划了一下,犹豫地说,是不是过于浮夸?
    是有点,不过, 穆煦耸肩,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池君韬说:我再想想。 他抱着电脑坐在穆煦旁边的椅子上,伯母来大溪地吗?
    当然来。 穆煦说,她邀请了一些朋友,大概是 整个欧洲的上流社会。
    你让我更焦虑了。 池君韬说。
    你完全可以把设计工作交给婚礼策划公司。 穆煦说。
    不行。 池君韬严词拒绝,我要每一处细节都百分百完美。
    好吧。 穆煦说,他将橡胶骨头丢向远处,大狗像一道金色的闪电蹿出去,准确地接住骨头。
    穆煦摸摸跑回来邀功的大金毛,说:好狗。
    池君韬托着腮帮子愁眉苦脸,他删掉花门上方的大翅膀,改成小巧的样式,将电脑屏幕转向穆煦:这样好不好看?
    要不,把翅膀造型换成白花,镶嵌在花门中心,像一个 logo。 穆煦说,不张扬,但很精致。
    可以。 池君韬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说,可以可以可以。
    你的朋友们来参加婚礼吗? 穆煦问。
    他们都要来。 池君韬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正大光明出来玩,傻子才不来。 他特地让齐焱把请帖递到齐老爷子手里,暗讽当初谈判时齐老爷子对他们恋情的恶意揣测。
    穆煦瞅着池君韬眼中兴奋的光芒,就知道对方没干什么好事,他问:齐焱的堂弟也来?
    不来不来。 池君韬蹭到穆煦身边,把献殷勤的金毛犬挤到一旁,他抱住穆煦的腰,说,打个商量,这事儿你能不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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