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联姻后我爆红了[穿书]——一点桃花痣
和反派联姻后我爆红了[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和反派联姻后我爆红了[穿书]——一点桃花痣
这样的霍昱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高冷,禁欲,错落的光影让他的五官更加立体深邃,下颌线拉出的线条掩映在了暗影里
即便世上最好的雕刻师,应该也无法雕刻出这样漂亮的五官与线条吧?
而与所有略显冷淡的线条不同,他低垂眉眼间看向自己的目光却是极柔和的。
夏晚情不自禁地将手机放下,抬起手来碰了碰他的额角:头还疼吗?
霍昱没说话,抬指勾住夏晚的领结,将他往上提了提,随即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霍昱的嘴唇很软,很热,带着淡淡的酒香,很有力气。
他边亲吻夏晚,边抬手去拉前后车厢的隔板,刷地一声,车厢里又暗了几分。
夏晚刚才碰触霍昱额角的手垂了下去,勾在了霍昱的脖颈处,将自己贴霍昱更近了一些。
酒精与酒精交缠着,裹挟着,在血液里燃起了火,继而点燃全身。
夏晚觉得很热,透不过气来,但又在霍昱的气息中一点点沉溺得更深。
电话蓦地在身后响了起来,夏晚想要回身,却被霍昱按着后脑止住了动作。
不理他。他说,声音轻得犹如气音,在夏晚唇角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喝多了的霍昱和平时不太一样,在求.欢时都没了平时的冷静理性和掌控全场的气场,反而带了点莫名的撒娇意味,让夏晚心脏麻酥酥地痒,狂跳不止。
铃声终于停了下来,但立刻就又响了起来。
霍昱十分不满地在夏晚唇上咬了一口,才抬眼看过去。
电话是张姨打过来的。
看到这个熟悉的号码,夏晚不由地心头一跳,立刻接了起来。
张一个称呼尚未出口,夏晚就察觉出了那边的不对。
玻璃的碎裂声,以及大而杂乱的喧哗声,伴着风声响在耳侧。
夏晚心头一紧,就听张姨带着哭音喊:晚晚,晚晚,这边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来啦。
第89章 不要怕
知道夏成林出事的时候, 夏阳正在一家酒吧里喝得烂醉。
这家店是他以前一个兄弟刘顺儿开的。
之所以说是以前的兄弟,完全是因为,现在的刘顺儿根本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
刘顺儿以前很能拍着捧着夏阳, 也因此从他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和便利,所以夏家落魄, 夏阳时时过来蹭酒买醉,他才能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 其中还有一条因素是, 刘顺儿还在观望。
万一夏家还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呢?
做人嘛, 多为自己留点退路总是没错的。
只是,刘顺儿这边尚能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夏阳那边却完全不懂得收敛。
不知道是气愤于刘顺儿前后态度转变太大故意恶心他,还是他根本没有自己已经落魄的意识, 每次过来,夏阳不仅和以前一样开最好的酒不说, 醉后还要时不时闹上一场, 让刘顺儿很是头疼。
刘顺儿对他, 其实早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而偏偏今晚,薛家认亲的新闻满天飞,刘顺儿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位万众瞩目的薛家小公子就是夏家之前一直不当人看的那个夏晚。
夏家彻底完了, 刘顺儿第一次这么确定。
他隔着单面玻璃抬眼,从二楼的办公室里往下看去。
这间办公室是他为了躲避夏阳临时收拾出来的, 里面狭小简陋不说, 还远没有他原来的办公室那么干净舒服。
夏阳早已喝得烂醉,面前东倒西歪地堆满了空酒瓶子, 按照以往的作风, 他一定会让服务生继续为他开酒。
刘顺儿的眼睛眯了眯, 眉心蹙得几乎能夹死苍蝇,眼看着夏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将咬出深深齿痕的烟蒂吐出来随手一按,就带着几位安保人员走了出去。
既然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也没有什么必要当大爷供着了。
这么一阵子让他白吃白喝,他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三两句好话说过去,对方能识时务最好,那样的话,彼此间还能留点脸面,若对方不识时务的话,刘顺儿不自觉冷笑了一下。
夏阳确实喝了不少。
踉踉跄跄从座位上往外走时,脚下一不小心勾住了一张椅子,差点儿把自己绊倒。
哥,怎么又喝多了?刘顺儿笑着扶了他一把,又看向闻声赶来的服务生,抬了抬下巴,还不快去再开瓶好酒送上来?
行啊。看着服务生远去的身影,夏阳慢慢转过身来,眼睛都被酒薰红了,你小子威风了。
刘顺儿以前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就会摇着尾巴讨他欢心,从他那里捞点好处。
可现在呢,一条狗都在他面前有优越感了。
不仅如此,还敢对着他指指点点了
夏阳打了个酒嗝,忍不住语带嘲讽:要不然怎么每次来都见不到你人呢?
刘顺儿干笑一声:最近不是忙吗?您也知道,张家那边有个项目最近动工,我跟在老头子后面跑呢。
张家是夏家的竞争对手,两家一向不睦,这会儿刘顺儿东家不说西家也不说,偏偏捡了张家在他面前现眼,这不是摆明了打他的脸吗?
夏阳冷笑一声:你主人倒是换得快。
刘顺儿也笑,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为夏阳倒了杯酒。
哥,你看,刘顺儿边倒酒边慢慢切入正题,我这边也是小本生意,之前的酒水也就罢了,就当我孝敬您了,但之后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便不由地一顿,因为夏阳的手机屏幕在桌面上亮了起来。
刘顺儿无视夏阳冰冷嘲讽的目光,指了指夏阳的手机:要接电话吗?
屏幕上是个陌生电话号码,夏阳烦躁地瞥了一眼,随即移开了目光。
陌生号码还能有什么事儿?
现在除了要债的他还真想不出有谁会找他。
真他妈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夏阳没接,冷声笑道:我自认以前待你还算不薄吧?你从我这儿得的好处也算不少吧?怎么这么几瓶酒就现出原形了?
以前是以前,而且说实话,您那点儿好处也确实不好拿。刘顺儿脸上还笑着,可话却像针一样不停地往人身上狠扎,从您那儿得点便利恨不能让您当狗用,换个人可能还真不稀罕。
夏阳眼睛通红地看着刘顺儿,嘴角肌肉不自觉地跳了几跳。
身份地位上的反转,让他极度不适。
不仅仅是面前的刘顺儿,还有今天处处都有人谈论的夏晚。
好像每个人都在往上爬,唯有他在向下坠落,坠落到在他心里狗都不如的东西都敢欺凌他。
他心里火烧火燎得,那火几乎一瞬间烧到了胃里去,让他觉得恶心,又像是烧到了大脑里去,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摇晃颠倒。
他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伸手握住了面前的酒瓶子,一双眼变得阴冷,带着戾气。
以前的夏阳壮实,带着痞气,可现在的他却瘦了许多,气质也变得阴鸷了起来。
但刘顺儿并不怕他,他也冷下脸来,向着不远处的几位安保人员使了个眼色。
气氛蓦地紧绷,就连周边几位顾客都察觉到了不对,纷纷换了位置。
两人身边顿时空出了一块地方来。
剑拔弩张之际,夏阳的电话却再次响了起来。
他咬着牙瞥了一眼,随即慢吞吞地将手里的酒瓶重新放了下去。
夏阳本就不是那种能吃亏的人。
虽然酒喝了不少,但他心里却十分清楚,今天若真的和刘顺儿冲突起来,自己占不了丝毫的便宜。
这和他一向的处事原则不符,他一向是要么不闹,要闹就闹件大的。
无论是弄刘顺儿还是要砸场子,都该多找几个人,痛痛快快热热闹闹地闹上一场才行。
而这通电话来得恰到好处,正好为他解了围。
他笑了笑,抬手对着刘顺儿虚点了两下,随即接起了电话来。
来电人是他的母亲赵成芳。
酒吧里很吵,夏阳抬指手堵住了一侧耳朵,所以电话里的声音还算清晰。
夏阳今天诸事不顺,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因此说话的声音也很不耐烦:妈,您又
可几个字后他又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因为对面传来的并不是他想象中赵成芳絮絮叨叨的抱怨与唠叨声,而是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那声音极度悲怆无助,响在夏阳耳边,让他的心脏不觉重重一跳,随即漫上了一层极厚重的不祥预感。
妈?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酒意已经醒了大半。
你爸你爸出事儿了。伴着赵成芳的哭声传来的,还有隐隐的风声。
那风声不大,却如惊雷一样掠过了夏阳的耳畔。
他脚下趔趄一步,再顾不得刘顺儿,转身挤出人群,走进了外面的风雪中。
你爸出车祸了。赵成芳哭着说,现在下雪,也不好打车,我还没去到医院。
夏家的资产都已经抵债了,他们现在连辆代步车都没有,才知道生活中原来有那么多不便。
在哪家医院?夏阳问,情况怎么样?
赵成芳报了医院名字,又说:现在还不知道你爸的具体情况,刚电话是交警打来的,一直说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就是担心他们是怕路上出事所以才往轻里说。
赵成芳的担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酒吧门口有不少空车在等生意,夏阳招手拉开一辆车门坐了进去,急急地向司机报了医院地址。
他这边离医院远些,到的时候,赵成芳已经在忙着办手续了。
而关于夏成林的具体情况也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
事故发生时幸亏司机刹车及时,夏成林才保住了一条命。
车子那一下撞击倒不算太重,但偏偏夏成林运气不好,直直撞到了广告牌的金属支架上,脊椎受挫严重。
及时手术的话将来说不定还有几率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但也需要漫长的复建。
但如果治疗不及时,那么夏成林将有可能永远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这是一场大手术,费用不低,而术前的押金是不能低于整场手术费用的。
夏阳和赵成芳两人在入院窗口翻遍了口袋,却连押金都凑不够,偏偏当时又是夏成林违反交通规则才导致了事故,是事故的主要负责人,司机这会儿还在警局录口供呢。
没有钱就做不了手术,做不了手术夏成林就彻底完了。
夏阳看着只顾着哭的赵成芳燥得直抓头发,好在这时张昊也陪着他母亲赵成娇赶来了,夏阳便把赵成芳托付给他们,自己转身出了医院。
他必须得去弄钱。
雪越下越大,将前路遮得一片迷茫,犹如夏阳此刻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酒精在人脆弱时最容易趁虚而入,夏阳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被酒精烧得头晕目眩,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个时候他该去找夏晚才对,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只要他愿意,多少钱都能有。
可他心里也清楚,他进不去酒店,就算进去了也见不到夏晚。
远远的出租车驶了过来,夏阳迷糊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外面冷冽的空气伴着雪花扑进来,都没遮住夏阳身上浓重的酒气,司机不觉皱了皱眉。
夏阳坐在后面愣了片刻才报上地址,偏头看医院越来越远。
平常这个时间,夏成章早就该睡着了。
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一直刷着网上的信息与网友们的评论,丝毫没有任何睡意。
房间里拉着窗帘,灯也早已熄灭,只有手机屏幕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
大约看的时间有点久,他觉得有点疲惫,于是将手机放下,抬手揉了揉眼睛。
脚步声就是这时候传进来的。
夏成章住在一楼,邻居们来来往往有脚步声不算奇怪,可这阵脚步却与以往不同,直直地冲着他卧室的窗口过来了,随即,他的窗户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这一下很重,别说夏成章没睡着,就算睡着了也会被惊醒。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起身来。
我知道你没睡。外面传来夏阳的声音,在风声里有些模糊,夏成章能听出来,他应该喝了不少酒。
自从张瑞成收回夏氏的工作室后,夏家就以夏成章和夏晚父子两人勾结外人算计他们为由,来闹过无数次。
从最初的要说法到后来要求夏晚让出他手里的一小半股份,可谓花样百出。
只是,无论怎么闹,鉴于霍昱的身份,他们多少也算有所顾忌。
而今天,夏阳的声音却和以前不太一样,带着一股阴恻恻得味道,在这样的风雪夜里响在窗外,有股子渗人的味道。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声音很快又变得平和了许多:伯父,我知道您还没有睡。
今天是夏晚的大日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夏成章怎么可能睡得着。
外面风声呼啸,夏成章在黑暗中安静片刻,随即吁了口气,抬手按开了灯。
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找我没用。他说,公司跟我早就没有关系了,老张拿到手里靠的也是他的实力,是积极公正的竞争,你们也该愿赌服输。
窗外安静了片刻,夏成章又劝说:这会儿下着雪天也冷,你先回去吧,有话等你酒醒了再说。
伯父,夏阳似乎是笑了一声,随即说:我是能等,可是我爸不能等了。
他的声音猛地抬高了:你救救他,你得救他!
他这一吼,连张姨与旁边的邻居都吵醒了。
张姨其实也没睡,夏晚身世揭开,连外人都无比震惊,更何况是她?
她也在刷手机,心里又是感慨又是激动的。
这会儿听到动静,她忙穿上衣服,到了夏成章这边。
夏成章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床边坐着,窗帘密密实实地拉着,看不到窗外的景象,但张姨知道,夏阳就贴在窗边。
她听到夏阳略显脆弱的声音:我爸他出车祸了,正在医院等着救命钱,伯父,您救救他。
这话一出来,别说张姨,夏成章的脸色也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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