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攻略我宿敌[快穿]——榕斐(105)
谁敢攻略我宿敌[快穿] 作者:榕斐
谁敢攻略我宿敌[快穿]——榕斐(105)
这样实际上也是一种证明自己无害的表态,祁小少爷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这恐怕和纸人老管家一样,也是小九五制作出来的活物,而且还拥有一颗毋庸置疑的忠心。
祁以南自己发现的越多,对于小九五的身世就越发好奇。
只是他只是心跳快了几拍,面上丝毫不显。
最后那些怨魔们全部乖巧地缩在一处,毕竟不乖巧听话的那些全炸干净了。
祁以南说道:这一路上你们挺辛苦的。他掀起嘴角冷笑了下,偷偷摸摸跟了我一路不容易,不过没想到我真的就直接摸到你们这里来了吧。
没有没有!!怨魔们一惊,嗓门最大的那个忙不迭地否认。
只是它这么一嚎,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其他怨魔乖巧地蹲在原地,但不影响用怨念的目光冷飕飕地瞪它。
不用看它,这并不难猜,如果不是一路跟着我,又将信息传回去,原本散布在这一片森林区域的怨魔不会有这么集中。刚才这么近地突然出现,差点晃瞎眼睛他边吐槽,手指边画了个圈比划起来,哪怕不用看微缩地图都能够了解到现在整片森林的怨魔都集中到了这一处。
怨魔的声音变得没了底气: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难道说是山霸王他
祁小少爷暗中翻了个白眼:你们有不同的说话语气,但是一旦有某个个体炸掉,所有怨魔都会同时僵住片刻。我这样多试了几次,还不够明显么?说着他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郁卒表情,将目光转向了纸人老管家。
小主人的意思是它们虽然是不同的个体,但是分享同样的感官吗?老管家依旧谦逊有礼地询问道。
瞧瞧,小九五做出来的管家脑袋瓜就是机灵,本体没长脑子也这么聪明!这要是个有脑花的本体那还了得?
祁以南满是欣慰,略一颔首:对,所有的怨魔共享着感官,因此整个流波山只要是怨魔可以潜藏的范围内,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们的监视网。所以我也觉得他们对于小九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会有一番不同寻常的见解。
说完他敲了敲那些怨魔聚集的树干:来谈论一下不平等条约附加的剥削条款了。
怨魔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颤抖:你想谈、谈什么?
就说你们刚才一口一个的山霸王,你们那天看起来明明并没有那么怕他。祁以南将自己方才一直思考的疑虑说出口。
不一样怨魔们你推我、我挤你,最后有个不小心被拱出来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说道,那天的他,和今天的他不一样。
说清楚点!祁以南皱起眉头,意识到了怨魔所提到的不一样恐怕与小九五突然不知所踪有很大关系。
那被挤出来的一粒怨魔被他吓得缩了缩,说起话意外的很有条理:这要从流波山无名观的来历说起,最开始这里是用来堆砌附近岛屿被流放犯人尸体的乱葬岗。这你应该知道的吧?见祁以南抿着嘴唇摇头,那怨魔似乎也有些惊讶,原来他连这些也没有告诉你么?那看来你确实不太了解他的事情,虽说这里作为犯人尸体的乱葬岗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但是当初用来填埋尸体的坑却是一处极佳的聚阴宝地,不然流波山附近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我们这些生物了。
祁以南点头: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在五十年前,这里建起了一座无名观,实际上无名观的位置就是为了镇压住当时那个掩埋尸体的天坑。但最关键的还是在于无名观的每一任观主,现在的观主是第三任,之前两个老观主都算是英年早逝,毕竟观主要以一人之力承担聚阴宝地带来的负面影响,没有一个活过三十岁的也很正常,但这任观主却有些不同呐。
祁以南回想着自己和那个牛鼻子老道的闲谈:他从二十多岁起继承无名观,现在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岁出头了为什么他是个特例?
怨魔你看我,我看你,这下子不说话了。
祁以南冷笑道:不用你们告诉我,小九五上山的那年就是十二年前,算起来也就是观主差不多二十八、九岁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原来如此,那牛鼻子老道是找到了一个替死鬼作为绝佳的续命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祁小少爷slay全场!
嗯小九五确实是个小可怜来着一开始的也不能说是假象哦
第135章 番外1:管家非人类 [VIP]
祁以南这句话让怨魔们齐齐发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初来乍到的城里公子哥就这样大喇喇地说出来,也不怕这里还是无名观的地界上。
方才那个被推出来的怨魔一蹦一跳地想要够到他:你小心一点呀, 观主可是十分睚眦必报的人。就算你对他还有利益关系要是惹毛了这个人, 后果会不堪设想!
祁以南经过这几天私下的调查研究,对于怨魔这种生物已经有了一些简单的认知, 虽然这种生物比其他妖类更具有一些世俗的劣根性,比如喜欢八卦嚼舌根, 却并不会像海珠子一样贪生怕死。它们依靠怨气而生, 哪怕是神灭形消之后也不过是变回最初的模样, 华为虚无缥缈的怨念。
也因此, 它们只会对强者低头。
祁以南温和地说道:我倒是知道你们对于小九五是敬畏, 只要是他说的基本上就都会乖乖听话。接着语气一转,声音低沉了下来,但是你们现在对于那牛鼻子老道的态度,却更像是单纯的害怕,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那个怨魔没想到这个人类这么敏感地察觉到了,不禁嗫嚅着喃喃:也是从穿胸人那边才会发现了观主最近不太对劲, 你也只是临时借了那位的光开了天眼, 既然不是那些劳什子天师, 还是不要多管闲事问的那么多了
又是穿胸人?
祁以南的眉头不由拧紧,把那天和穿胸人见面时的每一幕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遍, 心里有了个模糊的猜测, 却并不敢完全肯定。
不过说他多管闲事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和小九五有关的事情, 他可不想只做个旁观者!
既然所有怨魔的感官都是相通的,那看来你们是通过小九五送给穿胸人做礼物的那袋怨魔知道的一些信息。但是这里面有个关键点,穿胸人身上有着限制,让她无法靠近流波山除了外围海岸线以外的区域。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开心地收下那袋子礼物,你们怨魔本就惧怕穿胸人,她要是想要抓你们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平日里无法涉足你们聚居的地方,才会认为一袋子怨魔是稀罕货。祁以南颇有条理地分析起来,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她连流波山森林都进不来,总该不会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吧,那她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与观主有关的新消息呢?
他提出的这个问题没有怨魔开口回答,显然是在忌惮着什么。
突然,就在祁以南也沉默不开口的时候,透过树之间的空隙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只是这些树上多多少少都聚集了数只后排吃瓜的怨魔,那黑影刚转身想溜就踩到了一只圆鼓鼓的怨魔身上,那怨魔被踩之后立刻发出了爆炸前的尖叫声,吓得那道黑影脚下一滑没站稳地跌了下来。
祁以南看着掉到一半翅膀被树枝卡住的黑影,笑了起来:瞧我这运气,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呐!
纸人老管家接收到小主人的眼神,默契地一点头,绕开怨魔盘踞的地方,将那倒吊在树枝上的傻鸟拽拉下来。
祁以南看着那长着鱼鳃又像老鹰的生物,满脸挑剔:啧啧,就这么捏着人家脖子多不体面啊。他又拿出刚才那个坑死过不少怨魔的麻布口袋,撑开袋子口,放在袋子里不是更容易听话么,啊,虽然这个袋子里有点脏了
老管家从树上摘下来的正是穿胸人的伴生兽,被小九五随口叫做鱼鹰的生物。
不知是哪个怨魔细如蚊呐的小声吐槽:什么有点脏了分明里面都是体.液流淌一地的案发现场。
那原本瞪着死鱼眼一脸呆滞的鱼鹰一听到他这话,两只眼睛向口袋的方向转了转,看到那被撑开的入口边缘还沾着些澄黄色的油状液体,立刻不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闲鱼样,伴着呜嘤呜嘤~的声音,开始拼命挣扎。
祁小少爷一向高贵冷艳的脸上露出和蔼像保险业销售的温柔神色:哎?这么一看,你不就是之前小九五抓到的那只嘛?既然都已经进过这个口袋了,又在害羞什么呢?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明明是春风和煦的表情,可是他诡谲的语气却让在场的所有非人类生物都看得浑身一冷,连老管家都忘记了他刚才还在为了小主人独闯森林暗暗捏了把汗。
那只鱼鹰离口袋越来越近,简直就是在用浑身的力气拼死挣扎,要不是祁以南现在就是那罪魁祸首的黑恶势力,他还真想为鱼鹰这种宁可鱼死网破的精神拍手叫好。
那些怨魔边看着边倒吸凉气:嘶这也太惨了,没眼看没眼看。
还有个怨魔吐槽道:这个鱼鹰还真是穿胸人的那个那个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就是为了她就算是摘星星够月亮也什么都肯做的?
他旁边的几只怨魔异口同声道:穿胸人的舔狗!
祁以南看了那些怨魔一眼,对舔狗这个词不置可否,只问道:它叫得是什么你们能听懂?
当然可以!别看它叫得那么惨烈,但是舔狗的心思,其实说白了就那么几句。
鱼鹰的鳞片和羽毛能够在日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斑斓的色彩,好像宝石的棱面一样,所以祁以南原本以为鱼鹰是害怕沾到怨魔炸死之后沾染在袋子内部的液体,才会拼命大呼小叫。
祁以南心想本少爷才不知道舔狗是什么心思:难道不是因为怕脏吗?
那些怨魔你看我、我看你的,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这些液体不只是怨气啊,也是怨魔最隐私的体.液。
嗯我知道这是怨魔外壳炸裂之后流出的体.液,你们刚才已经说过了。他顿了顿,心头忽然有种诡异的感觉,隐私的?体液?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果然怨魔的声音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这些相当于你们人类的精.元,体.液是可以渗透进它们的鳞片和羽毛间隙的,一旦渗透进去,也就沾染上了怨魔体.液独有的气息,大家毕竟都是非人类,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发生了关系呢!作为一个舔狗怎么能够背着自己的女神做这种事呢?
祁以南:
是说你们这些都跨物种了还能叫做发生关系?不对,好像你们都是无性生殖吧,怨气的自循环系统,就像是水汽在江河湖海和空气里的自循环一样,难道一朵云还能和谁发生关系吗?祁以南只觉得槽多无口,但还是不动声色移开手指,默默离那摊澄黄色的液体远了点儿。
然后他突然从某个记忆角落想起来小九五曾经说过他徒手捏爆过怨魔,脸就立刻黑了。
连带着他对这只鱼鹰也没了耐心,好在他还记着鱼鹰和穿胸人的关系,只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它:我原本就奇怪穿胸人久居海岸边,又因为自身的限制无法进入流波山深处,是怎么对那么多事情了如指掌的。他把玩着手中的几片树叶,那上面正是引导他到这里的微缩地图,比如这个地图,如果没有对于流波山地形的了解,是无法做出来的。看到你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你不只是窝居在穿胸人心口空洞的住客,更是她的眼睛、耳朵。
那只鱼鹰还被老管家捏着脖子,发出呜嘤呜嘤的声音,却已经不再挣扎了,睁着一双死鱼眼连转也不转动。
祁以南见它的这种反应,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正是你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让穿胸人对观主忌惮了起来。
老管家谨慎地小声问道:小主人不是想要接下来去海岸边去找穿胸人么?
祁以南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老管家,当视线转回到鱼鹰身上时,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何必舍近求远呢,更何况这都是送上门的
在祁小少爷稍微用了点小心思的逼问之下,加上老管家的武力压迫比如一不好好说话就掐紧了鸟脖子,鱼鹰再多的挣扎也是无力的抵抗,很快就不再嘴硬了。
这不是能说人话么,为什么平时净装哑巴?见鱼鹰居然放弃了呜嘤呜嘤,像鹰嘴一样勾起的鸟喙口吐人言,不禁挑眉差异地掰着那鸟喙研究了起来,鸟喙的构造竟然也能说出人话让祁小少爷心里好奇得很。
鱼鹰不堪其辱地哭出呜嘤呜嘤的啜泣声:别掐我了!不说人类语言,只是因为这样很可爱,毕竟精通三种语言之后,璐璐大人比较喜欢听鱼和鹰的
原来那个穿胸人少女的名字是璐璐么?祁以南听着鱼鹰发出了人类男性的声音,对于穿胸人少女的奇特癖好,只觉得肉麻得慌。
鱼鹰肯带路,再加上几个能够做哨兵探子的怨魔,纸人做的老管家背着祁以南很快就摸到了这只鱼鹰在几天前闯进的禁地现任观主的书房。
模模糊糊的对话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老管家反应很快,条件反射般地脱下最外层的西装外套披在祁以南身上,掩盖去他身上生人的鲜活气息。
接收到小主人视线的时候他恭敬地眨了眨眼,祁以南就立刻明白了,这也是小九五早就嘱咐妥当的,想到小九五的面容,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远处的谈话声越来越近,祁以南透过藏身之处的遮掩向外看去,却忽然忘记了呼吸
那刚刚才在心头浮现的面孔,正在书房里和坐在首位的人说些什么。
他的眼神清明,丝毫不像是受人摆布的样子。
祁以南攥紧了拳头,指甲怼在手掌肉里凭借着刺痛感强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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