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全文免费阅读-by洛水冬汐
丞 作者: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全文免费阅读by洛水冬汐
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全文免费阅读by洛水冬汐
谢安双没有应答,但是明显又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
邢温书。
嗯?
你可以不要叫我陛下吗。
邢温书没有马上应答,侧眸看着试图掩盖起情绪的谢安双,片刻后才笑着说:当然可以,只要我的安安开心,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谢安双似乎松了口气,又扭头看向邢温书的方向:那我想亲你也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都在在床上了怎么能不黏黏糊糊酱酱酿酿呢!!!
但他们都是伤患
岂可修
感谢【江宿雪】、【42078979】的营养液mua!
第87章
未等邢温书有所回应, 谢安双已经自己坐起身来。
安安小心。邢温书担心他牵扯到伤口,想跟着起身扶他,却被轻轻地挥开。
谢安双慢吞吞爬起来, 而后一转就直接跨坐在邢温书的身上。
这是一种极具主导意味的姿势。
邢温书没有任何排斥的表现, 依旧浅笑着, 柔声问:怎么了,安安?
谢安双没回答,垂眸看向他右肩的位置。
想看看我的伤吗?邢温书引导着继续问。
谢安双轻轻点头,长发披散在身后,看着乖乖巧巧的模样。
邢温书忍住想揉他的冲动,又道:那安安替我解衣裳好不好?我不方便动。
谢安双还是点头, 又怕自己在他身上折腾会压到他,暂时起身跪坐在一边, 伸手一点点去解他的里衣。
夏日穿得本来就单薄, 谢安双没多费劲就顺利解开最后一个解,将邢温书的衣裳敞开。
身为文武双全的料子, 邢温书平日里没有落下武艺的练习, 身上覆着一层匀称的肌肉, 肌肤白皙, 几乎堪称完美。
除了右肩上突兀而显眼的绷带。
谢安双已经坐回他身上, 抬手伸向绷带的方向,又在触碰到前倏地停住。
他不由得回想起在战场上时, 邢温书那句虚弱而柔和的恭喜, 那个无力清浅的笑容。
明明是个娇气得连指尖被碎瓷片割伤都要包扎的人,明明是冲锋陷阵都能保证自己几乎毫发无损的人, 明明是那么怕疼的人。
可他却为了他, 硬生生扛了这么一箭。
谢安双眼眶又是一热。
他的邢温书明明是那么好那么骄傲的人, 万一当时射得再偏或者深一点
怎么又哭了?
邢温书无奈的声音打断了谢安双后怕的想象。
紧接着谢安双便感觉到自己悬在空中的手被邢温书轻轻握住,拉到唇边落下一吻,笑着安抚他:我这不是好好地躺在在安安面前呢?
谢安双感受到掌心覆上来的温润冰凉,无意识蜷缩了下指尖,最后还是没有收回手,软声问:疼吗?
邢温书拉着他的手,低声回答:疼。可疼了,要安安亲亲才能好。
他把嗓音放得低沉,在幽暗的房间中仿佛带着些不知名的诱惑。
谢安双没忍住,俯身在他肩头轻吻了一下,而后微抬头,对上邢温书始终含着纵容笑意的眼眸。
仿佛不管他做什么,眼前人都会予以最大的包容。
他稍稍往上,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上邢温书的唇瓣,青涩地尝试探入他的牙关。
感受到他紧张紊乱的气息,邢温书顺从地接纳了他的试探,将主导权完全让给他。
谢安双的动作十分生涩,一点点试探着深入,汲取邢温书被动的回应。
一吻绵长。
最后还是邢温书先一步结束这个吻。
谢安双微微抬头,眸中泛起一层朦胧水雾,浸入些困惑疑问。
邢温书抬手揉了把他的脑袋,声音变得喑哑:再亲下去的话,我可要忍不住的。
谢安双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闻言轻垂眼眸:忍不住的话,就不要忍了。
那不行。
邢温书轻笑一声,故意把声音放得更暧昧:我们身上都有伤,与安安的第一次,我想更完美些。
嗯。谢安双的耳尖悄然漫上些红意,应了个软软的鼻音,又用更低的声音说,那,我帮你。
说完他便再度俯身,堵住邢温书的所有回应,徒留细微的喘息。
一室温情。
次日早晨,谢安双又是被邢温书叫醒的。
唔再睡会儿
他皱起眉头,含糊地嘟囔一声。
邢温书轻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说:今日不是还要去军营么?再晚些就不允许进入了。
谢安双勉强睁开眼,还是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
昨夜折腾得有些晚,而且基本是谢安双在主动,后面还闹得邢温书替他重新包扎了一遍。
体谅他确实累得够呛,邢温书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那我先去准备早膳,回来再喊你一次。
唔。谢安双含糊应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见。
不过等邢温书真的端早膳回来时,谢安双已经收拾好自己等在了桌旁。
醒啦?邢温书笑着将早膳放到桌上,是两份热腾腾的肉粥。
谢安双看着他将早膳拿出来,又恢复了昨日初醒时不爱说话的模样,只是隐隐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邢温书没注意到,顺口问:手还酸么?
谢安双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意就是还酸,但是比昨夜好很多了。
辛苦了,下次换我来。邢温书蹂.躏了一下他的脑袋,在他身旁坐下。
谢安双表情淡然,但耳尖红得明显。
昨夜虽然趁着气氛正好主动了很久,但这会儿再回想起来的话还是有点不自在。
所幸邢温书没在这个话题停留太久,与谢安双一同将早膳吃完,再简单收拾过后便一道前往军营。
由于今早邢温书已经提前同袁序联系过,军营的士兵没有阻拦他们,他们顺利地直接往谢安双之前所在小队的营帐中去。
安乐!
营帐外坐着三名士兵,其中一人远远便瞧见了谢安双,一路兴奋地跑过来才想起他身旁还有人,老老实实补上一句:温副将。
邢温书笑了一下,温和道:我是陪安安来给你们报个平安的,无需多礼拘束。
噢噢噢。莫大哥是个老实性子,很快又把注意力转到谢安双身上,一边同他一道往营帐的方向走去,一边絮絮叨叨地问起他的身体状况。
就是他的问题太多,谢安双没听清几个,只简短地回答了一些。
莫大哥只当是他性子使然,完全没多想。
不过在临近营帐时,谢安双留心到邢温书逐渐地没有跟上来,心底莫名生出些慌乱,回眸看向邢温书的方向。
然而之前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他心思的邢温书,这一次在原地站了许久都没有过来。
两人之间相隔了些距离,谢安双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心下慌乱更甚,下意识想往回走。
怎么了?莫大哥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困惑问了一声,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邢温书方向,温副将不来吗?
邢温书直到这时才大步走过来,歉意地笑笑:抱歉,方才想些事情走神了。我们继续过去吧。
莫大哥不疑有他,点点头后继续往前走。
谢安双也明显安下心,恢复成一开始冷淡的模样,继续听莫大哥问他的一堆问题,正好错过了邢温书晦暗不明的视线。
他们与营帐相距本来就不远,没多会儿谢安双又被其余的几名士兵团团围住,只是仍无意识地往邢温书方向靠。
对了安乐,那你是不是不跟我们一起继续去打番东国了?
有士兵提起这个话题,神色中带了些遗憾。
另一名士兵也在旁边打趣道:是啊,你可是我们小队的主心骨,可惜不能继续和你并肩作战了,说不定我们小队的拼劲都大不如从前了呢。
闻言,谢安双摇了摇头:我不是主心骨,你们都很勇猛。
莫大哥连忙在一旁附和:安乐说得对,行军作战之事,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拼杀与心态。安乐离开也是迫不得已,莫要给他加太多压力。
其他士兵明白他的意思,很快也笑着将话题转移。
营帐内的氛围其乐融融,见到谢安双平安无事,悬着一颗心的士兵们都放松下来,也希望谢安双能够好好养伤早日康复。
谢安双却在大家都放松下来时,倏地留意到邢温书不见了。
之前为了能和邢温书靠得比较近,他是走在莫大哥的后面,但后来的士兵几乎是直接将他团团围住,短暂屏蔽了他对邢温书的感知。
他慌忙在四处找寻,但是晃了好几圈都没看见。
安乐是找温副将么?莫大哥注意到他的动作,顺口道,我方才见他往袁将军那边去了。
听到这话,谢安双二话不说就转身要离开。
安乐?这就走了吗?
一名士兵开口似是想挽留他,但谢安双完全没有应声,匆忙地往另一边去。
那名士兵有些摸不着头脑,嘟囔似的说:安乐这是怎么了?那边也不是去帅帐的方向啊?
另一头,着急离开的谢安双被不安与惶恐充斥,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走的方向究竟是哪里。
他在军营中四处乱走,偶尔遇见几名认识的士兵向他打招呼他也全然不理会。
他满心都是要找邢温书,可是越走越偏,一直走到了一个少有士兵经过的地方,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往四周环顾。
难道他真的又一次被抛弃了吗?
然而就在他身后不远,邢温书站在一个隐蔽处,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又想继续乱闯去其他地方时才终于走到他面前。
邢温书!
谢安双一见到他就连忙扑过去,眼底不知何时又笼上一层水雾,委屈地说:我找不到你。
邢温书任由他抱着,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缓缓回抱住,把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一直都在,不用找。
真正该找回来的,是你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心结加重限定版沉默寡言粘人安(。)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有点忙,营养液和地雷放下章mua
第88章
重新找到邢温书后, 谢安双状态稍微正常了一些,与他一道回营帐处同士兵们好好地道过别,这才回城主府去, 又在城主府中暂住了两日便启程往京城的方向回去。
途中邢温书加紧给元牧送去了一封信, 变换了关于重生一事的说法, 大抵将目前谢安双的情况告知给元牧,看看元牧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头绪。
在离京之前他们就有安排专门的信使,哪怕邢温书已经离开朔河城,没过几日还是有人将元牧那边加急的回复送了过来。
元牧以前行走江湖,医术算是小有名气,各式各样的病症见过不少, 但听说之后也认为有些棘手,直接约着在他们路途中间的临郡晚庭城会面, 然后当面解决。
而在这一段时间里, 谢安双的表现就和醒后的第二日一样。
邢温书在时,除却沉默一些基本没有看不出异样。一旦邢温书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哪怕是提前告知了, 他也会感到慌乱。
身处陌生之地, 邢温书又实在不放心离开他太久, 只好暂时维持着现状赶路。
景春三年八月十二日, 邢温书总算于约定之期带着谢安双到达临郡晚庭城。
元牧已经提前两日抵达,并且告知了所住的客栈名与房间, 邢温书几乎是刚到晚庭城便直奔元牧所在的客栈房间。
此前元牧也得知了他们大致到达的时间, 始终等候在房间内,在邢温书敲门后没多会儿就应声开门。
陛下, 邢公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 元牧只是简单地喊了一声算作礼节。
谢安双不知这段时间来邢温书与元牧之间的联系, 见到他时眸中有些困惑,但更多还是不感兴趣。
对于目前的他来说,只要邢温书还在他身旁,其余事情他都不是很在意。
元牧在见到谢安双后就开始了对他的观察,自然留意到他情绪的小小转变,心下多出些猜测,侧身先让两人进去。
邢温书礼貌地颔首回应,这才同谢安双并肩走进去。
两人风尘仆仆赶来,这时候多少都带些倦意,元牧便给他们都倒了一杯茶水,休息片刻后才准备同邢温书一道往屏风那边的方向去。
谢安双下意识跟着起身,被邢温书轻轻按回去,叮嘱道:我同元公子就在屏风后聊聊,不去别的地方,安安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谢安双皱起眉头,明显是不愿意。
屏风后边没有门也没有窗户,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呀。邢温书耐心地安抚他,而且元太医你也认识,我们只是聊一会儿,不会出什么旁的事情的。
听到这里,谢安双紧抿唇,沉默半晌后才终于勉强点头。
邢温书揉了一下他的脑袋,给他续上一杯茶水后才跟着元牧去到屏风后。
元牧所住的房间比较大,在屏风后轻声说话的话,谢安双那边基本听不清。
陛下目前的状况大致就如元公子方才所见。
邢温书在屏风后坐下,看向谢安双的方向,眸中满是忧虑与心疼:赶路的这段时间陛下状态也差不多,就算是说明了精确的回来时间,还是不愿意让我单独离开。
元牧沉吟片刻,反问:陛下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邢温书回答:大抵就是在陛下受伤昏迷四日,再醒来之后 。具体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在信中详细说明。
是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吗?元牧继续深入询问,还是在你同陛下坦白心意之后,或是第二日醒来之后?
邢温书没有马上回答,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细节。
在谢安双初醒来那个夜晚,中途他有过一次为了去喊人备些吃食而离开,当时的谢安双表现还很正常,顶多就是不爱说话。但是到了第二日早晨他去备早膳回来时,原本还困得不行的谢安双却自己起了床,见到他后似乎还有松一口气的表现。
邢温书有了结论,回答:是在第二日醒来后,前一晚时陛下只是变得不爱说话。
元牧大致有了了解,思索着说:我记得邢公子在之前陛下离京时也提到过,猜测陛下是受元贵的影响,使得性格在某方面有些病态的偏执,在计划受阻时会走向极端。
而如今陛下知晓了你的真实心意,计划彻底不可能实现,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陛下的病态偏执没有在邢公子那晚的安抚后转好,反而因此转到了邢公子身上?
邢温书皱着眉头思考,半会儿后开口:元公子可否细说?
元牧点点头,继续说:从邢公子此前来信说明的情况来看,陛下是在梦境中经历了一次真实的被抛弃,并且在陛下心中,他认为自己的宿命就是被所有人抛弃。陛下的心绪本就已经被比较极端的自暴自弃笼罩。
但是邢公子在这时对陛下说,不会抛弃陛下,这就等同于在濒临绝境时送来的一根救命稻草。从目前的状况看来,陛下是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我斗胆猜测,是不是邢公子在那晚对陛下做出过类似于不会离开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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