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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by故人温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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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衣 作者:作者:故人温酒
    弱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by故人温酒(2)
    夏蓁。
    夏蓁摸摸滚烫的喉咙,表情淡淡。
    我回去陪她吧。
    那一眼,有人似乎要哭了。
    病房里,护士取下吊针针头,好心安慰:安心养病,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少女不说话。
    清醒之后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不言不语的状态,心情好了才搭理别人两句。护士习惯她的沉默,拉起靠近走廊那边的玻璃窗窗帘,关暗灯光,把门掩上。
    不过片刻,门被人敲了敲。
    少女偏头看去,病房门被人推开半边,夏蓁背着双肩包,走廊的灯光落在脸上,她静静地站在门口,比今晚的月亮还好看。
    抓月亮。
    少女踉跄下床,赤脚奔向她。
    夏蓁满脸错愕,被少女扑得连退几步。少女很轻,牢牢地攀附着她,仿佛要把自己揉入她身体里。
    怎么不穿鞋?
    见到我就那么开心吗?夏蓁的矜持让她问不出这句话,她搂着少女往病房里走,顺势关上身后的门。
    夏蓁。
    少女嗓音暗哑,带着哭腔。
    果然是在哭啊,夏蓁让她在病床上坐下,把书包放在桌上,拿纸巾擦她眼角的泪水。
    哭什么?她想了想,一个人是不是怕?
    少女捏紧她的衣角。
    我陪你。夏蓁了然。
    她和少女商量:去洗脚,然后睡觉?
    少女摇头,不要。
    为什么不要?
    夏蓁蹲下来,给她捡起拖鞋穿上,像哄宝宝。
    地板脏。
    水,不喜欢。
    少女抿唇,被牵着手往浴室里走。
    那洗澡怎么办?不洗澡吗?夏蓁好奇。
    不洗会臭。
    少女皱起鼻子,很可爱。
    夏蓁笑了笑,她打开浴室的灯,调好温度,把花洒放到少女手中。
    自己洗?
    少女直接打开,胡乱地往脚上冲,水淋到长裤上,湿了一大片。
    干净了。
    她关掉花洒,仰起脸看夏蓁,似乎在等夸奖。
    是,干净了。
    夏蓁心底叹口气,出去换裤子?还是我给你拿?
    医院准备的衣服整齐地放在柜子里,都是消过毒的套装,少女不避人,当着夏蓁的面就开始脱湿诱的裤子,两条腿又长又白。
    我去换衣服。
    夏蓁慌张地移开目光,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睡衣,逃去了浴室。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热毛巾。
    少女坐在床边,看着女生蹲在地上,夏蓁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用毛巾给她擦干净脚上的水。
    神经绷紧又放松,然后背脊处一阵绵长的麻意,这种感觉很舒服,只是身上为什么会有种要发烧的热意?
    少女夹了下腿,有些不明白。
    夏蓁暂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站起来示意她把脚放进被子里。
    睡吧。
    她拿着毛巾进去洗手,出来时少女已经躺下了。夏蓁松口气,晚上的少女比白天乖顺许多,没有动不动就贴过来舔她。
    她躺到相隔不远的另一张空床上,侧过身看着少女弓起的后背。
    突然,她捕捉到空气中的异样。
    摩擦被子的声音,还有小兽一般的呜咽,她吓一跳,翻起身,走到少女床边。
    怎么了?她弯下腰。
    我难受。少女转过身,满脸湿漉漉,眼神茫然。
    夏蓁方寸大乱,就要出去喊医生:我找医生看看。
    少女拉住她,不是。
    不是,她又重复,不肯放人走,不是那样,不要。
    你哪里难受啊?夏蓁压着心焦,坐到床上。
    少女牵住她的手,往两腿之间放,这里,难受。
    这一处明显比其他地方热、软,夏蓁慌张地收回手,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女有些无助,我难受。
    刚才夏蓁碰她脚跟的时候,她就觉得内裤渐渐湿了,这种感觉很陌生,她害怕,然后越来越难受,摩擦被子也难受,自己摸也难受。
    夏蓁不肯摸她,她眨着眼睛,更加委屈,又强调,我难受
    她越说越小声,眼泪吧嗒地往被子上掉,执拗地拉着夏蓁的手往腿侧探。
    夏蓁隔着衣料触碰到一片柔软,指尖往里陷进去,她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空着的手拼命擦少女的泪水。
    别哭啊,不难受了,你别哭、别哭。
    夏蓁一边说着,一边被压倒在床上,少女的裤子不知不觉中褪到膝盖,她夹紧腿间的手,吮着女生的耳朵发出呜呜的喘音。
    舒服,喜欢,好喜欢。
    她口吻单纯,仿佛只是在做一场好玩的游戏。
    夏蓁手心黏湿,心跳得好快。这样是不对的,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
    可是,可是
    她看着在身上晃动的少女,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她的眼睛。
    不要哭。
    第4章
    幸好衣服带得多。
    夏蓁换掉皱巴巴的睡衣,重新洗了个热水澡,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少女没睡,坐在另一张床上等她。
    夏蓁神色疲惫,沉默地拆下弄脏的床单和被套,抱起来走向洗手间。湿润长发垂坠腰后,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少女的目光也随着她的背影摇晃。
    片刻,夏蓁回来了。
    汩汩。水流向玻璃杯。
    少女凝视夏蓁,夏蓁不看她。
    水满了,夏蓁尝了口,温度不冷不热,她端着杯子朝少女走去。
    把水喝了。
    她说着话,还是没看少女。
    夏蓁五官是冷的,气质是冷的,此刻面无表情,更胜冰雪。
    这样的氛围让少女感到不安,她接过杯子,咕咚几下把水灌入喉咙里。
    咳咳咳
    喝得太着急,她被呛到了。
    夏蓁站着不动,声音隐忍:慢点喝。
    喝完了。
    少女捧着杯子,慢吞吞地说。她把身体往被子里缩,想把自己偷偷藏好。
    突然,夏蓁抽走她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被子往下陷了半边,夏蓁坐到床上,肩与肩轻轻挨着。
    还难受吗?
    少女摇头,那股难受劲来得突然,也消失得突然。
    谁教你的?刚才那样。
    夏蓁十指相扣,软湿的触感似乎留在上面,她怎么洗都洗不掉。
    那种事情应该和爱的人做,不能随便找个人这样,她有些生气,不知道是气少女的轻浮,还是自己的不拒绝。
    她在生气。
    察觉到夏蓁此刻的心情,少女寒毛直竖,断断续续地解释。
    没有人教,我只是难受。
    记忆中生气的人下一秒就会使用棍棒或拳脚,少女条件反射,眼睛瞪得圆圆的,随时准备跳起来。
    可是类似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夏蓁只是绷紧下颌,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你以前有、有和别人这样吗?
    如果少女说有,她立刻就收拾书包回家,就算回不了家,她也绝对不会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
    没有。
    少女下一句话让夏蓁猛地抬起头。
    他们想摸我,我不喜欢,我不想和他们这样。
    我没上过学,没有名字。
    妹妹没有家了。
    几句话拼凑无数种可能,夏蓁浑身僵硬,不敢去猜任何一个结果。
    这时她的手臂被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见她没有拒绝,少女黏糊糊地靠近她怀里,很轻地打个哈欠,垂着脑袋不吭声了。
    她好困,想睡觉。
    夏蓁不敢问她,他们具体是谁,更不能再生她的气,只是把她扶着睡下,面对面轻拍她的后背。
    只要你摸。
    少女半梦半醒,惦记着这件事。夏蓁脸红心跳,她哪里敢摸。
    睡吧,晚安。
    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无眠,反正她此刻睡意全无。
    这一夜,夏蓁睡得不太好,梦里都是少女光溜溜的身体,她们接纳彼此的身体,相互抚慰。
    天将亮时,怀中少女的哭声把她惊醒。
    少女皱紧眉,满脸泪痕,口中呢喃着什么话。
    夏蓁听出来了,是不要。
    做噩梦了吗?她轻拍少女的肩膀,抚摸她冰凉的额心。
    少女突然睁眼,满脸惊恐地推开她,夏蓁猝不及防,整个人由于惯性摔下床。脑袋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她头晕目眩,抓着床柱子勉强站起来。
    你夏蓁目光摇晃,差点扑到少女身上。
    腹部传来一股冲力,少女抱住她的腰,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夏蓁从来没有听过谁这样哭过,像一只野外离群的幼兽,站在荒原高处嘶吼,虚弱又痛苦,一声又一声,混着血和泪。
    少女尖锐的哭嗓如同一把手术刀,反复切割脆弱的神经,夏蓁意识恍惚,脚底发软要往下跪。
    病房门被巡查的医生和护士打开,她们匆忙跑进来,强行把两人分开。少女清醒以来第一次表现这么强烈的攻击性,她浑身震颤,抗拒任何人的靠近,别人稍近一步,她就龇牙咧嘴,露出恐吓的凶状。
    镇静剂不适合她目前的体质,医生也不敢让护士上前按住她,害怕对她造成二次伤害,所有人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你们出去吧,夏蓁缓了口气,稍微清醒一点,她拨开搀扶她的护士,急得喊出声,你们出去啊!
    医生与她通红的眼睛对视,几秒之后,示意两位护士一起离开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她们,和昨晚一样。
    夏蓁缓慢靠近少女,少女眼神迷茫地瞅着她,意识不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夏蓁鼻尖发酸,她跪在床上,把瘦弱的少女往怀里搂了搂,模仿少女的行为,蹭那截细长的脖子,不时亲亲少女的耳朵。
    适当的肢体接触带给人安全感,这些动作有效地安抚了少女,她逐渐止住抖动,也学夏蓁那样,拍着女生的背,小声抽噎:不要怕,不要怕。
    身份一时错位,夏蓁揉她的脑袋,脸色惨白得可怕。
    她学过一门必修课,如何安抚患有心理创伤的女性。教授她们的心理老师说,并不希望她们有一天运用到这些能力。很多学生不理解为什么,夏蓁也是在拥抱少女的那一刻才明白。
    因为,无病则无医。
    无病则无医。
    我建议你领养她。
    具体见面再谈。
    等会儿见。
    办公室里,医生结束和夏檐声通话,想了想,在写满笔记的病情观察表上,谨慎地写下三个字。
    性创伤。
    第5章
    少女很乖。
    夏蓁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点,现在感觉尤其强烈。
    她陪少女洗漱、换衣服,少女任由她动作,舒服了就眯起眼睛,勾她腰上的裙带玩。
    这么爱哭?
    夏蓁用毛巾敷她哭肿的眼睛,听见她肚子咕噜响了下。
    好饿。
    她哭太凶了,嗓子微沙,委委屈屈的。
    等下带你去吃早餐。
    夏蓁顺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把头发扎起来?夏蓁犹豫,会扎头发吗?
    不会。少女歪头,柳婆婆给我扎,扎得很好看。
    柳婆婆?夏蓁一怔。
    不是孤儿吗
    对啊,我带你去见她们。少女拉她的手指,难得有那么鲜活的表情,走啦。
    说走她真的就要下床,少女行事没有逻辑,更不懂人的规矩,夏蓁把她拉住。
    出院了再去。
    少女不说话,看着她。
    不骗你。夏蓁抱抱她,你等我,我去拿梳子。
    她发现了,只要她对少女表示亲近,少女会很开心,至少没再咬着唇看她。
    梳齿穿过发丝,夏蓁小心地给少女打理头发,那你以前都和婆婆住吗?婆婆叫你什么?
    我们住在老屋子里。
    她们叫我阿妹。
    阿妹?
    夏蓁重复,心情微妙。
    少女扭头看她,你很开心。
    我
    夏蓁被舔了一下,她眨眨眼睛,有些懵。
    少女坐回去,笑着晃了晃肩,她打量镜子中的自己和夏蓁。
    你想叫我什么?
    其实她没说对,她应该是有名字的,只是记不太清楚了。
    再后来,有人叫她小妹,喊她闺女、丫头就是没有个正正经经的名字,没有人给她取名字。
    名字,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弄丢了。
    你想我叫你什么?
    不知道。少女被她问住,你想给我取名字吗?
    夏蓁愣神,准备挽起她的长发,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少女扭头,夏蓁手中的发丝散下来。她攥紧梳子,迟迟未动。
    因为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象征身份、家庭关系、旁人的期许,甚至是个人喜恶、经历它被赋予了太多的意义。
    少女是人,不是阿猫阿狗,更不是什么物件。
    夏蓁家的传统,谁取名字谁负责。所以她不能把这个要求当成一句玩笑话,随便答应下来,这样太轻浮了。
    你可以自己取名字。夏蓁没办法解释这个简单又复杂的问题。
    我不会。少女摇头。
    她去打零工,别人一开口就问她叫什么?
    她说,自己没有名字。
    这样说完,对方会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目光打量她,然后留下她干活。
    很多店老板养了宠物,有叫多多、小黄的,有叫叮当、大米的。店老板一喊名字,那些小东西就会跑向自己的主人。
    周围人也一样,每个人都有名字,一喊就知道是谁。
    只有她没有,没有名字独属于她。
    别人对她的每一个称呼,都可以用在其他女孩身上。
    你们都有名字,小狗有名字,小猫有名字。
    她拉扯夏蓁的衣角,夏蓁,你也有名字。
    忽然,她脸色微变,指尖触碰夏蓁下拉的眼角,动作迟疑又困惑。
    夏蓁眼睛红了。
    她抓住少女的手,小声抽气。
    你到底是怎么生活到现在的啊?
    夏蓁磨动牙齿,想要说点什么,又说不了什么。困兽犹斗的无力感撕扯她,她被少女一起困在了名为过去的囚牢里。
    她按着少女转回去。
    我给你取个名字。
    你出院之后,我们还会再见吗?
    我想一下。
    你会想起我吗?
    沈绾。
    她梳起沈绾的头发,挑出一部分,简单分成几缕,缠绕成结,最后用发带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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