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退婚边恋爱戏子祭酒最新-全文免费阅读(62
边退婚边恋爱 作者:作者:戏子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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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忱似乎是赶来得急,还气喘吁吁的:义父叫我连夜带给你的。
信上没有署名,但字入目的刹那,江熙沉就瞳孔一缩,眼底霎时一丝难以置信和激动。
他又多看了两眼,望向一侧一脸茫然的罗明,才确定不是萧景闲依葫芦画瓢学着写给他哄他开心的,向来沉静的脸上,笑和激动竟按捺不住。
姚老怎么会想见我?
罗明一惊。
江熙沉望着他:萧景闲不知道吗?
罗明摇摇头。
赵云忱扫了眼罗明:反正要避祸,去一趟岷州是避,跟他去金屋藏娇什么的也是避,你自己选,马车已经备好了,事不宜迟,几位王爷这会儿还在侍疾,等回来就不好说了。
江熙沉当机立断,望向罗明:我去趟岷州,你跟王爷说一声。
罗明愕然,马上道:王爷吩咐的好好的必须
江熙沉不以为然:我是去见他义父,长辈,怎么能
夫人这不行!!
乱喊什么!江熙沉面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在赵云忱揶揄的眼光下,若无其事道,他要生气了,你就说我想他的,非常非常想,但是他也没空管我,我也不好让他担心,所以才不得已为之。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外袍,和赵云忱走了。
罗明瞪大眼睛:夫人!!
我真的超级想他!超级爱他!
人却三步并作两步,眨眼没影了。
罗明:
第71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一月后,岷州。
马车停在了城门附近,江熙沉和赵云忱沿着街走着,岷州本就落后些,民风绝没京城开化,街道也不可能那般繁华,再加上前段时间的天灾,路上越发冷清,不少百姓都是衣衫褴褛。
江熙沉和赵云忱乔装打扮了一番,衣着朴素,但没奈何样貌出众,依然惹人注意,只是路上百姓望了两眼就都小跑着往一个地方去了。
赵云忱和江熙沉跟着走了一会儿,前面是个粥棚,粥棚前排着长队,几个冻得两耳通红的汉子在给百姓盛粥。
赵云忱道:今年应该也算挨过去了。
毕竟天开始回暖了,最天寒地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江熙沉道:是啊。
几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其中一人稍微撞了下江熙沉,江熙沉扶了一把,那人道了声谢:你说江熙沉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啊。
江熙沉手顿了下,还以为在同自己说话,茫然地望向他,那人却和身边人道:是啊,朝廷才不管我们死活呢,没想到一个高门少爷居然有这么多钱,江熙沉是大圣人。
对,大圣人!对屋里面几人附和。
赵云忱揶揄地瞥了眼江熙沉,江熙沉尴尬一笑。
可惜他遇人不淑,他如今应该自顾不暇吧,居然还有空管旁人?千金散尽,他自己怎么活啊?
唉,谁知道呢?多吃点。
眼下京城应该乱成一团了吧?
这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咱离京城有多远?这会儿指不定天都换了。
哈哈哈管他呢,谁当天都行,只要日子能过得好。
我觉得是八皇子!
我也觉得!
八皇子是咱岷州长大的,多有面子啊!姚老人有多好,咱们不知道吗,教出来的人是什么品行?
可万一是八皇子,那江熙沉怎么办?他俩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
对啊,这么好的人
赵云忱凑到江熙沉身边,低声道:那江熙沉怎么办?
江熙沉:
赵云忱找了个人问了路,就和江熙沉往姚老府邸去了,岷州离京城太远,百姓根本不认识他们,所以一路虽然频频有人看他们,却没有多生事端。
到了姚老府邸,说明来意,江熙沉被引着进去。
赵云忱就要跟着进去,门童却把他拦住了。
赵云忱愣了愣,过了几秒不可思议道:我不能进?
门童毫不犹豫地点头,指着江熙沉道:先生只说了见他。
赵云忱不可思议道:姚老又不认识他!我义父可是他的
门童面无表情:姚老只说了见他。
江熙沉望了赵云忱一眼,赵云忱闭嘴了,忿忿道:那我在门口等着。
江熙沉被人引着往内堂去,姚老府邸更书卷文人气些,细节之处处处讲究,人很快到了书房前,门童道:姚老就在里面。说着自己就立到了一边。
江熙沉就要进去,望着门两侧的对联,怔了怔。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若是寻常对联,写的要么是吉祥话,要么是志趣所在,姚老的书房写的却是这两句,江熙沉心头疑惑一掠而过,就要进去,里头却出来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指着对联道:你觉得这两句怎么样?
江熙沉一惊,见他衣着朴素寻常,面上褶皱颇多,眼底却难掩睿智,气度也是数一数二,便知晓他身份,立刻行礼问安。
姚世敏笑道:拘谨什么,萧景闲那个混球能看中的人,能是什么正经人?问你话呢。
江熙沉好像知道萧景闲的不正经从哪儿来了,如实道,不知晓,只是觉得别有深意。
姚世敏眼底深了一瞬:听说你看过我所有字画。
江熙沉呆了呆,一瞬间想明白是赵云忱那个鬼告诉了他义父,然后他义父告诉了姚老,那一刻尤其想把赵云忱叫进来浸一浸。
江熙沉硬着头皮道:是。
姚世敏道:你觉得我心有所属?
江熙沉不知为何他会聊到这个话题,自己又是晚辈,一时不敢答。
放心说。
江熙沉硬着头皮道:是。
何许人?
不知。
姚世敏道:你觉得我喜欢太子,对萧景闲只是移情,利用他?
江熙沉更有些捉摸不准深意了,他人若是遮掩,尚且能够揣摩,姚老却开门见山,坦荡得吓人。
非也,定是有真情的。
说实话。
但也别做他想。
姚世敏哈哈大笑。
果然,也就他挑中的人敢说。他朗笑了几声,忽然指着身侧柱子上的对联,那你再看看呢?
江熙沉眉头紧蹙,姚世敏的两个疑问让他一瞬间无比困惑,他依他所言,又望向了柱子上的对联。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又处,有还无。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有,什么是无?
这两个疑问
江熙沉瞳孔蓦地一缩,不可思议地倒退了一步,猛地看向姚世敏。
闲儿选的人果真是聪明啊。姚世敏啧了一声。
江熙沉心头剧烈起伏,脱口而出就道:萧景闲是真那谁是假?
字画是有那什么是无?
姚世敏大笑:他有你,这辈子不会孤单了。
他把袖中卷轴递给了江熙沉:赶回去吧,交给老皇帝。
**
回了马车上,江熙沉依然魂不守舍的。
赵云忱道:怎么了?
江熙沉摇摇头,握着卷轴的手发紧,他下意识地就觉得,这封卷轴带回京城,会掀起巨大的风浪。
姚老话没说太明白,可就是因为没说太明白,点到即止,才格外令人震惊,心头几乎惊涛骇浪。
难怪他叫他来见他。
他是要帮萧景闲。
不出岷州,问计天下,姚世敏是也。
姚世敏当初,为何并未婚配?江熙沉问。
赵云忱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回忆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当初我听我义父说,他样貌丰神俊朗,京中有的是姑娘要嫁他,圣上也几次三番替他许婚,都被他拒绝了,我曾听我义父说起,他心有所属,当也只知道这了。
江熙沉若无其事道:何人?可有猜测?
赵云忱道:义父丝毫不知。他讪笑道:你怕是见到姚老了,姚老那个睿智样子,他不想说,没人能知道的。
江熙沉握紧卷轴:二皇子母妃是何人?
赵云忱没想到前一秒还在说姚世敏当年爱人,后一秒江熙沉忽然跳到萧承允母妃了:你这
他顿了几秒,表情忽然凝住了:你这什么意思?不、不可能的,老皇帝最宠的就是容贵妃了,而且他俩从无往来。
江熙沉道:容贵妃为人如何?
赵云忱有些难以接受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猜测:是谁都有可能,她不可能的。
为何?老一辈的事情,江熙沉是不太懂。
赵云忱道:她精通诗书字画,当年可是有名的才女,又出身名门,腐书网,父亲桃李遍天下,你看二皇子,虽然心如蛇蝎,但还是衣冠楚楚文采斐然的,可不就是有家门渊源,她母妃为人出了名的好,如今上了年岁,礼佛斋戒,足不出户,低调得很,你出去打听打听,没人会说她半句不好的,她当年宠冠六宫,就是如今年老色衰,老皇帝也分外敬重她。
江熙沉沉默了不知道有多久,才在赵云忱疑惑的眼神里,道:萧承尧和萧景闲长得像,但你不觉得萧承允长得和萧承尧、萧景闲一点都不像吗?
赵云忱手里的橘子掉了,咕噜噜滚到了江熙沉脚边。
**
二人还没赶回京,已经听到了三皇子有反心被就地正法的消息。
高高在上皇后、大将军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偌大的三皇子党和当初的太子党一样,顷刻化为乌有。
而八皇子是宫变的大功臣,亲手诛杀反贼,功不可没。
老皇帝本来或许是装病,但可能被狼子野心的儿子气着了,真的病了,短短一月,竟缠绵病榻,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暗地里都议论纷纷。
赶回京时,天已经大黑了,江熙沉先回了趟家,从大门进的,一进去,发现府上零星几个人都用奇怪的略带恐惧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看猴,他茫然地往里走,没走一会儿,裴如珏就听见消息出来了,看到他,大惊失色:你怎么回来了?!逃啊!
?江熙沉还没来得及解释,裴如珏已经一把扯过他,就把他拉到了无人处,哽咽道,你快走,逃到天涯海角,不要回来了,等我和你爹给你传消息,快走,府上看见你回来的人我都会处理的
什么情况?
裴如珏见他还是一脸淡定:你到底知不知道轻重?!
他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满门抄斩!!三皇子府满门抄斩,大将军家诛九族,你还不走!
江熙沉咳嗽一声,忽然想起自己从头到尾都没解释过这事儿,一把握住了推他往外的裴如珏的手,斩不到我的。
你还说,你知不知道,二皇子根本敌不过八皇子的,他要当了皇帝,到时候真的完了,裴如珏忍着眼泪,当初是我糊涂,早知道说什么也叫你嫁给他
那个
你快走吧,你爹都准备好入狱成阶下囚了,到时候咱府上真有什么事,我也不会苟活,但是你不行,你还年轻
那个
他还把江熙沉往外推,江熙沉绝望道:我和萧景闲睡了。
裴如珏的表情凝住了,就这么僵在那里,僵成了雕塑,过了不知道多久,才道:什么时候?
他反应过来这个时候说这个没用:那cutexx不管用!男子薄幸!皇位面前你算什么
他说要娶我。
屁,裴如珏第一次发现自家儿子如此异想天开,他有毛病娶你?皇家男子的鬼话你也信?你爹都投了二皇子和他对着
真的,千真万确。
江熙沉你几岁了!怎么还感情用事?!裴如珏怒道。
管家跑了进来,一看到又急又怒的裴如珏和一脸绝望的少爷,就噎住了,下意识往身后扫了眼,眼神微微闪烁。
江熙沉越过裴如珏的肩膀望向管家身后,咳了一声。
江熙沉,你个小兔崽子,居然不和你夫君说一声跑了?你回来准备怎么补偿我?萧景闲一身夜行衣,风尘仆仆赶来,又气又笑地骂完,忽然发现气氛不太对,一眼望见江熙沉身侧的裴如珏。
江熙沉望向他:
萧景闲:
一阵漫长的沉默,裴如珏不可思议地望向江熙沉:真的吗?
江熙沉和萧景闲对视一眼。
外头冷酷无情、叱咤风云的八皇子一秒笑容灿烂又狗腿:岳母好。
虽是这么喊,却拽着江熙沉的手,似乎生怕他一不留神又跟人跑了。
江熙沉暗中拧了他一下。
裴如珏:
**
裴如珏:怎么回事?
堂屋里,江尚书和裴如珏坐在对面,望着下首二人。
饶是这会儿了,八皇子依然没把自家儿子放开,自家一向脸皮厚无比淡定的儿子,这会儿面上居然有些绯红。
裴如珏望了眼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江尚书,和一侧不敢和他对视的管家,就知晓好像一大家子的几个关键人都知晓,就他不知道。
萧景闲咳了一声:事情说来复杂,岳父大人一开始投了二皇子,后来小婿暗中找过他,他弄明情况后,就假意在二皇子身边,其实是为小婿筹谋的。
再言之,其时老皇帝信不过我,若我这般得罪了江府,江府还明面上帮我,未免可疑,所以岳父委曲求全,面上和我对着干,这才弄成这样。
萧景闲言简意赅地解释完,裴如珏又气又不可思议,气是气只有自己不知道,不可思议地是
你们你们真是一对儿?
江熙沉垂下眼帘,没敢吭声。
萧景闲面不红心不跳:那可不,不然能养成这样?
裴如珏看着容光焕发、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江熙沉,一时沉默了。
江熙沉:
裴如珏匪夷所思道:不是都吵成那样了吗?怎么能在一起的?
萧景闲咳了一声:这事儿说来复杂,总之皇帝可以不当,江熙沉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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