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干饭-(29)
大哥你干啥 作者:作者:梦想是干饭
梦想是干饭(29)
快许愿吧。丁安说
方泽榆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心里跟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有些呼吸困难。
许个小愿望,每年生日在身边的都是你。
生日快乐陆进带头喊了一句,蜡烛被吹灭,彩带砰一声的在空中飞舞,落在一群无忧无虑的少年头上。
送礼物啦送礼物啦!王格大喊着把手里的游戏机塞给方泽榆,我要第一个啊,谁也别和我抢!
那我要第二个!肖一鸣说,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兄弟,生日快乐!
礼物送了一堆,方泽榆挨个答谢,一阵哄闹过后终于轮到了最后的丁安。
丁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本来是想等大家都走了之后,回到房间单独给方泽榆的。
但是现在看着方泽榆闪着星星的眼睛,以及一群人充满期待的眼神,他忽然有点犹豫了。
那就现在给?
他悄悄捏了捏揣在兜里的小盒子,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朋友的面子最重要。
这个,送给你。丁安把盒子递给方泽榆,一边悄悄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方泽榆按耐住激动,紧紧抓着小盒子,问道,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丁安嗯了一声,当然可以了。
白色的盒子里是一条编织手链,右边三股墨绿色的线编织在一起,用四个乳白带金的桃花结和一个如意结连住一块小小的岫玉平安扣,左边连着墨绿和乳白拧成的两股绳,平安扣的如意结和桃花结相连,寓意平安如意,幸福美满。
其实送方泽榆这条手链,丁安是有一定的私心在里面的。
他们这里盛产玉,几乎每家小孩儿出生的时候父母都会给孩子带上一块玉,比如丁安,他有一条从小带到大的玉佛吊坠,一直带了十多年。
用他奶奶的话说,玉坠有灵性,尤其是佩戴了很久的玉坠,它可以保佑你平安,为你挡劫。
他叫丁安,他希望方泽榆平平安安,同时也希望方泽榆可以真正的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镇安居。
谢谢方泽榆拿起那条手链,声音有点颤抖,我很喜欢,真的真的很喜欢谢谢你,安哥。
想抱他,想亲他,想把他捧到月亮上去
可以帮我戴上吗?方泽榆说。
好啊。丁安正想接过手链帮他戴上,方泽榆却突然收回了手,直接把盒子扣上揣到了兜里。
丁安愣了愣,眉头皱到一起,你干啥?不想戴啊?
他盯着方泽榆,心里有些不满,要是他敢从嘴里说出一个不字,他就打死他。
想,方泽榆凑近他耳朵低声说,但是我想一会儿回到卧室,你再帮我戴上。
好。丁安红了耳朵。
我操啊!王格大喊,你们干啥呢,能不能过来吃蛋糕了啊,小嘉宝儿都馋的不行了。
来了!丁安连忙和方泽榆拉开距离,凑到桌前和他们一起分起了蛋糕。
方泽榆轻轻笑出了声儿,陷进去了,出不来了,也不打算出来了。
哎呀!几个人正兴冲冲地吃着蛋糕呢,丁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喊了一声。
满艺让他带给方泽榆的东西!
丁安赶紧放下蛋糕,跑到门口把包装袋拎过来,拍着盒子冲方泽榆抬了抬下巴,我妈送你的,我都没看过呢,你快打开看看是什么。
你妈?方泽榆显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满艺居然会送他生日礼物,不由得鼻头有些发酸。
满艺对他真的很好,说是当成自己儿子也不过分,毕竟他亲妈也只不过是给他发了个消息,转了钱过来让他吃点好的而已。
安哥,方泽榆边打开盒子边低声说,帮我谢谢阿姨,我真的我去!
什么鬼东西!黑乎乎,油光水亮的,还有毛儿!
方泽榆吓的往后退了两步,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会是野生动物吧???
啥呀啥呀?王格按耐不住好奇心,扒开方泽榆凑了上去,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这不会是我C,我嘞个去我C!
有病吧你,大惊小怪什么,丁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推开王格把东西拎起了一角,我妈说了是件衣我C!
黑亮的短毛在灯光下反起一片光,简直溜光水滑。
操啊,这他妈是件貂儿!
丁安傻眼了,方泽榆也傻眼了,全都傻眼了。
沉默了好一阵,屋子里终于响起了陆进颤颤巍巍的声音,安子,你妈妈还真是大手笔啊
我的吗呀,王格发自肺腑的感叹,这难不成是见面礼?不对,应该是改口费。
丁安直接呼了他一巴掌。
那啥,他把貂儿从盒子里拿出来,沉重的质感压的手下一抖,榆哥,要不你试试?
啊?啊,啊行。
显然,方泽榆没穿过貂儿,但是,却很有大哥的气质。
一身黑貂儿穿在身上,社会气息立马爆棚,肖一鸣找了副墨镜递给他,方泽榆一戴,手一挥,妥妥的黑社会。
我总感觉榆哥袖子底下应该是俩大花臂。于浩感叹道。
看的我老想给他扒蒜。文婷说。
大哥,您看黑虎帮那事儿?要不要王格卑躬屈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个不留!方泽榆手一挥,摘掉墨镜坐到椅子上翘起了老爷腿,拿着墨镜的手指过他们每个人,比了个五,事儿成了之后,你们,每人这个数儿。
第65章 嘿嘿
豪爽!东北男的,很难不爱。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
谢谢小榆哥哥!!
大哥,吃蒜不?老妹儿扒蒜贼溜儿。
哎呦,有意思,李桂兰目睹了这场戏的全程,忍不住羡慕道,还是这帮小年轻有活力啊,这一个个的,特别是咱榆宝子,不显山不露水的,贼尿性。
可不是,哪像咱们啊,方生德感叹,老喽老喽。
哪有啊爷爷奶奶,老当益壮嘛。丁安撂下给方泽榆捶背当小弟的工作,跑去给爷爷奶奶献殷勤,三言两语就把二老哄得一哈哈的。
送走了这群朋友和嘉宝儿之后,丁安帮着方泽榆把卫生打扫了,然后飞速地跑到浴室冲了个澡,重重地把自己甩到床上。
原来待人接客居然这么累,丁安颇有一种家里男主人的感觉,和自家妻子一起招待客人,客人走了之后又一起收拾家里,一边收拾一边温存。
他看了一眼旁边换衣服的小媳妇儿,觉得累也值了。
大概就是累并快乐着吧。
方泽榆并不知道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只能感觉到丁安正在用一种欣慰,满足,赞许的目光审视着自己。
快把他看ying了
方泽榆压住心底的欲望,拿过桌子上的小盒子,递到丁安手上,安哥,你帮我带上吧。
好。丁安接过手链拉过手帮他扣上,扣完之后又捏着他的胳膊来回欣赏着,不得不说,方泽榆手腕又白又长,骨节突出,墨绿乳白镶金丝的手链衬得手腕更白了,青白色的玉环给他添了一份温润高雅的气质。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真好看,丁安由衷的感叹,这玉很配你。
凉凉的玉贴在手腕上,没一会儿就被方泽榆身上的温度捂热了,他凑过去把丁安压在身下,两只手臂撑在身侧,手掌和他相握。
我也觉得,方泽榆低下头在丁安唇上啄了一下,但是你更配我。
丁安哼笑一声,挑了挑眉,那是当然,咱俩,绝配。
说完便一把拉过方泽榆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一吻完毕,丁安脸色涨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方泽榆翻身上床,和他并排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反正明天不用上学,聊到多晚都没关系。
我突然想起来,丁安翻过身子看向他,你爸没回来吗?
说完又立刻有些后悔,他妈的这不废话吗,很显然就是没回来啊。
果不其然,方泽榆神色微微有些落寞,睫毛也垂了下去,本来说好了要回来的,但是公司临时有事儿,就回不来了。
丁安看着他一副失落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直起身子搂了搂他,安慰道,没事儿,叔叔也是没办法,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陪你嘛,别伤心。
嗯!方泽榆满意的回抱他,嘴角露出浅浅微笑,安哥真好。
那当然了,丁安放开他躺回床上,右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我可是你安哥。
不过,虽然我爸没回来,但是他给我送礼物了。方泽榆说。
真的啊,丁安来了兴趣,什么礼物,快给我看看。
方泽榆拿起手机,打开微信递给他。
我操!丁安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手机上明晃晃的9999.99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妈的你爸给你发了六个九!
冷静,方泽榆说,有小数点呢。
哦,丁安仔细瞅了瞅,那他妈的一万块钱也不少啊!
还行吧,方泽榆想了想,比起阿姨的貂儿还差点。
丁安简直想吐血,方泽榆真的是个没人疼的小可怜儿吗!不!他不是!他是隐形的富豪!
他丁安才他娘的可怜,毕竟丁建伟没给过他六个九,满艺也没给他买过貂儿。
哎?
丁安手指不小心在屏幕上滑了一下,看到上一条转账记录也是方中青转的,拉下来一看,居然又是六个九。
日期还是今天。
你爸给你转了两次啊?丁安问。
啊,这个方泽榆心里一惊,默默拿回了手机,是啊。
这六个九其实有一笔是方中青给丁安的见面礼,他暂时保管而已,不过现在他不敢丁安,怕吓到他家安安哥。
我去,丁安忍不住感叹,你爸也太牛了,一下子转两万。
他想起了只会撒泼耍赖的丁建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哎,什么叫别人家的爸爸,这就是了。
方泽榆没说话,俩人又重新躺到一起,呼吸声此起彼伏,没一会儿丁安又不老实起来,腿搭到了方泽榆腿上,手也伸到了他的衣服里来回摩挲着。
嘶,方泽榆捉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轻轻捏了捏,嗓音低沉,你想点火是吧?
嗯哼,丁安笑的狡黠,凑到他耳边轻轻吹风,今天可是你十八岁生日哦,确定不做点什么?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方泽榆猛的窜起来一个蛤蟆趴趴到了丁安身上,手支在脑袋两侧,呼吸间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看着身下眸光闪动的丁安,方泽榆慢慢将头凑了上去,一手握住他略微有些纤瘦的肩膀,深深浅浅的吻了起来。
丁安脑子里好像炸开了无数朵烟花,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却又不由自主的想着,方泽榆吻技可真好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感觉到嘴唇一痛,他嘶了一声,嘴里带上了些微的血腥味。
得,这人不经夸,不过随着方泽榆吻得越来越激烈,丁安也想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拼命地回吻着。
方泽榆的手从衣摆里钻进去,从腰摩挲到胸口,再到后背,最后在他胸前轻轻拨了一下。
丁安没忍住哼了一声,上半身下意识的扭了一下,惹得身上的人抬眼去看他。
靠,好丢脸,丁安脸红了红,眼神乱瞟,不停地在心里叫嚣。
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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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采购
两人最终还是没做到最后,因为他们忘记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没买那啥!
不仅是那啥,那个啥也没有,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点儿经验都没有,没有那个啥的话肯定会弄伤彼此,而且也不安全。
最后只好给彼此用手那啥了一下,草草了事,也算是发泄了一下火儿。
方泽榆躺尸般倚在床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期待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等到十八岁生日这天,什么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甚至自己还特意去网上查了资料,研究各式各样的姿势,笔记都记了一大篇,眼看着上本垒了,可他偏偏忘了这一茬儿!
唉!方泽榆又叹了口气,真是气煞我也。
丁安听了心里忍不住想笑,虽然刚刚没做到最后他也有点失望,但是看到方泽榆这么忧愁,突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你还笑!方泽榆气的不行,伸手去挠他痒痒,你居然笑话我,挠你挠你挠你。
哎哎哎,你幼不幼稚啊方泽榆,丁安痒痒肉被他抓在手里,乐的一嘎嘎,幼稚鬼!
你才幼稚鬼!方泽榆整个压倒他身上,捧着他的脑袋一顿猛亲,mua!亲死你亲死你!mua!mua!mua!
操啊!丁安一脸崩溃的推开他,你搁这给我洗脸呢啊?
嘿嘿,方泽榆一脸邪笑,修长的手指划过丁安白皙的脸蛋儿,小娘子好生俊俏,我要把你绑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完了,丁安心想,进贼船了,还是个爱穿貂儿的黑社会老大的贼船。
小姨和小姨夫来接嘉宝儿那天是个炎热的下午,丁安一家把他们送到楼下,看着嘉宝儿依依不舍的和他们告别。
哥哥,我会想你的,还有小榆哥哥。嘉宝儿眼泪汪汪的,鼻子上还挂着大鼻涕。
哥哥也会想你的,丁安安慰道,等你放假了再来玩儿,我和小榆哥哥带你去游乐园。
哥哥你要说话算数哦。
嗯,一言为定。
送走了小姨一家,丁安有些发愁,嘉宝儿走了自己的房间就空出来了,他得回自己家睡,就不能名正言顺的和方泽榆睡在一起了。
哎,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在床上滚来滚去,觉得无聊透了。
想方泽榆了。
阿咪喵喵的叫唤着,像是在抱怨被扰了美梦,丁安一把捞过它,拼命地搓它的肥脸,差点被一巴掌呼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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