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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人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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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消失的1984天 作者:作者:如此良人
    如此良人 (38)
    行!岑瑾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杨开瑞笑了,你说行就行,反正你请客!
    牙婶拍拍岑瑾肩膀,你倒大方,刚出来不让你大哥请你?
    岑瑾又羞涩一笑,瞧这小样,牙婶都有点稀罕他了。
    你要哪个?牙婶问杨开瑞。
    杨开瑞指指小莉,就她吧。
    小莉娴熟地靠过来,全不像刚才规规矩矩的洗头妹。
    幺儿看店!牙婶冲男理发师说,那男的点点头,显然他是在这儿看场子的。
    牙婶和小莉一起从后门出去,杨开瑞和岑瑾从前门绕到后楼,一伙人结伴往楼上走。
    杨开瑞猜的没错,这个点儿没别的客人,屋里四间空房,杨开瑞搂着小莉直奔外间,岑瑾瞅瞅牙婶,上里头吧!
    牙婶料他觉得里头隔音好,又忍不住笑了,小兄弟,你多大?
    二十五了,岑瑾说。
    小鲜肉呀!牙婶说罢关上门,岑瑾一头扑进她怀里,上下蹭个不停。她压着自己的恶心,牙婶却很受用,搂着她说这猴急的,真是憋坏了!
    阿姐给我看看!岑瑾说。
    牙婶一听她叫阿姐,笑得更灿烂,把衣服一件件脱了,油黑的肥肉颤巍巍跳出来,岑瑾真要吐了。
    估计她强忍反胃的表情看着很激动,牙婶原地转了一圈,又去柜子里拿只盒子,看看,你想玩哪个?
    岑瑾一看,那是一套S*M装备,里头有小皮鞭,蜡烛,绳子手铐什么的。
    她拿过小皮鞭朝牙婶大腿抽了一下,牙婶咯咯一笑,肥肉又开始颤。
    赶紧动手吧,一会儿吐了可坏了,岑瑾把帽子一摘,一头浅黄色假发,牙婶惊喜地说,你还怪俊的。
    岑瑾把牙婶扑到床上,快点吧阿姐,受不了了!
    我帮你!牙婶抓过床头的tt。
    我自己来,岑瑾接过来,又使劲儿把她翻了个面,牙婶笑了两声,这小弟口味确实挺重。
    这是最关键的步骤,为了逼真她甚至抓了下牙婶的肉,这特么回家得把手洗脱皮了,牙婶估计被小伙子的热情融化了,服帖地趴在床上,任她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拷上,又把绳子从胸前系到腿弯。
    你还会结绳!牙婶喘着粗气说。
    叫主人!岑瑾又拍她一下,牙婶贱贱地喊一声主人,岑瑾胃里一抽,坚持住,必须把她绑结实了,不然这母猪一挣扎她未必是对手。
    我来了牙婶!
    牙婶一听这称呼惊了,这是她在狱中的名字,只有里头的人知道!
    她想回头,岑瑾已跨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刀片从她的左肩划过脊柱,再到肋下。深红的血从油黑的背上渗出,牙婶哇哇大叫,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厢小莉正侍弄杨开瑞,听到这惨叫吓了一跳,杨开瑞按住她的头,人家玩嗨了,你也卖点力,哎呦哟哟!
    岑瑾死死压着身下的母猪,又从她右肩深深划了一刀,和刚才的伤交叉成十字。
    这么多年了,当年造的孽还不得加点利息,牙婶死命挣扎,岑瑾拿刀片抵住她的脖子,她立刻不动了,怕这人来真的。
    岑瑾点上蜡烛,蜡油一滴滴落在牙婶的伤口上,爽不爽,牙婶?
    牙婶不敢吭声,如今大门紧锁,两个男人在这儿杀人都没人知道,她这回着了道儿了。
    岑瑾握着小皮鞭,一鞭鞭抽下去,这坨烂肉再怎么折腾也抵不过思停那完美无瑕的身体受过的折磨,她抽红了眼,只恨手中不是九截钢鞭,牙婶忽然大喊一声小莉!可小莉正被杨开瑞压着,哪有功夫管她的闲事!
    到点了!外面喊一声。
    岑瑾踩着牙婶的后背,擦擦手上的血,又擦擦她碰过的东西,房门敲了两下,她跳下来戴上帽子夺门而出。杨开瑞殿后,刚跑到楼下看到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他一低头窜出去,岑瑾早没影了。
    跑到五桥市场地下,上了杨开瑞的车,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干了吗?
    我他妈忙着报信儿,压根没石更!杨开瑞也不害臊,他进门就发信息报警,说这儿有个鸡窝,再晚走一会儿都容易被抓*嫖。
    警察一看,这娘们儿口味这么重!杨开瑞笑得直咳嗽,哈哈这回来个三进宫,在里头养老吧!
    岑瑾开了车窗,假发套随风飞舞,落下高速路基。
    她笃定牙婶不敢报警,报了也没用,她开鸡窝,嫖]客跑了,至于双方怎么玩儿是你情我愿的事,何况杨开瑞走时在地上扔了几百块钱,她说不清楚。
    两人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面馆,杨开瑞看着眼前肤白貌美的靓女,刚才一起作案的兄弟情冷却下来。
    她会猜到和思停有关吗?杨开瑞问。
    猜到才好呢,岑瑾说,报仇不让仇人明白还叫报仇么!
    那她出来会不会报复?
    呵呵,岑瑾笑笑,我撂一百万,让人见她就砍,有的是人干。
    这号人专门欺软怕硬,像侯薇不也乖乖地挨个留言说我是傻逼,他们只会欺负思停这种不争不抢的小白兔,但凡遇上个硬茬就都蔫屁了。
    我倒是担心他们报复你,岑瑾说,毕竟一直是你在前面跑。
    杨开瑞笑笑,过两天我就走了,报复谁去。
    杨林看他不省心,要把他送到西安打工,交给他妈看管。但他妈早已再婚,不会管他,这只是杨林甩包袱的借口罢了。
    岑瑾掏出手机,我把钱转给你,你又要拿去赌吧?
    杨开瑞苦笑着伸出手,我都这样了,还敢赌么?
    他上个月出千被人剁了大拇指,伤好了没脸见人,一直用纱布包着,这辈子估计上不去赌桌了。
    给你加三万奖金,找个正经事干。岑瑾说。
    杨开瑞摇摇头,五万就五万,这事也不全是帮你,思停和我毕竟是初婚。
    岑瑾听着别扭,难道思停和她算二婚?
    她想想又笑了,行啊,思停的初恋初夜都是她,这个初婚就当赠送了。
    杨开瑞喝了一大口面汤,打个嗝说,你下手挺狠,哪儿学的?
    岑瑾没作声。当你最爱的人受到一生难愈的伤害,不用学,心自然就狠了。
    行了,咱们就此别过!岑瑾站起来,她要坐夜航班回深城,明天养养嗓子,后天就结婚了。
    杨开瑞也站起来,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岑瑾说,注意点牙婶的消息,有事打电话。
    杨开瑞想了想,掏出五百块钱,那个就当给你们随份子了。
    岑瑾笑笑,你们结婚时我也没随,免了吧。
    夜色深沉,机舱内尽是此起彼伏的呼吸。
    往事终于割断,新生活快快到来吧。
    第50章
    岑瑾一到家大吃一惊:这是谁家的东北农村大瓦房?
    屋顶布满五颜六色的拉花,墙上的红气球挤挤插插,有两个没挤上去的从空中飘落窗户贴着喜字,门上贴着小人儿,连电视都戴上花圈!
    哎呀小瑾回来啦!一个满头是卷儿的中年妇女跑过来,搂着岑瑾说,你看我们小瑾长这么高了!
    岑瑾刚受了惊,又被她勒得好半天才顺过口气,尬笑道,二姨。
    我是几姨?又一个中年妇女蹦出来,然后是大舅二舅、二姑小姑,表哥表姐然后薛雅芬现身,哎呀你可算回来了!这孩子就知道学习,都要结婚了还去北京听课!
    可不,小瑾从小就爱学习,你哥要是有你一半好学,现在也能混个编制。
    编制有啥用,还是干个体吃香,像小瑾开公司
    岑瑾的脑袋嗡嗡响,分不清是哪位三姑六婆说话,只能僵着一脸笑,被簇拥着往屋里走。她妈这是把全村儿老少爷们都搬来了吧,卧室打的地铺还没收,她这可是精装婚房啊!
    看看我给你们弄的,带劲不?大姨站在主卧门口,指着一床通红的鸳鸯喜被。
    岑瑾的眼睛都被晃绿了,大姨又拍打着被面说,咱家这床被和别的可不一样,你瞧,这俩鸳鸯都是雌的!
    那不能叫鸳鸯,得叫鸯鸯!岑海涛神出鬼没地进来说。
    岑瑾欲哭无泪,好好的真丝床品换成了鸯鸯被,她还得谢谢乡亲们。
    思停呢?岑瑾回过神立马找老婆。
    薛雅芬说,思停在娘家呢。
    娘家?岑瑾跳起来,不是回江城了吧?
    薛雅芬说,她们家也没个主事的人,我就做主给她租了一套婚庆别墅,假装是娘家,明儿一早咱们去接亲,你二姐在那儿帮着布置呢!
    不是我们说好了岑瑾急得没词儿,又不好冲一屋子热心群众发火。
    二姨笑道,这孩子,见不着媳妇着急了!
    别急,明天她就是咱老岑家人了!小姑说,结婚前三天不能见面,你得信老理儿,我当年就没听,和你小姑父总干仗!
    岑瑾切换待机模式,一味点头微笑,怕一切入信号直接原地爆炸。
    好不容易得着个空儿,她把薛雅芬拉进卫生间,妈你这是组团闹婚来了?
    薛雅芬一听她叫妈,眼眶红了,多少年没听过这个称呼了,眼看孩子都要成家了。
    可岑瑾气急败坏的表情又把她的眼泪堵回去,薛局认真地说,你别怕,他们这回自己掏路费,我说了,自费旅游可以抵消份子钱,不然他们也随不了几个钱,我都算好了!
    岑瑾愣了半天,合着她妈带了个白吃白住的旅游团来帮她扰乱婚礼了,谢谢亲妈!
    话没说完,薛雅芬又忙叨叨地出去指挥,二肥子,金钱树别冲着门口,财都刮跑了!
    岑海涛不愧是工科男,居然找到了卧室的隐藏开关,他手指一按,两面镜子在屋顶合拢。
    哎小瑾,这个是干嘛的?岑海涛饶有兴致地问。
    岑瑾红着脸,看看镜子里映出的鸯鸯,答案不言自明了吧。
    问你呢,是不是安错地方了?岑真直男海涛上线。
    岑瑾清清嗓子,反光用的,这屋采光不好。
    岑海涛一脸的恍然大悟,噢可不是吗!还是你们大城市先进!小芬你来!
    妈呀老薛都成小芬了,没耳听。
    小芬跑过来,岑海涛说,回去咱俩也安个这玩意,你看一合上多亮堂!
    薛真精明小芬思索半晌,那得找个好电焊师傅,别焊不结实再掉下来
    岑瑾赶紧把爸妈推出去,拜托我先歇会儿!
    岑海涛连连点头,你是该歇歇,第一次结婚都紧张,我和你妈结婚头一天,我把你二大爷的四轮子撞个窟窿
    岑瑾关上门,你看我像不像四轮子,我特么也一脑门子窟窿!
    她小声给思停打电话,思停也是一副噤若寒蝉的语气,我在小梅沙呢,你二姐带着你两个弟弟,在外头演习堵门呢!
    堵门?那是不是还要藏鞋啊?
    你怎么知道!思停说,我告诉你,鞋子明天就藏在我裙子底下,你别乱翻!
    你还真打算就范?
    不然呢思停的声音颤颤的可可怜了,她们不许我出去,让我抓紧睡觉,说你明天早晨四点就来接亲了
    四点搞毛线?婚宴十点才开始好伐!不过岑瑾一算,从这儿开车到小梅沙就得俩点儿,她妈一定是看婚车队伍太壕,不围着深城绕一大圈天诛地灭!
    还有多少雷人的安排,别问,问就是这婚我特么不结了!
    岑瑾在屋里憋了一会儿,气笑了。
    这一大家子居然没一个人质疑她们的婚礼,都拿思停当真媳妇,还挺感人。
    晚上她出去和大伙儿吃了顿饭,笑逐颜开地答谢一圈,好像特别满意这个东北土味婚礼。
    薛雅芬喝了两盅酒,哭了。一桌子人七嘴八舌地安慰她,说咱家是娶媳妇又不是嫁闺女,犯不着上火,薛雅芬鼻子一抽,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孩子。
    岑瑾呆呆地看她妈表演,呃不,表达,薛雅芬说,从小也没给她一个好家,说话儿就自己成家了
    岑海涛也眨巴着眼睛,这事也怪我,唉,没当好丈夫,也没当好爸。
    这一说薛雅芬更来劲了,抹着眼睛说,小瑾以后不是我们家人了
    我去这气氛还挺凝重,岑瑾都跟着眼热,赶紧搂搂薛雅芬,怎么不是,你永远是我妈,又搂搂岑海涛,你也算个好爸。
    闺女头一回这么热乎,夫妻俩倚在她怀里一起掉眼泪,眼看全员都要入戏了,岑瑾举起酒杯,来吧,先庆祝你俩破镜重圆,百年好合!
    大伙这才纷纷出戏:
    对对,你们给孩子做个表率!
    大家永远是一家人!
    七姑八婆又唠叨半宿,祖宗八代的事儿都翻出来同步一遍,抚今追昔感慨万千,终于想起新娘子明天接亲,得抓紧休息。
    半夜两点,屋里静的只剩一片鼾声,岑瑾提着小旅行箱悄悄溜出去,打车直奔帝豪饭店。
    思停已开好房间,一见面妻妻抱头痛笑,总算逃出乡亲们的魔爪,赶紧补个觉先。
    天还没亮,薛雅芬领着大姨二姨去敲岑瑾房门,只见门上贴了张便条:车已备好,十点酒店见!
    嚯,合着这一趟白忙,薛局咬牙切齿,就数这孩子主意正!我就说她没安好心
    好了好了,岑海涛赶紧劝和,大喜的日子听孩子的,睡觉睡觉!
    太阳升起,慷慨地洒下一城金黄,岑瑾和思停补了5小时觉,精神焕发地迎来她们的大日子。
    化妆师上门给她们造型,两人都是美人坯子,不消浓妆艳抹已然美艳惊人。思停盘起一头长发,岑瑾的短发柔顺地向后梳去,对镜一照,完美的妻妻相。
    思停抱着一条红裙犯难,这个没穿上,妈会不会生气啊?
    岑瑾瞥一眼那条描金绣凤的大红旗袍,小时候农村亲戚结婚都这么穿,她当时觉得可气派了,但我家仙女儿能穿这玩意?
    没事,留着过年穿。岑瑾说着从箱子里取出婚纱。
    思停撇嘴,哼,过年我也不穿,要穿你穿。
    婚宴定在凯悦酒店。大碗早已亲自带着十台宾利把两家亲眷接到现场,乡亲们下了车还在叽叽喳喳地回味这一路有多拉风,宾客也抢着去停车场跟壕车队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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