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我(4)
为啥总有人偷我短裤啊 作者:作者:小叔叔我
小叔叔我(4)
我释然了,拍拍他的肩膀,室友的身体温度有点烫。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摸他额头,也有些热。
你有点发烧了,快回去,吃点药。我急了。他却按住了我的手,力道很重,只一瞬间,又放开了,垂眼看着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站起来,要拉他起来,他纹丝不动,下巴扬起来,小声说:我不。
我头疼极了,拗不过他,妥协了:那我给你开个房间吧。
室友竟像是有点醉了,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缓慢地点了点头。
他又喝了一口酒。我制止了他,把他连拖带拽地拉到出租车上,这逼住不惯小旅馆,得开个卫生条件好一些的。
前台让我们都出示身份证。我没带,只好用手机里的身份证照片办入住。
你登一下你支付宝吧,我说,你支付宝有你身份证照片不?
我室友摇摇头,在睡裤兜里摸了摸,摸出一张身份证来,面无表情地递给前台,办好了入住。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为什么有人会在睡裤里装身份证啊?
我俩坐电梯的时候,我把手伸进了我室友的裤兜。东西还不少,甚至还有一把收缩式小刀他睡觉不硌得慌吗?
我室友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了我的手。
我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室友靠的更近了一点,他的呼吸很烫,像一个喷薄着火舌的炉子,热气带着他特殊的味道扑在我脸上。
叮电梯响了,我把他扒拉开,走出了电梯。
走啊,站着干啥?我见他没跟上来,疑惑地回头。由于背光,室友的脸色晦暗不明,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我挠挠头,拽着他往房间走。室友这回没乱挣扎,我刷了房卡,刚迈进门,室友便迅速地挤了进来,把门砰地关严了。
我把被子掀开,让室友躺在床上,把和前台要的发烧药递给他,自己去卫生间给他拧冰毛巾。室友变乖了,我给他敷额头,他就静静地望着我。
看啥呢你?我干完活,躺在了旁边的床上,打了个哈欠。你喝完药不困啊?赶紧睡啊,困死爹了。
室友侧头看着我,微微一笑,屋子一瞬间好像都变亮了一些。我哈欠打了一半,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困意消失了,一瞬间气氛有点微妙,我缩了缩脖子,伸出手 ,啪地一声关了灯。
不知为何,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一瞬间降低了几度。
我盖紧了被子,闭上眼睛数羊,越数越饿。烤羊腿好久没吃了,撒上辣椒面又香又嫩的哈。
我室友喘气声咋那么大呢。我烦躁地翻了一个身,喘你妈呢搁那,让不让人睡啊。
我伸出手想要开灯,床却突然往下一陷,一个滚烫的身体猛地扑了过来,如同见了屎的苍蝇,牢牢附着在我身上,轰都轰不走。
我操,你干嘛啊?我大叫一声,睡意全都消失了,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室友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鼻子和狗一样拱来拱去,不停地嗅着什么。
我想要推开他,却被狠狠攥住了手腕,室友一只手握住我两只手腕,倒扣在我头顶。他战栗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好烫。
好奇怪。
室友贴着我的耳朵喘个不停不得不说,他喘得还挺好听的。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脖子,拇指不停地摩挲我的喉结,下半身发情了似的不断摩擦我的腿根,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搞得我鸡皮疙瘩都飙起来了。
操,大意了。我忘了我室友是个基他好像要酒后乱性!
这可不成啊!
赫正昀?我叫他名字,试着让他清醒一点,你看清楚,我是申屠啊,我是你室友,嘿,醒醒,哥们儿
他看起来好像比刚才更激动了 喘得像一头春天里的雄性野兽。我试着蹬腿,却被一把抓住脚踝,折叠起来。我学游泳的,柔韧性不错,被这么一折也没觉得疼,就是感觉很古怪。
哥们儿我又叫了一声。操。他好像没穿内裤。
我感觉到室友胯下的东西更硬更涨了,顶在我下面狠狠地磨,前端渗出粘液,我隔着两层衣料感觉到了湿润。
操。
车灯的光从窗外透进来,明亮地打了一圈,室友的脸忽地显现出来,他的眼下红得有些病态,瞳孔剧烈颤抖着,嘴唇湿润,被咬得出血了。
我愣住了。
灯光暗下去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的开关被打开了。
怎么了呢。
我的裤子被生生扯碎了。
这个撕扯是由内到外的,我的另一个兄弟猝不及防地暴露了出来。我稍加愣神,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勾八竟已完全背叛了组织,私自发起反革命暴动,和人家的紧密相贴了。
室友的那玩意又大又硬,还总往我小腹上顶,我睡衣被撩得高高的,下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被他蹭得全是湿痕。我怀疑我室友的勾八属蜗牛的吧?所过之处,都是它的液体。
这我一个处男哪儿受得了啊,直不直的且另说,这么蹭石头都能给蹭发情了吧,这真不是我的问题啊。
肯定是我室友太骚了。
骚东西!
我好像骂出了声,室友笑了一声,修长中指插到我嘴巴里,按压我的舌头,搅动里面的津液,模拟一些不可描述的行为。
都这么熟了,还自我介绍啊。室友的声音很沙哑,懒懒的,我耳边炸得一麻。再说一遍嗯?
你插着我嘴呢,大哥。
我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室友的呼吸重了几分,手一下子撤出来,嘴唇凑上来,我吓得使劲一歪头,室友扑了个空,攥着我手腕的手忽地收紧了,我被抓疼了,大吼一声:我我我警告你,我不和男的亲嘴儿啊!
室友僵住了,似乎有点受伤。我狼狈道:你先撒开我。我不喜欢男的,你别这样。
室友笑了。
你算哪门子的直男啊?室友的手慢悠悠地划过我的小腹线条,往下一握。
我的脸涨红了:你这么搞我,我又不是阳痿,当然会有反应啊。
室友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急色地舔舐我的皮肤。
我痒得直躲,他的手挟住我的下颌,湿润柔软的嘴唇压了上来。
我脑袋里轰地一声爆炸开来。
这可是老子的初吻。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嘴巴好软好烫。我快喘不上气了,他的舌头简直像一条蛇,钻到我口腔里肆意妄为,还带着一丝刺激的酒精味,烧得我都有点醉了。
天啊,他怎么这么会亲。我的脸越来越红,他像渴了二十年的海绵一样汲取我嘴巴里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我,让我喘了口气,我感觉自己已经缺氧了,在昏迷的边缘挣扎,心脏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整个人像跑了十公里一样浑身虚脱,喉头一阵细痒腥甜。
他的嘴巴贴着我的脸颊蹭过去,搞得人肚脐下边发痒。
忍不住了,他嗓子完全哑了,可以操你么。
他没有询问的意思。我下面都要被他磨破了,湿漉漉的好不狼狈。
操你妈。我眼睛红了,赫正昀你个死变态。
他的拇指抿过我的嘴唇,突然往我嘴里塞了一团东西。
我的嘴被堵住了。这团布料有着很熟悉的香味,莫非
草拟麻痹赫正昀,你把内裤塞老子嘴里。
我大怒。
无数脏话憋在嘴里。室友却很快乐地低下头,吻我胸口。
怎么哭了,他喟叹了一声,用毛巾把我的手腕系得紧紧的,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真受不了啊,硬得好疼。
你越哭,我越想操你。他说。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我也不想这么没出息,但他在吸我那里。
他怎么这么会吸啊。
要他妈爽死了。操。
我的小兄弟泪流不止,全进了我室友嘴巴里。
我室友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一样,咽了个干净,还把脸埋在我下面,十分陶醉地蹭来蹭去,那副样子,就像小姑娘收到男朋友送的大束玫瑰花,把脸埋在花里嗅一样。
我震惊了。
我的脑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了,直到下体一阵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酒店冰凉滑腻的润滑液被挤了大半瓶出来,我被捅得嗷的一声。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被塞住嘴巴,只好呜呜地叫,室友兴奋极了,宽大滚烫的手揉捏我身上的每个地方,他越兴奋我越害怕。
他撅着那根驴屌把我从床上操到床下,下边被灌了太多的润滑液,小腹沉沉地往下坠,他就一边撞我,一边用手按压我的肚子。
我被他顶到某个地方,眼睛直直地往上翻,他就疯狂地亲我,甚至吸吮我的眼睑,像个饥渴的疯子。
最后我被欺负得直抽抽,手脚并用四处乱爬,他就笑,等我爬远一点,像拽一只牛蛙一样把我狠狠拽回去,滑腻地贴上来继续干我。
他换了四个套,最后一次还是在我脸上射出来的。他那东西鞭子一样抽我的脸,我感觉自己脸都要肿了。
射不出东西了,嗯?他低声问道,直男也会被男人操射呀?
他用力地插我下面,角度非常刁钻。我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呼吸越来越乱,他把我嘴里的内裤抽出来,我的嘴巴流出涎水,眼睛已经失神了。
我被他操昏过去了。
第10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非常的郁闷。
我的处男生活竟然终结在我室友手里了,还是以这种这种屈居人下的方式,好没面子啊。
不过经此一事,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了。我可能不是很直,至少昨晚不咋直。虽然累得要死,但不得不说,很爽。
我舔舔自己嘴唇。我室友还挺天赋异禀的,那滋味儿,说实话真有点上头。
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室友了,骂他一顿吧,着实有点虚伪了,要是嘴里没被塞东西,我估计得爽得嗷嗷叫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这事儿我干不出来,不管是对女的还是对男的。
但要是对他和颜悦色呢,还有点憋屈。我感觉我是被活生生掰弯的,这事儿我室友绝对逃不了干系
我正在这边胡思乱想呢,浴室门开了。我室友一边刷牙一边走过来,他递给我一只牙刷,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神色特别自然,就仿佛昨晚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一样。
虽然也确实是单纯地睡了一觉。
我的眼睛不受控地顺着他赤裸的小腹往下看,他在晨勃,而且身上一根线也没穿。这个骚东西就那么大剌剌地翘着鸡,漂亮的手拿着牙刷伸过来,手背上的青筋分明。
之前我从来不会注意到这些,和他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我恐惧地发现可能不是我室友变性感了,而是我变基了。
看哪儿呢,室友低声问,还没吃够?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拿牙刷,却没拽动。
室友淡淡地看着我,他的拇指稍微松了一点,缓缓摩挲着我的手指 。我触电一般松开手,他俯下身,拍拍我的脸颊,轻声道:乖一点,张嘴。
我说操你妈。
室友把牙刷塞进我嘴里,像清洁什么器物那样给我刷起牙来。
我突然想起我朋友也是给他家猫这么刷牙的。草,合着您搁这养小宠物呢?
别乱动,室友扳住我的脸,声音变温柔了,要刷够三分钟。
他力气太大了,我怕我再挣扎,下巴给整脱臼了,这就不划算了,老老实实让他给我刷完,然后去漱了口。我甚至怀疑我室友很期待看到我下巴脱臼流口水的糗样。
他似乎很喜欢折腾我,喜欢看我流各种体液,包括不限于口水、眼泪还有那啥。
室友可能有点变态。我开始琢磨着怎么离他远点,虽然和他那啥很爽,但是总有点害怕。
想不到我发小的眼睛还挺毒的,一下子就看穿了这逼的真面目。我之前咋那么傻逼呢,竟然一点都没发现他在觊觎老子的皮燕子。
说起我发小,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来着。我找到手机,发现上面有三十七个未接来电。
我吓了一跳,手机什么时候静音了。我赶紧给回拨回去,发小疲惫的声音响起来:小草,你上哪去了,一晚上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我愧疚道:对不起啊,哥,昨天我室友喝多了,还发烧了,我得照顾他,他死活不回去
你们在一起睡的?发小突然问道。
我室友在旁边听半天了,一直没吭声,我感觉他没憋什么好屁。
哥,我得照顾他啊他在生病。这话说得我自己有点心虚,都他妈照顾到床上去了。
室友忽然开口道:小草啊,还疼吗,哥给你揉揉。
听筒安静了。
我缓缓地转头看他。
室友蹙着眉说道:哥不累,没事的。看你总扭来扭去的,怕你会不舒服。啊,小草昨天太累了,是哥做得太狠了吗,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皮笑肉不笑:啊可以可以,那倒不是因为这个。随便运动运动,它是那个提高免疫力。
室友点点头,体贴道:对,多运动运动,都展开了就好了。
发小挂了电话。
我试图再给他回拨回去,结果发小关机了。室友夺走我的手机,说要给我点早餐,问我吃啥。我愣了一会,注意力被转移了:豆浆油条。
室友眼睛暗了暗,附和道:嗯,多喝点豆浆好。
我俩对于食物的品味倒是还挺一致的。
我莫名其妙被室友抱在了怀里,体型差让我像个被摆弄的玩具熊,被迫被人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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