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如苏(25)
穿成上尉太太后我变强了 作者:作者:眉眼如苏
眉眼如苏(25)
安博接着说:太太您失踪这两天,可把我们老大急坏了,每天寝食难安,茶饭不思,差点没把海宁星一锅端了,派出去的士兵没消息,老大亲自出马,总算是找着您了
说着说着,安博就闭嘴了。
花黎倒是听得兴味十足,偷瞄了眼林晏川,见他满脸冷冰冰的,目光淬毒了似地盯着安博,她想不信都难了。
这么一看,林晏川好像真得憔悴了一点点。
花黎摸着下巴,沉思状:大人,您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林晏川眉心一跳,睨着她:怎么?
花黎感觉自己被噎着了,后退一步,摇头:有点突然。
大人的人设不能崩啊!
说好的不喜女色,这段时间又对她各种暧昧,偶尔还企图用强的,如果说以上仅仅是停在性/欲上的本能,那么现在开始对她表现出强烈的担心挂念,是不是说明已经从走肾变成走心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花黎的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
你我结婚近十载,即便我对你有意思也在情理之中,不是吗?
林晏川走近一步,如漆墨般的眼睛,深邃,沉郁。
那眼神花黎见过。
在海宁星,他压她在床上,差点行不轨之事。
这里这么多人,龙应该不至于吧?
花黎吞下一口口水,视线投向付炎和安博,正欲说点什么转移尴尬,然后就见付炎推着安博,安博领着几位士兵,刷刷逃离现场。
林、林晏川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花黎怯生生看向他,退无可退,脊背贴在厚实的白墙上,我们俩没结果的,我其实根本就不是花黎,你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其实你喜欢的不是我。
花黎说了一段绕口令,把自己绕进去了。
林晏川眸色深沉,慢条斯理地将一双手套摘下放入裤兜里,如此简单的动作,却做出了没眼看的帅气。
他单手撑在她头顶,气势逼人。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带笑,似乎听了个幼稚的笑话。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花黎紧张地绞着双手。
林晏川忽然抬手,修长的指节碰了一下她的鼻尖,低笑一声:我有说过喜欢你吗?以为这么说就不用履行夫妻义务了?
花黎嘴角抽了抽,丫的结婚当晚红绡帐暖不碰一下,结婚十年也不回来碰一下,突然等她穿过来附了身,巴巴地回来让人履行义务,还不喜欢我!你他妈当我是X奴??
私以为大人应该不是那种随便和来路不明人士发生关系的人吧。
花黎,来自平行世界,治愈系低阶花族,品系不明,父母双亡,时空穿梭来到暮拉莫。林晏川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想透过那双眼睛看清另一个人,语气慢慢悠悠,笃定,平静。
平静地让人害怕。
花黎一字一句地听着,头皮发麻。
良久,在他持续的沉默的威压中,她试探着开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要不然我们就把,咳,离婚手续办一下?
亮如星辰的眼睛,难以抑制地闪烁着微光。
但对视只持续了五秒,她的眼皮默默垂下来,忐忑而尴尬地盯着他胸前的金属扣。
林晏川此刻的表情,就像是被触及逆鳞一般。
危险,愠怒,爆发的边缘。
所以说不要轻易试探。
林晏川拦腰抱起她,眼眸冰冷,带着几丝肆意汹涌的狠厉。
花黎低呼一声,两只手拧着他的衣襟,下一秒又火速松开,心跳到嗓子眼,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某些事情,感到莫大的惊恐和慌乱。
脑子里无数种可能一闪而过。
当林晏川把她丢在床上的时候,她几乎是立马往反方向爬,也顾不得脚上还穿着鞋子,在他干净的床单上留下灰溜溜的印子。
她才刚爬了没多远,脚踝就被捏住,力道发狠,挣扎无果,像块软塌塌的布被他一把扯回去。
呜呜呜呜,我不行,不可以,你找别人吧大人,求你了!
眼泪说来就来。
林晏川拧着眉,大手制住她的双脚,嗓音凉薄,带着一声嗤笑:你想什么呢?
那声音听起来倒是清朗得很。
花黎揪着床单,扭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你不是要我履行夫妻义务吗,我做不来那种事情,恶心
恶心?
拧着脚踝的大手,力度加重。
她痛地咬着下唇,点头,顽固。
恶心!
虽然没做过,虽然书里面写得心驰神往,可一想到自己身上,就恶心!
让你给我按摩,你他妈觉得恶心?
林晏川的嗓音如坠冰窖,下一秒几乎控制不住力道,要将她的脚踝捏碎。
???
花黎哭丧的脸一顿,像看鬼一样看向林晏川。
你、你说得夫妻义务,就、就是按摩?
她嗓音带着哭腔,委屈又娇软,通红的小脸上泪痕斑驳,让人见了心生不忍。
林晏川手中的力道松了一分。
脸色依然难看:你以为是什么?
是我的思想过于肮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日常按摩时间。
二十分钟后。
上尉:继续,不要停。
太太:不行了,手酸,没力气了,你自己来叭。
上尉眸色幽深,盯着太太红润的唇。
十五分钟后。
太太:真得不行了,嘴巴麻了。【委屈巴巴】上尉亲了亲她,搂进怀里,雪白的柔软像两朵冰凉的云在灼热中交替。【上尉大人又开发了新的按摩工具】
第三十五章
你以后说话能不能说清楚
花黎站在床边一米外,看了眼正在换床单的勤务兵,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面容冷峻,余怒未消的上尉大人。
瓮声瓮气,委屈里还带着些局促。
夫妻义务,任谁都会想到不纯洁上面吧?上尉大人倒好,也是年纪几百岁的龙了,说出这么一句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来,最后竟然一副我根本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你简直无理取闹的表情。
花黎站在边上一直拿眼神儿斜他,他敛着眉,二郎腿翘出了二五八万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双手叉在身前,脸色冷森森的,眼睛盯着床,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那勤务兵突然被叫来收拾床,本来已经挺紧张了,但本着替大家伙吃瓜的精神,临进门前的心情还是激动且期待的。
这会他只想速战速决,赶紧脱离老大阴鸷的凝视。
气氛实在太尬了,太太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老大那个表情比平时训他们的时候还要臭,丝毫没有嗅到恩爱的气息。
就连床上,也没有雌雄交/配后的欢爱痕迹。
老大,收拾好了。
勤务兵直至将换下的床单系数叠好,双手端着,这才松了口气般复命。
林晏川点了下头,抬手扬了下。
勤务兵麻溜地出去了。
大人,其实如果是按摩的话,我觉得我肯定没问题,我以前就干过的
关门声落下,花黎心里的小疙瘩也嘭地砸下来。她紧张兮兮地斜着林晏川,小声逼逼,终于等来了他的一瞥。
花黎抓住这瞬间的一瞥,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大人那一眼,比之前更凌厉。
她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惹着他了,正仔细反省自己刚才说到的哪个字可能会惹恼他,就听他突然沉声开口:去洗澡。
花黎愣了下。
他又瞥她一眼,眉头拧地更深。
臭死了。
那口气充满了嫌弃。
花黎:好嘞。
松了口气,就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就好了。
磨磨蹭蹭换上拖鞋,溜进了浴室,反手关门。
花黎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做了几个哭笑的表情,又抬手揉了揉腮帮子,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
她屏息,打开了机械耳,听到林晏川正在和上级汇报。
不过,内容听得不真切,花黎只听清楚了一句:嗯,后天可以。
之后就是各种干扰电波的嘈杂声,耳朵都疼了,她赶紧关了机械耳。
这种情况之前都不曾出现过,难道是出了什么故障?回去之后要赶紧找地方修一修。
花黎晃了晃脑袋,对着镜子就开始脱衣服。
星船上的浴室没有上尉府大,不过一个人洗也是绰绰有余了,跳个舞什么的都能施展开。花黎倒没有那些癖好,但有时候忍不住边洗澡边哼歌。尤其这阵子在林晏川的压迫之下,她就更想干点什么解解压。
但鉴于外面还坐着一尊龙,她到底忍了下去,只趁着放水的时候小声哼了两句。
的确是太久没洗澡了,整个人没入温水之中,浑身一阵酥爽,连日的疲乏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怪味通通在沐浴水的清香里淡去。
当然,如果林晏川没有推开浴室门进来的话,她会更爽。
大大大大人!我还没洗完
花黎缩在浴缸里,瞬间觉得水都冷了好几度。
再看林晏川,脱了上衣进来,关门。
我瞎吗?态度不耐。
黑沉沉的眼睛只淡淡扫了她一眼,随即在一旁的洗手池站定,气定神闲拿起牙刷开始洗漱。
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自然,与花黎的一惊一乍对比鲜明。
花黎简直无语。
这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好好一个大姑娘,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段玲珑,肤白貌美,眼前的景象又是如此活色生香,是个正常雄性想必都受不了。林晏川竟然能若无其事地,冷着一张脸站在这刷牙洗脸。
您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雌雄有别,您如今也知道了我不是你的妻子,可不可以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
花黎试图以理服龙。
林晏川刷牙的动作顿了下,后嘴里灌了一口水,咕咕啷几下吐出去。
花黎一直用余光瞟他,大人的身材十分好,颀长的身形已经让他看起来极具魅力,没有衣服的包裹,全身的肌肉越发显现出来,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出魅力四射的弧度。
宽阔的背,抑或是浅麦色的胸膛,甚至是肌肤上蜿蜒的疤,都透着逼人的诱惑。
没眼看。
但是还可以再看一眼。
花黎脖子发酸,坐在池子里臀部有点发麻,挪了挪。这个别扭的姿势和第一次见上尉的时候相差无几,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现在的空间更加狭小,两人之间也就隔着一道透明的帘子,还是那种没法全拉上的帘子。
花黎等了一会,愁着一张小脸盯着池子里的水。
怎么不洗了?
林晏川刷完牙,扯过壁上挂着的毛巾擦脸,扭头看她。
那目光就赤/裸裸地落在她的肩上,锁骨,然后往下。
花黎刷地抱住自己,警惕地盯着他:你别看!却不知自己这话喊出来,满满都是撒娇耍泼,还带着点儿哭腔,与眼下的气氛纠缠起来,怎么听怎么看,都透着浓浓的暧昧。
林晏川挑了下眉,毛巾随意搭在肩上,侧过身,单手撑着墙,索性就这么正面对着她看。
她一害羞,他就忍不住想逗她。
夫妻义务把她吓到了,他最后拐个弯说是按摩,蠢丫头竟然也信了。完了之后还舔着脸过来哄他,又说什么以前给人按过。
林晏川也觉得莫名,听她说话怎么就那么想掐死她?
可他一旦触碰到她了,一旦听到软趴趴地求她,眼珠子滴溜溜闪着光,他就会心软。
笑话,他竟然会心软。
对一个,来路不明的臭丫头?
呵。
大人,您笑什么?
林晏川一笑,花黎的头皮就发麻。
准没好事发生。
果然,下一秒,他把毛巾丢到她的头上,嗓音低哑:转过身去,我给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丢丢卡文,此章短小,渣作洗漱完回来再接着写。
第三十六章
对于林晏川这种无理又极具羞辱性的命令,花黎当然是下意识地选择拒绝他。
但当她拉下毛巾,眼睛还不来不及瞪他一眼的时候,林晏川就已经半蹲在了浴缸旁。
依然比她高出许多,垂眸看下去,一览无余。
花黎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毛巾拍在他的脸上,羞愤地往后退,直到脊背贴在浴缸上硌地有些疼。
她捂着身前,脸上红地像是被开水烫过,舌头也被烫地不利索了:我、我我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林晏川将毛巾拿在手里,神情已经十分不耐烦。
他现在有点暴躁,说不上来,就是怎么都无法克制住,不知因何而起。
口气自然森冷地要命:转过去,不洗干净今天就不要睡床。
花黎委屈地眼睛也跟着红了,红唇发抖:我会洗干净的我可以睡沙发。
妈的。
以为谁想睡床吗?
活着不好吗?
他问。
花黎一脸震惊,宛如五雷轰顶。
看着某龙问出这句话,脸色冷淡的骇人,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不让他帮忙洗澡,怎么他还要杀了她不成?!
最后,迫于大人的淫威,花黎还是一脸憋屈加惊恐地背过身去了。她后悔洗澡没把压缩包带着,不然待会要是遇上什么禽兽的事情,防龙喷雾能派上用场了。
花黎不发一言地背对着他,两只手攀在身前的浴缸边缘,脑袋里细细琢磨着如何应对各种可能的突发情况。
突然,一块湿哒哒的毛巾贴上她的背。
从颈椎一路往下,起初是轻轻的,花黎紧张地整个后背都竖起了汗毛,随后是很重地摩擦,皮肤都背揉地发疼。
你轻点
花黎咬着牙,拳头攥得紧紧的。
自己洗澡和另一个人帮忙,完全是不同的体验,明明他都没有碰到自己,只是毛巾从身上滑过,可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从他的动作间四处流窜。
林晏川眸底深沉,手上力道稍减了些,毛巾用力擦过的地方,褪下一层白色的泥屑。
花黎平时洗澡很勤,但她对自己不会这么狠,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搓过澡,更别提背上了。隐约觉得擦出了一些东西,她有点难为情。
但身后的某龙倒真没有做除了擦背以外的事情,她脑补出的一系列高温事件,反倒显得某龙过分正直了。
慢慢的,花黎也就接受了这个实际感受并不算坏的行为。
肌肤在温热的毛巾下搓出了暖意,她从抗拒慢慢变得有些享受。不过她琢磨着林晏川应该也是第一次替人干这种事情,动作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且搓澡的范围比较局限。
花黎扭了下腰,抬手,绕至肩胛拍了拍:这里也要,痒。
林晏川睨着她的手,余光扫过被他擦地通红的地方,唇角微弯,也没有怪她这副指使的口吻。
他把毛巾扔进手里漂了漂,又打开热水放了一些,腾腾的热气瞬间从浴缸里弥漫出来。
大手捞起热毛巾,往她拍过的地方擦过去。
看来她是适应了,也舒服了。
他却难受了。
身娇体软,腰肢不堪一握,在芬芳的沐浴水中,美好的弧度荡漾开,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他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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